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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撩人弧度, 嬌滴滴地說:“譚哥哥, 你弄疼人家啦。” 譚以爻松開她, 抓了把頭發(fā), 收了戾氣, 睡眼惺忪地含糊問道:“幾點(diǎn)了?餓了嗎?” 平淡又溫馨的問話像極了老夫老妻。 “不知道, 不餓?!?/br> 花眠回答了這個問題,又把手腕舉到他眼前揮了揮:“你看看嘛,都紅了?!?/br> 譚以爻意識到是她后就收了力, 但花眠肌膚又白又嬌,稍稍的磕碰就像是慘案現(xiàn)場。 他坐起身。 花眠正坐在他身上,被他帶的差點(diǎn)倒仰過去。 譚以爻扶住她,懊惱道:“下次不要在我睡著的時候湊過來, 很危險。” 花眠:“不嘛。” “我還想趁你睡覺的時候偷親你呢?!?/br> 譚以爻耳根guntang,他不自然地錯開視線,“我去找點(diǎn)藥。” 花眠扒著他,想躺到他身上時,想到他胸口不知道是口水還是什么,又止了動作:“不用啦。” 她把手腕湊到譚以爻嘴邊:“你呼呼氣然后再親親,就不疼了?!?/br> 譚以爻察覺到她的動作,微微皺眉,垂頭注意到他胸前明顯的濡濕:“……” 花眠哼唧兩聲,故意逗他:“你是不是趁我睡著湊過來對著我流口水了?” 譚以爻:“……是汗?!?/br> 花眠還逗他:“褲子也濕了呀。” 譚以爻把八爪魚一樣的狐貍精扯下去,從背包的小兜里面碰到喪尸腦袋里的水晶后,動作停頓了下,換了藥膏:“自己涂?!?/br> “我不?!?/br> 花眠把手腕伸到他面前,“不要藥,要你呼呼氣然后親親?!?/br> 譚以爻沒有動作。 花眠拿濕巾擦了擦,眼眸晶亮:“擦干凈了,不要嫌棄我,好嗎?” 譚以爻喉結(jié)滾動:“沒有嫌棄您……” 花眠垂下鴉睫,看不清狐貍眼的情緒,只覺得愁云籠罩,失了靚麗光彩,殷紅柔軟的唇瓣微抿,“你不想溫柔的對我嗎?” 她語調(diào)輕輕淺淺,“那…你也可以粗暴點(diǎn),咬我一口?!?/br> 花眠抬起眼睫,狐貍眼星光璀璨:“那樣也就不疼了。” 譚以爻想扯唇和她講講邏輯。 ——粗暴點(diǎn)咬一口不疼? 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彎腰湊到她手腕處,輕輕地吹了吹,落下一個濕潤的吻。 他心中浮起了一個不敢相信又荒謬的猜測。 ——她只是喜歡與他親近。 不論是溫柔還是兇狠。 譚以爻又吻了下她的手腕。 感受著她腕部的脈搏,像是要沿著這條紋路一直走到她心口。 他的唇貼在她跳動的脈搏,“大小姐……” 花眠嗯了聲,狐貍眼浸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情意,語調(diào)輕快:“啊,不疼了哎,譚以爻,你好厲害!” 譚以爻磁啞嗓音:“嗯?!?/br> 轉(zhuǎn)身重新收拾房間的時候,唇角微微翹起,心情好的無法形容。 夏季的夜天黑的很晚,等他們拖了地,擦了擦家具,給沙發(fā)套了罩子,又換了床單……天還沒完全黑。 大部分東西還在車?yán)餂]拿出來。 大概也是覺得放在家里可能會不安心,又或者是覺得遲早會離開,所以只是把這里當(dāng)做了暫時性的住所。 因?yàn)橹挥幸粡埓病?/br> 譚以爻說:“我睡沙發(fā)?!?/br> 花眠哇了聲,指責(zé)他:“你把我身體里里外外都摸透了,還要裝正人君子。” 譚以爻耳根緋紅,沒理會要胡鬧的大小姐,開始和她講這個基地的生存模式。 “這里的喪尸已經(jīng)進(jìn)化了,他們隔一段時間就會成群結(jié)隊(duì)地攻打基地,有一些高階喪尸移動速度很快,力氣也很大,具體情況是什么樣,我還沒見過,并不知道。” 花眠眼巴巴地望著他。 譚以爻微微垂眼,腦海中揮之不去的盡是她說的“里里外外都摸透了”,以及那晚沉淪的糜亂。 他壓制住近乎下流的想法,嗓音低?。骸八娛羌泄?yīng)的,每天清晨七點(diǎn)到七點(diǎn)半,中午十一點(diǎn)到一點(diǎn),晚上七點(diǎn)到八點(diǎn),這是集中供電的時間?!?/br> “水是每天早上八點(diǎn)定量發(fā)放?!?/br> “至于其他物資的交換,可以出去攻打喪尸,尋找物資,或者是基地里面其他的一些工作,等我們參加工作了會給我們一張磁卡,上面的積分就是我們的工資,用來交換物資?!?/br> 花眠嘆了聲:“好艱苦的條件啊?!?/br> 譚以爻也明白,大小姐從來沒因?yàn)殄X財(cái)發(fā)愁。 她之前在44街一賭成名,頭一晚就賺了近乎一個億,而且還逢賭必贏,更別提她背后還有個首富花家。 去哪里都是奢華又放肆的嬌縱大小姐。 哪里要去看別人的臉色工作。 又哪里會因?yàn)樯疃l(fā)愁。 她應(yīng)該是,最熱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