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我比你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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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傾子一笑而過,果然跟安檸檬這個瘦子在一起時間長了是會近墨者黑的。 老余同志說:“怎么聽說爸爸來了你也不來看一看呢?” “爸,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來了?!庇鄡A子努力克制著自己,雖然那天她的確看到了余爸和余傾城在一塊,可是余傾城這個混蛋,不會通知她一聲。其實她又怪誰呢,畢竟不是同一娘胎所生,還不是一起長大,余傾城這樣做合情合理。他從來不肯跟自己分享一個爸爸。 “過年你也不回家,爸爸很久沒有見到你了,換了號碼也不跟爸爸說,給你銀行卡匯的錢你也沒用,你讓爸爸該怎么對你才好呢?” “爸,我長大了,應(yīng)該要學(xué)會獨立?!边@句話似乎有些強詞奪理,卻也不知道強詞奪了什么理,哪些理。從他的眼睛里透漏出的無奈跟讓余傾子無地自容,可是她終究不會辜負(fù)余傾城的期望。 “聽說有個叫杜花信的男孩子對你很好,可以帶我見見他嗎?” 余傾子是百般不樂意,余爸見她不出聲,便不再追問下去了,說:“那今晚可以陪爸爸吃晚餐吧?我們父女倆很久沒有在一起吃飯了,爸爸想跟你聊聊天。” “我……今晚要趕完設(shè)計圖。” “你撒謊的時候,右手拇指會掐著左手心!” 余傾子努力把手藏在了身后,老余同志看不到的地方,道:“那,傾城……” “你放心,他不在?!?/br> 余傾子點點頭。 晚上,老余同志就開著車去杜花信住的地方接她,也算見到了杜花信,滿意地點點頭,只是拍著肩膀說:“我欠著傾子的太多了,她心底防線很高,保護她的任務(wù)以后就交給你了?!?/br> 看起來,老余同志卻對他很放心。 余傾子跟著老余同志走進了飯店,在最里面最安靜的位子。 卻忽然在大廳停住了腳步,一副質(zhì)問的口吻:“爸,你不是說他不在么?” “這個……” 余傾城走過來,很高傲站在她面前,光身高那個氣勢就壓迫死她了,數(shù)落到:“爸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我不會讓你有獨占的機會。” “你放心,爸是你一個人的!”余傾子轉(zhuǎn)身就離開,只有老余同志追出來,攔著她。 她說:“爸,你知道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吧?” “知道,我沒想到你們兄妹的關(guān)系會惡化到這個程度,那時候,我放任你們自己去解決,看來,是不對的?!彼f得越來越自責(zé),他越自責(zé),余傾子也會跟著自責(zé)。尋根究底,這是他們兩兄妹的事,跟雙親是沒什么關(guān)系的。試問這世上哪有這樣一對仇視對方仇視到這種程度的兄妹呢?連余傾子都覺得可笑。 “爸爸!我拜托你,以后不要管我的事情!”這句話很傷人,卻也傷了自己。 從此以后,她可能連爸爸都要失去了。 余傾子這個小變態(tài),變態(tài)到會讓余傾城成為勝利者,所有的事情,她都讓他如愿。一直到,她什么都不欠他為止。 她徑直回了杜花信那里,不知道為什么,好像累了就找他那是一種慣性了,走到杜花信床邊,看他熟睡的樣子,余傾子似乎就寬心了不少。 他醒了,把手放在余傾子的臉龐,無比溫?zé)?,目光柔和。他永遠(yuǎn)是這樣一幅姿態(tài)看著自己,沒有任何瑕疵。 余傾子說:“花信,我好像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沒關(guān)系,你還有我,我永遠(yuǎn)不會丟下你?!彼延鄡A子拉到他床上躺下,懷抱著她的后背,蓋上被子,好暖好暖。他說:“如果你感覺得到,那就別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余傾子哭了,在他懷里靜靜抽泣?!盎ㄐ?,我會試著愛上你!” 她轉(zhuǎn)過身,面對著他躺著。她從來沒有那么仔細(xì)地看他,每一根眉毛,她都從根部看到底部。看他深黑的瞳孔,滲著淚花。 從今以后,我會幫你擦掉每一滴淚花。 他溫柔地說:“明天是春分了,跟我去踏春吧!” 春天了,余傾子躺在他懷里睡著了。雪花在她的心底慢慢融化掉了,草色見了出來,花也打了花苞,就等著他們?nèi)ニ砰_。 冬天終于過去了。 余傾子依稀感覺到腰上的力度重了些,他把自己攏入他懷里更近了些,緊到她能夠感覺到他撲通撲通的心跳,帶動著自己的節(jié)拍也跟她一樣。他在頭頂說: “余傾子,我愛你。” 余傾子那一個晚上睡覺睡得格外安穩(wěn),夢見了蝌蚪游來游去,聽見了風(fēng)吹樹葉的聲音。一個高大的身影就站在她旁邊,他穿著淺灰的羊毛背心搭襯衫,一手牽著她一手提著個籃子,籃子里放了些吃的,還有一束小野花。 那可是他花了一個早上的時間給余傾子做的點心。 其實他不能再對她這么好了,她會欠他很多很多,而她終究是不配他這么對自己的。可是只要他開心,就算自己最后沒有愛上他,她也不會離開他。 因為,她終歸要忘了向可。他們之間的裂痕那么大,她跨不過去,向可也不會過來,她只能這樣看著向可越走越遠(yuǎn)的背影哭泣。 余傾子望著杜花信,說:“我現(xiàn)在住的吃的用的都是你的,這是包養(yǎng)吧?” “不是!”他說:“我只是一心一意對你好,從理論上講,不存在任何利益關(guān)系。” “那我說我要做你的新娘子呢?”她就隨口說一句,才發(fā)覺她說錯了。杜花信站在原地,臉紅了半邊天。她的意思是,他一心一意對自己好,她做他的新娘子,這兩者之間其實也算利益關(guān)系的。 一整天,余傾子都看到杜花信的嘴角的上翹的。 玩了一天,回到學(xué)校的時候,果然是又發(fā)生些什么大事了,盡管余傾子一直在提醒自己,不必去理會這些個閑言碎語。前半個早上她可以做得到,當(dāng)她得知事實的時候,的確坐不住了。 后來,手機傳過來一張相片組,是她和老余同志在飯店門口的照片,另外文字說明是“和老師交往還搞##”。她二話不說就往余傾城的上課的教室跑,絲毫沒有避開在講課的老師,眾目睽睽之下走到他位置前。 他們不是喜歡看熱鬧嗎?那余傾子就制造出一場熱鬧給他們看吧,有時候,余傾子覺得自己是可是丟的下這把臉的,她也不能一味地這樣淡定下去,因為那是老余同志啊,他們共同的爸爸啊,她很想守護的那個人啊。 余傾子瞪著他說:“他是你爸唉,你為了除掉我別用那么下三濫的手段行不行?” 他抬頭,拾起她丟來的手機看了一眼里面的照片,皺了皺眉頭,說:“不是我!” 后面,老師傳來要趕人的聲音。可是不是你余傾子就想不到任何人了。她說:“你有沒有恨我恨到想讓我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