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頁
書迷正在閱讀:幼稚園全都重生了,除了……[九零]、開苞小丫頭、黑蓮花他又病又嬌、四喜宴之瑰殊結(jié)草、虛偽王權(quán)、軍火販子的抗戰(zhàn)、陷入我們的熱戀、最強(qiáng)鋒衛(wèi)、綠茶女配拿馬賽克劇本、紅顏魔君歸來
至于柳浣進(jìn)宮做伴讀的事情……“我還要再想想。”沈弗辭說道。 有些話就說到這里了,肖世騫也不再多言。 要是以前的沈弗辭,或許他說再多,她也只當(dāng)他腦子有問題,現(xiàn)在的沈弗辭,或許連他說得這些都覺得多余。 “不過,”沈弗辭看向他,“你說的柳二小姐,我還沒聽說過這個人?!?/br> 肖世騫“哦”了聲,“不知道也屬正常,不僅是公主不大認(rèn)識她,這京師的各家小姐也不大認(rèn)識她。柳二小姐是柳家庶出,身份本就不討喜,各大宴席也沒資格出現(xiàn)。臣也只是偶然見過罷了?!?/br> 這樣啊。 沈弗辭想,難怪前世今生這么多年,她都沒見過這個柳家的二小姐,想來本就不算討喜,柳浣回來以后更是壓了她一頭,就更沒什么名氣了。 肖世騫沒再多留,跟沈弗辭告辭之后就離開了,只是半路還跑到前院的店面里順了兩壺酒走。 榮犀臉色不虞,“這位大人,喝酒是要給錢的?!?/br> 肖世騫都走出去兩步路了,這個伙計他不認(rèn)得,但其長相看起來不似一般人,只是沈弗辭到現(xiàn)在也沒說什么,看來也不需要他了解,只需記得這張臉,知道這個人是她的就夠了。 不需要他認(rèn)得那他就不認(rèn)得。 于是肖世騫手一甩,“臣是為公主拿的,至于酒錢……”他笑了聲,“煩請記賬吧?!?/br> 肖世騫人走了。 榮犀看著他的背影冷笑。 真是好大的面子,一月內(nèi)接連記賬五次,而他連個銀子的影子都沒看到。這要是榮犀自己的店鋪,他非要將這人好好教訓(xùn)一頓。 第82章 醇香樓—— 謝游桌前擺了只酒杯,內(nèi)里裝著小二從淺巷帶回來的酒。 確實(shí)是不負(fù)盛名,是好酒。 就是酒坊的老板實(shí)在不是什么好東西,一直藏頭藏尾,別的不說,這幅裝神弄鬼的氛圍倒是裝得不錯。 可是即便做得再好,一個酒坊又能做到什么程度? 一個人做生意也是做,兩個人做生意也是做,還能將生意的規(guī)模一翻再翻,錢財一進(jìn)再進(jìn),這樣有什么不好? 偏偏淺巷那個老板直接拒絕了他的提議,還大言不慚地說他做酒坊不過是為了打發(fā)時間,巴掌大的地方就足夠了,愣是將謝游想好的話全都堵了回來。 謝游看著那杯酒,越看越覺得有些意思。 他雖做生意,但又不是只愛做生意,更不是愛極了做生意,只是總要有件事情去做,這才做了。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他覺得這酒坊做事有意思。 說著不為錢財,明里暗里的卻在傳播自己酒坊的名聲。 不出三日,謝游敢肯定自己主動找他合作的事情到時又會傳遍大街小巷。 誰見過這樣做生意的?到時又要為他攬一波什么都不懂的客人,即便是湊熱鬧的,至少也是去了。 再者,對方這做事的手段讓他覺得有些熟悉。 謝游端起酒杯砸么了一口,酒香便立刻在齒間氤氳開來,回味無窮。 酒是真的好酒啊。 謝游這邊正無所事事,商伯敲門進(jìn)來,將一封帖子放在了謝游的桌上。 “柳二小姐說,八月二十是花間詩會開始的會前儀式,屆時公主會在京師內(nèi)乘花車游街,給百姓遞花枝,公子要是感興趣,可以去看看。” 花間詩會按理說本該在一個半月前舉行,沒想到西北的事情傳來,一時耽擱了。 就在百姓以為今年詩會舉行無望之際,陛下卻直接下了詔令,稱今年詩會照舊。 一時之間,京師中的氣氛都變得歡快了起來。 謝游指了指身前的東西,“那這個是什么?” “詩會的請?zhí)?,”商伯說道,“花間詩會會持續(xù)七天時間,在京師及周邊不同的地方舉行,這個是柳府的請?zhí)?,在臨仙池上的?!?/br> 謝游打開看了眼,點(diǎn)點(diǎn)頭,“回復(fù)二小姐我會去的?!?/br> 商伯“哎”了聲,下去回話了。 說來也是奇怪,這進(jìn)了京師以后,少爺好像喜歡的不喜歡的都想要去摻一腳了。 柳府傳話的人走了,商伯站在門口看了看天,搖搖頭。 他們是商人,與官員來往無可厚非。 但現(xiàn)在怎么看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少爺們又不當(dāng)官,非要摻和這里的事干什么? 商伯嘆了口氣。 他是老了,不懂了。 少年自有少年勇,隨他們?nèi)グ伞?/br> 校場——齊賀只著一件黑色單薄的上杉,汗水浸濕,使得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他隨意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一瞇眼看見遠(yuǎn)處的某個人,立刻提聲喊道,“何三!刀尖太低,舉起來!” 齊賀如今作為副參將,cao練本不需要跟他們在一起,但是這些人都是和齊賀一起長大的,有些家長長輩甚至是看著齊賀長大的,是以都比普通士兵要親厚,齊賀雖升為副參將,卻也從不驕橫,總是同他們一起。 但親歸親,齊賀在訓(xùn)練一事上卻極為嚴(yán)苛,惹得他們叫苦不迭。 那個叫做何三的一聽齊賀的話,臉上苦了一瞬,又趕緊提起有些酸軟的胳膊,將刀舉起。齊賀坐在一邊的臺階上,看了一會兒說,“休息!”面前的士兵松懈下來,將手上的兵器都擺在了一邊的架子上。 成軒屁顛屁顛地湊到齊賀的身邊,“齊哥,參將最近怎么都不在軍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