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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智障綠茶不想做替身[穿書]在線閱讀 - 第15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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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沅沅:“開始什么……”

    郁厘涼垂下眼睫,“開始做事情。”

    他認(rèn)真的模樣就像是一頭老黃牛準(zhǔn)備要開始拉磨的前奏。

    在村子里,對于普通的小老百姓來說,一頭優(yōu)質(zhì)的樸實大黃牛往往只需要啃兩口草補充一下/體力,然后就可以開始勤勤懇懇地上工。

    再然后……天就亮了。

    昨夜凝結(jié)的霜露化成了水珠,在瓦檐上滴答墜落。

    初晨的太陽帶著幾分刺眼,懶洋洋地攀上了半山腰。

    郁厘涼照常早早起身更衣洗漱。

    這一次,少年顯然是極滿意的。

    這樣的滿意就好比第一次跑馬拉松的時候在起點上摔倒了,沮喪失落的之后,第二次不僅跑完了馬拉松,還跑了好幾圈。

    他的眼眸里恍若有了光,卻又將那幽黑沉沉的暗芒斂入眸底。

    少年整個人散發(fā)出來的氣息都不太一樣了。

    范湍提醒道:“殿下昨晚上并沒有中藥……”

    郁厘涼“哦”了一聲。

    他盯著范湍的目光,讓范湍后背不自覺都開始僵直。

    范湍:“但也可以是中了藥的……”

    郁厘涼這才“嗯”了一聲,心情仿佛很好。

    范湍看著他家主子的臉色,甚至懷疑,如果有這個機會,他家主子竟然會是很愿意嘗試一下被下藥的滋味……

    早朝過后,郁厘涼從天子的大殿里出來時遇到了三皇子,郁厘澤。

    郁厘涼在長廊的末端,熊孩子在長廊的入口。

    郁厘澤一看就這個怪物二皇兄,渾身頓時僵成了一塊石頭。

    郁厘涼盯著他,緩緩啟唇:“過來?!?/br>
    郁厘澤見鬼一樣,轉(zhuǎn)頭要跑。

    結(jié)果下一刻他就被范湍拎著領(lǐng)子提到了郁厘涼的面前。

    郁厘澤臉漲得通紅,雙腳亂瞪。

    沒想到自己沒有郁厘涼高也就算了,就連男主身邊的一個小小侍衛(wèi)都不如……

    “狗東西,我是三皇子,你敢這樣對我,我回頭就讓我父皇殺了你……”

    然后郁厘澤被舉到了郁厘涼的面前放下,他的嗓子一下子消了聲,一個屁都崩不出了。

    郁厘澤對上自家二皇兄黑沉的目光……

    他想到上次那支射偏了的箭,頓時身軀一顫。

    郁厘涼低頭朝他看去,緩緩朝他伸出了手。

    玉骨冰雕般的指節(jié)根根分明,蒼白細(xì)長。

    袖子滑上去一截,露出了腕上已經(jīng)戴得磨舊了的廉價紅繩。

    見他不是想掐死自己,郁厘澤愈發(fā)迷惑不解他的行為,疑惑的目光從廉價紅繩上挪到了那個小吊墜上,就像面臨教導(dǎo)主任被逼著回答問題的學(xué)渣一樣。

    郁厘澤滿臉大汗,語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帶著一抹遲疑,“是……是什么特殊材質(zhì)的東西嗎?”

    郁厘涼垂眸,見他詢問自己,這才緩緩回答:“這世上只有兩只,且另一只只能與我手腕上的這個契合成一個整體,會變成另一種形狀。”

    郁厘澤頓時驚訝地微微睜大了眼睛。

    “真……真的?”

    這世上竟然還有這種他不知道的稀奇玩意兒?

    雖然不知道有什么作用,但看他二皇兄一臉稀罕的模樣,讓他打量這東西的目光頓時也不由自主地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畢竟郁厘澤年齡不算太大,眼界定然沒有他二皇兄寬闊,他忍不住問:“這定然很珍貴吧?”

    郁厘涼“嗯”了一聲,語氣淡淡地問他:“你有嗎?”

    郁厘澤臉一紅,羞憤地?fù)u了搖頭。

    原來是想向他炫耀他沒有的東西……

    郁厘澤甕聲甕氣地問:“你能給我看看嗎?”

    待他看仔細(xì)了,馬上回去就讓人找。

    郁厘涼卻頓時收起了手腕,吝嗇地答了個“不能”,這才施施然地離開了長廊。

    郁厘澤一個人愣在長廊里頓時呆住了。

    等他反應(yīng)過來,頓時氣得一腳揣在了旁邊的石凳上。

    結(jié)果石凳沒壞,當(dāng)然是他自己抱住了自己的腳嗷嗷直叫。

    什么鬼東西……

    畢竟熊孩子比誰都爭強好勝喜好攀比,郁厘澤越想越氣,當(dāng)即跑回去要讓手下幫自己去找找。

    他二皇兄有的寶貝,他也得有!

    再說沅沅這一覺睡得昏昏沉沉,從早上睡到了傍晚,醒來的時候一大波記憶也隨之涌入了大腦。

    沅沅動了動腰,“嘶”了一聲。

    她懷疑自己腰斷了。

    所以少年確實是被人下了藥吧,昨晚上一直解毒解到天快亮的時候才消停下來?

    沅沅慶幸他只被下了這么一次藥,要是每次都是這樣,她很有可能會以極其不體面的方式離開人世。

    碎花給她端來了熱茶,讓她潤潤嗓子。

    沅沅才抿了一口,就聽碎花唏噓,“姑娘叫了一晚上,嗓子怎么吃得消……”

    沅沅握住茶盞的動作僵了僵,干笑了兩聲,“我覺得你可能聽錯了,也可能是外面的鳥叫的?”

    碎花:“哦,那這鳥挺厲害的,叫了一晚上還要還要……”

    下一刻碎花的嘴被人堵上。

    沅沅血氣瞬間全都往臉上涌。

    她要這么厲害就不會腰快斷了,那當(dāng)然是被少年逼迫的……

    沅沅面紅耳赤地恐嚇:“說,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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