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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再次見到譚以爻是在44街。 花眠是隨便賭著玩,什么都可以賭,反正她有的是錢。 ——那個時間她跟花家父母的關系已經(jīng)很僵硬了,正進入叛逆期,又懷疑自己的真實性,做盡了荒唐事。 從人聲鼎沸的酒館出來,看到了不遠處的譚以爻,一襲黑色風衣又冷又酷,身形挺立,站在拐角抽煙。 煙霧繚繞,籠罩著他冷戾的神色,虛化了輪廓。 花眠看了會兒,勾起了個笑,隨便找了幾個小混混,給了他們錢,讓他們幫忙演一場戲。 一場俗套的狗血。 當譚以爻抽完煙,路過的時候。 好戲上演。 花眠瑟縮著,盡情扮演了飽受蹂躪的小可憐:“你們放了我吧,我是花家大小姐,你們放了我,我爸會給你們很多很多錢的,你們想要什么都行!” “我們可不要錢!就想玩玩小美人!” 那股猥瑣氣質演的很真實。 一群小混混七嘴八舌的,說的越來越下流。 44街本來就魚龍混雜,可以說是整個G市擺放到明面上,罪惡又下流的城市。 譚以爻腳步不停地路過。 像是根本沒聽到花眠一聲聲的哀求呼救。 等人徹底消失。 花眠失望地哎了聲,她看著那群小混混:“好了。錢給你們,我走啦?!?/br> “別啊?!?/br> “兄弟們戲還沒陪大小姐演完呢,您這就要走,不合適吧?” 女孩嚇得花容失色:“你們想干什么?我可是花家大小姐!” “我們還是花家大少爺呢!” “別搞笑了,花家千金怎么可能來這種地方!” 花眠慌亂道:“我真的是花家的女兒,你們敢碰我一下,我爸爸不會放過你們的!” 路口那邊遲遲沒有人出來。 花眠實在玩不下去了,也不想聽他們說的yin穢言語,在其中一個上手的時候,直接掰斷了對方的手掌:“戲里可沒這一出呢,想多演戲,得加錢啊?!?/br> “我想想……” 女孩歪了歪腦袋:“要不,把命給我吧?” “小說里都是這樣寫的呢?!?/br> “男孩把女孩堵在墻角,想做些什么,都得紅著眼說,我把命都給你?!?/br> “對啦,就是你現(xiàn)在紅著眼的模樣?!?/br> 那混混疼的眼淚直流,命令其他兄弟:“弄死她!老子今天非把她收拾服帖了!” 最后是這群人屁滾尿流地哭著跑走的。 花眠站在墻角里,沒動。 拐角處的盲點響起了打火機的聲響,然后冒出了絲絲縷縷的煙霧。 她固執(zhí)地站在原地。 那邊的男人咬著煙說:“大小姐,求人辦事,不坦誠些?” 花眠笑了,腳步輕快地跑到了男人身旁,咬字纏綿磨人:“譚以爻……” 透著煙霧,男人眼睛微瞇,有幾分匪氣,攻擊性十足:“講講看。” 花眠假裝沒懂:“講什么?” 她抬手很迅速地抽走譚以爻嘴里的煙,咬著沒抽:“講講我最近有多想你嘛,譚以爻?!?/br> 譚以爻眼皮一跳。 因為沒躲過花眠的舉動,也因為她妖媚誘惑的動作。 他說:“你才十六歲,該好好上學,不然……” 少女眨巴著眼看他。 譚以爻換了話題:“如果大小姐沒事,我就走了?!?/br> 花眠拽著他:“哎,別嘛?!?/br> 她神神秘秘地湊近譚以爻,聞著他身上的煙草味與獨有的成熟男性氣息:“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br> “我其實不是十六歲?!?/br> 譚以爻抬腳就走。 大小姐拉著他的風衣,像個小尾巴跟在他身后:“我沒騙你,真的。” 譚以爻隨口問:“你多大?” 花眠認真:“目前是36?!?/br> 譚以爻冷著臉抽回衣服,步伐邁的很大。 花眠哎了聲:“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譚以爻停下來看她。 花眠笑:“我應該是兩歲半哦?!?/br> 男人轉身就走。 花眠:“譚以爻……” 沒再開玩笑:“幫我查個東西吧,價格還是上次談的。” 譚以爻似是審視了她一番,也像是沉思,隨之才問:“查什么?” “查我的生平,從出生到現(xiàn)在。”她狐貍眼浸著情意,“我知道你有特殊的渠道。” 如果她猜測是真的。 那確實是兩歲半。 花眠笑著,心想,一個奇奇怪怪的怪物,哪里會用人類年齡計算呢? 譚以爻沒問為什么,接的爽快:“我只要錢?!?/br> 花眠惋惜:“那你可吃虧啦?!?/br> 譚以爻抽走她嘴里根本沒抽一口的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