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海上搞基建、放你在心上、無限之原罪救贖、王爺?shù)幕楹笕粘?/a>、高陽照我、公主每天都在逼婚、幼稚園全都重生了,除了……[九零]、開苞小丫頭、黑蓮花他又病又嬌、四喜宴之瑰殊結草
到醫(yī)院,在病房里跟柴暃的mama碰面,倪末莫名有些畏縮。兩人寒暄了一會兒后,任嬙果然跟她提起李沛予。 “我才說上兩句,暃暃就嫌我煩,現(xiàn)在讓阿姨見著了你,不怪阿姨問得直接?!?/br> 倪末雖然覺得現(xiàn)在的情況有些復雜,卻還是想說清楚,可還沒開口,就被柴暃搶了先。 “哎呀您就別管了,這事兒現(xiàn)在又說不準,我要是說他們好著呢,您是不是就要準備份子錢了?” 任嬙一聽這話明白過來,立即爽快地應著:“也是,那阿姨不問了?!?/br> 倪末要說的話頓時堵在嗓子口,想了想干脆咽了回去。她轉身去給柴暃切水果,柴暃卻忽然放下平板,往下躺好,“我困了,先睡會兒,你們該回的回吧?!?/br> 任嬙聽女兒興致不高,以為她不舒服,過去問了句,柴暃卻直接把被子拉高,裝作沒聽見。 她腰傷不算嚴重,原本打算改簽,現(xiàn)在覺得并無必要,決定按之前的計劃出國。 她不讓人留下來陪她,倪末只好跟薇諾安一起回去。 薇諾安昨晚在病房守著,偶爾對著電腦看資料。她開學就升大四,要著手準備畢業(yè)作品。 她挽住倪末的手,“Nemo,我畢業(yè)作品考慮拍你跟feif,你介意我去跟sharp要你們以前的視頻么?” sharp是夏普的英文名,薇諾安第一次見他是跟倪末一起,倪末給她介紹,說這是她第二任丈夫。薇諾安見他脖子上掛著相機,問他是不是攝影師,他笑著說是。后來才知道,他不過是跟她開玩笑。 夏普本職干的是服裝設計,有自己的工作室跟品牌。他興趣廣泛,玩樂隊,學開酒吧,也喜歡隨時隨地地用攝像機記錄身邊的人和事。 “你別看這機子舊了,里面可全是倪末的黑歷史,我倆結婚那半年,她沒少給我惹事兒,我可都記錄下來了,等以后需要的時候,就拿這個勒索她?!?/br> 薇諾安想看,他卻往后藏,說得收費才行。她知道是玩笑,但一直也沒找著機會要來看一看。 倪末對此當然無異議,“如果他不給,我來跟他要?!?/br> 說著,兩人在醫(yī)院門口不約而同停了下來。 倪末知道薇諾安還有別的話要問,剛站定,果然就見她一臉糾結地開口:“Nemo,你跟Shenn…” 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問才合適。 倪末倒迅速地否認,“沒有?!?/br> 薇諾安半是疑惑,半是訝異,“可是…我覺得Shenn對你很特別,他對你來說不也很特別么?” 她臉色稍沉,“雖然我不知道你跟Peiyu現(xiàn)在處于什么階段,但Shenn是不是也…” 倪末知道薇諾安想問什么,默了默說:“他還不了解我?!?/br> 薇諾安怔了怔,“所以你們現(xiàn)在還在互相了解?”她忽然笑了下,“可是我昨天看到的…好像不止這樣噢。” 倪末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她也覺得現(xiàn)在的狀況有些滑稽。 薇諾安倒主動地給她找出合理的說法,“不過也有可能啦,你們每天都在通話,彼此肯定很熟悉,但你不喜歡提及過去,也不喜歡說自己的狀況,所以Shenn不了解你是正常的?!?/br> 她繼續(xù)說:“Shenn雖然看著很兇,其實人很好,也很容易就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我猜你肯定比我了解他。” “所以——”薇諾安已經(jīng)從倪末的眼神中讀出答案,“你現(xiàn)在是在等Shenn慢慢了解你,對么?” 倪末想說“對”,可又無法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這樣想的。 薇諾安看出她的欲言又止,她握住倪末的手,“Nemo,我知道你的顧慮,但是有時候不是任何東西都需要同步,我希望你可以不管不顧一次,不過我對Shenn很有信心。只是…這樣對Peiyu是不是太不公平?” 倪末仍舊說不出話,她可以說不是,可這說法同樣不公平。薇諾安其實問得十分委婉,她說的也并沒有錯。 她想了想,只告訴她自己要搬進他的房子。 薇諾安花了幾秒鐘消化這個事實。即便跟朋友再親密,她也從不干涉朋友的私事,鮮少提出建議。 所以這回也只是感慨一句:“感覺Peiyu更慘了呢。” 倪末鮮見地撓了撓頭,“他待會兒來接我,你開我的車子去影廠吧,不想開回學校的話,你把車子給…” 薇諾安立即意會,忙答應:“Yes,madam.” 這是沈識寒常用的口頭禪。 倪末嘴一張,更不知道說什么了。 她低下頭,臉色板正回去,“我擔心的是暃暃。” 先前狀況混亂,她一直刻意地不去正視自己的感受,更不知道要怎么做,即便是現(xiàn)在,她也沒法百分百把握事情的走向。 情緒也總是由不得自己,薇諾安要她試著不管不顧,照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看,她已經(jīng)在朝著這個趨勢走。就像昨晚,她甚至默認沈識寒可以留宿在柴暃的房子里。那時候她壓根沒有心思考慮別的,一味地受自己跟沈識寒的態(tài)度牽制。 薇諾安臉色也凝重起來,“feif并沒有跟Shenn在一起…她最近也幾乎不提起他?!彼钪O這個事實并不具備多少說服力,想了想說:“我感覺她最近好像不太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要出國了,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她都不怎么說話?!?/br> 倪末對此有同樣的體會,她問過柴暃,柴暃給她列舉一二三,倪末并沒有被說服,也沒有再追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