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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曉只得笑道:“嗯,我往后會送給你一些輕便好用的?!?/br> 柳清婉本就與陸曉說不到一處,她聽到之前的小算計成功了,又要賺上些首飾。當(dāng)?shù)氐墓琶斯?jié)就要到了,她定要趁機揚名,讓那些不知內(nèi)情的人看看她的風(fēng)采,她怎么會比不過那個所謂的周大小姐?有些人還真以為她的懷璋哥哥喜歡上那個妖女,不要她了! 柳清婉心滿意足的走了,離開后,在給她出主意的人跟前終于忍不住喜色:“她聽了我的話,果然把兩個丫鬟趕走了。如今她身邊都是懷璋哥哥安排的人,懷璋哥哥又是向著我的。等翠柳把她給懷璋哥哥調(diào)養(yǎng)的方子拿回來,那以后由我來幫懷璋哥哥調(diào)養(yǎng),懷璋哥哥肯定更加看重我!” 那人笑著點頭:“顧公子自然是最看重清婉的?!?/br> 柳清婉這邊暗自欣喜,卻沒有想到那個翠柳,如果不是陸曉暗中幫了幫忙,根本連看眼方子都不敢。好不容易等翠柳把方子偷走了,翠柳松了口氣,陸曉也松了口氣。 陸曉隨后就把腰間系著的荷包燒了,荷包里也放著藥方,本來陸曉就是打算給柳清婉。但柳清婉既然打算自食其力,那就順著她的法子來吧。要是把方子直接給了柳清婉,柳清婉興許還要疑心方子是假的。在亂世之中,有點小心機也并非壞事。 陸曉的任務(wù)是讓顧懷璋不成為暴君,從來不是得到顧懷璋的鐘情。 現(xiàn)在能與顧懷璋這么著相處,已經(jīng)是她最好的設(shè)想,往后再不敢貪心了。 陸曉燒掉了荷包,順勢烤了烤火,她的指尖這會兒有點冷。 古盟節(jié)是當(dāng)?shù)卮蠊?jié),有些將領(lǐng)士兵本就是當(dāng)?shù)厝?,都是要過節(jié)的。顧懷璋在軍中巡視過后,也要與陸曉一道過節(jié)。他一見到陸曉,愁眉稍展。 陸曉聽顧懷璋提過,近些日子黎州境內(nèi)有股賊人,這伙賊人不似尋常山匪,很是棘手,讓顧懷璋甚是心煩。 陸曉就笑著勸道:“不要心煩了,今天晚上有篝火會,聽說這里的少年少女都要唱歌互表情意,我都沒有見過呢?!?/br> 顧懷璋笑著牽住了陸曉的手:“我回來,就是想帶你去看看篝火?!?/br> 陸曉想了想:“再等等柳meimei吧……” 柳清婉可是為了這一天,打扮了許久。 顧懷璋握住了陸曉的手:“只有我們兩個,沒有別人。” 陸曉翹起嘴角笑了:“好呀?!?/br> 顧懷璋牽著陸曉走上了街,入眼到處都是絢爛的顏色與笑臉。讓陸曉也跟著笑了起來,她手里拿著許多甜點,像是吃不夠似的一個勁兒往嘴里塞。 當(dāng)篝火燃起,煙花在夜空綻開。 陸曉再也吃不動?xùn)|西,她笑著轉(zhuǎn)頭看向顧懷璋,見到顧懷璋的臉在煙花的火光下不斷變幻著顏色,陸曉輕聲道:“顧懷璋,我們許愿吧?!?/br> “嗯?”顧懷璋低下頭,看向陸曉。 陸曉一寸寸看著顧懷璋的臉,笑道:“我要許愿,我希望盛世太平,我希望你能平安順?biāo)??!?/br> 陸曉才說完,就聽喧鬧聲突然大了起來,還隱約有人在呼救。顧懷璋面色一沉:“不好,出事了。你現(xiàn)在這里等一等,我馬上就回來?!?/br> 顧懷璋說完轉(zhuǎn)身就走,陸曉笑著點了點頭,她一直站在原處等著顧懷璋,直到有人捂住了她口鼻,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道:“周姑娘,主上有請?!?/br> 陸曉本能的抬起手想要扣動袖箭,但看到不遠(yuǎn)處還有人群甚至幾個跑跳的孩童,陸曉就放下了手。算了吧,反正要有此一劫,若是誤傷人命,就不好了。 陸曉只是心下嘆息,這么好的煙花,這么暖的篝火,她怕是要錯過了。 第22章 救救這個暴君吧22 我的愛恨,只是你…… 陸曉的眼睛被蒙著,像是一件貨物一樣被搬運著。 陸曉漸漸聽不到雜音,周圍越來越安靜。 當(dāng)陸曉重重被摔到了地上,她聽到一個男人冷笑:“周大小姐,真是難請啊。” 陸曉笑了:“怎么會難請?你只要備上好酒好菜,我自己就能跑過來,何必讓閣下動用這么多人?” 男人聲音粗噶:“你若是能把火器的制作法子告訴我,何止好酒好菜。若是將來事成,就是送姑娘一個公主封號,又如何?” 陸曉笑道:“你們既然這么費力的綁了我,看來我也不能抵賴,說我不知道如何制作火器了。但是,公主?雖然聽起來真的很尊貴,可這樣我不就是要認(rèn)別人做爹了?不成啊,我爹死得可慘了,不吉利。不如就封我做太后吧,我多收幾個兒子還是可以,我肯定能做個好娘?!?/br> 陸曉知道自己如今是落不得什么好,多占些口頭便宜,也是好的。 周圍一靜,隨即就聽男人咬牙罵道:“果然是個刁滑小女子!你現(xiàn)在落入我的手里,你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用刑!” 陸曉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摁住,她還沒有來得及想那些人究竟要對自己做什么,就疼得慘叫出聲。 她的手指…… 陸曉最是怕痛,她的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連連深吸了幾口氣,陸曉才敢慢慢動了一下她的右手小指。所幸小指還在,只是她的指甲被拔了。 還好,指甲還能再長。 陸曉就又笑了,她聲音疼得發(fā)顫:“既然不想認(rèn)娘,那就不認(rèn)罷了,何必這么氣惱?我又不缺你這一個兒子。咱們凡是好生商量呀,我家里有許多錢,已經(jīng)夠讓你做個土皇帝了。何必再打打殺殺的做什么真皇帝?皇帝就是用來推翻的,就算做了皇帝,還要膽戰(zhàn)心驚防著別人殺你,甚至連自己的兒女都要防著,太不值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