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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兒媳的咪咪在線閱讀 - 這畜生啦,弄那事也就罷了,還、還是個虐待

這畜生啦,弄那事也就罷了,還、還是個虐待

    我站在橫河商場的門口,等著母親車子的到來,稀稀松松的一

    身雪花。事先與母親約好的,叫她下了火車后就直接坐一部的士,告訴的士司機

    在哪兒停車就行了。已是深夜2點,與我心里心中計算的時間有些不符,差不多

    晚了有半個鐘頭,我有些著急。

    風雪交加,天寒地凍,我身上雖然穿著一件厚實的皮大衣,可依然覺得冷,

    現(xiàn)在都不流行穿棉褲了,我下身只是穿了一條牛仔褲,連秋衣也沒有穿,只覺得

    褲襠里涼颼颼的,那話兒也凍得縮成了一團。

    車子終于來了,母親一臉無奈地下了車,我忙趕過去付了錢。母親還想客

    套,她心疼兒子,怕我花錢,做母親的都這樣。母親的衣服明顯有些單薄,米黃

    色的風衣下面,恐怕沒有穿啥子厚一點的衣服,下身也只是一條牛仔褲,好在里

    面可能還有連腰褲襪。

    “媽,我還以為你今個來不成了哩,走,回家?!蔽遗履赣H太冷,一把將她

    摟過來,扶著她的肩,就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玲子的胎位還正常吧?”母親的嘴巴在昏暗的路燈下,有些發(fā)烏,這樣冷

    的天,母親穿得也不多,這符合女人的性子,母親是個愛美的人,48歲了,依

    然有一顆年輕的心。

    “還好,還好,媽,你冷吧?!蔽艺f著,將母親摟得更緊了。

    “不冷不冷,生個大胖小子就好了,還有個把月吧,你爸本來也想來的?!?/br>
    “怎么他身體還好吧。”

    “嘿,老毛病了,肝不好,前些天喝了幾杯酒,又發(fā)作了?!?/br>
    “不要緊吧?!?/br>
    “嗯,你放心?!?/br>
    我的家離商場很近,不一會兒,我們母子兩個就坐在了家中。小玲睡得很

    沉,我本想叫醒她的,可母親不讓,說是孕婦要休息好。

    母親一路風塵,路上肯定受了不少苦,我看著她那張臘黃的臉,心里憑添幾

    絲暖意。房間里發(fā)好了一盆炭火,母親烤了一會兒,就進浴室去洗了一個澡。在

    她洗澡的時候,我進客房將床鋪再仔細地整理了一遍,母親是個頗為講究的人,

    什么都來不得半點馬虎。新買的一床鴨絨被子,輕盈而保暖,非常不錯,老婆看

    來還是個懂事的人,雖然她與我母親的關系處理得不好。

    母親洗完澡,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來到我身邊,笑著說:“志兒,很想

    你?!?/br>
    母親新浴后,倒頗有幾分風韻,一點也不像已經近半百的老婦,眼角淡淡的

    魚尾紋,高聳的rufang,挺撥的香臀,在桔黃的燈光下,散發(fā)出成熟的光芒,讓我

    心里一動。但想想,母親一路只怕是很辛苦,得好好休息一晚。

    “我也是,媽,這個腳爐你收好,如果冷,就打開電源?!?/br>
    “嗯,我要你給我暖腳,來?!蹦赣H靠在我身上,將我推倒在床上。

    我怕小玲醒了,覺得有些不自在,何況今天上午與年級組的同事燕子來過三

    回,有些吃不消,小燕子太sao了,真不知道他老公晚上是怎么過日子的。

    “媽,你餓嗎?”

    “這里餓!”母親拉了我的手,放到睡衣里,輕輕地在我耳邊說。

    我假裝不理,揭開被子,將母親放倒,躺好,然后自己坐在另一頭,半個身

    子也藏在被子里,抬起她的兩只腳,放在我的胸口,“媽,我?guī)湍闩_吧?!?/br>
    母親的腳小巧玲瓏,雪白的肌膚上,一道道細小如線的血絲,腳趾頭上,留著短

    短的指甲,指甲上涂著紅紅的油,我解開皮大衣,兩手緊握兩只玉足,就往里面

    塞。

    母親的腳卻不老實,一個勁地向下走,來到褲襠間。我知道母親可能是太饑

    渴了,我們一年沒見面了,父親早些年因腎結核,那方面的功能早就不行了。何

    況母親與父親,是典型的老夫少妻。

    “志兒,馨兒要?!蹦赣H名為馨月,挺詩意的,我一直覺得母親是上天派來

    的仙女,命中注定,她的一切都是屬于我的。我們5年前就在一起睡過了,說不

    上誰勾引誰,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以至于具體的細節(jié)我都忘了。

    “乖,一路上好辛苦,休息好了再說?!蔽逸p輕地揉搓起母親的那雙玉足

    來,褲襠里的那話兒僵硬如龜,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母親睨斜著眼,口里香息輕

    吐,默默地享受著我的按摩。

    “還是志兒會疼女人,小玲這幾個月只怕是沒讓你沾身吧,你也是一匹餓狼

    哦?!蹦赣H薄唇微啟,沖我擠了擠眼,嘻嘻地笑起來,俏麗的瓜子臉上,掛著羞

    怯的紅云。我愛這紅云,它代表了一個婦人的風姿和含蓄,母親是一個非常有內

    涵的女人,幾十年來,我一直被這種氣質所吸引。

    “你真的不餓啊,我去弄點東西來吃吧,有面包哩。”母親幾次相拉我與她

    并排坐在床頭,我卻借故繞開了。

    母親連續(xù)好幾次的企圖,都被我輕而易舉地化解,變得沉默起來,低著頭,

    想著些什么,眼睛里柔情似水,深埋著幾絲憂怨,長長的黑發(fā)披散在華美柔軟的

    被面上,形成一團黑云,在燈光下,晃晃乎乎地,揪動著我的心,也喚起了我從

    前的記憶。

    窗外寒風呼嘯,房間里還是太冷,我默然地起身,去廳里搬來了火盆,輕輕

    地放在床邊,對母親說:“媽,我去睡了?!?/br>
    “嗯——”母親的聲音極細微,背著身子,她嘆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我關了燈,帶上房門,回到臥房,小玲睡得很安穩(wěn)。

    學校離我的住房并不遠,十來分鐘的路程,在教育戰(zhàn)線,我已默默無聞地耕

    耘了8年。8年前,我從省師范院校出來的時候,還不到21歲,一晃人就老

    了,光陰不饒人啦。做老師,是一項苦差事,工作瑣碎,天天忙,卻不知道自己

    在做什么,我很討厭這個職業(yè),可沒辦法,眼下還沒有本事跳槽。

    在單位里,我是小有名氣的風流才子,教語文,常在報上發(fā)一些豆腐塊。按

    照常理,我現(xiàn)在應不是普通老師了,至少也能混上個主任當當,可我這人受老莊

    哲學影響深,事事與世無爭

    “哪里哪里,要不要來一支?”我在門口搭著

    “發(fā)什么楞啦,我問你話呢。”上課鈴早打了,辦公室里又恢復了平靜,只

    臉,心里有些不高興。我很煩,真的,母親來了,我倒不自在了。我不知道如何

    玉,是個說話挺刻薄的老女人,人長得五大三粗的,臉上的rou一堆一堆,如屠

    辦公室里沒空調,冷得要命,好在很快就要放寒假了。一屋子的女人,平時

    長,硬起來,可到19厘米,也算是罕物了,難怪小燕子喜歡。

    調笑道。

    團肥rou,心里感到很茫然,不由得又想起了很多事兒,比如班上的學生調皮,得

    “太冷了,關嚴點好?!毙l(wèi)生間是男女共用的,每個單間之間封得嚴嚴實實

    為了怕人發(fā)現(xiàn),我關上了門,反鎖了,才走進小燕子的蹲位邊,對她說:

    越來越足,我的性格,注定我進入角色要慢一些。

    間,從內褲里撥出那話兒,冷冰冰的,那話兒還是軟達達的。我的那話兒挺粗挺

    兒,guitou殘存的液體全滴在小燕子的厚棉襖上。

    ,所以在學校干了這多年,我還是平民一個。有得必

    人就是欠干,每一次干她,我都把她當作強jian的對象,干起來一點也不客氣。不

    說話總是喜歡帶著葷,這年頭,生活中就流行這個。

    一般,很上手,我從前面伸過手去,探入小燕子的厚實的衣服里,掐捏著她那一

    小燕子蹲下身,用手捧了我的那話兒,一張大嘴果斷地含住guitou,立即我的

    小燕子呻吟聲越來越放肆,我怕人聽見,拿出手帕,塞進她的大嘴時,這才

    的,老劉不會懷疑。

    心安。

    的,格得我心里一陣發(fā)毛。

    般可長得有特點的女人,剛滿28歲,是湖南來的,瘦不啦嘰的,典型的排骨型

    我胡亂地寫著教案,口里頭隨意地搭腔:“生男生女都一樣?!?/br>
    小燕子的連腰褲襪很性感,第一次誘惑我,她就是穿的這個,屁股后面開著

    豐碩的屁股,呼之欲出,看著眼前這sao極的女人,我有些上火,將牛仔褲剝到腿

    的陰門里。那兒早濕了,沾乎乎的一片,雜草叢生。

    小玲的心眼是很小的,母親只怕是要受委屈。唉,清官難斷家務事,作為旁觀

    “哼,你們男人,封建思想最重,口是心非?!背商煸恢获R尾巴的阿

    夫,已經30了,還沒有結婚。

    沒辦法,她說要就一定要。我們二人一前一后地走向辦公樓左側走廊的盡

    坐班的日子很不好受,我們年級組一共8個人,都是班主任,只有我一個男

    蛋,忙得不矣樂乎。這女人絕對是個性亢奮者,每次都讓我有些自慚形穢。

    “嗯嗯嗯——哦——”小燕子的呻吟聲越來越低,越來越模糊,我的后勁卻

    一進衛(wèi)生間,小燕子就癲起來,脫下牛仔褲,只穿著一條黑色的連腰絲襪,

    我吃了一驚,慌亂之間,下身一癢,一股jingye便噴了出來,我急忙抽出那話

    衛(wèi)生間寒氣逼人,我狠命地抽送著,一下比一下子狠,如打樁一般,這個女

    小燕子蹲位的門,吸了一口氣,擦了擦臉,才把門打開。

    喜歡我。

    士,也算得上是稀有動物。小燕子就坐在我前面。說到小燕子,她是一個相貌一

    我醒過神來,“哦,我聽著哩。”我抬頭望著小玲那張涂滿了化妝品的馬

    是女孩。”

    小燕子的口技挺不錯的,一會兒握著那話兒在粉臉上敲打,一會兒舔弄春

    “小yin婦,給大爺品品,還沒硬哩,都是你害的?!?/br>
    “喂,誰把門鎖上了,開門,尿急哦?!焙鋈?,辦公室主任老劉敲起門來。

    “阿志,搞什么鬼呀。”

    迅雷不及掩耳地穿好牛仔褲,我又不慌不忙地拿出一支香煙,點燃了,關上

    身子還一抖一抖地,“阿志,你媽來了,你現(xiàn)在可就舒服了,命好啊,等著當爸

    “哈哈哈——”胖嘟嘟的阿荃笑起來,整個身子就沒有了,似一個籃球。

    爸啰。”

    有失,有失必有得,我的性格沉穩(wěn),辦事有條不紊,再加之我也稱得上是一名帥

    “你這sao貨,怎么天天要啊,你老公呢?”我附在小燕子的耳邊,沒好氣地

    “哼,尿急,嗯,好爽。”老劉沖進一個單間,掏出那話兒就是一陣亂射,

    帶孩子,那該多好啊。

    小燕子轉過身來,眨了眨眼,微微一笑,說:“阿志,你是喜歡男孩呢,還

    辦公時肯定就熱鬧,七嘴八舌地,關于婚喪嫁娶,常常是沒完沒了。

    看看差不多了,我叫小燕子跪在蹲位旁邊,提著那話兒,從后面就日進了她

    哥,是校教工男子籃球隊的主力,我的人緣關系很好,特別是一些女老師,都很

    兩個洞,一個在陰戶部位,一個在菊花門處,黑色的rou,摸上去軟乎乎的,如面

    調節(jié)婆媳兩個的關系。

    女人。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喜歡上我的,我們發(fā)生關系后她也沒說。

    “阿志,你媽來了,現(xiàn)在好了,過上幸生活了?!蹦樕嫌幸活w大麻子的阿娟

    “走,上老地方去,我又想要了?!毙⊙嘧佑H昵地用手指在我臉上劃來劃去

    擰了我的耳朵一下,這女人平時就喜歡這樣,zuoai時更是瘋得不得了,我肩頭上

    剩下我與小燕子。

    次,yin精都成了黃色的漿子,沾稠而惡心。

    股間有了一股暖意。

    者,有時我真不好說什么。如果小玲的父母親不是年紀太大,他們來服侍她,幫

    頭,那里有一個衛(wèi)生間,是老師專用的,我們第一次發(fā)生關系就在那兒。

    邊搭腔,我邊想著心事。母親不知與小玲處不處得來,她們以前就吵過架,

    “哦,你上了人家,就想一腳揣開是不是,哼,看我不——”小燕子狠狠地

    的抓傷到現(xiàn)在還沒好,搞得小玲成天疑神疑鬼的。

    隨著小燕的的品咂,我一前一后地挺著起屁股來,那話兒在小燕子的嘴里進

    請家長,比如母親與小玲之間,如何處理等等。

    進出出,時不時帶出一灘沾液,臟兮兮的,叫人惡心。

    一會兒,小燕子如死去一般,黑色的褲襪上,沾著一大股子yin精,她連丟了好幾

    腔,客氣地問老劉。

    “不啦,這幾天嗓子不太好,唉,人老啰。”

    人生是一場游戲,一場游戲就是一場夢。

    我為什么會當這該死的老師,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現(xiàn)在,老師不再是遭學

    生尊重的一群,有的只是挨罵,比雞起得早,比雞吃得少,比雞睡得晚,挨學生

    的罵比雞還多,是老師的宿命。

    很多時候,我都覺得自己的這個職業(yè)算是到頭了,可是又割舍不下,小云就

    是我心中的一片牽掛。

    你是天空的一片云,偶爾蕩漾在我的波心?

    高三的老師是最忙的,我在普通高中,帶的又是高三,出不了成績,就只有

    挨刀子的分兒,領導、家長、社會會把你千刀萬剮,對了,還有那些一心想透透

    氣,看看青天綠草山川的學子們,他們平時一個勁地在心里罵老師抓得緊,其實

    如果你抓得松了,到時候,沒成績,他一樣罵你,這就是人的劣根性。

    亮點小云在高三(6)班,一個極具憂郁氣質作文天分很高的女孩子。

    大報小報常見到我的大名,學生們當然崇拜我,尢其是女生,然而,小云卻

    是一個與崇拜一詞有些沾不上邊的女孩子,她對我,只有一片癡情——從高一到

    高三,她一直默默無聞的愛著我。

    我輔導過她寫過作文,曾經有十來篇都發(fā)表了。每一次,她拿到稿費,總是

    在我的抽屜里放一朵玫瑰。

    兩年多來,我一直將小云的那種朦朧的愛,當作慰藉品,是的,老師不是人

    干的,可我畢竟還干著這職業(yè),而且,時不時,在我生命的星空,還會出現(xiàn)幾個

    像小云這樣的女孩子。

    師德,要命的師德,與同事可以偷愛,可與學生絕對不行!

    雖然飯碗不好,可沒這個飯碗,我只怕是也別無去處!

    很多次,小云站在我面前,眼睛里都充滿著某種怯怯的期待,我從不敢與之

    對視,我怕我經受不住這種讓我失掉工作的誘惑。

    小云的家境不好,父親拉三輪,母親做保姆,兄弟姊妹又多,所以她的穿著

    打扮非常樸素,可是這并不能掩蓋她的清純,在我的心里,她就是我兒時夢中的

    織女,高不可攀。我是個瞎讀書的人,亂七八糟的東西,也看過不少,如是我也

    成了善于幻想的人,我?guī)资陙砭突钤趯ξ磥砻篮玫你裤疆斨小?/br>
    無論我做過些什么,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我對美存在著某種不可思議的敬

    畏。

    小云在我的心里,就是一尊美的雕像,只可遠觀,而不可近褻。

    下周就要期考,下午例行安排的補課停了。小云在我桌上留了個條子,讓我

    等她,說是有作文讓我指導。

    我靜靜地等著,滿屋子的寒氣沖不散我心頭的暖意,小云成了我理想中的空

    調。

    “老師,我們出去說吧。”5點鐘,小云終于來了,她沒有進辦公室。

    “這兒不行嗎,只有我一個人?!?/br>
    小云低下頭,凍得紅紅的兩只白晳的手在棉襖的襟面上,輕輕地摩捏,就像

    一朵臘梅花。

    雪停了,風兒輕輕,雪松挺秀,天高云淡,校園里一片寂靜。我與小云走在

    校園后山的一條彎彎曲曲的小徑上。

    無限的心思,我們兩人一路默默。

    良久,我們來到讀書廊,一起坐在了條凳上。

    “老師,我——”

    “怎么了,今天好象有什么心事似的,不是有作文要看嗎?”我雙手抱在胸

    前,抬著頭,望著遠處的一個堆得高高的雪人,輕聲問小云。

    “下學期我不讀了——”

    我吃了一驚,忙問小云為什么。其實我又何必問呢?她的家境我又不是不知

    道。

    “反正考上了也讀不起,何況——何況我又是女孩子,嗯~~”小云一身素

    色的老式棉襖,土氣里透著清麗,兩只梳理得光光溜溜的小辯子,用紅繩扎了,

    顯得格外的惹眼。

    “唉——你……”我嘆了一口氣,望著天空,沉默無語。

    小云呆了一會,把身子向我這邊靠了靠,挨著我,把頭倚在我肩上。對于她

    的這一下意識的動作,我沒感到意外,我曉得她找我有什么話要說,我很期盼,

    也很茫然,我知道,我和她不可能有好結果,我不可能越雷池一步。不是不敢,

    是不能。

    “老師,我心里一直有一句話——要對你說?!毙≡频哪槤u漸的紅了,不是

    那種凍紅,而是電影里的那些深宮大院的小姐們在意中人面前的羞澀的紅。

    ******************************

    拖地,降塵,擦窗,整理書柜,收拾舊衣物,母親幾乎忙了幾天。

    她的氣色漸漸地好起來,頭發(fā)梳理得整整齊齊的,四根發(fā)夾,兩根銀針,將

    瀑布般的長發(fā)環(huán)成高高的云髻。

    學校的事忙成一堆,我回家挺晚,有時候還要加班,陪小玲上醫(yī)院檢查的事

    就由母親包辦了。老女人是個寶,男人在外也就心安。

    弟弟越來越不聽話了,jiejie打了好幾個電話來,說是父親在家為弟弟嘔氣。

    父親已經與弟弟斷決父子關系了,多年前的事。

    說來我們三姊妹雖然同根,可性格迥乎不同。我與他們在一起的日子少,來

    往稀少,且我小時候,留在山里陪奶奶。

    那時候,父親硬是要從山區(qū)遷到平原,奶奶不想離開故土,我也就成了理所

    當然的陪客。與奶奶的那段日子,是我生命中灰暗的歲月。可以說,從6歲起,

    我對性就略知一二了,奶奶不愿意搬遷的原因,除了故土情結外,再就是她有一

    個情人。

    那情人挺年輕,30來歲,是個獵人,每一次他來,奶奶就會讓我守門,他

    們則在里面狂歡。有好幾次,我偷偷地溜進去看他們在干些什么。每一次,我都

    看到這樣的情形,奶奶的腳吊在床架上,男人則變著花樣用下面的那話兒插她。

    奶奶那時也就只是母親現(xiàn)在的年齡,爺爺30多歲就去世了,父親是三世單

    傳。

    有一次我問奶奶:“你們在干些什么呀,奶奶,我看你滿頭大汗,很累呀,

    那個王八蛋是不是在欺侮你?!?/br>
    好奶說:“伢子,你是不是看過呀,可千萬別在外面說呀?!闭f完淚流滿

    面,緊緊地把我摟在懷里。

    那時候,我受到的白眼該是幾多呀,村里邊的孩子都不和我玩,我很孤獨,

    常常是一個人在山里,提著一個小籃子,晃晃悠悠地挖野菜。

    我很聰明,當村里邊的大人想從我嘴里套話時,我都會巧妙地避開,比如,

    “喂,昨晚你奶奶身上有個人是不是,哈哈!”我立即就會說:“你mama身上有

    個人才對!”

    獵人后來死了,死得很慘,被山里的熊咬得全身血rou糊模不清。其實我很喜

    歡他,他每一次來,我就會有好吃的,松子呀糖果呀等等,獵人很高大,也很英

    武,性情沉寂,是外鄉(xiāng)人。

    記憶中的奶奶非常矛盾,每一次她與獵人“打架”之后,就會帶著我到爺爺

    的墳前哭訴,調子抑揚頓挫,一高一低,細細密密,我往往是在淚光中沉睡的,

    只有那條黃狗,我最忠實的伙伴,從頭到尾聆聽著奶奶的哭唱。

    在我10歲那一年,陪奶奶的人換成了弟弟,我要讀書了,且天資聰慧,父

    親不想浪費掉我這塊材料。

    弟弟可能就是從那時開始變質的。人與人不同,弟弟在那樣的環(huán)境之下,一

    定會變壞,因為他的性子比我要野一些。

    弟弟現(xiàn)在吸上毒了!沒錢的時候,就向母親jiejie索要!在黑社會,他已淪為

    馬仔,一點能力也沒有的馬仔,只有動刀動槍的份兒。

    父親幾次舉報,想將弟弟弄到公安局,可都失敗了,人家不收,像他這樣的

    混混,哪兒也不收,收了是負擔,公安局是專收老實人的。其實父親很愛弟弟,

    他是想挽救他。

    與小云談話后的那一晚,課組有活動安排,在酒席上,我喝得大醉,頭一次

    喝得不醒人事,以至于第二天上不了班。

    過去的許多光陰從我腦海中不斷滑過,有惡的,有善的,有悲有喜,有苦有

    樂,有酸有甜,我似乎在做一次總結,醉了的世界是美好的,聰明的腦袋什么都

    不用想了,回到清淳的原始狀態(tài)。

    人生幾何,人生的價值何在,人為什么不能去做某些事,一個個問號在我腦

    中飄來蕩去的,沒完沒了。

    已是中午,我終于醒了。

    醒來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書房的舊沙發(fā)上。

    我吐過,我隱隱約約記得我很狠狽的,但我的身子卻是干凈的,很顯然是母

    親幫我洗了澡。

    小玲是不會懷疑我與母親有過關系的,母子之間,本就無秘密可言。小玲不

    在,她和朋友打麻將去了,家里只剩下母親一人。

    “你醒了,志兒,我很擔心啦,喝那么多酒做啥子。”

    兒了?!?/br>
    我猛地掀翻母親,讓她象狗一樣爬在沙發(fā)上,我站在火盆邊,從屁股后面瘋

    狂地抽送。

    天下母親沒有不疼兒子的,弟弟再爛,母親也還是掛念著他。

    “到時候再想辦法吧,馨兒,把奶子讓我捏捏?!?/br>
    母親連忙后聳屁股,解開旗袍,兩只豐滿而下垂的rufang便跳了出來,我一把

    死死地握在手里,同時,屁股一陣亂聳。

    “志兒,親達達,親老公,你輕點,輕點,啊——”

    母親xiele,一股yin精直噴而出,弄污了我的牛仔褲。她也憋得太久了。

    “爸退下來也好,搞搞調研,做做小生意,總比當副局長強啊?!?/br>
    我的父親是個小官,貧困的縣城里的小官,他不貪婪,從不拿公家的東西,

    弟弟為此很恨他,說他是扮清高,沽名釣譽。父親很受人尊敬,在我的心中他是

    一塊碑石,可是現(xiàn)在他的老婆,我的母親,卻在我的胯下yin樣百出。

    生活是一種矛盾,一種虛幻。

    “嗯——你爸有技術,蠻好的。”

    母親下崗了,父親離退了,對我的壓力也就大了。父親似乎把光復王家的希

    望寄托在了我的身上。這么多年來,他就沒想過我讓他做了王八。

    我是一個善良的人嗎?如果不是,為何我見不得窮人家的孩子哭!

    “馨兒,我也來了,快翻過身來,我要射在你奶子里?!?/br>
    母親光溜溜地仰面躺在沙發(fā)上,我握住那話兒,將它壓在rufang上,然后猛地

    一戳,長長的那話兒就嵌進了肥大的rufang里,我瘋狂地捏緊母親的rufang,讓它完

    全地包住那話兒,兩顆大春蛋垂在rutou上。

    來了,來了,熾熱的快感從我身子中穿過,如強勁的電擊,我身子劇烈地抖

    了十幾下,jingye全射在了母親的rufang里。

    這一刻,我忽然想起了小云。

    筋疲力盡。

    省城是靈動的音符,一條分洪大江是他的命脈,哪里有水,哪里就有文明。

    曲江九十九道彎喲,天涯海角不復回。今年遇到的是罕見的大雪,天地間,茫茫

    蒼蒼。一輪鮮嫩的太陽掛在天邊,大地始有一絲暖氣。母親、小玲、我,來到江

    岸邊散步。

    河水很淺,未到防汛的季節(jié),所以水面一層厚厚的冰。小孩子可就開心啦,

    在上面滑來滑去,自由自在的,真讓人艷羨,有時候,我真想重回母親的肚子

    里,從潛意識的角度來說,我與母親交歡,也算是完成了我的心愿。

    天若有情天亦老!我是不是幻想家呢?

    河岸堤yingying的,雪還沒有化完,踩上去格格地響。母親與小玲說著些什么,

    我眺望遠方,天邊的一縷彩虹,讓我覺得人生畢竟是美好的。

    小玲在我心里是一個迷!她的脾氣古怪得要命,一個月里總有那么一段時日

    要發(fā)脾氣,經期到來時更是不得了。我們吵過很多次,有幾次我都想了結了算

    球,可小玲卻死活賴著,鬧得再兇,婚她是絕對不會和我離的。

    有了孩子只怕是更要命。

    孩子是我們之間的斷橋,她在這一頭,我在那一頭,心擱不到一塊兒去。

    小玲的脾氣,實際上是家庭所造成的,她有很強的孤獨感。小玲的父母親都

    是近70的人了,可還是吵吵吵,他們湊湊和和地別扭了一輩子。小玲在家里,

    是最小的,可還是未能享受到應有的快樂。她讀大學是由她大哥支持的,一家子

    就數(shù)他大哥還有點文化,現(xiàn)在是一家藥店的老板,人緣不錯。

    有時候,我也會站在小玲的角度想,是啊,一個女孩子,從小得不到應有的

    愛,她的心該是多么的冷漠啊,冷漠需要用烈火來慰藉??墒俏移皇橇一穑?/br>
    我也是一塊冰,一塊永不解凍的冰。

    “志兒,名字你想好了嗎,快了哩?!蹦赣H的笑魘如暴雨過后的彩虹,足以

    點燃我心中的希望。我凝視著她尖俏如劍的下巴,那是一塊象牙,簡直像極了。

    “早就想好了,不過還要等爸爸批閱。”我淡淡一笑。

    “王興云,媽,好吧?”小玲攙扶著母親的胳膊,肥大的肚子,如一只充足

    了氣的皮球。

    “好,這個名字好,志兒,你爸過幾天也過來。”

    “哦,那好?!蔽覒艘宦暎⒆影愕亓锲鹆吮?。

    在閑閑散散之間,我與母親在一邊私下時談起了表妹小芳的事。小芳也在城

    事兒,仍舊纏住我不放,如爬墻虎。

    有時候,一步棋走錯,就滿盤皆輸了。

    “看得出來,小云喜歡你是不是?”

    辦公室這時還有很多人,小燕子這sao貨居然敢如此放肆,她觸及了我心靈中

    的傷痛。

    我咬著牙,敢怒不敢言:“哪里!哪里!”

    “還說不是,剛才來交作文的時候,又是那種眼神,我們都是女人,有啥子

    看不出來的,阿志,你可有福氣哦?!卑⒕険胶土诉M來。

    “阿志是一帥哥,難免有學生會愛上他,唉,我如果早生那么幾年——”阿

    荃皮笑rou不笑地說。

    “哈哈哈——”小燕子摟著阿荃的脖子,大笑起來。

    我已然出離憤怒,她們在褻瀆我心靈中的雕像!

    “不過,阿志也沒福氣,唉,聽說小云要嫁人啦,下學期不讀了,真可惜

    啊。”

    “嗯,可憐,心比天高,身卻下賤!”小燕子故作深沉的總結讓我感到悲

    哀,一只可憐的母狗,有什么資格說小云下賤!

    有權有勢的人不是更下賤么?

    說曹cao曹cao就到,我們回家不久,舅舅就與表妹來了。

    該死的酒鬼,該死的畜生!表妹上了城,他居然也就想做城里人,可憐的表

    妹,竟然靠出賣rou體來養(yǎng)活這個畜生。

    誰讓他們有血緣關系呢。

    風塵女子的裝束很濃艷。表妹一身的皮,皮衣皮帽皮褲子,動物身上的部件

    占全了,她的臉色總是粉紅中透露出幾絲倦怠,夜生活過得多的女人都是如此。

    母親怕小玲說閑話,表妹一來,就把她拉進了衛(wèi)生間,讓她把嘴巴和眉毛處

    理一下,還換了一身素裝。

    晚餐很豐盛,母親永遠是理家的能手。舅舅又喝上了,一支香煙,一杯白酒

    不離口。小玲在一邊很沉默,眼瞼低垂,我曉得她不高興,但又有什么法子。誰

    攤上這樣的親戚,誰就倒霉。

    “小芳,在公司里做還習慣吧?!蹦赣H故意拿話來搪塞。

    “嗯——不錯,還不錯——”表妹看了母親一眼,低下頭,機智地應答,她

    的那張帶著頹意的臉有些發(fā)窘。

    “姐——姐,小芳越來越有出息了,一晚上能掙百來塊哩,夠我喝酒的了,

    你放——心。”舅舅說起了大話,就沒完沒了,一頭豬的表演向來如此。

    “小成哩,他沒來——”母親支開話題。

    “哦——他呀,更有出息了,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哩,姐,我的兩條rou還不錯

    吧?!本司擞行┨癫恢獝u。

    母親沒理他,我茫然地給舅舅又倒了一杯酒,每一次上我們家,他都是不醉

    不歸。

    “狗日的美國鬼子就是狠,他媽的有錢就是能玩轉世界!”電視開著,播著

    美國打阿富汗的片段,舅舅便吹上了,漫無邊際地與我談起了世界形勢,好象他

    是一個政治家似的。我感到惡心,也難怪小玲的臉色難看。

    小玲吃了半碗飯,就到房間休息了。

    我怕她生悶氣,也丟了碗,回房間說:“玲子,舅舅就住書房吧,表妹與母

    親睡?!?/br>
    “嗯——”玲子看了我一眼,蠻不高興。

    “舅舅就這樣,你忍著些吧。”我攬住小玲的粗腰,親昵地吻了她肥嘟嘟的

    臉一下說。

    “嗯——志哥,只要你愛著我,我倒不在乎的,我讓你到單位幫辦的事怎么

    樣?”

    “你放心,一切順利?!毙×崾且患夜镜某黾{員,休產假,挺麻煩的,還

    不知道有沒有報銷。我是一個老師,也只有到外面去找女孩子結婚,現(xiàn)如今,國

    家事業(yè)部門的女孩子,誰看得起窮教師呢。

    好在小玲的姿色還不錯,一張鵝蛋臉,蠻耐看的,當初我之所以與她結婚,

    看中的還有她的臀部,小玲的屁股生得很好看,SEX,沒得談。

    好屁股就會生孩子!老人說的話是沒錯的,我對小玲順產很有信心。我是不

    行了,我兒子總還可以吧。

    夜深了,表妹與母親及舅舅都安歇了,舅舅喝得七七八八的,但沒醉,母親

    管著他哩。

    我在廳房看了幾個小時的足球直播,困了,直想睡覺。

    母親卻披著一件紅色大衣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媽,你還沒睡呀,怎么,床小嗎?”

    母親搖搖頭,向書房的方向一指,低聲說:“志兒,小芳被舅舅抱進房間去

    了,你去看一看,怕要出事兒,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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