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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識寒目的達成,在司機不斷的眼神暗示當中打算下車走人,見倪末似乎還有話要說,也就繼續(xù)坐著,可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她開口。 倪末并不覺得難以啟齒,而是在思考有沒有問出來的必要,因為無論答案如何,都不會影響她跟沈識寒繼續(xù)保持合約關(guān)系。 但問一句還是保險一些,畢竟有備無患。 她看向他,“你有女朋友么?” “……”沈識寒萬萬沒想到,等半天等來這樣一個問題。 他張了張嘴,一時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像只要他說沒有,就輸了一局。 也是奇怪,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跟倪末的每一次見面、每一次對話,在他這里都成了一種較量,輸一次比沒錢還讓他挫敗。 這得怪倪末,一系列令人費解的cao作,以致于他對她產(chǎn)生強烈的敵意,從而形成“一定不能輸”的慣性。 “你放心,”他并不直接回答,“我不會對可能成為我小舅媽的人產(chǎn)生任何想法,何況,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br> 這回輪到倪末失語。 她不在意沈識寒怎么想,只盡量解釋自己的動機。 “如果你有女朋友,我不希望之后她會因為我們的合同而產(chǎn)生誤會?!睙o論從哪種角度考慮,沈識寒單身,對他們的合作關(guān)系都更有利一些。 她語氣方正,沈識寒忽地煩躁:“想多了,我這么帥,誰配得上?” 倪末咋舌,差點就要學他剛才的語氣,說一句“最好是”。 然而最終什么也沒說,別開頭,看著像是趕人。 沈識寒自認平白輸?shù)粢痪?,再不作停留,開門下車—— 嘭! 一氣呵成。 第10章 自私鬼啊 外甥,小舅媽,不可告人的秘密。 司機免費看完一出好戲,又得繼續(xù)賺錢養(yǎng)家。 后半程飛快。 倪末下車上樓,先拿出那份按滿紅手印的一紙合同,對著它發(fā)起呆來。 倪末的悵惘不是毫無端緒,只因合同上一左一右兩個簽名,放遠點看,模糊成兩個廓大又猖獗的漢字—— 左邊是“缺”,右邊是“德”。 看起來是沈識寒跟她沆瀣一氣,成就烏合之眾,真論起來,她是唯一的始作俑者。 偏這時候,柴暃發(fā)來消息,告知她已經(jīng)被李沛予安全送到家。 “Nemo,你真的不要錯過機會啊,李沛予真的是滿分gentleman!跟他相處你就會知道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就先試著見面吃飯嘛,要是覺得不合適當朋友也好啊。互聯(lián)網(wǎng)男神誒,好歹哪天游戲更新,你還可以替我要個稀有裝備,對吧?” 說完不忘聲討她的背叛行為:“你不跟gentleman進一步相處就算了,還壞了我跟小外甥的好事!” 又直擊她要害,“區(qū)區(qū)一個電話號碼,怎么就這么難要呢?” 倪末手握沈識寒號碼,良久才違心用一招緩兵之計:“等下次機會?!?/br> 這邊飽受煎熬,另一邊,沈識寒正悠游自在地顧影自憐。 憑借倪末那張貴賓卡,沈識寒雞犬升天,受到高規(guī)格接待。 那卡片上印著名字,店員一認便知,還問了他:“Nemo怎么沒一起來???” 沈識寒心想一起來就怪了,但他見人說人話:“她忙著呢?!惫烙嬅χ鴳?yīng)付想睡他的那位好友呢。 店員又問他染什么顏色,從手機里找圖片給他參考,“有眼光啊帥哥,Nemo這款好多人做,尤其你們皮膚白的,換個人就不怎么好看了。你看,這是Nemo,染的漸變,還有這張,feif染的全頭。” 沈識寒配合地看了兩眼,原來不是掉色,是真漸變。 他問:“她們經(jīng)常來?” “feif來得多一點,她跟我們老板是朋友,雖然辦卡,可老板肯定不收錢的嘛。Nemo偶爾陪feif一起來,一來就要請我們吃東西,怪不好意思的。” 沈識寒聽完暗嗤一聲,拿起那張金卡端量,想起倪末獻出時渾不在意的表情,還以為多慷慨,原來是惠而不費,借花獻佛。 真是好會算計。 店員仍夸夸其談,“我們都喊Nemo冷美人,講真,要不是feif的朋友,我們都不敢跟她說話。連我們老板那么自來熟的人都怕,你不知道,辦卡的時候他說不收錢,Nemo說不行,真的就說了這兩個字!他氣都不敢喘,親自給她刷的卡?!?/br> 沈識寒忽然就不高興了。 這店員一開始把話說得不明不白,讓人產(chǎn)生歧義,就應(yīng)該立刻被送去培訓,那培訓課有名字,就叫《語言的藝術(shù)》。 現(xiàn)在倒好,無事發(fā)生,倪末也什么都沒干,他卻無端覺得自己欠了她一筆。 可等看著鏡子里自己新的發(fā)色,他又不得不承認,被收買的滋味可真美妙。這也讓他開始苦惱,這么好看的造型不出去讓人看看,未免太可惜。 沈識寒也拿自己的德行沒辦法,他甚至早早想好自己的墓志銘,不多不少八個字—— “一生逍遙,俗不可耐。” 有字為據(jù),他勢必要貫徹一生。 集釋已經(jīng)交上去一半,勉強應(yīng)付了導師。期中作業(yè)還剩一篇課程論文,死線也不愿意等他,他再拖延下去,他老師怕是要寫兩千字小論文在全院面前公開抨擊他。 今晚夠嗆,加一個白天管夠。于是他馬不停蹄在群里通知:“明晚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