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宰牲節(jié)的人們開始享用誘人的美味,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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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冰快點,去晚了就來不及了!」六點多鐘,賓館里,穿著白色上衣的樂樂催促道,和韓若冰勻稱的身材相比,樂樂稍矮,看起來比較有rou,胸前的兩顆「大木瓜」一直是她驕傲的資本。 「宰牲節(jié)不是要九點才開始嗎?」若冰從一臉疑惑的從浴室里走出來,上身一件白色長衫遮住大腿根部,兩條美腿修長的弧線清晰可見:「不是到晚上才有好吃的嗎?」 「晚上那是美食節(jié),上午也有很多好吃的,還有精彩的處決呢!」樂樂著急道。 藍星東大陸的緬因自古以來就有一個叫宰牲節(jié)的節(jié)日,不過這天宰殺的并不是牲口,而是女人。每年的秋季,為了慶祝豐收并祈禱來年的風(fēng)調(diào)雨順,一些年輕女性自愿在這天接受宰殺,久而久之形成一種固定的習(xí)俗。今年的的宰牲節(jié)是這些年來規(guī)模最大的,上午集體宰殺祭祀,下午的各種活動,加之晚上的美食節(jié),估計獻身的女性大概在兩千左右。 女孩子最是麻煩,兩人整整準(zhǔn)備了半個小時左右這才坐上門口的旅游大巴,水洗的牛仔褲把韓若冰身體的曲線完美的勾勒出來,她的胸部沒有樂樂的木瓜大,卻也不小,一路上兩個女孩子讓旅游大巴上增加了不少歡樂。 八點二十分左右,目的地豐收廣場終于到了?!干衔绲募漓雰x式中,大約有一千名年輕女性作為祭品被絞死和斬首,她們迷人的rou體將成為晚上美食節(jié)的食材!」樂樂拿著旅游指南念道。 「這簡直是,太壯觀了,你看那邊的絞架!」若冰興奮的叫道,她的聲音吸引了很多年輕人的目光。 整整一百個絞架,五十個為一組,分別豎立在廣場兩邊,每年的宰牲節(jié),五十個女人一起在絞架上掙扎的壯觀情景都是一大賣點。廣場中央的祭壇旁邊放著一些斬首用的木墩,十幾個赤裸著上身的健壯小伙子神色肅穆的站在那里,他們手中的斧子讓兩個女孩子有些怕怕的感覺。 此時廣場上已經(jīng)有很多人,游客和參加祭祀的女人,還有一些祭祀。在緬因,能夠參加獻祭的都是千挑萬選的美女,那絞架的前面姹紫嫣紅,穿著各種服飾的美女晃的人眼花,就連韓若冰也嘆為觀止。 祭祀即將開始,那些作為祭品的女人有的已經(jīng)脫下除了絲襪和高跟鞋之外所有的衣服,也有的外面僅僅披了件御寒的大衣,畢竟,初秋早上的天氣已經(jīng)有些寒意了。閃光燈亮起,卻是一個參加祭祀的女人在和兩個游客合影,白皙的肌膚,微微帶有一些嬰兒肥的面孔,豐腴的身體散發(fā)著女性特有的魅力。 「jiejie!我們也要合影。」樂樂卻是已經(jīng)沖了過去。 「jiejie,你是要參加祭祀的嗎?」若冰和樂樂兩人好奇的打量著女人的身體,讓她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你身材好棒!」若冰稱贊道。 「對呀,咪咪都快趕上我的了!」樂樂接口道。 「你們兩個也很漂亮啊,已經(jīng)達到緬因參加祭祀的標(biāo)準(zhǔn)了!對了,你們是從那里來的?」女人攏了攏頭發(fā)半開玩笑的道。 「啊!」樂樂冰捂住嘴巴有些吃驚的反問道:「外國人也可以參加祭祀嗎?」 韓若冰瞪了她一眼道:「我叫韓若冰,這是樂樂,是從帝都來的,jiejie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笑了笑道:「我叫秦卿,外國人當(dāng)然也能參加,不過要提前報名,哦你們兩個今年是不行了,明年可以報名參加!對了,我這里就有一個從帝都來的朋友,」她說著朝遠處喊道:「思嘉,這里有兩個帝都來的朋友!」 一個身材勻稱的美女聞言走過來,遠遠的道:「你們兩個也是來做祭品的嗎,可惜來晚了!」 「思嘉姐,你怎么會來宰牲節(jié)做祭品的!」樂樂道:「你身材好好啊,jiejie你是做健身教練的嗎?」 秦卿伸出手介紹道:「韓若冰、樂樂,她們兩個是來這里游玩的,也算和你有緣分!」 女人伸出手道:「王思嘉,帝都俱樂部的形體教練!」卻聽秦卿道:「思嘉去年也和你們一樣到緬因參加宰牲節(jié),結(jié)果被五十個女人一起絞死的情景震撼了,所以這次她半年前就已經(jīng)報名了!」 「?。 箻窐烦泽@的捂住嘴巴。卻是聽思嘉道:「不止這些,當(dāng)時看到那些被處死的女人 堆成一個高高的rou山。天哪,半年來,我總是想象自己的尸體被人抬著扔到上面的情景,每次都興奮的不得了!」 劊子手拉下手柄,啪啪啪,女人腳下的活板依次打開,身體失去了支撐,短暫的下墜后,穿著高跟鞋的雙腳習(xí)慣性的想要踩住地面,卻一次次蹬空,看來就像踩水輪一樣。重力作用下,她們脖子上的絞索瞬時間繃緊,綁在身后的手臂開始劇烈的掙扎,五十具雪白的rou體搖擺著,或大或小,一顆顆別有韻味的rufang跳動著景象頗為壯觀。 幾分鐘之后,整整一排五十個腳架上站滿了充當(dāng)祭品的女人,一些下一輪即將處決的女人已經(jīng)開始脫光了衣服,幾個性急的已經(jīng)開始讓祭祀把自己雙手綁在身后。穿著藍色衣服的祭祀最后巡視了一遍,保證絞索套在每個祭品的脖頸上。 「嘻嘻!」秦卿笑著道:「窒息的過程中,女人會產(chǎn)生一種奇妙的快感,緬因幾百年的經(jīng)驗,研究出一種可以把這種快感擴大的秘藥,宰牲節(jié)的絞刑中,有的女人甚至能夠達到性交也無法達到的高潮,我和思嘉剛剛都吃過了!」 樂樂卻是不滿意的道:「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 「其實參加祭祀的女人多多少少會有一些這方面的反應(yīng)!」秦卿說著笑了笑:「不過像思嘉這樣反應(yīng)這么強烈的倒是少見?!?/br> 忽然之間,秦卿停止了徒勞的掙扎,兩條雪白的大腿毫無征兆的分開來顫抖起來——她第一個沖上了頂峰。伴隨著無規(guī)律的顫抖,她圓睜著的雙眼開始布滿迷霧,一一股股透明的液體從她下體噴涌而出,吧嗒一聲,一只紅色的高跟鞋落到地上…… 秦卿說的不錯,絞刑的過程中是會有快感產(chǎn)生,幾分鐘時間不到,絞架上女人的身體明顯有了變化,一顆顆飽滿的rufang由于充血更加挺拔,雙手被綁在身后,她們只能在掙扎的過程中張開雙腿,就連最矜持的女人下體也沾滿了愛液。 幾十年的統(tǒng)計結(jié)果顯示,作為祭品的女人,絞死時雙手綁在身后雖然不能在死前愛撫自己的身體,因為快感的集聚更容易達到頂點,兩個女人一前一后站在活板上,高跟鞋更凸顯出她們身材的完美,王思嘉把絞索套在自己脖子上,小腿挑起擺了一個漂亮的POSS,出人意料的是,剛剛一臉淡然的秦卿因為害怕或者是激動,雪白豐腴的身體顫栗起來。 nb 短暫的驚恐之后,秦卿豐腴的身體開始以一種動人的姿勢掙扎起來,伴隨著自發(fā)性的踢蹬,她兩條豐滿的大腿一張一合,一滴滴晶瑩的愛液甩出。而王思嘉則更為奔放一些,隨著兩條修長健美的大腿劇烈的踢蹬,她身體像鐘擺一樣左右搖晃,連絞刑架也跟著吱呀吱呀的作響。那個叫許晴的女人,裹在黑色絲襪里的大腿一直保持著張開的姿勢,間或偶爾踢蹬幾下,仿佛故意把自己迷人的三角地帶展露出來。 一百條雪白的美腿以各種不同姿勢在空中掙扎著,唯一相同的是由于窒息,她們的嘴巴都不由自主的張開,有的香舌微吐,有的甚至嘴角流出晶瑩的唾液。游客們抓住時機,興奮的按下快門,記錄下這精彩的一幕,韓若冰和樂樂也不甘落后。 「上了絞架,你也不會比我好到那里去!」王思嘉反駁道。 「流水了!」思嘉也湊到她耳邊:「你注意下秦卿,她下面也有!」 向那一排五十人的絞架望去,已經(jīng)有參加祭祀的女人陸續(xù)站在踏板上把絞索套在自己脖子上。兩人跟在秦卿和王思嘉身后來到她們處刑的位置,只見中間的二十七號已經(jīng)有一個穿著黑色吊帶絲襪的女人已經(jīng)站在上面了。她大概二十七八的樣子,第一眼的感覺是OL,胸部雖然不如秦卿大,卻也頗為壯觀,兩條裹在絲襪里的美腿微微彎曲,美妙的弧線展露無疑。 「許晴!」絞架上她的銘牌暴露了她的身份,因為雙手被綁在身后,她胸部顯得很挺拔,那掛滿晶瑩液體的三角地帶吸引了不少男游客的目光。秦卿和思嘉此時也在祭祀的幫助下把雙手綁在身后,秦卿身材豐滿,兩顆rufang因為激動微微挺起,王思嘉裝著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可胯下的濕潤出賣了她。 「思嘉姐,你下面……」韓若冰望了望思嘉潮濕的下體,湊到她耳邊道。 「真是太神奇了!」樂樂道。 這時,廣場上的鐘聲響起。秦卿和王思嘉臉上都露出一絲緊張來:「絞刑就要開始了,思嘉和我分別是二六、二八,是第一批上絞架的女人,不能和你們聊天了,不過你們可以過去看看我倆最后的表演?!?/br> sp; 一分鐘之后,除了小腿偶爾抽搐之外,秦卿豐腴的身體終于一動不動的掛在絞索上,失去了括約肌的約束,尿液淅淅瀝瀝的從她下體流淌而出。韓若冰用相機記錄下她被絞死后的一幕的同時,其他女人還在樂此不疲的表演著她們的空中舞步。 一個、兩個,越來越多的祭品在最后的瘋狂中失去了生命,絞架上只有思嘉和許晴兩個女人還在掙扎,而此時,許晴兩條裹在絲襪里的美腿也如其他女人一般顫栗起來,顯然也已經(jīng)到了最后關(guān)頭,她一只高跟鞋早已在之前的掙扎中被甩掉,晶瑩的愛液順著她修長的大腿淌下,喉嚨里發(fā)出咯咯的響聲。 「她快完了!」一個下一波被絞死的女人掩嘴輕笑道,卻見一次瘋狂的抖動之后,許晴掛在絞索上的像松了發(fā)條一般忽然間軟了下來。 「看來還是思嘉姐堅持的最久!」樂樂說著,卻見一個劊子手員拿著一把尖刀走到思嘉的絞架下,韓若冰禁不住捂住嘴巴:「他要做什么!」 「這女人在上面太久了,在這樣下去我們這波祭品要來不及了!」一個即將被絞死的女人道。 似乎聽到了女人的話,王思嘉的臉上泛出一絲驚恐來,兩條修長健美的大腿更加賣力的掙扎起來,可這依然改變不了她的命運,閃著寒光的尖刺毫無阻礙的從她女人的地方刺進去。王思嘉終于在尖刺插入的時候徹底爆發(fā)了,可劊子手還是毫不猶豫的剖開了她的肚子,白花花的腸子從切口噴涌而出,膀胱、zigong吊在她雙腿之間,一陣劇烈的顫抖之后,她咽了氣。五十個失去了生命的rou體掛在絞索上,在慣性的作用下輕輕搖擺。她們一個接著一個的被放下來,下一波被處決的女人代替她們站在絞架下開始了她們的死亡之旅。 被處決的女人脫掉高跟鞋與絲襪,秦卿、王思嘉,許晴三人赤裸的尸體堆疊在一起,王思嘉剖開的腹部吸引了大多數(shù)人目光。祭祀把尸體一個個抬到廣場中央祭壇左側(cè)堆在一起,秦卿豐腴的軀體被扔到山上的時,一陣莫名的興奮在若冰的心頭蔓延開來。 祭壇的右側(cè),一具具無頭的尸體堆成一個壯觀的rou山,「那邊,還有斬首?。 鬼樦鴺窐肥种傅姆较蛲?,五個斬首的木墩前脫光衣服的祭品們排著長長的隊伍,被斬首的女人立刻被穿著黑衣的祭祀拽著四肢扔到rou山上。 「我們?nèi)タ纯窗?!」韓若冰提議道,樂樂興奮的點了點頭。 五個環(huán)肥燕瘦的女人四肢著地跪在木墩前,頭發(fā)被撥到一邊,白皙的脖頸卡木樁上半月形的凹槽里,這個姿勢下,她們臀部不由自主的翹起,身體美妙的曲線展露無疑。雖然這些女人都是自愿參加祭祀,但為防止她們臨時怯場,她們的雙手還是被綁在身后。 砰的一聲,劊子的斧頭一起落下,五個女人雪白的脖頸如豆腐般切斷,身體如排演好了一般反射性的直立起來顫抖著,十只雪白的玉兔調(diào)皮的在她們胸前上下跳動,看起來蔚為壯觀。 「??!」第一次觀看斬首的樂樂驚叫起來。那五具無頭的艷尸跪在地上顫抖了十幾秒鐘這才依次倒下,穿著黑衣的祭祀把她們無頭的尸體抬過去扔到rou山上。 「若冰!」樂樂湊到韓若冰耳邊道:「我下面有感覺了!」 身著盛裝的緬因人載歌載舞,歡慶一年一度的宰牲節(jié)。廣場的周圍的大街小巷,一個個簡易的小吃攤搭建起來,雖然到晚上美食節(jié)才算正式開幕,但也沒有人規(guī)定白天不許賣東西不是。 韓若冰和樂樂上午玩的不亦樂乎,到了中午,肚子已經(jīng)開始咕咕叫了,被一陣陣誘人的香味吸引。 「若冰!」快點,那里有幾個烤rou的攤位,好香啊。 一根根里焦外嫩的rou串在通紅的炭火上翻滾,油脂落在炭火上發(fā)出冒出一股股青煙,三十多歲的大叔熟練的在上面撒上緬因特有的香料。兩個穿著白色浴衣衣襟完全敞開的女人在一邊幫忙,一個把切成虛的rou插在鐵串上,另一個忙著烤rou。 「大叔,rou好香?。 箻窐放d奮的道:「兩位jiejie,你們?yōu)槭裁创┏蛇@個樣子?」 「因為我們也是rou?。 拐诳緍ou的女人掩口輕笑道:「這里烤的都是宰牲節(jié)宰殺的女人rou!」她說著向幾個攤位公用的rou架指了指,那里,半片女人身體隨風(fēng)搖擺。其他攤位上,也有一些和她們一樣打扮的女人。 「真不敢相信!」樂樂吃驚的掩住嘴巴:「你們也是自愿的嗎?」女人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一個屠夫打扮的男人走過來:「老李,35-?。常固枖俽ou塊用光了,你這里還有嗎?」烤rou的大叔抬起頭道:「我們這幾個攤位也只剩下半片rou了,你來的正好,把春冬倪處理了,給我們留半片!」 「他們說我呢!」剛剛說話的女人道:「你們想不想看這里的屠夫怎么把女人切成兩半!」兩個人興奮的點了點頭。 「冬倪姐,你今天一邊烤rou下面一邊流水,把地都給打濕了!」卻是正在串rou串的女人道。那冬倪也不示弱,褪掉浴巾的同時道:「死妮子,你今天不也很興奮!」 「嘻嘻,我在想,一會是不是要用冬倪姐的rou串rou串了!」 「那邊鐵板燒的攤位也快沒rou了,說不定你我們兩個的rou還能穿在一個rou串上呢!」冬倪笑著道,卻不忘配合屠夫把自己倒吊在rou架上,由于即將被屠宰,她下面恥毛早已剃光,兩只肥厚的rou唇蠕動著向外吐著晶瑩的愛液。 「死冬倪!」那女人羞紅了臉:「看你還能怎么和我斗嘴!」卻是在這時,屠夫鋒利的刀子劃開了冬倪的喉嚨,一股股鮮紅的血漿涌出,她喉嚨里除了咕咕的響聲之外再也不能發(fā)出任何聲音了。那屠夫仿佛沒看到女人飽滿的下體涌出一股股粘稠的愛液,麻利的用刀子劃開她雪白的腹部,三下五除二把她的內(nèi)臟從肚子里清理出來放在一個印著下水的大桶里。 韓若冰兩人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兩分鐘不到,一個活生生的美女就這樣失去了生命變成了一塊掛在rou架上的rou。屠夫把冬倪飽滿的私處整個剜下來,拿起rou架上的電鋸先鋸掉冬倪的腦袋,然后從中間把她剖成兩片。 「兩位,不想來一串嗎?」正在和冬倪斗嘴的女人道:「劉大叔,把冬倪姐的里脊rou給我割點,這里有兩個朋友很感興趣!」 「??!」韓若冰這才反應(yīng)過來:「給我們來六串,謝謝!」 當(dāng)兩人一臉滿足的享受手中的rou串時,那個與冬倪斗嘴的女人也被破成兩片掛在rou架上了,而她們兩個的陰排被送到鐵板燒的攤位上。 ; 廣場左面,巨大的棋盤旁邊,三十二名穿著性感盔甲,拿著各式武器的女人緊張準(zhǔn)備著。 豐收棋是藍星一款棋牌游戲的變種,每年的宰牲節(jié)之前,緬因官方都要舉行一次大賽,參賽的為18-?。玻笟q容貌端正的女性,而這場比賽的總決賽卻是在宰牲節(jié)上進行的,三十枚棋子全部由之前比賽中淘汰的選手充當(dāng),女王則是進入決賽的兩名選手,緬因電視臺也開始對比賽現(xiàn)場進行現(xiàn)場直播。 「看哪個,是上屆豐收棋的冠軍,周閔彤,國際上她也是有名的棋后!」一個聲音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是妮姐和萍姐!」樂樂驚喜道,妮姐名叫甄妮,是她們大學(xué)里聞名的美女老師,萍姐是妮姐表妹,一對美腿不知迷倒了大學(xué)里多少男人,在帝都,幾個女人也是很熟絡(luò)的,沒想到放假出來旅游也會在這里碰上。 「棋子們」身上的盔甲僅能防護住下體要害部位,上身的幾根性感的繩裝僅僅啟到能把豐碩的rufang凸顯出來的作用,而她們的身份則由頭飾和身上紋著的文字體現(xiàn)出來?!改銈兛矗莾蓚€帶著王冠的就是參賽的選手了?!购推渌遄硬煌?,兩個女人妙曼的身體罩在薄紗中,反而給人更加誘人。 「為什么她們也要做棋子呢?」樂樂問道。 「如果王被殺死了這盤棋就輸了!」 「那不就沒命了!」樂樂吃驚的掩住嘴。 「當(dāng)然了,不然今天怎么叫宰牲節(jié)呢!」 她們兩個說話間棋局已經(jīng)開始了,白方周閔彤執(zhí)先手,棋局開始就進入白熱化,兩分鐘后黑方第一個沖上來的小卒被吃掉,周閔彤方手持短劍的棋子順勢沖上去剖開對方的肚子,待那女人痛的跪下之后順勢割下她的腦袋。 「宰牲節(jié)上,每種棋子搏斗都是事先排練好的。」妮姐解釋道:「你看那個!」卻是在此時,白方也被吃掉一個棋子,黑方用手中的馬鞭勒住白方被判定為死亡棋子脖子,那女人豐腴的身體扭曲著掙扎了兩分鐘才斷了氣,在攝影機面前淅淅瀝瀝的失禁。 戰(zhàn)死的棋子被移至場外,尸體被擺成面向棋盤分開雙腿跪著的摸樣,被割掉的腦袋放在胯下。棋盤上,拿著短劍和戴著拳劍的棋子每次干掉對方之前都要先剖開她們的肚子,拿長矛的則會熟練的把對手從下體穿刺。 棋入殘局,周閔彤的形式越來越不妙,最后一個侍衛(wèi)被砍掉腦袋之后,她的敗局已定,三手之后,她被逼入死角,作為棋局的女王,她仰起頭等待自己最后時刻的到來。身著黑色薄甲的黑方女人分開她身上的薄紗,左手一把閃著寒光的勾子勾住她下體向上一挑,她雪白的肚子頓時被剖開,冒著熱氣內(nèi)臟噴涌而出,她如其他棋子一樣順勢跪在地上,對方順利的割掉她的腦袋高舉起來宣布棋局的結(jié)束。 「太精彩了,下午的活動我們也可以參加嗎?」樂樂興奮的道。 「下午的活動,其他國家的女人也是參加的,不過之前一定要把身體清理干凈!」甄妮晃了晃手中黃色的已清洗的牌子。 「會被宰掉嗎?」若冰吃驚的問道。 「當(dāng)然了,不然為什么叫宰牲節(jié)!」萍姐道:「我準(zhǔn)備參加宰牲牌比賽,早就清洗的一干二凈了了!」 bsp; 參加拔河比賽的女人們拽住繩子兩端,金屬桿中間的繩子漸漸繃緊,二十個獲勝的女人一個個被拉到半空中,突如其來的窒息下她們健美的身體掙扎起來,修長的大腿在半空中踢蹬,兩只手徒勞的拽住勒住她們脖頸的索套。幾次無用功之后,她身體掙扎的同時開始撫摸自己的私處,畢竟享受生命中最后的快樂是每個在宰牲節(jié)獻身的女人最后一件事。盡管早已在上午見到過絞刑,女人這種處決方式依然讓若冰心跳不已。十幾分鐘后,這些女人無一例外的停止了掙扎,豐腴的身體一動不動的掛在兩座rou山中央的繩子上。 「別看了,宰牲牌比這個更好玩!」周萍拉了拉若冰的胳膊,緬因的宰牲牌是一種簡單的紙牌游戲,十六名玩家每人三滴血,分為兩個陣營,按照順時針依次摸牌出牌,以殺死不同陣營玩家為目的,當(dāng)任何一個陣營全部死光游戲結(jié)束。 幾個人女人滿懷著期待來到宰牲牌的現(xiàn)場,兩米高的半空中十六個直徑三米圓形金屬籠圍成一個圓圈,籠子的下方透明的座位中央一個圓孔之下是閃著寒光的穿刺桿。圓圈中央,各種各樣死法的女尸堆放在一起,這些都是在之前游戲中死亡的玩家。 「我們來的真巧,剛好有一局要開始了!」參加游戲的女人已經(jīng)有不少就坐,周萍也脫掉衣服向觀眾展示了她修長迷人的大腿之后坐在其中的一個座位上。十六個女玩家就緒之后,座位緩緩升起到籠中。 「金屬籠子里裝有由智腦控制的機械臂,一旦陣亡,它們就會以牌上的方式處決她們!」妮姐道。 「那萍姐呢!」 「她只有四分之一的存活機會!」 第一輪,九號位一個風(fēng)韻的少婦沒有出一張牌的情況下被八號用一張rou脯干掉最后一滴血,她兩條手臂被自動裝置扣在椅子上,金屬桿穿過透明座椅插進她因為激動早已潮濕的下體,緊接著座位上的機關(guān)發(fā)動,女人雙腿雙手瞬時間被齊根切斷,咚咚,兩聲卻是兩條豐腴的大腿落在地上的聲音。 「不!」女人驚恐的大聲叫道,她身下的座位緩緩降下,只剩下軀干的她穿刺在金屬桿上,飽滿的下體包裹著那東西蠕動著,兩只豐碩的rufang篩子般顫抖,處決程序走到了最后,一只機械臂拽住她的頭發(fā),鋒利的剪刀咔嚓一聲把她的腦袋剪了下來。 ∨號位,一個女人就這樣變成一個沒有腦袋的rou脯,參賽的女玩家們呼吸急促起來。 緊接著,八號位的玩家中了一招無視血量的命運的審判,一根電動yinjing插進她下體,根據(jù)宰牲牌的規(guī)則,她如果在十分鐘之內(nèi)被那東西送上高潮即會被處死,九號女人處決的刺激下,她本就異常敏感的身體不到兩分鐘便達到頂峰,鋒利的穿刺桿代替了電動yinjing緩緩的插入她飽滿的下體,毫不留情的把她豐腴的身體穿刺起來,當(dāng)穿刺桿從她嘴巴里露出來時,這個女人毫無疑問還在活著。 現(xiàn)場的氣氛越發(fā)緊張起來,十一號穿著高跟鞋長筒絲襪的美女毫不猶豫的對十二號周萍使用了絞刑決斗,兩個人身下的座椅緩緩落下,周萍本是大學(xué)里出了名的?;ǎ聿陌纪褂兄?,一對美腿尤為為人稱道,為了參加比賽她已脫的一絲不掛,而另外一個女人則擁有一對誘人的42寸美腿。四條修長的美腿開始在半空中掙扎,剩余的女人根據(jù)比賽的規(guī)則開始對兩個女人下注,押錯的按照規(guī)定要扣一滴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