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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邊右邊,讓一下?。 ?/br> ...... 這些話在白橙耳邊響起的時候,她正被人帶著快步往樓下走。 手上傳來的觸感炙熱干燥,溫度從掌心悄然蔓延,直抵心臟。 一路行至門口。 好在那些粉絲的目的明確,主樓大門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在蹲守,加上他們也不是大屏幕上的常見面孔,哪怕有人覺得眼熟,卻也只是抱著看帥哥美女的心多瞧兩眼,然后繼續(xù)低頭,將注意力放回手機上。 “去哪,我送你?!弊T啟深似乎并沒有被那些外人的視線影響到,嗓音沉穩(wěn),一如往常。 白橙垂著眼,視線仍然沒有從兩人交握的手上挪開,她緊了緊手中的力度,忽然喊他:“譚啟深?!?/br> 對面久沒有應(yīng)答。 直到她抬起頭,視線撞進那雙平靜幽深的眼瞳里,他才應(yīng)了一聲:“嗯。” 盛夏午后,溫度炙熱得連一絲風也沒有。 男人的聲音沉沉落下來,使得白橙心緒難寧,忽然就想問一句猶疑在心口良久的話,斟酌再斟酌,“你是不是...” “啟深——” 于此同時,一道女聲打斷了她的詢問。 第28章 28. 凡事總得講個先來后到吧…… 白橙往后看去, 只見阮音書緩步踩上臺階,笑容恬靜溫和:“白小姐,又見面了?!?/br> 剛才堆積起來的緊張感全然消逝, 她不動聲色地抽回手。 譚啟深手里落了空,指尖輕捻收入褲袋,繼而側(cè)眸。 男人眼底沾染的暖意已然退去, 眸色變沉變深,眉眼更為凜冽鋒利。 阮音書心里陡然一驚, 面上卻未表露分毫, “好巧, 能在這里碰見你們?!?/br> 白橙不想跟她有過多交集, 面對這樣突如其來的示好, 她只輕輕點了點頭,就當是打過招呼了。 “啟深, 我有話想跟你單獨聊聊,能給我一點時間嗎?”阮音書并不在乎白橙的疏離, 畢竟她的目的很明確。 那話的言下之意,白橙不可能聽不出來, 可她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抬眸看向譚啟深, 后者倒表現(xiàn)得十分縱容,并未說什么, 算是默認了她留下來的想法。 見狀,阮音書心里并不好受, 坦言溫和道:“白小姐,能麻煩你先離開一小會嗎?” 如果她不來招惹,白橙是可以安靜站在一邊的,但那話聽起來太過刺耳, 實在是讓人不舒服。 白橙并不關(guān)心她想說的內(nèi)容是什么,只是:“阮律師,凡事總得講個先來后到吧?!?/br> 潛臺詞就是:你是誰啊,憑什么你讓我走我就得走? “抱歉,我沒考慮到這么多。”阮音書垂下眼睫,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只是覺得你應(yīng)該不會想聽我要說的這些話,畢竟你可能會不舒服,我是為你考慮才這樣說的,如果冒犯你了我很抱歉。” 哇,怎么有這么會顛倒黑白的人。 白橙被她這番話氣笑了,還想出言爭辯,便被人伸手帶住了胳膊。 譚啟深微微搖頭,制止她。 阮音書心里一喜,將他的動作看作是在維護自己,毫無猶疑地提步站了過去,期期艾艾地一喚:“啟深...” 然而事實并未往她意料中那樣發(fā)展。 譚啟深對她的連番呼喚置若罔聞,而后叫來于信,在帶著白橙下樓之前,淡淡丟下四個字:“處理一下?!?/br> 全程沒有多看她一眼。 阮音書看著他們并肩離開的背影,還想追上去,結(jié)果被于信抬手攔住,被迫留在了原地。 “言盡于此,譚總已經(jīng)是網(wǎng)開一面了。”于信頂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平靜地說,“如果您還不愿意放棄,我也無話可說?!?/br> “你懂什么?!比钜魰静恍己退涣?,“放開。” 于信把手放下,阮音書嫌棄地弄平衣袖上的褶皺,就要提步下樓。 “阮律師?!本驮谶@時,身后人神色漠然地開口,“如果您持續(xù)糾纏,我會請警方介入。那之后,您做的所有事都會公之于眾,試問這樣的后果,您能承受嗎?” 一瞬間,阮音書臉上的神情像是僵住一般,腳步也停在原地。 不得不說,于信的這席話嚇住她了,可她仍然不想死心,誰會眼睜睜地看著即將得到的一切付諸東流呢,那是她努力經(jīng)營才得到結(jié)果,怎么能為了一句話就輕言放棄。 “于信,你不會這么對我的是嗎?”阮音書柔聲詢問,眼底布滿真誠。 奈何于信是個冷靜理智的理科男,凡事只會從數(shù)據(jù)證明上考慮問題,“我是譚氏的員工,只聽上司的吩咐做事,阮律還是少費口舌得好?!?/br> 聞言,阮音書臉色一變。 “對了,還有。”于信在離開之前又說,“剛才所有的談話我已經(jīng)錄下來了,煩請您以后改一改對譚總的稱呼,我司會永久保留追究以上責任的權(quán)利,望您知曉?!?/br> “......”阮音書差點站不穩(wěn)。 那一字字一句句,直往她軟肋上戳。 她舍不掉的東西太多,根本無法做到孤注一擲。以至于于信離開的時候,阮音書想最后再為自己辯駁幾句,可惜嘴巴卻像被什么東西粘住似的,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 譚啟深為她拉開車門,上車時,白橙往后看了一眼。 “你真的不想知道她剛才要說什么嗎?”行駛途中,她靠著窗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