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卡桑德拉胯間,輕輕地為主人掀開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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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和一些貓,一些嫖客,一些寫書的白癡一起開展我的生活。 轉(zhuǎn)眼之間,我四十歲了。 十多年,就這樣過去。 有一天,老板跟我說,我很久沒有休假了。 我想了想,馬爾代夫?夏威夷?歐洲?日本? 每年找個地方度假,然后勾搭個男人上床,我已經(jīng)游遍世界。 “為什么不回中國看看呢?” 我看看老板,無言以對。 “ANA,明年我退休以后,出版社就由你來接手負(fù)責(zé)了。到時候你會忙得沒有時間回家的?!泵绹泻眯暮靡馓嵝盐摇!罢覀€男朋友陪你去吧,讓他們領(lǐng)略一下美麗的中國?!?/br> 老板小時候被一對中國夫婦領(lǐng)養(yǎng),在北京度過了八年幼小的歲月。他的心目中,我所來自的地方就是一塊圣地。他每年假期都去中國,從青島玩到九寨溝。 我認(rèn)真考慮了一下他的提議,然后接受了。 只不過不是和我的男朋友。 當(dāng)年那只墓園貓的第二代子女只剩下一只還活著,第三代則有四只活潑潑的年輕小貓。 我把它們?nèi)繋Щ厝ァ?/br> 在機(jī)場遇到一個熟人。 “……對不起,請問你是中國人嗎?”一起侯機(jī)的一位太太小心地試探我。 “我是。” “請問,你是來自S城嗎?” “……是。”難道是昔日“申雅納”的歌迷? “請問,你有沒有在德大公寓住過?”那位太太有點(diǎn)興奮地拿下眼鏡,捋了捋染得黑亮的劉海。 我看了她十秒鐘。 “……吳恩寶?” “申雅納!” 她擁抱住我。 我擁抱住她。 千里故人,恍如隔世。 “你現(xiàn)在怎么樣?”我激動地問。 寶寶嬌笑。“Peter,Peter!” 我以為她叫她老公,沒料到一個黃毛小男孩跑過來,長相是混血兒標(biāo)準(zhǔn)的驚艷可愛。 “Auntie?!毙∧泻⒐怨缘亟腥?。 我大震。“你兒子?那么那么大了?” “是啊,十三歲啦?!?/br> 再想聊,吳恩寶卻要登機(jī)了。她也回中國,卻是去她的老家T市,跟我同路不同機(jī)。 童年的伙伴,在千山萬水的地方,疊下兩枚淺淺腳印。 臨別寶寶親我一口,悄悄問,“你從良了嗎?” 我心潮起伏,一時間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作答。 “你也沒有吧?……我也沒有?!边@個賤人笑得甜蜜?!俺31持瞎低底?,然后叫對方把錢匯到我在中國銀行的帳戶,拿回去給mama用。” 一日為妓,終身為妓。 永遠(yuǎn)出賣,只是終于可以出賣得高高興興,從從容容。 飛機(jī)降落在我熟悉的城市的時間,是半夜十二點(diǎn)。 我在機(jī)場旁邊的富豪酒店暫住一晚。四星的酒店里晚上一樣有人sao擾,凌晨一點(diǎn)半的時候,嬌滴滴的女聲打進(jìn)電話來,聽到我的聲音,很有禮貌地一聲“抱歉打錯了”。氣定神閑。 第二日我搬去市內(nèi),租了一輛車子。我持國際駕照,可以任意覽游。 我慢慢地巡視這個放逐我的城市。 街頭有年輕的藝人在簽名銷售。細(xì)雨抵不過青春的熱情,人潮洶涌呼叫。 金碧輝煌竟然已經(jīng)不存在。那里變成一片開闊的綠地,我怔了良久。 倒是那棟殘舊的公寓樓還在。我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里面仍然住著一些年輕的男男女女,晝伏夜出,迷你裙映得天色無光,襯衫扣子殘缺,隨時可以伸入手去。 時間在變,但是社會沒有變。 妓女是全世界最古老的職業(yè),也許人類消失了,它才會消失。 回到賓館用筆記本上網(wǎng),以前合作過的一位華大的教授知道我回來本市,高興之極,口氣強(qiáng)烈地發(fā)郵件給我,要邀請我吃飯。 于是我回復(fù)了郵件,說,OK。然后留下了我的賓館電話。 五分鐘以后電話就響起來。 cao,王朝賓館,這個城市最豪華高檔的酒肆,還有什么文化局副局長到場。我掛下電話,不禁罵了一句祖國的學(xué)術(shù)腐敗。 翻開衣箱,我發(fā)現(xiàn)我沒有可以穿的赴宴衣服。我四十歲了,長期在美國南部生活,平時總是穿寬大的襯衣和男裝褲,只有內(nèi)衣是精心艷麗的選擇。 趁飯局前,我出門去買衣裳。 隱約熟悉的商場,我記得我第一次來是秋陵帶著我,我買了七條迷你裙,和一頂皮草帽子。 仍然古舊,而奢華地立在那里。 我一身留洋氣質(zhì)地鉆進(jìn)去,目光忽然鎖住那些漂亮的蘇格蘭格子短裙子。 我連青春時候都沒有穿過的活潑文雅,忽然很想穿。 ∩是小姐已經(jīng)迎過來,向我介紹今季的套裝,灰色白邊。 最后我與自己妥協(xié),要了一件絲綢襯衫和一條緊身褲子。這么多年過去,我的褲子尺寸還是沒有變化。我保持身材,卻在鏡子當(dāng)中看到一張不再年輕的臉。 也不是皮膚有皺紋,或者面部松弛下垂。只是光澤和彈性不再,往外散的氣焰變成往里收。過肩的直發(fā)看起來單調(diào)黑黯,我又要了一頂帽子。 最后實在忍不住,要店員把那條格子裙子包起來。 店員以為是禮物,笑了一笑。 也許,我應(yīng)該有一個人們想象中的女兒,來延續(xù)我這曲折平淡的人生? 從商場出來,忽然看見一個女人,雖然和我一樣歲到中年,卻仍然嬌憨可愛,眉目如畫的樣子。 好眼熟……是秋陵的老婆。 她臂彎里勾著一個小男生,高大英俊,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jì),兩瓣性感的嘴唇有意無意地湊近她的耳廓。 我和她擦身而過時,聽見小男生在撒嬌,“給我買香水好不好嘛……” 呵呵。 故人們無論親疏遠(yuǎn)近,都還算安好。 六點(diǎn)半我準(zhǔn)時赴宴,精心的妝容令我看起來年輕少許。 “這位是周荊周副局長。這位ANASHEN女士,是南加州大學(xué)出版社的負(fù)責(zé)人……” 我睜大眼睛,目瞪口呆地坐在那里不能動。 爛……爛人? 真是久旱必有妖孽。 這個城市當(dāng)真就小到這樣的程度? “A……ANA?”副局長也神色恍惚。看來他還記得我。 在我懷孕時候打我讓我流產(chǎn)的那個??蜖€人。那個后來向我求婚的白癡家伙。 怎么會是他呢?好奇怪,在一切發(fā)生之前,在那個金碧輝煌的年代。我還以為舊事都成煙塵。 “周局長?” “哦,沒事沒事,我好像認(rèn)錯了人?!彼敛裂坨R,掩飾過去。“來來來,點(diǎn)菜點(diǎn)菜?!?/br> 一頓飯吃得我坐立不安。飯后,爛人不動聲色地先遣走了大學(xué)教授、教授夫人、幾位其他陪客以及他自己的秘書,然后趕在我告辭之前截住。 “你是ANA吧?我一直找不到你,原來你去了美國?!彼吐曊f,假裝點(diǎn)煙。 我不客氣地從他手里奪了一支煙過來抽。 這家伙快六十了吧?禿頂,微胖,倒和當(dāng)年樣子區(qū)別不大。男人總是如此。 “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好嗎?”他很誠懇地看著我。 我忽然興起?!艾F(xiàn)在這里最大最好的夜總會是哪一家?” 他眼睛一亮。“你要去嗎?叫國色天香的,在浦川路上。” 金碧輝煌,國色天香。 天上人間,男盜女娼。 我坐著局長的專車,一起再探入這城市的yindao。溫暖的夜色如水,緊緊窒楛住尋歡作樂的身體。 我如 我提醒她,請她一定要使用安全套。一定一定。 一年以后,我們得到我們的第一個女兒。 “一定要用套子,否則我可是會揍 爛人抬頭看著我,眼睛里有混濁的光。 三個月后,S市文化局副局長周荊先生,與美籍華人ANASHEN博士,喜結(jié)良緣。 “MissAnderson說,人有值得流淚懷念的朋友,是幸運(yùn)的事。” 榕跑過來安慰我。“媽咪,爹的和SNOW去了一個地方,你不要難過?!?/br> ∩舊的碑,滿目荒煙蔓草。 “乖。”我勉強(qiáng)地笑?!皨屵錄]有不開心。媽咪有朋友葬在這里,你愿意陪我去看一看么?” 朋友別哭。我依然是你心靈的歸宿。 張續(xù)和張榕,下葬都是在這里。 她是。 我卻忍不住走進(jìn)去。 “媽咪。”續(xù)搖搖我的手。“他們一定是媽咪最好的朋友是嗎?” “看,我和弟弟的名字。” 然后快六十歲的爛人,拿起麥克風(fēng)。 “還是我做主嗎?”我問。 有一間包房的窗簾沒有拉到底,我看見一個女孩子在一屋子人的叫好下面,扔掉手里的酒瓶,脫掉了身上最后一件BRA。 “是什么?” 一剎那,我從她眸子里,看到了一些屬于命運(yùn)的秘密。 “媽咪老了。”我調(diào)頭,終于看到一大片綠地?!翱纯茨莻€是不是?” 孩子一天一天長大。續(xù)是個霸道的jiejie,榕是陽光的弟弟。 續(xù)嚇了一跳。 他唱著,聲聲都似催促。 一只貓跑過來,扒著搖籃邊上望。 遙遙望見了。 男方五十九歲,女方四十歲。 他們從周荊先生體內(nèi)取出jingzi,從ANA女士體內(nèi)取出卵子,讓它們在試管中結(jié)合,然后在實驗室的人造zigong中生長。 周荊,在他享年七十五歲的時候,突發(fā)腦溢血死亡。 墓碑上很空。 朋友別哭。要相信自己的路。 續(xù)的小網(wǎng)友十七歲,是個頗為可愛的中國男生。 一年以后,周先生與周太太想要一個孩子,陪伴度過暮年的寂寞。 有沒有一扇窗,能讓你不絕望??匆豢椿ɑㄊ澜纾瓉硎菈粢粓?。 張續(xù)。1979-2006。 結(jié)果那天我開車送她去聚會,卻走錯了路。 你的苦,我也有感觸。 “ANA,我一直也,沒有再結(jié)婚?!?/br> 他用遙控器,輸入一些數(shù)字。 都已經(jīng)等得,快要不耐煩了啊。 “ANA,我們?nèi)ツ姆N包房?” 一剎那,我的眼淚忽然下來了,模糊住我的黑框眼鏡。 “續(xù)。”我蹲下身子,抱住了我的女兒。 張榕。1980-2006。 說了十來年英文的唇舌,在音樂響起來的那刻,返回到它們年輕歲月的記憶與習(xí)慣里。 伯利恒醫(yī)院接待了這對無論在美國還是中國都屬于上流社會的夫婦。 當(dāng)晚,續(xù)打電話來說不回酒店睡覺了。 我們離開墓園,終于找到了正確的道路。 有沒有一種愛,能讓你不受傷。 我們下車走路。 不可能,回頭望。人海中。 3700克,七斤四兩重。 這些年,堆積多少對你的知心話。 雨繼續(xù)下,陽光卻已經(jīng)散了出來。 雨細(xì)密密的,打在我的肩膀上。 整個人生已經(jīng)過去。 她長大了。 “叫什么呢?”他問。 這是墓園貓的第幾代子孫了?我已經(jīng)算不清楚。 有人哭,有人笑。有人輸,有人老。 有人哭,有人笑,有人輸,有人老。 結(jié)婚半年以后,因為妻子不愿意放棄美國國籍,于是周副局長主動打了退休報告,得到批準(zhǔn)之后,以私人名義注冊了一個中美文化交流組織,其實就是一個背景頗為雄厚的留美中介。 小孩子們長大得神速,續(xù)告訴我說,她在S市有了網(wǎng)友,這次回去一定要見面。我說好,好。 “當(dāng)然你做主。你是博士。” 什么酒醒不了,什么痛忘不掉,向前走,就不可能回頭望。 我看了一會。 我知道,這一刻,她是續(xù)。 她十三歲,營養(yǎng)良好,已經(jīng)跟我差不多高。胸部鼓鼓的,像兩個小西瓜。 張榕的墓xue,還是我出錢買的。我記得這個地方,這個名字。 他聲音蒼老凄涼。 夢游一樣走入我曾經(jīng)的歷史。女孩子們濃妝艷抹,在過道上穿梭。晚禮服的下拜短而精致。酒的味道充斥著整層樓面。嬉笑著,快樂的,違心的,露水的。 SNOW是兩個月前過世的白貓。 “啊……這里不是我要去的地方,而是另外一個公園?!崩m(xù)失望萬分。 我在醫(yī)院陪他,看著這個爛人休息得如此開心,平靜。 體貼的服務(wù)生過來,為他們拉好窗簾。 下著雨的天氣,續(xù)撅著嘴巴,不停跟電話那頭的男生撒嬌,卻不知道幫我問一問路。城市變化得太厲害,我的衛(wèi)星導(dǎo)航儀又偏偏出了故障。 “周榕。” 我聽到很熟悉,卻說不出名字的鋼琴前奏。 我牽著女兒,走近那里。 積攢了十幾年的淚和痛。一個老人,末日一樣的歌聲。 陽光灑下來,我伸手輕輕觸碰這個我人生中唯一的合法丈夫,將他滿布著老年斑的皮膚,試圖去撫平,撫平。 紅塵中,有太多茫然癡心的追逐。 下葬之后,便是暑假。我同往常一樣,帶著續(xù)和榕回國度假。 “媽咪,越開越?jīng)]有路了。我要去的是21TERY公園,不是郊區(qū)哎!” 我低頭看續(xù)的臉。 十年前的老歌只剩下最有名的才能留下來。我揀選,好心分手,倩女幽魂,共同度過,舊情綿綿,李香蘭……好少,很多歌都沒有了。記憶里的歌曲,都沒有了。 兩年前她已經(jīng)有了月事,最近正在跟我討論zuoai的具體步驟問題。 “媽咪,你怎么哭了?”續(xù)抬手幫我擦掉不小心流下的淚水。 “媽咪懷念他們?!蔽逸p輕答。 “爹的,爹的,我釣上來了,我溜了它一個多小時,還是釣上來了!” 我們住著大大的庭院,我不再是妓女,而是十幾只貓和兩個孩子的母親。 “你唱什么?”我抬眼問那爛人。 有一天,周荊帶他們出去釣魚。榕釣上來一條二十五公斤的大魚,興奮的十歲小男孩跑去推他年老的父親。 我卻停下來腳步。 “媽……媽咪。”續(xù)乖巧地跟著我?!澳悴婚_心嗎?媽咪對不起,我不該這么跟您說話?!?/br> “我想唱歌?!?/br> 收費(fèi)瀏覽的身體,不好春光旁落。 “你怎么知道?” 太多……茫然……癡心……的追逐。 而我,還未謝幕。 的可以讓人徹底地忘記,或是全盤地,記起。 “是……墓園。”壽比南山。 老父親安詳?shù)赝?,嘴角帶著笑意,卻久久沒有回答。 “我自己來點(diǎn)?!彼尤徽娴亩萌绾吸c(diǎn)歌,我記得從前他只是個小官員的時候,就已經(jīng)習(xí)慣頤指氣使,安心享用別人的服務(wù)代勞。 緊緊地。 唇齒如此可愛,眉目何等明媚。 到結(jié)局還不是一樣。 “南山園……?”我喃喃念。“續(xù),這不是公園?!?/br> 我為孩子取名字叫做“周續(xù)。” 又過了兩三年,在周荊的六十五虛歲大壽上,我們得到了我們的第二個孩子,這次是個男孩子。 你的哦!”張續(xù)氣勢洶洶地點(diǎn)著我的臉。 我穿著迷你裙,柔柔撫著張續(xù)一頭爛漫的卷發(fā)。 她紅唇艷烈,回過頭來看我。 我一低頭,就吻到了她。 “續(xù),你會不會有一天討厭我?” “我要是討厭你,就殺了你。”她攬緊我的腰。 我們在夕陽里zuoai。 “不要?dú)⑽?,也不要不愛我?!?/br> 我在高潮的時候這樣對她說。 她只是明媚地笑著。“雅納,你是個小傻瓜?!?/br> 雅納,你是個小傻瓜。 我從夢里醒來,久久不能回過神。 榕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進(jìn)了我的房間,好奇地看著我。“媽咪,你不去吃早餐么?” “媽咪有點(diǎn)……累了?!蔽蚁肱榔饋?,卻發(fā)現(xiàn)四肢不聽使喚。 “榕,幫mama撥電話給醫(yī)生好嗎?”我鎮(zhèn)定地要求。 五十四歲的我,居然早早中風(fēng)了。 也許是年少時候的折騰耗光了我的生命力。 我開始了輪椅上的生活。 一雙兒女變得愈發(fā)孝順乖巧起來。三年之后,續(xù)參加了華裔小姐的奄,一舉斬獲亞軍。 “媽咪?!崩m(xù)端著傭人煮好的粥一口一口喂我。“我不想上大學(xué)了。我要去好萊塢拍電影?!?/br> “你想好了?” “想好了。” “不會后悔嗎?” “怎么會后悔呢。媽咪,人要趁著年輕的時候,去多做些冒險的事情?!?/br> “誰帶你去?” “艾倫蝶金生。我男朋友,也是我的制片人。” “我有否決權(quán)嗎?” “沒有。”續(xù)嘻嘻笑?!皨屵洌視疹櫤梦易约?。” “你愛那個男人嗎?” “不,我不愛。但是我愛他能給我的前程?!?/br> 女孩子心底冷酷,卻笑容甜蜜。 又三年,張榕申請了軍校。 “你也要離開媽咪么。”我茍延殘喘,卻精神矍鑠。 “這是我的志愿,媽咪。我想要多為這個世界做點(diǎn)事情?!?/br> “除暴安良,還是去侵略別人的國家?” “讓更多的人幸福。”男孩子說話短暫,皮膚黝黑,笑的時候露出一口白牙。 “那么JOYCE呢?你把她怎么辦?” 鄰居的小女生和我兒子戀愛已經(jīng)有八個月。 “我們今天晚上會好好談一談。媽咪,不用擔(dān)心。我們都是成年人,我們會對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br> 換句話來說,也就是只對自己負(fù)責(zé),不對任何其他人負(fù)責(zé)。 我苦笑。 但是我已經(jīng)老得沒有力氣再說什么了。 榕親吻我的額頭?!坝幸惶煳視駄iejie那樣令您驕傲的?!?/br> 續(xù)已經(jīng)在好萊塢混出名堂,萬人矚目。 十多年一個流轉(zhuǎn)。 倏忽間,身邊的人又都走馬燈一樣地離開了。 我六十歲了。 已經(jīng)夠了吧? 黑人女傭推我去陽臺吹風(fēng),然后倒橙汁給我喝。 我叫她。“黛拉,你看,那個方向,就是中國?!?/br> “是嗎,太太?!?/br> 海浪翻卷。 兩只海鷗相互追逐。 我低頭看自己如樹皮一樣的手。 “幫我訂特別機(jī)票吧,黛拉。我想再回去一次?!?/br> “太太,醫(yī)生不會同意你這樣做的?!?/br> “去訂吧。他會的?!?/br> 葉落歸根。 我孤身一人,終于又回來了。 ⊥像是被生下來以前的世界。永遠(yuǎn)都是一個人,在往前走。不管什么人,都好像這個世界設(shè)置的倒影一樣,有時清晰,有時模糊,雖然動人,卻不能長久。 輪椅被可親的護(hù)士小姐推出機(jī)場。周荊在國內(nèi)的遠(yuǎn)方親戚搶著來迎接我。 我快要死了。 拉將他從紐約的一家酒店領(lǐng)回家開始,卡桑德拉就是他的一切。她是他的神,是他的主宰,他崇拜她所有的東西,他愿意為她做任何事情,只要卡桑德拉喜歡和高興。蒂姆知道卡桑德拉喜歡他用舌頭為她服務(wù),他知道他的舌頭可以讓他的女主人放松、舒服和興奮。雖然只為卡桑德拉服務(wù)了6 個月,他已經(jīng)知道他的女主人的性感帶和性感點(diǎn)。 蒂姆把卡桑德拉穿著黑色長筒襪的右腳捧到臉前,為女主人幾個月的朝夕服侍,他對女主人的玉腿和玉足已經(jīng)非常熟悉。聞著他熟悉的女主人的腳汗味,他先用雙手撫摩、輕捏著卡桑德拉緊裹著長統(tǒng)絲襪的小腿,他知道這樣的開始會很容易讓他的女主人眷放松下來。 〃桑德拉舒服地呻吟了一下,她已經(jīng)習(xí)慣蒂姆的伺候,對這次的選擇,她暗自對自己的眼光和對可能的性奴人選敏銳的洞察力非常驕傲。今天的腳確實比較累,她們值得蒂姆的服侍。 透過長統(tǒng)絲襪,卡桑德拉能感覺到蒂姆嗅聞她腳味的呼吸,溫暖而濕潤得讓腳的皮膚很舒服。 〃桑德拉啜了一口檸檬蘇打水,想到這個時候她的助理湯米一定正在陪那幫好色的日本人在喝清酒、吃壽司,結(jié)束后還要陪他們?nèi)タㄎ髦Z夜總會,而自己已經(jīng)回家享受小蒂姆了。 “可憐的湯米,什么時候要獎賞他一下?!?/br> 〃桑德拉感覺到她的小奴隸的溫暖濕潤的舌頭在掃過她的腳面,象一股輕微的電流經(jīng)過,她的交感神經(jīng)立刻覺得麻酥酥的,舒服極了。于是,她直接將穿著黑色長筒襪滿是腳汗的右腳伸進(jìn)了蒂姆的嘴里。蒂姆的舌頭舔完腳心后,開始吮吸卡桑德拉的腳趾。“把我的長筒襪脫下來吧,我的褲襪男孩,你知道用什么方法。”蒂姆用牙齒和嘴輕輕脫下卡桑德拉的兩只長筒襪,把一只都放在嘴里舔吮,另一只放在鼻子上使勁地聞著、嗅著。“蒂姆,你在用舌頭洗我的長筒襪嗎?”卡桑德拉用腳撫摩著蒂姆的臉頰,腳上的汗蹭在蒂姆的臉上,濕糊糊的?!澳哪_真好聞,我的女主人?!钡倌烽_始用舌頭洗他女主人的腳。同時,蒂姆的yinjing筆直的樹立起來,把粉紅色的內(nèi)褲頂了起來。卡桑德拉用另一只腳玩弄著小男孩的yinjing,“蒂姆,用舌頭給你的女主人洗完腳,該洗什么了?”卡桑德拉色迷迷地看著她的褲襪男孩。蒂姆知道,該為他的女主人做最讓她激動和喜歡的服務(wù)了。最后用舌頭舔了舔卡桑德拉的兩只腳,蒂姆跪著請求道:“主人,我可以為您舔一舔您的圣地陰部嗎?”“OK,我的褲襪男孩,準(zhǔn)備一下就開始吧,你知道我那地方喜歡你的舌頭?!笨ㄉ5吕榈貜堥_雙腿,架在蒂姆的肩膀上。 “我的女主人,請允許我先準(zhǔn)備一下?!钡倌费杆俚貨_勁衛(wèi)生間漱口,并拿出一條潔白的濕毛巾替女主人將沾滿他的唾液的雙腳擦干凈。 也許是用舌頭為女主人的腳服務(wù)時間太長,蒂姆感到有些口渴,“夫人,我感到口渴,您能賞賜我一些喝的嗎?”蒂姆跪在卡桑德拉腳邊充滿期望地請求著??ㄉ5吕呀?jīng)喝了整整兩杯蘇打檸檬水,口腔濕潤極了。她知道她的小性奴想要什么。“跪到這邊來,把嘴張開,你的女主人賞賜你一些唾沫好嗎?”卡桑德拉命令道。蒂姆激動地趕緊跪過去,張開了嘴??ㄉ5吕奂薾ongnong的一大口唾液,慢慢地從上面往下,吐入蒂姆的口中??ㄉ5吕耐僖夯熘赜械呐讼阄?,吐進(jìn)了蒂姆的口中,一絲唾液還掛在卡桑德拉的嘴邊,連著她的嘴和蒂姆的舌頭?!罢嫦?,我的女主人,還能再賞賜我一口嗎?” (2) 雖然仍然是冬末,芝加哥的夜晚來的還是比較快。在清澈的密執(zhí)安湖上,有了一層薄薄的霧氣??諝怆m然還透著清涼,卻很濕潤,象溫潤的玉貼在人的胸口上。湖面上微風(fēng)吹起,把水草和暮靄的氣息都吹進(jìn)了湖畔卡桑德拉的別墅。 水晶吊燈照射下的明亮的別墅頂層,溫暖如春。小蒂姆正跪在卡桑德拉雙腿間的地板上,殷勤地為他的女主人舔吮著他熟悉的圣地??ㄉ5吕年幉恳呀?jīng)非常濕潤了。她經(jīng)常暗地里想,為什么她的性欲如此強(qiáng)烈呢,有時候連她自己也感到吃驚。這也許就是她沒有找和她年紀(jì)差不多情人的原因吧。這個年紀(jì)的男人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不能滿足自己的性需求了。她需要的是象小蒂姆這樣的處男,年輕、精力旺盛而又對她死心塌地。作為一個億萬富婆,她有這樣的條件充分地享受生活的每一個美妙時刻。有的時候,甚至只要想到小蒂姆跪在她胯前為她服務(wù)的情景,卡桑德拉的下面就會立刻春水蕩漾。 小蒂姆的舌頭熟練地在他主人的陰部舔吮著。對這個地方的每個褶皺、角落和氣味,蒂姆已經(jīng)非常熟悉了。有時候他自己都很驚奇,為什么他對卡桑德拉的身體有這種特別的、異乎尋常的崇拜。自從蒂姆在紐約沃道夫大酒店第一次看見卡桑德拉的時候,他就從心底里夢想著能做卡桑德拉的奴仆。他為卡桑德拉提著行李去房間的路上,心中暗自在想,我的全部要是都屬于這樣的貴夫人該多好??! “不要停,我的小兒子,”,卡桑德拉快樂地呻吟著,同時也打斷了蒂姆的思緒,“我喜歡你的舌頭,它是你身體中最棒的部分了。我的小奴隸。啊……?!笨ㄉ5吕治⑽堥_一點(diǎn)雙腿,輕輕地把腿架在蒂姆的肩膀和背上。蒂姆知道他主人的高潮就快要來了。他用雙唇緊緊包專桑德拉的陰蒂,用舌頭輕輕地、不停地舔吮著,吮吸著??ㄉ5吕膼垡洪_始洶涌起來,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叫喊著,同時用雙腿緊緊夾住蒂姆的頭,右手抓住蒂姆的頭發(fā),拼命地將蒂姆的頭往自己的陰部按去。終于,在一陣夸張的驚呼聲中卡桑德拉到達(dá)了高潮??ㄉ5吕X得仿佛呼吸都快要停止了,身體象是變成了一根潔白的羽毛,輕飄飄地在空氣中游蕩。她覺得精疲力竭了,好象一點(diǎn)力氣也沒有,“但這種感覺真他媽的太好了?!彼砷_蒂姆的頭發(fā),斜躺在沙發(fā)上微微閉起了眼睛。“上帝啊,這個小男孩太棒了!”她心里暗暗為自己當(dāng)初把小蒂姆帶回來而感到得意。 她必須代表全美律師協(xié)會做1 個小時的主題發(fā)言。“對這些自我感覺良好的家伙們說些什么呢?”卡桑德拉暗自嘀咕。無論怎樣,得提前一點(diǎn)到紐約準(zhǔn)備一下。 〃桑德拉比其他與會人員早2 個星期到達(dá)了紐約,當(dāng)然是入住最豪華也是她好朋友柯雪娜掌管的沃道夫酒店了。 “雪娜不知道又換了什么新人,她可是個喜新厭舊的家伙?!痹陲w機(jī)上,想到柯雪娜,卡桑德拉不由自主地微笑了起來,“她和我一樣都是性欲特別旺盛的女人,喜歡掌控男人,而且有野心??傊莻€享受生活的人。我現(xiàn)在也和她差不多了?!边@么想著,飛機(jī)卻已經(jīng)平穩(wěn)地降落在了紐約肯尼迪國際機(jī)場。 坐上柯雪娜派來接她的卡迪拉克,卡桑德拉用手機(jī)撥通了柯雪娜的辦公室電話。 “雪娜,我已經(jīng)到了,晚上請我吃什么?”卡桑德拉打趣地問柯雪娜。 電話那邊是柯雪娜清晰的喘息聲,“卡絲,我正在電腦上寫份文件,等你來了再告訴你晚上的安排。” “可是雪娜,寫文件有那么累嗎?我可是聽到什么了呀!呵呵?!笨ㄉ5吕揶碇卵┠龋瑫r感覺自己的下面有些粘潮。 “哈哈哈,卡絲,你這個性欲旺盛的精明鬼。我可是真的在寫文件,只是小蒂姆跪在下面給我放松放松,這樣我才不會象日本人那樣過勞死呢!”柯雪娜狡猾地辯解著。 “好吧,你想忙,我到房間洗一下給你打電話?!?/br> “好的,我等你電話。啊,對了,卡絲,一路上有什么艷遇嗎?如果還沒有的話,要不要在房間里給你安排一個解解乏?呵呵?!?/br> “去你的雪娜,本來沒有什么想法的,給你這樣一說,下面還真有些濕忽忽的呢!你這個女色鬼?!笨ㄉ5吕χ鴴炝穗娫?。 晚上6 點(diǎn)10分,卡桑德拉打扮的嫵媚妖嬈地走進(jìn)了柯雪娜的辦公室,值班秘書已經(jīng)認(rèn)識她了,知道是她是老板的閨中密友??ㄉ5吕崎_厚重的橡木門,走進(jìn)柯雪娜那裝修奢華的辦公室。 一進(jìn)門,卡桑德拉就已經(jīng)聞到了一股yin靡的氣息,她不自覺的心中一蕩。 ÷雪娜側(cè)身對著正門,手指放在右手副臺上的筆記本DELL上,身體仰靠著舒適的沙發(fā)椅上,眼睛卻是半閉著,面色潮紅。一個金黃色頭發(fā)的小男孩正跪在柯雪娜的兩腿中間做著什么,卻看不清他的臉。 “卡絲,你先坐,稍稍等我一下?!笨卵┠纫矝]看就知道是卡桑德拉來了。 〃桑德拉無奈地坐在一邊的大沙發(fā)上,隨手拿起一本雜志看起來。 (3) 在紐約第33大街莫妮喀貴婦餐廳迷離的燈光下,卡桑德拉和柯雪娜面對面坐在拐角處一張鋪著湖綠色臺布的四人桌上,竊竊私語。 “雪娜,我想知道你的那個俱樂部籌建的怎么樣了?” “他媽的還早呢!那個狗娘養(yǎng)的查理還沒把足夠的錢給我,看來得找個機(jī)會好好收拾收拾他了。”柯雪娜還是改不了說粗話的習(xí)慣,這是她從上中學(xué)時就開始的毛病,從來也沒想改過。 〃桑德拉吃吃地笑了起來,她就是喜歡柯雪娜這種干脆利落、直來直去的脾氣,無論在性生活上還是在其他方面。 “怎么樣,卡絲,有幾天沒有高潮了吧?”柯雪娜壞笑著問,“我們邊吃邊讓這里的小伙子給你舔一下?” “得了吧雪娜,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性欲難填嗎?”卡桑德拉有些臉紅,事實上柯雪娜猜對了,下午在柯雪娜辦公室看到雪娜的小私奴時,卡桑德拉的兩腿間已經(jīng)有些春水蕩漾了。 “呵呵,我的卡絲還是這么容易害羞啊!”柯雪娜揶揄道?!罢f正經(jīng)的,你這次來這么早不僅僅是為了準(zhǔn)備這次狗屁會吧?” “你這個色鬼,我就知道你會這么想?!笨ㄉ5吕室庋b作很生氣的樣子?!皩α?,今天下午見到的那個小蒂姆你是什么時候要的?”卡桑德拉叉開話題。 “啊,你說蒂姆啊,我也記不清了。酒店里的小男孩都是我隨叫隨到的,自從杰克這個混蛋走了以后,就沒有正式收過誰了?!闭f到這,柯雪娜顯得有些若有所思。 侍者把生蠔、鱈魚片和魚子醬以及卡桑德拉喜歡的杜松子酒送了上來?!罢淠莺退强蓯旱某镜氖虑閿[平了嗎?”卡桑德拉問柯雪娜?!昂孟鬀]有,她好象不久就要來紐約,看來要靠你了,卡絲?!笨ㄉ5吕聊艘恍把┠?,明天安排我和克萊爾參議院見個面吧,我不想主動給這個老家伙打電話?!薄昂呛?,沒問題??ńz,你真好,我就是喜歡你,珍妮會感激你的?!薄把┠龋@不是感激的問題,珍妮應(yīng)該明白。別忘了我們的目標(biāo)?!?/br> 這時,一個拉小提琴的樂手緩緩走近桌前,拉起悠揚(yáng)的E 小調(diào)。 當(dāng)卡桑德拉和柯雪娜在享受她們的情調(diào)晚餐時,洛山磯林肯大街69號19層珍妮的豪宅內(nèi)卻是另一番景象。曾經(jīng)創(chuàng)過專集發(fā)行量600 張的流行音樂巨星珍妮-克勞弗剛剛帶著一肚子的氣回到家里。 “還有您喜歡的76年的波旁酒。” “今天晚上唱片公司還有什么安排嗎?” “晚餐后公司安排了兩個您的歌迷和您見面,時間大約是2 個小時?!彪m然作為珍妮新更換的經(jīng)紀(jì)人不久,丹尼斯應(yīng)該說是比較稱職的。 “狗娘養(yǎng)的維克多,還想從我身上榨錢?!闭淠莺藓薜亓R道。 “不要生氣了主人,您先享受晚餐吧,好嗎?”丹尼斯撫慰著說。 珍妮看了看跪在腳邊的丹尼斯,心里感到一絲甜蜜,不管怎么說,丹尼斯是對她死心塌地的。 “對了,丹尼斯,我在哪里見那兩個該死的歌迷?” “公司的人說最好在您的俱樂部,主人您看呢?” 珍妮看著丹尼斯,忽然有了個絕妙的想法。 “丹尼斯,安排在這里吧?!闭淠萜届o地吩咐。 “什么?這里?那些歌迷會知道您的住址,您以后會非常麻煩的!”丹尼斯睜大眼睛,有些吃驚。 “不會的,你去俱樂部接他們,記住,把這兩個家伙眼睛蒙起來?!闭淠菡f到這里禁不住微笑了起來,看來今天晚上應(yīng)該是比較有趣的夜晚。是該好好放松放松了。 “啊,知道了,主人,我明白!” 丹尼斯就是這么聰明和善解人意,只要點(diǎn)一下他就全明白了,這家伙我沒選錯,珍妮暗自得意。 服侍完珍妮晚餐后,丹尼斯又跪在了珍妮面前,渴望地凝視著珍妮。珍妮坐在軟皮靠墊上珍妮正在讀《今日美國報》,她知道丹尼斯想要什么?!暗つ崴箤氊悾阆热グ涯莾蓚€家伙接來,會讓你得到你想要東西的。今天晚上我也想好好放松一下呢!”珍妮用手拍了拍丹尼斯的臉蛋。 大約30分鐘后,珍妮那所豪宅的門開了,丹尼斯領(lǐng)著兩個長著金色卷毛的孿生兄弟走了進(jìn)來,他們看上去可能還不到18歲。 “夫人,他們來了,可以松開他們的蒙眼布嗎?”珍妮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一點(diǎn)也沒想到今天見的歌迷是孿生兄弟,“真他媽太棒了!”珍妮差點(diǎn)喊出來。 突然見到光明,兄弟倆有些睜不開眼睛。當(dāng)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的偶像正坐在大廳一角的大沙發(fā)上笑吟吟地看著他倆時,幾天來要見到自己偶像所產(chǎn)生的激動難抑的心一下子到了極點(diǎn),他們覺得喉嚨發(fā)干,兩條腿發(fā)軟。珍妮笑了起來,這種景象是她司空見慣的。 “丹尼斯,把他們領(lǐng)過來?!闭淠萑匀蛔谏嘲l(fā)上,悠閑地吸著煙。 “你們叫什么名字,小家伙們?!闭淠莶]有給他們讓座,也沒有讓丹尼斯拿吃的和喝的。和這樣年齡的歌迷沒必要客氣,讓他們舔舔腳,聞聞屁股就可以使他們對自己崇拜的五體投地。 “我叫尼克,他是我弟弟,叫湯尼?!逼渲械囊粋€結(jié)結(jié)巴巴地介紹,很有些緊張。 珍妮仔細(xì)地看了一會,兄弟倆真是很難辨別。 “好吧,尼克,你們今天想和我說什么?簽名還是照片?”珍妮嘴角咧了咧,露出一絲微笑。 “我也不知道,偉大的珍妮,我們每天都聽您的唱片,…或許我們什么都不需要,只是想見見您?!蹦峥藝肃橹?。 “他撒謊,”在一旁憋紅了臉的湯尼激動地說,“他對我說他崇拜您,甚至愿意做您的…您的…” “做我的什么,湯尼?你自己呢?”珍妮忍住笑輕輕問道。 “我們都想做您的奴隸,甚至做您的廁所。”尼克終于鼓足勇氣說了出來。 一旁的丹尼斯也忍不住微笑了起來。珍妮看了看丹尼斯,冷冷地說:“丹尼斯,有什么可笑的嗎?” 丹尼斯嚇得立刻跪了下來,“夫人,沒有,我只是覺得為您高興,因為您值得別人這樣來崇拜您!” “我的大便和尿液都是我身體的東西,不值得你們崇拜嗎?”珍妮看著面前的三個人。 (4) 紐約沃道夫飯店26層豪華套間里,卡桑德拉正在享受著性的歡娛。來紐約3天了,一直沒有好好享受,今天是心思機(jī)巧的柯雪娜主動提出給卡絲安排一個性奴,卡桑德拉知道自己無法再由于害羞而拒絕,因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饑渴了??卵┠戎揽ㄉ5吕莻€比較挑剔的女人,她也從卡桑德拉的話語中看出卡絲對那個小蒂姆好象還比較喜歡。 晚飯后她立刻在辦公室按鈴叫來了蒂姆,她吩咐說,這幾天晚上就不要來這里伺候我了,給你安排一個新主人,是個非常漂亮迷人的新主人,你可要好好伺候呀!蒂姆跪下來,用嘴唇親了親柯雪娜的鞋面,說主人您吩咐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卵┠群呛且恍?,也許你表現(xiàn)好的話,我以后就不再是你的主人了呢,你去吧,記住,要讓你的舌頭好好工作?。?/br> 當(dāng)小蒂姆脫光衣服站在卡桑德拉面前的時候,她忽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喜悅和感激涌上心頭。 這個17歲的金發(fā)男孩的身體已經(jīng)發(fā)育的很好了,但嬌嫩的白皙面龐上還是有些蒼白,由于有些緊張,身體也在微微地顫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