第三百一十七章 幾棍子引發(fā)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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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黛玉被接走沒多會兒,賈家這邊,賈母震驚地盯著眼前人,渾身氣的直顫。 賈璉和賴大等也都震驚的無法言語。他們因聽說府里忽然有人闖入,等他們趕到時,便見一個面色慘白而且斷掉雙腿的人趴于賈母面前。 更讓他們想不到的是,這人竟就是那次夜闖瀟湘館的黑衣人!他們當時因為追丟此人,不知被罵的有多慘。如今不知是誰竟將此人捉住丟入這里? 賈母因命賈璉審問此人,賈璉得命之后,轉(zhuǎn)臉看向顯然已經(jīng)受過審的黑衣人,喝道:“快說,夜闖我們賈府意欲為何?” 那人眼神有些渙散,口里只說:“受命將書信放于賈家表小姐房中,為毀她清白,清白。” 賈母一雙老眼陡然睜大,拄著拐杖,顫手指著那人罵道:“混賬東西,你當我們賈家是什么人家,就由得你們這樣作賤!我的玉兒到底是怎么招惹你們了,要這樣害她???!” 那人頭發(fā)被賴大揪起,頭無法低下,一直保持著高抬的姿勢,但卻是一言不發(fā)。 王夫人和邢夫人等立于一旁,聽著那人一點一點的交代。在聽到那人說出是為毀黛玉清白時,王夫人的一顆心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那人供出自己。 賈母眼睛掃過來,王夫人的身子立刻繃的直直的,連喘氣都不敢。 “給我接著審。”賈母寒著臉吩咐賈璉。 賈璉擦了額頭冒出的冷汗,照著賈母要求,繼續(xù)審問主使之人。 只那人當聽到‘主謀者’三個字時便渾身巨震,口內(nèi)一直胡亂喊道:“不能說,不能說,會死,會死的……” “哼,不說就讓你生不如死!快說?!?/br> “不能說……”那人痛苦的嚎叫了一聲,便趴在地上不動了。 眾人被嚇了一跳,賴大忙將人翻過了身,看到他胸膛還在起伏,心下松了口氣。 賈璉咬牙,“給我把人弄醒。” 一桶水潑下,那人生生打了個寒顫后,慢慢地睜開眼。 賈母提高聲量道:“你如實招來,說了實話,我便找太醫(yī)給你醫(yī)傷。如若不然直接打死喂狗?!?/br> 不是沒有說過狠話,但是賈母從不輕易打罵過誰,現(xiàn)在顯然是被氣急,連要人命的威脅話都說出口了。 那人攤在地上,一聲不吭。不過眼神卻是在屋里開始逡巡起來。 王夫人有些沉不住氣,上前說道:“沒想到表姑娘真是受小人陷害,虧我竟還著了他們的道兒,誤解了姑娘,讓姑娘受了委屈。待姑娘回來,我這個做舅媽的一定給姑娘磕頭賠罪?!闭f著,就在賈母面前直直地跪了下來,面露歉疚慚愧之色。 賈母冷眼看她,“說完了?” 王夫人抬起淚眼,靜靜俯首:“回老太太的話,媳婦說完了。” “說完就退下,你若真心悔過,待玉兒回來,你有的是時間為你自己愚蠢的行為向她道歉?!辟Z母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說道。 屋里頓時沉寂的詭異,而王夫人則尷尬地僵在當場,一張老臉被臊的通紅。她總么也沒料到老東西竟變得鐵石心腸起來。 這時候若無人給她打圓場,她的臉豈不是要徹底丟光了。拿眼望向自己的兒子,希望他來幫自己說話。 不過寶玉一直皺著眉頭站在一旁狠狠地盯著那個黑衣人,一點上來攙扶的意思也沒有。 若說剛剛是丟了臉面,那么現(xiàn)在王夫人只覺有一個鐵錘重重的砸在了她的心口上,痛的她臉上血色盡褪。 賈母:“寶玉扶你娘到一邊去。璉二你接著問,不交代他主子是誰,決不罷休?!?/br> 寶玉聞言,這才收回釘在仇家身上的視線,過去扶起王夫人。 可能是剛剛被自己的寶貝疙瘩傷了心,王夫人拂開了寶玉伸來的手,自己費力的從地上爬起,然后踉蹌了一下,險些跌倒。好容易穩(wěn)住身子,恨恨的瞪了寶玉一眼,才走到自己原先的位置。 心里打算著,要是那人說出她來,那她就一賴到底,來個死不認罪。 寶玉看著自己被擋開的手,有些怔愣,他不該來扶么?怎么他娘眼睛都濕了? 邢夫人看王夫人吃癟,心里別提多暢快了。只是即便幸災樂禍,現(xiàn)在也只能憋著,不然引火燒身,那就得不償失了! 那人還是死活不開口,賈璉已經(jīng)失了耐心,便命人拿了棍子來。那人本就受了重傷,身體上的傷口每時每刻都在凌遲著他?,F(xiàn)在又遭棍棒擊打,神經(jīng)上的痛苦已經(jīng)快到極限。 “你說是不說?”賈璉喝道。 屋里只有賈母鴛鴦、邢王二人及賈璉寶玉賴大和幾個小廝在。鳳姐李紈以及探春等姊妹一早便被摒退了。 既要動用私刑,自然不能有姑娘在場。 那人后腰已經(jīng)破皮腫起,賈母讓人住了手,又催促了一次。 那人趴在地上,進氣少于出氣。“我的主子是,是……” 是了半天也沒是出個所以然來,賈母急道:“是誰?” “是……” 又過了半天也還是沒等到動靜,賈璉和賴大忙將人翻轉(zhuǎn)身,這才見泛黑的血絲沿著那人嘴角不停的滴下,不止是嘴巴,鼻孔、眼睛、耳朵全部在向外滲血。襯的那人慘白慘白的面,看起來駭人至極。 寶玉第一個受不了,當下便轉(zhuǎn)身開始嘔吐起來。賈璉和賴大臉色也十分難看,又很是無措。他們想不明白,怎么受了棍棒就能使這人七竅流血? “死了?”賈母扭過頭,不忍直視。 賈璉抖著手試了試那人的鼻息,一次,兩次,都是一樣,“回,回老祖宗,他沒氣兒了。”賈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了話,臉色變的更白了。 賈璉雖是個大男人,在外混的也風生水起,但卻是典型的浪蕩公子一個,敢橫行霸道,不過自己卻沒膽子殺人?,F(xiàn)在見人犯死的這般凄慘,心里別提有多瘆的慌了。 賈母嘆了口氣,“他這是中毒的緣故,你們那幾棍子哪里就能要他的命!”看了不停嘔吐的寶玉,拍了拍鴛鴦的手:“你送寶玉出去,他干凈,受不住這些。不讓他留下,偏要留下,現(xiàn)在又跟著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