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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一時都沒說話。 沈識寒先沉不住氣,“你沒有什么要跟我交代的么?” 倪末這回不似機器般冰冷,“對不起,我可以補償你?!?/br> 沈識寒冷“嗬”一聲,“你在這等著我呢?” 倪末穩(wěn)住語氣,“你可以提條件?!?/br> 沈識寒宛若被打了一拳,“你要我提什么條件?你就是算準(zhǔn)了我沒法治你,你昨天明明答應(yīng)了我!” 倪末把手機推遠一些,“我沒有告訴她我們簽了合同?!?/br> “噢?!鄙蜃R寒忽地學(xué)起她昨天的語氣,“你就只是把我電話給她了,對吧?” 倪末重新捏住筆,“她真的想認(rèn)識你?!?/br> “我知道,我還知道她是真想睡我。”沈識寒極盡譏誚:“另外我還知道,你是自己撒了謊良心不安,現(xiàn)在目的達到,眼睛都不眨就把我給賣了?!?/br> 說完才猛然發(fā)現(xiàn),這原來是多米諾骨牌,李喬伊把他賣給倪末就算了,倪末現(xiàn)在還要轉(zhuǎn)手把他賣給別人,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他這被賣的人都忍不住要拍手叫絕。 那邊倪末終究還是心虛:“暃暃不會對你做什么。” 沈識寒繼續(xù)陰陽怪氣:“她會對我做什么我不知道,但你適合做什么,我現(xiàn)在算是清楚了。你自己還不知道吧?” 倪末不猜也知道他肯定說不出什么好話。 果然就聽他說:“你適合去當(dāng)皮條客,利用我的美色就能發(fā)家致富,說不定還能先富帶后富,共走富裕路!” “……” 沈識寒還在氣頭上:“說吧,你用什么樣的理由把我給賣了?” 倪末沒法再撒謊,“我說是喬伊給的?!?/br> 沈識寒差點就被氣笑了,“你還真是誠實,一點謊都沒撒?!?/br> 順道還證明,被賣的不止他,還有毫不知情的李喬伊。 倪末無話可說,這事她做得確實不厚道,但再瞞下去她只會越來越愧疚,所以柴暃再一次在群里提起時,她按下一串?dāng)?shù)字直接發(fā)了出去。 發(fā)出去那一刻,也預(yù)料到沈識寒會來找她算賬。 “自私鬼。”沈識寒不忘給她安下罪名,他說得咬牙切齒,可搭配上用詞,說不上來的幼稚。 其實不過是復(fù)制粘貼李喬伊罵他的樣子。 罵完,再放狠話,“我倒要看看,你朋友什么時候能睡了我?!?/br> 說著就要掛斷電話。 倪末急忙喊住他:“等一下——” 倪末是想再表示可以對他進行補償,沈識寒當(dāng)然會錯意,立刻接話:“想也別想,晚上自己睡!” 第11章 唱搖籃曲 兩年前,沈識寒在本部大樓接受推免生面試,頂一頭草綠色頭發(fā),蹲在灌木叢里極大可能會被修剪工誤傷。 又戴項墜、腕表、戒指,日后成為他導(dǎo)師的面試組長問他六根不凈,如何做學(xué)術(shù)——暗諷他過于注重外部修飾,有忽略內(nèi)修之嫌。 沈識寒有足夠庫存供他旁征博引,合理反擊,可他偏要穿鑿附會,試圖活躍氣氛,最終以倒數(shù)第一的成績進入擬錄取名單。 兩年過去,沈識寒舊習(xí)不改,脫略形骸,仍舊讓老師頭疼。 為了配合那只殘手,一身蓬亂復(fù)古打扮,像一支垃圾搖滾樂隊的隊員,隨時準(zhǔn)備去彈很臟的吉他。 走在街上回頭率自然是百分百,后頭就有熟悉的聲音喊:“Elsa?” 沈識寒回頭,三人跟上來,勾肩搭背:“原來真是百變小櫻?。 ?/br> 沈識寒把手一拂:“滾?!?/br> “嘶——”被罵還是笑嘻嘻,“誰惹咱們小櫻——哦不,Elsa了?” 沈識寒被封外號無數(shù),一天一造型,喊他“小櫻”不違和?,F(xiàn)在又喜提“Elsa”,除了這一頭淺金發(fā)色,還因為先前十幾號人擠一塊兒看完《冰雪奇緣2》,眾人痛斥“爛片”,作為平常最為挑剔的影迷,沈識寒卻硬是奉獻兩滴眼淚——不為Elsa,只為雪寶——它跟李喬伊長了顆一模一樣的大門牙。 沈識寒對朋友的調(diào)侃渾不在意,只細忖問題根本,片刻后得出結(jié)論——就倪末那點小伎倆,滄海一瓢,還不至于讓他氣到現(xiàn)在。 等進了酒吧,推杯交盞之余,沈識寒面前始終只有一瓶又矮又胖的果味啤。 比起酒,他更喜歡玩。 他是游戲高手,又擅長整人,在場的勇士幾乎沒被幸免。 他喜歡看小品聽相聲,就要有人去扮劉寶瑞;喜歡被夸,就要有人專為此熬夜看文獻寫論文;喜歡看狗,就要有人每天準(zhǔn)點給他貢獻狗圖。 倘若有人中途離場,破壞了游戲,懲罰還得翻倍計算。 這還仰仗這群人里個個都是人來瘋、馬大哈,只要不是自己,都看熱鬧不嫌事大。 但罪魁禍?zhǔn)桩?dāng)屬沈識寒,一樁樁一件件罪行積壓下來,眾人早對他積怨深厚,少有的幾次,他無奈提前跑路,現(xiàn)世報差點要他褪下幾層皮。 這回不用他講,進門就有人嚷嚷:“冤大頭準(zhǔn)備好錢包!” 沈識寒還欠老板一筆賬,再欠面子上過不去,必須對冤大頭說pass. 有人帶著自己寫的懸疑劇本來,傾情主持,一度將氣氛炒得火熱。 沈識寒起初似往常一樣積極踴躍,恨不能把屋頂掀翻,可半小時不到,有些力不從心了。 兇手也還未露出任何端倪。 “Elsa?Els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