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我們的熱戀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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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梔笑得意味深長地看著他:“你別鬧啊,大姨媽在?!?/br> “……” 屋里瞬間安靜下來,所以是真給他過生日來了,沒有別的心思。 所以他在干什么,兩個人的身體此刻還嚴(yán)絲合縫的貼在一起,尤其是某個地方,太明顯了。 “咳……” “咳,咳……” 徐梔笑岔氣,給他拽回來:“陳路周,別裝了,我知道你有反應(yīng),唔……” 嘴被人吮住,毫不客氣、報復(fù)似地長驅(qū)直入,舌根被人攪得發(fā)燙,徐梔也激烈、迫切地回應(yīng)著吻他,等磨夠了,陳路周低頭往下親,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熱息拱著,心跳砰砰,兩人耳朵都紅得不像話,像乳白色雪地里最孤傲的梅,是顯眼、孤注一擲的紅。 飛雪在路燈下橫沖直撞,染白了整座北京城,燈火葳蕤,少年兩顆熱烈的心坦率又真摯。 “不管你以前什么樣,我愛都愛了,不會再看別人了?!彼蝗徽f。兩人當(dāng)時坐在沙發(fā)上,徐梔坐在他腿上,有一陣沒一陣地廝磨著親了個把小時,衣衫凌亂,徐梔的線衫被人撩到一半,她還沒回過神,面熱心跳,心如擂鼓,喘著氣堅定說:“我也不看?!?/br> “確定嗎你?”陳路周倒是衣著完整,一只胳膊肘搭在沙發(fā)背上,一只手去捏她的臉頰rou,還無法無天地甩了甩,囂張又氣,“前幾天在食堂看美院帥哥那女的是誰啊?嘴里還吃著我打的飯和奶茶,是你吧,徐梔?” 徐梔笑得不行,但臉上的勁兒沒松,她被掐著臉,只能求饒:“這你真不能怪我,純屬自然反應(yīng)。你沒覺得他身上那外套有點你的風(fēng)格嗎?我對有點像你的男生都沒抵抗力。” “沒抵抗力?”陳路周眉一擰,墊了下腳,狠狠的,不悅的,“你對誰沒抵抗力再說一遍?” 徐梔一抖,從善如流地改口:“對你?!?/br> “長得像我的來追你,扛得住嗎?” “扛得住啊,”徐梔說,“我那次主要是看衣服,碰巧那個人長得帥。” “編,你接著編?!?/br> “那我改一下,我盡量以后少看?!毙鞐d累了。 “反了你。” 下一秒就被人猝不及防地翻身摁在沙發(fā)上,徐梔躲都來不及躲,被人直接壓在身下,男人伏在她身上,腰上被人掐著,徐梔怕癢,笑著躲,幾乎要扭成一條蛇,但壓根敵不過他的力氣,雙手都被他直接用單手扣著高高壓在頭頂,盈盈一雙眼,連連求饒,節(jié)節(jié)敗退。 窗外已經(jīng)積了薄薄的一層雪,雪夜靜寂,腳踩上路面,雪籽磨擦著地面,有了輕輕的“咯吱咯吱”聲,冬天已來臨。 沒一會兒,屋內(nèi)氣氛火熱難當(dāng),全是她低喘連連地討?zhàn)埪暫洼p笑聲。 “陳路周,我愛你?!卑腴_玩笑,半討?zhàn)埶频?,眼里也有幾分認真。 “說什么都晚了,今晚得收拾你——” ……等他反應(yīng)過來,調(diào)笑聲戛然而止,靜了好一瞬,昏暗的屋內(nèi),就亮著沙發(fā)上的小壁燈,泛著黃,像陳舊的日記本,道不盡的情意綿綿,再也沒有多余的聲響,直到密密的嘬吻聲又響起。 如風(fēng)似雨,耳邊的呼吸越來越重,衣衫摩挲著,耳廓被人若有似無地親著,有一下沒一下的吮。 最后,兩人糾纏在沙發(fā)上。男人埋在她頸間,拿額頭抵著,沉默了好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什么,徐梔一度以為他是不是睡著了,才聽見他啞然笑出聲,然后嗓音低低地,悶悶地,青澀地發(fā)緊:“收不了場了,幫個忙?” 幫他弄嗎?徐梔頭皮瞬間麻的,心跳猛地又竄起來。 “怎么……弄?!?/br> 人被帶到浴室,也沒開花灑洗澡,單純這里比較好發(fā)揮。陳路周上衣脫了,露出平直寬闊的肩背,他皮膚很白,作息規(guī)律,不抽煙不喝酒,又常年打球,身上肩背線條生機勃勃,很流暢,紋理清晰,帶著一層清薄的肌rou。腹部像鋪著一塊塊平整圓潤的鵝卵石,不是那張賁張的肌理,而是有一種干凈勻稱。 瞧得人心口發(fā)熱。 兩人貼著浴室的墻壁接吻。陳路周一邊親她,一邊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背后,尾骨旁邊。 “摸到了嗎?” “抓到了!”徐梔好像從水里撈魚一樣,猝不及防地一把抓住。 陳路周沒準(zhǔn)備,被她抓得整個人一個激靈,“你叉魚呢!我讓你先摸背后!” 徐梔哪知道這么多規(guī)矩,不滿地啊了聲,“要求真多?!?/br> 結(jié)果在背后摸到一圈小小的紋理,她下意識低頭一看,是一朵梔子花,“你紋身了?” 他一手撐著墻,低頭看她,“嗯,你那天想紋我名字吧,車?yán)遄舆@個借口太假了。我紋了,你就別紋了,還挺疼的?!闭f完笑了下,捏她下巴,“抓魚吧,輕點?!?/br> 徐梔:“……” 浴室沒了聲響,除了一些忽高忽低的呼吸,迷蒙間玻璃門上的泛起一絲霧氣,將兩人身影不著痕跡地抹去,但依稀還能瞧見,女生的一只手被人十指緊扣地壓在墻上,偶爾重一下、輕一下地難舍難分地捏著。 心臟早已停跳,等舒緩過來,已經(jīng)回到床上。 等陳路周洗完澡出來,徐梔睜著一雙眼,迷迷蒙蒙要睡不睡,陳路周一邊拿毛巾擦著頭發(fā),一邊坐在床邊上漫不經(jīng)心地捏她臉,“等我?” “嗯,”徐梔昏昏欲睡,“寒假你怎么走,我們系里聽說期末考完之后還要出去寫生兩周,估計要去外省,說是去描白族建筑,估計比你們晚放兩周?你要先回慶宜嗎?” “我寒假……”陳路周把毛巾扔一邊,低頭看她,“可能不回去,我可能要參加數(shù)模競賽,美賽剛好卡在過年那幾天,我們得留在學(xué)校,有網(wǎng)絡(luò)監(jiān)控?!?/br> “那我也不回去了。”徐梔說。 陳路周知道她在開玩笑:“你少來,你爸不抽你?!?/br> “那你過年一個人了?!?/br> “有李科陪著,怕什么。” “李科是你爹吧,你倆快成連體嬰了?!毙鞐d蓋上被子。 陳路周笑起來,忍不住逗她:“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挺有意思啊,正兒八經(jīng)的醋你不吃,李科的醋你有什么好吃的?” 徐梔嗯了聲,順?biāo)脑挷缤抡f:“我漂亮還是李科漂亮?” “神經(jīng)病啊你,”陳路周笑得不行,兩人殺瘋了,開始胡言亂語,“那我跟你爸掉水里,你救誰?” 徐梔:“……” 直到,兩人最后都繃不住笑出聲。 第82章 到底·誰釣 說曹cao,曹cao的電話就打來了,兩人一時相顧無言地對視一眼,徐梔拿著手機看了眼,對他小聲說:“我爸?!?/br> 陳路周默默站起來,去沙發(fā)上坐著,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多少有點不自在,畢竟剛拉著人女兒干了點混賬事。 徐梔靠在床頭,看他一言不發(fā)地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心不在焉地跟老徐講電話。 “這么晚你怎么還不睡?”老徐問。 “嗯,在趕作業(yè)。” 聞言,沙發(fā)上那邊有人抬眼,在昏昧?xí)崦恋奈輧?nèi),眼神耐人尋味地瞥她。臉不紅心不跳,說謊不打草稿。 徐光霽哦了一聲,“你最近都沒怎么給我打電話了,北京下雪了嗎?我看天氣預(yù)報說,今天北京可能會下雪?!?/br> 徐梔心頭微微一跳,老徐可能真的想她了,從小到大他倆幾乎就沒分開過這么長時間,于是看了眼窗外,鵝毛大雪,幾乎淹沒了屋檐,一窗子白茫茫一片,“嗯,下了,明天可以堆雪人了。” 徐光霽也沒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說,叮囑她第一次在北方過冬,多穿幾件衣服就掛了。 徐梔掛掉電話,嘆了口氣,掀開被子下床,陳路周也心照不宣地把手機一鎖丟在一旁,敞開腿,徐梔自然而然地坐進去,雙手掛在他的肩上,同他默不作聲地先接了一會兒吻,混沌曖昧的聲音漸漸響起。兩人舌尖難分難舍地抵著彼此,也不帶任何挑逗情緒地慢慢吮著,仿佛純靠接吻消磨時間而已,間或,徐梔睜眼看他,發(fā)現(xiàn)他此刻也睜著眼瞧她,干凈含情、但也漫不經(jīng)心。兩人大概都覺得好笑,便分開了。 徐梔:“你看什么呢?” 他也笑著回:“你看什么呢?” 徐梔發(fā)現(xiàn)自己在別人的事情上,可能不太敏感,但是在對陳路周的事情就很敏感,剛剛明明他也分心了,接吻還在想事情。 “你剛剛想什么呢?是在想數(shù)模競賽的事情嗎?”徐梔問。 “沒。” 他現(xiàn)在哪有心思想這個,今晚都沒心思了,那點學(xué)習(xí)上的覺悟已經(jīng)徹底被人帶跑了。 他雙手交疊搭在腦后,敞胸姿態(tài)舒適地靠在沙發(fā)上,看著窗外靜默翩躚飛揚的雪花,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我只是在想,照你這個說謊不眨眼的樣子,以后你個狗東西要是找了小三,我多半得被蒙在鼓里?!?/br> “那怎么可能,我要找了小三——”徐梔笑著說,“我肯定不把你蒙在鼓里,我直接把你埋進土里?!?/br> 陳路周墊了下腳,直接把人頂過來,壓在懷里,手伸進她衣服里,狠狠、咬牙切齒地掐她腰,“找死是吧你,還想找誰啊你?美院那男的我要不去幫你打聽打聽名字?一三五七我陪你,二四六你換換口味,讓他陪你,怎么樣,我好不好???” 徐梔簡直被他抓到死xue了,天知道她多怕癢,最后笑倒在他懷里,樂得不行,“陳路周,你真是個醋精?!?/br> 他也笑,不鬧了,靜靜地看著她。 兩人有小半會兒沒說話,靜謐的屋內(nèi),窗外鵝毛大雪悄無聲息地下著,徐梔又聽他哼起歌,低低淺淺、冷淡的嗓音多少帶了點調(diào)侃的意思。 “無論怎么講,我都覺得虛偽,陪伴你那么久,你說是受罪,從前到現(xiàn)在,當(dāng)我是誰,你這花心蝴蝶……” 徐梔:“……” 他靠在那笑著看她,轉(zhuǎn)眼又換了首歌,明明看著挺得瑟,嘴里唱得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傷心情歌。 “讓我難逃結(jié)局的殘忍……我不是誰,我不過要一個稱謂,我在等誰,我只能給自己安慰,難道要沙漠變成海水,浪花在后退,才能換來你的淚……” 徐梔:“……” “我愿賭,不服輸,愛你是我唯一的賭注,怪我太單純,現(xiàn)實太殘酷,拼盡全力找不到歸宿……” 他聲音太清澈干凈,聽起來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情種。 徐梔剛打開手機準(zhǔn)備錄,他不唱了。 “別停啊,我要錄下來發(fā)朋友圈,讓各位學(xué)姐看看,禁欲系天花板平時都是怎么泡妞的?!?/br> 他樂了,把她手機抽掉扔一邊,莫名也爽了,“……窩里橫?!?/br> 時間近十二點,兩人都沒睡著。陳路周穿著褲子懶散地靠在床頭,上身就穿了件外套,拉著拉鏈,里面什么都沒穿,徐梔靠在一旁,一邊同他說話,一邊心不在焉地玩著他胸口的拉鏈,一不小心扯下來,發(fā)現(xiàn)里頭赤裸,漂亮干凈的胸肌線隱沒在衣服里,勁瘦有力,稍微小點的襯衫他估計都會崩開扣子。徐梔沒頭沒腦地想,手也沒停下來,想入非非地繼續(xù)往下拉。 陳路周沒阻止她,低頭看她,任她放流自由,只是嘴上得了便宜還賣乖,吊兒郎當(dāng)?shù)匦χ骸癶ey,girl,干嘛呢,對男朋友耍流氓啊?” 徐梔覺得他其實挺懂的,各個方面,剛剛在浴室里,那動作嫻熟的,平時顯然是沒少干。 徐梔有很多話想跟他說,但前一晚沒睡,那會兒實在撐不住了,昏蒙地閉著眼喊他:“陳嬌嬌?!?/br> “嗯?” “我知道就算李科不找你去參加數(shù)模競賽,你過年其實也沒打算回去,“她說,“寒假比完賽回來吧,如果慶宜你沒地方可去,我們就建一個自己的家?!?/br> 她沒有說你來我家。 這是讓陳路周最愣神的一點,無論誰對他說,來我家吧,他都會有一種自己被收容的感覺,被人像個皮球踢來踢去的這種感覺確實不好受。 也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