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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一回頭,她就不肯再騙他了。 他們之間的愛恨,怎么算得清?可就是因?yàn)樗悴磺?,所以才要去算?/br> 這樣,兩個人的糾纏才不會斷。 顧懷璋握緊手中的金絲長鞭,眉頭緊皺,快到她服用解藥的日子了。 第30章 救救這個暴君吧30 是你先不要我的呀…… 陽光落在陸曉身上, 暖得她懶懶得睜開眼,就看到少年顧懷璋蹲在她的面前。他看著陸曉,溫柔笑道:“別睡了, 我用蜂蜜給你熬了些果子。起來吃一些吧……” 陸曉嘴里正沒滋味兒, 就笑著點(diǎn)了下頭。 這一笑,夢就醒了。醒來后, 只是漫長的疼痛。 陸曉渾身是血的綁在行刑架上,她身上沒有一塊好rou, 連手指尖都被針給戳懶了。她的衣服染了一層層血,像是裹尸布一樣, 黏糊糊的裹在她的身身上。 陸曉雖然醒了,但卻沒有力氣睜開眼睛。 突然,陸曉的頭發(fā)被扯了起來, 一個男人冷聲質(zhì)問:“我家公子都折在你手里了,你要是想要活命, 就老老實(shí)實(shí)把你知道的盡數(shù)說了!不然, 以后還有的折磨!” 陸曉身上疼得地方太多了,哪怕陸曉的頭發(fā)被扯掉了一大塊,一時竟也沒有覺出疼。待覺出了疼,她張了張嘴, 也再喊不出一絲聲音。她的嗓子, 早就因?yàn)楹疤?,喊啞了?/br> “少裝啞巴!”男人捏住陸曉的下巴,往陸曉嘴里灌了一碗帶了冰渣子的冷水下去。 陸曉被冷水一激, 竟能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她勉強(qiáng)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向眼前的男人。 陸曉笑了笑, 用著干啞的嗓子低聲道:“我……我說過的,我最擋不住誘惑,尤其是美食誘惑。你想要我交代什么,只要布置一桌子好宴席就可以了,何必這般辛苦?” 男人冷哼:“你這個jian詐的女子,還敢那這些話來誑人?不是沒有給過你好吃好喝?你可說過一句真話?又是要什么合金,又是要什么硝石,又是向天祈福,折騰了我們許久,也沒有造出個什么。” 陸曉皺眉,無奈的搖了搖頭,氣息微弱的嘆息道:“我都說了,你們要……要誠心祈福,神兵利器才能賜下。你們心不誠,卻把錯怪我身上,我還生可憐,好生委屈啊?!?/br> “竟還這般難纏!”男人說罷,招呼了身后的二人,冷聲吩咐:“她謊話連篇,不要信她。你們只管用刑,我倒不信,她能一直嘴硬下去!” 陸曉垂下腦袋,深吸一口氣,閉緊了眼睛。素來怕疼,即便如今已經(jīng)疼慣了,還是怕。 這種恐懼讓陸曉無法遏制的微微顫抖著,引得施刑的男人都忍不住納罕:“每次都怕成這樣,怎么還這么嘴硬?” 男人說著,手中卻沒有停下,他將夾棍套在陸曉腿上,用力勒緊。陸曉僅有的氣力只發(fā)出了一聲慘叫,余下的時候,連慘叫都無法發(fā)出。她只能在不間斷的刑罰中,時而疼得昏死過去,時而又疼的不得不醒過來。 當(dāng)陸曉再被丟入牢房,呼吸都時有時無,有那么一會兒她都以為自己已經(jīng)死了。 【系統(tǒng)帶著哭腔:因?yàn)椴荒茏寗e人發(fā)現(xiàn)系統(tǒng)的存在,小系統(tǒng)不能明目張膽的幫宿主逃走。但我可以用靈力幫宿主減少疼痛。】 【陸曉:留著吧,我現(xiàn)在還沒有到那個地步?!?/br> 【系統(tǒng):宿主……】 【陸曉閉上眼睛:顧懷璋給我下的毒,該到日子服用解藥了,你要幫我活下去?!?/br> 即便有系統(tǒng)用靈力幫陸曉減輕痛苦,陸曉挨那么多的刑罰,所受的苦,也抵不上顧懷璋下得這一味毒藥。 先前受刑的時候,陸曉還能疼昏過去一陣。她在昏迷中,也能好熬一些。現(xiàn)如今毒藥發(fā)作起來,她竟是清醒的忍受著每時每刻的疼痛。在劇烈的疼痛中,連呼吸都變成了一件需要謹(jǐn)慎思考的事,因?yàn)橐缓粢晃g都能牽扯出無限的疼。 陸曉甚至都聽到有人在議論:“她竟然還沒有瘋沒有死?” “竟然這么能撐,倒是是個硬骨頭?!?/br> “有什么值得她這樣了,還想活著呢?” 為什么活著?因?yàn)樗蝿?wù)做的一團(tuán)亂。如果她現(xiàn)在死了,怕是最后判定任務(wù)失敗,她可是要魂飛魄散的。陸曉如今極其怕死,不想魂飛魄散,寧可忍著劇痛掙扎到最后一刻。 可是明明當(dāng)初她因?yàn)樨潙偕倌甑臏厝?,哪怕知道任?wù)失敗會魂飛魄散,竟不想著去完成任務(wù),癡心妄想的想與與少年顧懷璋躲在林子里。但再多的癡妄,也抵不過一塊繡著青色蓮花的手帕。 陸曉都不知道,那時的自己哪里來的膽氣。 陸曉被疼痛折磨的渾渾噩噩,她也想不清楚為什么自己這樣不想死,她就只知道自己想要在這個小世界繼續(xù)活下去,哪怕只再多活一刻,也要熬下去。 時間被疼痛拉扯得格外漫長,對于陸曉而言,是一分一刻的在熬著。 陸曉仿佛熬了數(shù)百年,又仿佛只是忽的一瞬間。突然之間就,就全亂了套,不再有人施刑審問,甚至不再有人看管牢房,陸曉聽著有人慌忙逃竄。 不時有人喊著:“那些人殺瘋了!這是要屠城了!還不快逃?” “顧懷璋為了給他那個義妹報(bào)仇,要把我們?nèi)珰⒘?!?/br> 不知又過了多久,陸曉周圍詭異的安靜下來。 “周苧?” “周苧!” 有人在喚她的名字,先是疑惑再是確認(rèn),聲音聽起來倒也耳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