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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女孩子還是比較寬容和有耐心的:“哎,你男朋友出軌,你也要他嗎?” “你男朋友拋棄你, 一個人躲在安全角落,你也要他嗎?” 楚淺正要回答。 花眠用她剛剛罵譚以爻話回敬她,懶洋洋地像是含著綿綿深情,又像是浸著似有若無地嘲弄:“你竟然舔狗到這種程度嗎?” 楚淺氣憤地又要罵她。 花眠手指又放在唇邊:“小聲點呀, 不然喪尸就要進(jìn)來了?!?/br> 楚淺憋的不行,可這會兒也不是吵架的好時候,只得轉(zhuǎn)身去找她男朋友。 ——懷揣著憤怒,而非恐懼。 倉庫的窗戶說堅硬也堅硬,說脆弱也脆弱。 總而言之。 是架不住喪尸這么喪心病狂一輪又一輪地激烈撞擊。 破碎是遲早的問題。 花眠隔著窗簾與防熱膜似乎能窺探到那群活死人詭異僵硬的身影。 她正發(fā)著呆,手指貼上了濕潤的東西,像幼崽正一點一點輕柔地舔舐。 ——男人拿著濕巾幫她擦手。 他霸道的占有欲總是體現(xiàn)在某些不起眼的角落,讓花眠在那天之前從未注意到過。 或者說,注意到過,但并不在意。 而她放任自流的下場,就是任由那點點滴滴的占有欲匯聚成巨大而泥濘的沼澤,徹底將他們吞沒。 沾上了,踩進(jìn)去,便再也別想抽身。 永遠(yuǎn)深陷泥潭。 在不知不覺之中,慢慢沉入,困住雙腿,淹過腰肢,吞沒口鼻眼睛。 那伸出去呼救的手掌,被猝然從泥沼中伸出的手掌握住交纏,扯進(jìn)了池沼。 花眠抽回手,狐貍眼不含任何情緒,但卻天然浸著哀愁,引人憐惜。 她問:“我手很臟嗎?” 譚以爻聽出她語氣的怒火,默不作聲,用給她擦手的濕巾也擦了擦自己的手。 ——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沒那個意思。 他的樣子就像面對刁蠻妻子時老實又沉默的丈夫。 花眠又笑了:“你覺得臟呢,可以離我遠(yuǎn)一點?!?/br> “對呀,你離我遠(yuǎn)一點就好了,譚以爻,干嘛要跟在我身后呢?” “你是個傻子嗎?” 劉然正感嘆譚以爻沒有差別對待,陡然聽到這段話,實在是忍不住,氣憤道:“你他媽……” 他剛說出這幾個字就收獲譚以爻警告的視線。 得,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他閉嘴。 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 昏暗的倉庫,在黑夜依靠蠟燭照明,但因為喪尸不斷的撞擊,他們只能把蠟燭熄滅。 而黑暗又會放大人的恐懼。 花眠背對著窗戶,接了充電寶,把手機(jī)屏幕調(diào)到最暗,事不關(guān)己般坐在角落開始玩離線小游戲。 在眾人步入戒備的時刻。 她絲毫沒有受到喪尸的影響。 譚以爻微微側(cè)頭,其實是看不到上面有什么的。 ——花眠貼了防偷窺膜。 稍微偏離一點角度,屏幕都是黑的。 但他還是想看看,不是想偷窺花眠的隱私,而是他有一次發(fā)現(xiàn),手機(jī)屏幕是他們倆在甲板上的合照,背景是月色朦朧的曖昧夜幕,以及寂靜深邃的海面,纏綿繾綣。 好像這樣便能證明,他在花眠心中,還是有一丁點特殊的。 隨著喪尸不斷的撞擊。 越來越激烈的聲響敲打在倉庫里每個人——除了花眠跟譚以爻——緊繃的神經(jīng)。 那是對未知的恐慌,對死亡的懼怕。 楚淺跟她已經(jīng)快嚇癱的男朋友縮在一起,雙手緊緊捂住嘴巴。 大媽手忙腳亂地跟著他們躲在那邊,瑟瑟發(fā)抖。 剩下三位男士都拿著趁手的武器,隨時準(zhǔn)備戰(zhàn)斗。 花眠在結(jié)束了一局游戲后,抬頭看了圈,就是這么緊繃的場面。 她盯著他們看了會兒,打了個哈欠,覺得無聊,還沒吵架有意思呢。 譚以爻沉聲問:“困了嗎?” 花眠又打了個哈欠,眼含水霧,睡眼朦朧,軟著身子朝譚以爻懷里擠。 男人幾乎是順從地?fù)е€怕身體肌rou硌到她,讓她躺在比較柔軟的肚皮上。 宛如威風(fēng)凜凜又兇神惡煞的狼露出柔軟肚皮讓她撫摸。 而這頭狼垂著耳朵,半瞇起煞氣十足的眼眸,笑著露出獠牙,似是享受。 “譚以爻……”她軟軟的,輕輕的喚道。 那頭狼從喉嚨處發(fā)出隱忍嘶吼:“嗯?” 花眠微微垂眼,“你還在呀?!?/br> 還在呀。 她心想,還會在多久呢? 又能忍多久呢? 另一邊飽受驚嚇卻又不得不進(jìn)入戰(zhàn)斗狀態(tài)的三位男士實在是無力吐槽。 經(jīng)歷了吸血鬼的事情后,徐言自認(rèn)為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