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頁
書迷正在閱讀:仙門第一師姐修煉手冊[穿書]、卡馬西平、我在海上搞基建、放你在心上、無限之原罪救贖、王爺?shù)幕楹笕粘?/a>、高陽照我、公主每天都在逼婚、幼稚園全都重生了,除了……[九零]、開苞小丫頭
媚如絲搖頭嘆服:“小圣女真的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小夫妻要洞房呢!小教主也是不容易啊。我記得前任圣女,就算中了情蠱,也沒有這樣啊?!?/br> “大約因人而異吧,小圣女的性格比較特別?!标愰L老笑道。 剛才任由陸曉玩弄過的綠蛇,被陸曉渣渣的拋開后,綠蛇卻還努力追著陸曉背影爬。 陳長老撿起小綠蛇,卻被小綠蛇狠狠咬了一口。陳長老被咬傷的那只手迅速變?yōu)楹谏?,他卻絲毫不著急,還笑著點了點小綠蛇的腦袋:“小沒良心的,人家都不要了。” 小綠色似乎聽懂了陳長老的話,蔫頭耷腦的軟成了一小團。 第36章 救救這個武林公敵5 情蠱果然厲害!…… 少女溫熱的吐息落在司徒玦頸側, 讓司徒玦不得不把臉扭到一旁,他的手緊緊攥起。 司徒玦原本以為所謂的喂血,是他在胳膊上割上一刀, 把血盛在了碗里, 再喂給圣女喝。但司徒玦怎么沒有想到,竟然是在他的肩上刺破一個口子, 讓圣女直接來啃。 那個古怪圣女又不能一氣兒吸完血,她吸一吸, 就歇上一會兒。等她吃上幾口點心,喝口茶后, 才會再來吸。 少女軟軟地趴在他的身上,時不時舔吸著他的肩膀,毛茸茸的腦袋磨蹭著他的脖頸與臉頰。 這讓司徒玦極其不自在! 司徒玦努力平穩(wěn)住呼吸, 卻遮掩不住通紅的耳朵,咬牙道:“你快一些!” 俯在司徒玦肩上陸曉, 極其委屈, 哼哼唧唧的說:“我……我沒有力氣了……” 司徒玦怒道:“不許說這樣古怪的話,好像……好像怎么樣了……” 陸曉眨了一下眼睛,靠近司徒玦,很是純真的疑惑問道:“怎么了?” 司徒玦抿了抿嘴唇, 還是羞于把那種話說出口, 就只能獨自氣道:“沒有怎么樣!” “喔……我好像知道了……”陸曉越發(fā)靠近司徒玦,一本正經(jīng),“小玦, 我們在忙正經(jīng)事,先不要想些怎樣怎樣的事情呦。” 少女帶著甜點與鮮血混在一起的甜腥味道,讓司徒玦的手攥得更緊了。他扭著臉, 目光落在身側。少女趴在他的身上,垂落下來長發(fā)與他的頭發(fā)糾纏在一起,他能感覺到她每次呼吸的起伏,哪是忙正經(jīng)事的的樣子么? 司徒玦本要反駁陸曉,但是還沒有等他說出話,陸曉又俯在他肩膀上吸起血來,細癢得觸感不僅止住了司徒玦想要說的話,還讓他的臉變得更加紅。 陸曉最后吸了一口毒血,就坐起來漱了口,隨后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起了茶。司徒玦還沒到完全將毒化為己用,就沒有到徹底解毒的時候。陸曉目前只能緩解司徒玦體內(nèi)余毒,防止司徒玦積毒過多,遭到反噬。 陸曉喝了小半杯茶,終于緩過來一口氣,抬眼看向司徒玦。 她是真得很累的,要將余毒引入血,再將毒血吸出,她都辛苦死了。小玦竟然還想要她對他怎么怎么樣,真是…… 陸曉微微瞇起眼睛,真是讓她太高興了! 司徒玦見陸曉眼放賊光,立即試圖坐起來。但剛剛起身,司徒玦就又倒在床上。他怎么這樣虛弱? 司徒玦尚在驚異,陸曉已經(jīng)反應過來了。 毒血被吸出后,司徒玦會極其虛弱,但休息一會兒就可以恢復了。 休息一會兒?情蠱上頭的陸曉腦袋瓜一轉(zhuǎn),眼睛就亮了起來。 她可以用這段時間多多親近小玦了! 若是錯過了,小玦就會又害羞了。 陸曉想到這里,快速吃了一塊點心補足氣力,轉(zhuǎn)身又把司徒玦壓住了。 身體虛弱的司徒玦此刻極為驚慌:“你要做什么?” 陸曉卻滿意的點了點頭:“對的,就是這樣的對話!小玦果然很懂!” 司徒玦抬手試圖推開陸曉,但他如今力氣微弱,哪里推得開她? 司徒玦絕艷的臉上滿上驚慌疑惑:“我懂什么?我怎么就是你的了?” 陸曉笑嘻嘻的點了點自己的腦袋:“我都懂得,我強勢的把你壓住,禁錮住你。你驚慌失措的質(zhì)問我做什么,我霸道的宣告你是我的,然后我用力的親過去……” 陸曉頓了頓,撇掉解下來應該出現(xiàn)的和諧亂碼,只說她懂得的部分:“然后,我們就可以有寶寶了?!?/br> 【系統(tǒng)扶額:宿主以后可少看點強制愛霸總小說吧!】 陸曉聽到腦子里有聲音在說話,但她現(xiàn)在心里眼里只有面前的司徒玦,根本就不在意某個微不足道的龍?zhí)渍f得話。 陸曉抬手輕撫過司徒玦的臉,盯著他嫣紅的雙唇,她撅起嘴,就要親下去。 司徒玦立即避開頭,陸曉卻捏住他的下巴,讓他避無可避。 從未這般受制于人的司徒玦急紅了眼睛,恨道:“你敢對我做什么,我一定要殺了你!” “乖,不要害羞呀……”陸曉笑著捧住了司徒玦的臉,心中暗道,她的小玦可真是又害羞又別扭。 真是可愛! 一陣甜香隨著陸曉吐息纏繞過來,司徒玦心中極其惱恨,臉上卻不爭氣的漲得通紅。看著少女的臉一點點的貼近他,司徒玦皺著眉頭,雖然一臉的恨意與抗拒,卻還是閉上了眼睛。 但司徒玦卻沒有等到唇上柔軟的觸感,他睜開眼睛,只看陸曉的臉上滿是不愿。她緊皺這么眉頭,似乎在努力掙扎,仿佛比他這個被制住的人更不甘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