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古老,最原始的姿勢,是插入感最強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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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回答,裴莉又用她那對含情脈脈、蕩人心弦的媚眼,像求饒般地環(huán)視著我們每個人低喟道:「還有……你們……這么……多人……人家……只有……一個……等……一下……你們……一定要……對人家……溫柔……一點……」 裴莉邊說還邊舔著她的嘴唇,那香滑靈巧的舌尖,溽濕了她美艷而性感的雙唇,那紅唇上的水潤光澤輝映著她煙雨迷蒙的勾魂媚眼,不只是我看呆了!在場每個人全都被這活色生香、楚楚動人的絕代美女完全吸引住了!除了血脈賁張、暫時停止了片刻的呼吸之外,我暗自在心中喝了一聲采道:「好個超級尤物!」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恍然恢復過來,雖然眼前的裴莉依舊是千嬌百媚、yin態(tài)橫生,但我早已昂然勃起的胯下之物,卻催促著我要趕快去解除裴莉的衣物,正當我急匆匆地要去卸掉裴莉腰上的寬皮帶時,施埔忽然一把推開我說:「別急!慢慢來,這么贊的貨色要慢慢玩才夠味?!?/br> 我退開一步,讓施埔取代我的位置,只見他由后面伸出雙手摟抱住裴莉的腰肢,而裴莉也順勢全身往后仰靠在施埔懷里,她軟綿綿地癱在施埔臂彎內,腦袋枕在他的左肩頭,媚眼如絲地仰望著施埔的臉孔說:「喔,施……大哥……吻我……求求你……吻我……」 施埔凝視著裴莉鮮艷欲滴的姣美臉蛋好一會兒之后,才低頭吻向她半開半合、吐氣如蘭的櫻桃小口,而他的雙手也同時搓揉著裴莉碩大飽滿的雙峰;裴莉則一手反勾著施埔的后頸脖、一手引導著施埔的大手伸入她的衣領里面去尋幽訪勝。每個人都看得心惺動搖、口干舌燥,陳河一腳跨到裴莉身邊,就在裴莉甫和施埔嘴巴分離的瞬間,他立刻接手吻住裴莉,而裴莉也立即傾靠到陳河身上,兩人展開了一場『吱吱嘖嘖』的熱吻,這時候施埔開始動手去解開裴莉的寬皮帶;看著來者不拒的裴莉,肥周也已經忍耐不住,他沖到裴莉背后,雙手隔著衣服取代了剛才施埔在進行的工作;而我們剩下的三個人,開始飛快地脫光自己身上的衣物。 裴莉輪流和施埔及陳河兩人不斷地接吻,而肥周則照顧著她那對已然露出在衣領外的大奶子,一如我所預料的,裴莉并未穿戴奶罩,她在寬皮帶被施埔解開的瞬間,整件像大襯衫似的性感衣服便敞了開來,兩粒巍巍然聳動著的大rou球,晃現(xiàn)著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光浪,我走向前去蹲在裴莉的面前,雙手抓住她白絲性感內褲的兩端,一把便將褲子拉到了她的膝關節(jié)部份,我目瞪口呆地望著她那片芳草萋萋的漂亮禁區(qū),那像沾著朝露顯得有點濕潤的卷曲恥毛間,兩片粉嫩的yinchun若隱若現(xiàn)、煞是撩人,我緊緊地抱住裴莉的香臀,迫不及待地向著她饑渴的胯部吻了下去;裴莉的衣服已經被拋在我的腳邊,而肥周也幫我從裴莉的足踝上取走了她的三角褲;這時候的裴莉除了腳上的高跟鞋,那渾身赤裸一絲不掛的模樣,簡直就像是頭等待著被人生吞活剝的待宰羔羊。 朱圖與何威一左一右,取代了施埔和陳河的位置,他們倆除了貪婪地輪流和裴莉接吻之外,還交互品嘗著她傲人的雙峰;而我則痛快地舔舐著裴莉的yinchun和水聲潺潺的洞口,那帶點sao味的蜜汁,在我的吸吮之下越流越多;至于肥周則是在愛撫夠了裴莉的雪臀之后,才退到一旁去和施埔及陳河他們一起脫衣服。 裴莉的呻吟和喘息斷斷續(xù)續(xù)地飄蕩在房里,何威不知何時已半坐半臥在那波浪造型的躺椅上,他忽然大聲地叫著裴莉說:「過來!美人,屁股對著我的臉趴下、兩腳分開?!?/br> 我和朱圖只好暫時放棄享受,讓裴莉乖乖地跨立在躺椅上方她背對著何威,慢慢地彎下腰身、兩手扶在躺椅的小波浪椅板上,將她整個雪白渾圓的嫩滑屁股,毫無保留的呈現(xiàn)在何威面前,而何威的鼻尖離她大辣辣張開的腿根只有五寸的空間,那兩片剛被我大肆吸吮過的粉紅色yinchun,濕漉漉地反射著燈火的光輝,一條滴流著yin水的小rou縫,興奮地微微歙動著,而那片濃密而柔細的陰毛顯得有點凌亂;何威仔細地端詳了片刻之后,兩手扶著裴莉的雪臀,便將他的臉龐貼到了裴莉的股溝上面;只聽裴莉舒坦地發(fā)出一聲嚶嚀,雙腳和屁股同時yin蕩地搖了幾搖。 我們一邊圍觀著何威的舔屄秀、一邊愛撫著裴莉曼妙誘人的豐腴胴體,等到裴莉開始哼哼唧唧的搖頭晃腦、整個屁股也開始大弧度的拋擲起來時,何威用他右手的中指插進了裴莉的屁眼,左手的食指也刺入了她的浪xue,當他的雙手和舌頭同時展開抽,才不過幾下工夫,便使裴莉被他整得氣喘噓噓,頻頻回首看著他說:「喔……噢……對、對……就是那里……哦……啊……天吶……你好……厲害……把人家……弄得……好舒服……」 何威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勵一般,不但雙手抽插的動作越加勇猛迅速,整個臉也拚命地磨蹭著裴莉的陰戶,好像恨不得把他的鼻子也塞入裴莉的yindao里;這時陳河看得興起,他舍棄把玩裴莉雙峰的享受,擠到我的身邊,學著何威將他的右手中指也插進了裴莉的屁眼內,裴莉痛得悶哼一聲,但并沒有叫他們停止,反而任憑他們兩人盡情地對著她緊密的后庭,展開一連串粗魯的摳、挖、抽、插與撕扯,到了最后連施埔也加入,他們三根粗糙的手指頭,殘酷地擠滿裴莉窄小的屁眼,弄得裴莉是閉眼蹙眉、滿臉悲苦的神色,但說也奇怪,不管他們怎么整肅裴莉的屁眼,她就是硬撐著,沒有哭叫或求饒個半聲,只是 其實何威只是躺在那里頂著裴莉而已,他除了忙碌地吸吮和把玩裴莉的那對大奶子之外,并沒辦法做出太大的抽插動作,所以嚴格講起來,根本不是何威在頂裴莉,而是裴莉騎在何威身上套干他才對;陳河是第一個等到沒耐心的人,他忽然站到裴莉旁邊,一把將裴莉的腦袋扭轉過來,讓裴莉的嘴巴就正對著他悸動中的碩大guitou,他腰身一沉,便把整支大jiba往裴莉的臉蛋亂刺亂沖,而裴莉也沒等他開口指示便檀口一張,硬著頭皮任那顆鼓脹著的大guitou,粗暴地擠進了她的口腔中;就這樣,何威和陳河合作無間地享用著裴莉上下兩張美妙的嘴巴,過了幾分鐘以后,朱圖也站到了裴莉的另一邊,他急著想和陳河分一杯羹,而為了滿足他,裴莉只好腦袋輪流左搖右擺,忙碌地吞吐著兩根guntang而僵硬的大jiba;我看了一陣子以后,也跨立到躺椅上方,我用雙手扶住裴莉不停搖擺的雪臀,然后曲身向前,將guitou貼上她的菊蕾,再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后,隨著猛戳而下的當際,我口中也大叫著:「干死你這yin蕩的小浪xue!喔──裴裴……我要活活把我干死在這里!」 裴莉的話叫人感到不可思議,但我已無暇去多費心思,因為這時何威已抬起頭來,他讓肥周也加入他們的指jian集團,四個人四只手指頭、兩手并用,同時凌虐著裴莉的小浪xue和肛門;而朱圖業(yè)已站在裴莉面前,他扶起裴莉低懸的腦袋,挺著他那根怒氣沖天的紫紅色大jiba,喝令著裴莉說:「婊子,快點幫我吹喇叭!」 何威雙手搓揉著裴莉的rufang說:「乖寶貝,從現(xiàn)在開始要叫我威叔,知道嗎?」 我看著裴莉的雪臀搖得像個波浪鼓,忍不住愛憐地輕撫著她垂蕩的豪乳說:「寶貝,你如果受不了就說出來。」 沒想到裴莉卻搖著頭告訴我說:「沒關系,哥……只要你的朋友喜歡……我愿意……讓他們……隨便玩……」 裴莉順從地含住他的guitou,開始幫朱圖koujiao起來;我看著她那串搖擺不定的大耳環(huán),心里也不再存有憐香惜玉的念頭,我狠毒地掐擰著她硬凸著的小rutou,想看看這無恥的蕩婦到底能承受到什么地步;而裴莉這超級尤物,竟然在我們六個人的多方夾擊之下,還是撐了十多分鐘,才渾身抖簌簌的瘋狂甩蕩著屁股,嘴里還塞著一根來不及吐出來的大jiba,便咿咿唔唔的xiele個一塌糊涂,只見她不住顫栗的雙腿內側,大量透明的陰精濕淋淋地不斷沿流而下……久久之后,裴莉才像虛脫似的跪伏在何威身上,而朱圖的大guitou還貪婪地留在裴莉的嘴角不愿抽離,他單腳跪地,yin笑地望著我說:「阿風,沒話說,你找來的這婊子不但人美、身材棒!yin技看起來也是一流的!哈哈……」 「是,威叔……我知道了。」裴莉乖巧地回應著,兩手扶在躺椅的靠背頂端,開始主動騎乘著何威的jiba,她美麗的雪臀起起落落,幻化出一陣陣令人目不暇給的狂野rou浪,伴隨著從她浪xue里發(fā)出的『噗吱噗吱』聲、以及從她喉嚨中迸發(fā)出來的亢奮悶哼聲,害我們幾個在一旁圍觀的人,個個都手握著自己怒不可遏的jiba,邊看邊手yin起來;而裴莉還火上加油的浪叫著說:「啊……啊……威叔……我的好……哥哥……噢……呀……你把人家……cao得……好舒服……喔……」 不斷的哼哼呵呵、嚶嚶哦哦。 裴莉緩緩地抬起頭,她伸出舌尖,輕巧而曼妙地舔舐著眼前的大guitou,而仍然被她倒騎在身上的何威,忽然拍拍她的屁股說:「轉過來好了,小蕩婦,騎到老子的rou上來爽一爽?!?/br> 就在我的大guitou卡在裴莉的肛門內動彈不得時,肥周不愧是我的多年好友,他立即沖進浴室去拿了瓶護膚乳液出來給我,并且還幫我和裴莉的交合部份涂上大量的乳液,而藉著乳液的潤滑功能,我開始可以一寸寸的頂入,雖然裴莉肛門內的括約肌依然緊緊縮箍著我的jiba,但卻無法阻礙我的逐步深入,當我如愿的展開長抽猛插的動作時,只見裴莉那串大耳墜激烈地左搖右擺,她一 剛爆發(fā)過高潮的裴莉,還趴伏在那里喘著氣,但朱圖并不想讓她休息,他拍著裴莉的肩膀說:「繼續(xù)吃!婊子,游戲才剛開始而已。」 盡管我奮力的沖鋒陷陣,但因為沒有使用潤滑油的關系,只有guitou整個卡進裴莉的肛門里,其余的柱身完全被阻絕在外,我挺動著屁股,想一舉把我八寸長的大香腸整條塞入她的屁眼里,但這時裴莉已悶哼著回頭看著我說:「哦……阿風……不要這么狠……這樣……會痛……哎……啊……好哥哥……求求你……不要……硬闖嘛?!?/br> 就這樣,裴莉在我們的注視之下,屁股一寸寸的緩慢往下沉落,而何威的jiba也一寸寸的消失在裴莉的秘洞里面,當她們兩個人的接觸點完全密合以后,裴莉發(fā)出一聲如夢似幻的喟嘆說:「哦……何……大哥……你的……東西……好硬喔!」 朱圖這時候才肯放棄裴莉的嘴巴,他幫忙裴莉迅速地轉身,然后讓裴莉跨站在何威那根大約六寸長、昂然挺立的jiba正上方,而反應靈敏、配合度幾乎百分之百的俏裴莉,也立刻善解人意的蹲下去,她一手握住何威那根不算粗的東西,一邊調整著角度,當她的yinchun碰觸到何威guitou的那一瞬間,她浪蕩地發(fā)出一聲吟哦,她雪白動人的軀體緩慢地往下沉落,但她姣美而妖艷的臉蛋卻同時往上抬高起來,她散發(fā)著慾火的水亮雙眸,風情無限地瞟視著我們每個人,那表情似乎是在向我們宣告──她就要再多一位入幕之賓了! 面承受著我和何威的前后夾攻、一面忙著左含右舔,一刻也不敢冷落了陳河和朱圖;就這樣,一幕四位一體的火辣辣嬲戲,在我們輪流換位元的方式下持續(xù)進行著。 但我們可不會暴殄天物,囫圇吞棗的胡亂享受一下便算數,我們采取的是三分鐘戰(zhàn)術,也就是每個人最多只抽插三分鐘便換位,這樣不但可以保持體力、延長射精時間,同時也可以因為頻頻換將,而讓裴莉更容易達到高潮,因為,當不同造型和尺寸的jiba,不斷干進女人體內時,對任何女人而言都是另一種新奇的刺激。 當我們五個人輪流干完一遍裴莉的肛門時,裴莉雖然已經滿身香汗,豐滿的胴體也扭動不已,但卻絲毫沒有要進入高潮的征兆,盡管她的呻吟聲不絕于耳,可是她又什么都沒說,害我們一時之間,也摸不清楚她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 倒是一直被裴莉騎在胯下的何威,忽然輕拍著她的大腿說:「讓我站起來,換我走后門了?!?/br> 裴莉起身以后,何威一站起來,便叫她雙手扶住椅靠、兩腳大大地分開站在躺椅的兩邊,變成俯趴在躺椅上跨立的yin猥姿勢,接著何威站到椅子上抓住她的腰肢,采用居高臨下的沖撞體位,猛烈地狂干著裴莉的菊花xiaoxue,霎時屋內便充滿了『霹霹啪啪』的皮rou撞擊聲,而高蹶著香臀的裴莉,有時是回眸望著何威殘暴的臉孔、有時則臻首低垂發(fā)出一陣陣讓人銷魂蝕骨的吟哦,她偶爾還會輕咬著下唇,用那種含幽帶怨的眼神,偷偷地看向我和肥周。 這一次何威大概抽插了五分鐘,才握著他的jiba退出裴莉的肛門,然后他迅速地站到裴莉面前要求她說:「幫我把guitou舔干凈!你應該幫別的男人這樣服務過吧?」 裴莉一付欲言又止,想拒絕又不敢的可憐模樣,僵持了一會兒之后,她才跪到椅面上滿臉委曲的說:「威叔,你好壞……你明知道這……好臟,還叫人家?guī)湍愠??!?/br> 這時何威干脆靠在椅背上說:「才剛沾到一點而已,你要是不快幫我舔干凈,我就再弄多點讓你吃!」 一聽何威這么說,裴莉的俏臉上閃過一絲似嗔似憂的表情,她沒再爭辯,雙手握住何威的jiba便想把guitou往自己嘴里送,但何威卻不準她含住guitou,他喝斥著裴莉說:「把舌頭伸出來,用舔的!」 裴莉乖乖地伸出舌頭,當她皺著眉頭挨近何威的guitou時,我這才發(fā)現(xiàn)在何威的guitou下方,沾著一小片暗褐色的異物,那不像液體卻又顯得有些柔軟的東西,我一時還沒看出來那是什么,直到裴莉開始苦著她艷麗絕倫的臉蛋,用她濕潤的舌尖去呧舐何威的guitou時,一旁的施埔忽然發(fā)出詭譎的yin笑聲說:「嘿嘿……美人吃大便的珍貴鏡頭,應該錄下來好好保存才對!不知道這家賓館有沒有偷裝針孔攝影機?」 這時我才恍然大悟,原來裴莉正在吃自己的糞便!『他媽的!這群混蛋!』我在心里暗罵著,早知他們會如此凌虐裴莉,說什么我也不會把裴莉帶到這兒來讓他們大鍋cao;然而事已至此,我也只能悶聲不響,看著裴莉細心地舔遍何威的整個guitou,雖然沒有聞到一絲糞便的臭味,但我知道裴莉一定吃得很難受。 幫何威把guitou舔干凈以后,裴莉又幫他把整根jiba和yinnang舔了一次,然后由朱圖領隊,我們開始輪番由后面頂裴莉的美xue,她蹶起香臀,任憑我們橫沖直撞、猛頂狂插,我們輪過一回以后,她美艷的臉蛋潮紅越來越深,逐漸露出了瀕臨高潮的神色,當第二輪開始進行時,何威忽然嘖嘖稱奇的說道:「呵呵,裴莉,像你這么yin蕩的美女,真應該去拍小電影,我想一定會非常賣座的!」 裴莉只是抬頭看了何威一眼,但 新市場開發(fā)的事情總是很多,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當地也招聘了一些人員充實到隊伍中來,經過一番培訓和鍛煉,麾下近十號人已經基本可以獨當一面了,連同終端導購,整個辦事處在編人員超過二十名。公司調配的車輛也已經到位,一輛全新的帕薩特。 閑暇時候就在辦公室玩玩游戲,時不時打個電話查個崗什么的。除了重要的商務活動之外,就是是開著車四處兜兜風,載著兄弟們去發(fā)現(xiàn)好吃的,好玩的。 老高天天上著裸聊網,他一直就那副盯著屏幕流口水的樣子,真想抽他。若不是我偶爾要去外面飲水機取水會打擾到他,我估計他會自娛自樂的。 「幾十歲的人了,孩子都打醬油了,還弄這些鏡花水月的東西。燒錢還撈不到一點好。」我數落著老高,盡管他年紀比我大,但這是在辦公室里。 「嘿嘿,過干癮嘛,閑著也是閑著?!估细哐劬θ匀欢ǜ裨谄聊簧?。 。最頭疼公司派人來培訓,名義上說是培訓,實際就是借此名義同其他人私下接觸,了解一些分公司的不愿意被總部知道的內幕,條件合適還會安插一兩名眼線。借鑒其他分公司經驗,每次培訓的時候,都用幾個心腹去把總部來人的時間和精力全部占據,不讓他們有機會同其他人員密切接觸。 又到了周末,談戀愛的,回家的,莫名其妙閑逛的,辦事處就剩我和老高兩個人了。老高對我進行死纏爛打,「領導,咱們去泡個澡哇,好久都沒做按摩什么的了?!刮蚁肓讼?,打算借此機會,摸摸他的來路。 我們一起去了當地盛傳的「櫻花浴場」。這里有「純情櫻花」「浪漫櫻花」「激情櫻花」「璀璨櫻花」幾種套餐?;旧隙际菑娜澋剿?,以及洞的增減而已。 我問老高要哪個檔次的。 老高說:「你是領導,我聽你吩咐。」 「叉,今天我埋單,內容你定?!?/br> 「那我們選個性價比高的,激情套餐吧!」看來老高也很清楚這個地方的行市,這樣可以爽兩次,口爆和套射。 穿好按摩服我和老高就各自去了單間。換了三個技師后,總算來了一個漂亮的。我把龜公罵了一通,「TMD,這么好的貨色,藏著掖著的?!埂杆峭戆?,剛剛才換好工作服,說明跟先生很有緣,祝您身心愉悅」,龜公對答如流。我上下打量著她,柳眉杏眼,瓊鼻瑤口,略施粉黛;眼角描繪的眼影似縹似緲,白嫩的脖頸上掛著一條細細鉑金項鏈,項鏈下方綴著一個貌似海豚的小掛件,寬松的和服下面,一對玉乳呼之欲出。 「您好,086號為您服務!」 「還好不是10086,都成世界500強了?!埂赶壬鏁_玩笑,可以開始服務了嗎先生?。 我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她直接開始隔著按摩服撫摸我的下體。 「不要那么直接,先適當找點其他部位調節(jié)一下?!刮也幌矚g上來就直奔主題的,簡直就跟配種沒有區(qū)別。 她的手開始在我身上游走,鬢角下的發(fā)梢在我脖子和面頰上繞動,不時地輕輕在我耳邊吹一小口熱氣?!缚磥砟氵€蠻講情調的啊?!沽闹欤乙查_始在她的身上尋找刺激,來讓我更興奮。知道了她叫郭麗萍,湖南人,來這里上班不久。我編了個真姓假名同她進行交流。至于我信不信她說的,婊子無情,權當放屁。 我慢慢脫掉她的外套,露出乳白色的抹胸,抹胸上有一只漂亮的蝴蝶,我用手使勁的捏了捏,D罩杯是鐵定的了,而且很有彈性,不是那種大而松垮的品種。 白色的內褲上一株蘭花含苞待放。 「你的內衣很漂亮啊。」 她對我微微一笑,拔掉我的按摩服,我的下體已經將一次性紙內褲戳破,她笑著說,「你把褲子都頂破了,太厲害了!」她直接一把將紙內褲撕掉。 「是你厲害,就我一個人,這內褲可以穿一個月!」我yin笑著將她的抹胸扯到腹部。一對碩大的rufang閃現(xiàn)在我眼前,雙手握緊,開始像揉橡皮泥一樣揉搓起來。她發(fā)出一些輕微的聲音,帶有一分舒爽和愜意。 「你都雄這么高了,我先幫你吹一下吧,然后我們再玩其他的?!顾氖植煌5卦谖蚁麦wtaonong著。 「恩。」我輕應一聲。 她從床頭上摸出一個安全套準備給我戴上。 我拿過她手中的塑料包裝,牌子叫「夢中情人」。 「根本就沒聽說過,我要使用『杜蕾斯』或『杰士邦』。」我對她說道。 「你怕這個不安全啊?我們這統(tǒng)一都用這個的,沒出過什么問題?!构惼颊f。 「叫人來換,沒有就去買,我付費。」 她見我態(tài)度堅決,起身摁響呼叫鈴聲。按完鈴后,她躺到我身邊,用夏涼被把她和我一起蓋住。我很詫異地看著她,她笑笑說,「盡管都知道在干啥,但還是不要擺著看的好?!?/br> 暈,難道真的是「當婊子還要立牌坊」啊。 呼叫應答隨后到來,獲得我的需求后,就去張羅了,約莫十分鐘就將一盒「杜蕾斯」送了過來。而這十分鐘,她躲在被子里,不停地給我打著飛機,時不時用指甲輕輕地在guitou邊緣剮蹭著,弄得我的小弟弟不停地抖動。 沒太聽清她說的什么,畢竟嘴里喊著個rou,吐詞不是那么清晰。 郭麗萍吐出我的jiba,「你zuoai喜歡什么姿勢?!埂笩o所謂,什么姿勢不都是享受嘛。你在上先試試?!拱呈腔ㄥX買舒坦的,來享受服務的,我就是一動不動,你也得把俺給伺候舒坦才行。我才懶得為個婊子累得汗流浹背的。 郭麗萍迅速地脫掉自己的內褲。我看到內褲上貼了個「衛(wèi)生棉」。 「你大姨媽來了?」哥可不想干這種倒血霉的事情。 「沒?!?/br> 「那咋貼衛(wèi)生棉呢?」 「天天都貼的」。聽她這么說,我就沒再吭聲。 她在自己是陰埠上來回的摩挲著,估計是在試探自己的火候,看便器能不能立馬吞下我rou棍。果不其然,她還是弄了些潤滑油抹在自己的yinchun上,并用兩根指頭往里面捅了捅。 她半蹲在我的跨部,一只手扶著我的陽具,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剝開兩片yinchun,將蜜道對準我的guitou,緩緩地坐了上去。她可能感覺有些緊,抬起屁股,在我的套子四周抹了些油。緩緩地,整個陽具總算齊根而入。沒有渴望中的灼熱感,可能是郭麗萍的興奮度還不夠吧。 隨著她慢慢的起伏,我逐漸聞道一股腥臊的味道,而且越來越強烈。 「你白帶異常吧?」我能百分之百的肯定,我對這種氣味異常敏感。 「啊,是的,你怎么知道?!构惼家矝]有打算掩蓋。 就在兩句話的之間,我的小弟弟癱軟了。這可急壞了郭麗萍,要知道想要喚醒中途怯戰(zhàn)的陽具那可是費時耗力的活。 看著郭麗萍有點泄氣的樣子,我說:「沒事,你把內褲穿上,過一會氣味散了就好了。」她只得言聽計從。 在小弟弟重新神采飛揚之后,我們達成共識,用她美麗性感,堅挺飽滿的rufang做波推。最后在她深邃的乳溝里,流淌下我濃厚的分泌物。 完事后我留下郭麗萍的電話,并到總臺把帳結了。 …… 老高 一個人在房間里睡得像豬一樣,發(fā)出歡暢的鼾聲。 「警察查房!」我怒吼一聲。 老高被驚醒,看看是我,擠了擠惺忪的睡眼,「領導,你才干完啊!」聽他的口氣中明顯帶著驚訝和質疑。 「你TM上來就干,你能弄多久?」 「cao,我這個婊子功夫太好了,十分鐘時間就讓我xiele兩次,后來那婊子說服務時間不夠,又陪我玩了一次,最后我勉強堅持了二十分鐘?!估细呖雌饋碛悬c沮喪。能自曝短處的人,應該心機不會深到哪里去吧,我對老高的戒備又少了一些。 「所以以后不要猴急猴急的,慢慢品味,充分提高性價比?!刮叶谥细?。 「就是就是,那我去埋單。」老高轉身準備出門。 「不用,我已經結賬了?!?/br> 「那把發(fā)票給我,我回去好做賬,然后把錢給你打卡上?!埂附裉焖阄艺埬愕?,我沒要發(fā)票?!?/br> 「隨便立個名目,你簽個字就報賬的事情,何必自己破費?!估细呙菜圃诮o我獻殷勤。 「這種費用我是絕對不會使用公款的,只要你耍得高興,這個費就破得值得,我們都是老鄉(xiāng),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只能彼此互相照應?!刮冶砻髁宋业膽B(tài)度,同時也刻意拉攏著老高。 「嘿嘿,跟你領導混就是好,我TM以前遇到幾個分公司經理都摳門小氣?!估细哌@應該是拍馬屁吧? 「那你不給他們平賬,他們就會乖乖聽你話的?!刮蚁M囂叫┦裁闯鰜?。 試一下空姐的滋味。 很不幸,電子屏上顯示為「延誤」。實在無聊,給郭麗萍發(fā)了個短信:「在干嗎?」 「今天休假。你又去場子里了?你不是說最近一周都沒時間嗎?」「哈哈哈,大姨媽來了吧?」我和郭麗萍說話一般都很直接。 「禽獸,啥都瞞不過你是吧?!?/br> 「方便嗎?話聊?」我短信問詢著。 很快郭麗萍將電話撥了過來:「干嗎?」 「無聊唄,閑聊唄,瞎嘮唄,難不成還談情說愛啊?!埂竼h個毛,大姨媽期間心情不好,恕不奉陪。」郭麗萍回應著我我的她的電話從來就沒有主題,也沒有固定模式,隨性發(fā)揮,亂侃海侃,純粹是為了打發(fā)時間的空虛和空間的寂寞,另外徒增為通訊事業(yè)作出一定的貢獻而已。如果大家都能興起,場合允許,還可以電波傳音,隔空意yin,彼此用短促的呼吸和不規(guī)則的呻吟相互取悅,有時聽著電話里郭麗萍的yin聲浪語,我會偶爾手yin,郭麗萍說她偶爾也會。 跟郭麗萍煲著電話粥,眼睛一直盯著電子屏,「延誤」總算變更為「抵達」,我立馬扣掉電話,奔赴國內到達03出口…… 兩個猥褻的男人,手捧著鮮花恭候在出口左側,翹首巡視。有一個不停地扯著西服的下擺,一會兒將手插在褲兜里,一會兒又掏出手來雙手捧花,如此反復。 另一個就比較淡定,伴隨著大廳廣播的輕音樂,腳尖有韻律地拍打著,這理應屬于老手的范疇。 「老手」先接到人,將鮮花朝那女人懷里一塞,摟著不算太細的腰,大搖大擺的走了?!感率帧故チ肆硪粋€鮮花的陪襯,顯得更加惶恐,多了些理領帶和抹頭發(fā)的動作,在他不停地「折騰」下,花束顯得比開始要凌亂。 …… 我的電話響了:「你好,湯總是嗎?」 「是的,請問你是?」 「哦,你到機場了嗎?我們是過來培訓的啊!」對方明顯對我的詢問感到不滿,好像我天經地義地該知道他是誰似的。 「03出口,高個,風衣、拿手包?!刮抑苯痈嬖V他們關于我的信息,讓他們找我好了,省得我盲人瞎馬四處亂竄。 過了大約十分鐘,一個體型有點臃腫,拖著一個超大旅行箱的男人出現(xiàn)在我面前,「請問是湯總嗎?」 「你是?」 「公司培訓的啊。」 叉,培訓的啊,培訓的啊,你TNND姓「培訓」名「的啊」?連個名和姓都不給我透露?難不成是搞地下情報工作的?需不需要對個接頭暗號什么的?我是一肚子的鬼火起,不是說三人到崗,咋就見到一個呆逼。 「還有的人呢?」 「行李箱輪空,到里面去取了?!惯@呆逼還給配上了個周杰倫「哎喲,還不錯哦」的表情和動作。 我X,「中元節(jié)」不是早就過了嗎?是撞邪了,見鬼了,還是遭遇奇葩了啊。 等了大約一刻鐘,老遠就能看到兩個人向出口走來,男的拉著兩個手提箱,肩上斜跨著電腦包;女的大波浪披肩長發(fā),右手腕間垮一粉色坤包,淡紫色的小翻領連衣裙,正朝著我們亦步亦趨地走過來。 越來越近,我的心跳速度越來越快,感覺呼吸困難。伸出手來,努力朝旁邊抓過去,想抓一個物體讓自己依靠,不讓自己癱倒在地,或是心臟飛出嗓子眼去。 是的,沒錯! 這個身影曾經深深的鐫刻在我的腦海,一顰一笑,無不讓我心津馳蕩!如今卻是我想要刻意回避,設法淡忘的一場夢靨。 蔣丹,怎么會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