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嫁禍汪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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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也不太確定這個暗號是不是對的。 因為,它設計得實在是太簡單了一些。 “天地人三才”和“日月星三光”都是過去的一些基礎知識,最后被收錄在了《三字經(jīng)》中,從而廣為流傳。 《三字經(jīng)》這本書在龍州也算是一本奇書。 他的“奇”并非在內(nèi)容有多古怪,而在于其傳播程度頗為罕見,幾乎都被拿來作為幼童的啟蒙教材人手一本。 別人是怎樣林宇不清楚,至少在他的身邊,所有的孩子都曾讀過這本書。 對于里面的內(nèi)容,他也并不陌生。 正因為如此,林宇才會感到詫異,畢竟,兇手是拿這兩句話作暗號。 “暗號”自然不能夠過于簡單,否則還不如明著打招呼,何必費工夫設計這么個勞什子玩意兒? 以至于在說出“日月星三光”之前,林宇想了許久到底要不要開這個口。 他甚至隱隱有些擔心,這其實是警備廳在案件當中設計的一個迷局,若是說出正確答案便能抓住兇手,而說“日月星三光”,則可能觸發(fā)一些未知的機制。 但是,考慮到目前手中的嫌疑人足夠多,但真正到手能夠拿來用的證據(jù)卻是少之又少,林宇這才決定兵行險招,試試能不能把兇手的幫兇給詐出來,沒想到還真詐出了三人。 但即便如此,對于自己能通過“日月星三光”這句話通關的事,他依舊覺得費解。 此時他腦海里不斷的盤算著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答案,以至于兩眼發(fā)直,看上去就如同魔怔了一般。 就在陳永武考慮要不要叫醒林宇的時候,林宇突然開口了: “陳警官,麻煩你從不忙的地方調(diào)幾個人過來……” “不忙的地方?” 陳永武有些遲疑: “目前所有人手都散去了,每個人都有自己要管轄的事務,好像沒什么不忙的地方……” 林宇點頭道: “我明白,但這件事事關重大,你想辦法勻一下人手?!?/br> 陳永武無奈,只能拆東墻補西墻,從守住前后門的警官中挑出了兩位來到了會議室。 林宇一看這人數(shù)著實不多,但考慮到會議室是個封閉環(huán)境,即便是嫌疑人幫兇,想從會議室逃走,能逃的掉的可能性不大,所以人手也夠了。 林宇對陳永武和那兩名警官說道: “麻煩你們把左邊第三個,右邊第四個以及最后一排那一個一起帶到一邊去,我一會兒有話要問他們?!?/br> 他的命令被執(zhí)行了下去,等那些人都已經(jīng)被帶到旁邊后,陳永武又回到了林宇的身邊: “你覺得這三個人有問題?” 林宇點頭道: “的確有問題,當我剛才說‘日月星三光’的時候,是三個人的眼神不對,顯然心里藏著事兒。 所以,我要先好好問一問他們。 我想,事情應該沒有這么簡單,但是想獲得進一步的線索,必須得通過這三個人。” 陳永武點了點頭道: “現(xiàn)在問嗎?” 林宇思忖片刻,點頭應了下來,然后便隨陳永武一同來到了那三個人身邊。 “是不是有人告訴你們,只要有人說‘天地人三才’,你們就回答‘日月星三光’?” 三人都沉默不語。 “不說話是嗎? 我知道你們?yōu)槭裁床徽f話,因為,那個人告訴你們一定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否則你們和你們的家人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險。 不過沒關系,你們相信我,只要你們配合我們警方的工作,你們的家人以及你們自己的安全我們都會保障?!?/br> “真的嗎?” 其中有人松了口: “我怎么相信你?” “你把地址告訴我,我派人去把你家人接過來,你覺得如何?兇手雖然還在招待所,但在警方的眼皮子底下,他不敢輕舉妄動……” “可是他剛剛殺了一名警官!” “那是因為我的同僚大意了,現(xiàn)在我們?nèi)窠鋫?,他沒有機會!” 那人猶豫了片刻,寫出了一個地址遞給了林宇。 林宇將它交給了陳永武: “你聯(lián)系一下指揮中心,看看這件事兒怎么處理。” 陳永武點了點頭,隨后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林宇繼續(xù)問道: “讓你們回答這句話的那個人是誰?你們能告訴我嗎?” 其中一人朝旁邊努了努嘴: “是汪長生?!?/br> “汪長生?” 林宇轉(zhuǎn)頭看向汪長生的方向。 汪長生感受到了林宇的目光,也側(cè)過頭來。 兩人四目相對,汪長生露出了一個邪魅的微笑,但是什么也沒說。 林宇卻笑道: “汪長生,你過來一下!” 汪長生兩手一攤,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然后轉(zhuǎn)身來到了林宇身邊: “警官,怎么了? 是不是他們又開始攀咬我了? 你們不要相信他們的話。 我之前就說過了,這些人就是對我羨慕嫉妒恨而已。 畢竟,一個成天無所事事在招待所里亂晃,監(jiān)督他們做工的人,豈不就是在整個招待所里最遭人恨的嗎?” “我要問你的不是這個?!?/br> 林宇打斷了汪長生的話: “我要問你的是,‘天地人三才,日月星三光’這兩句口號是從你這兒出來的嗎?” “怎么可能!” 汪長生哼了一聲,說道: “這無非就是栽贓嫁禍罷了! 走道里發(fā)生的事情想必你們警方也已經(jīng)理清楚了,就是有人從案發(fā)現(xiàn)場往樓下逃的過程當中,利用了每層樓的服務員打掩護成功的去了一樓。 那個時候我人就在三樓,藏在其中一個房間里,并且還探頭出來看過。 如果你們能找到相應的監(jiān)控視頻,應該能看到這一幕,作為一個躲在走道旁邊房間里的人,我又怎么可能和其他人接頭呢? 這兩件事本身就是互相矛盾的! 假如我是兇手或者幫兇,我起碼有一些實質(zhì)性的幫助他人的行為吧? 可你們查到了嗎?” 林宇很坦然的搖了搖頭: “沒查到,但是快了?!?/br>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汪長生指著一旁那個被林宇訊問的服務員說道: “他說什么你都信嗎? 他說是我就是我?” “你不用急著狡辯?!?/br> 林宇打斷了汪長生的話: “你只是要告訴我是誰指使你把這一句暗號吩咐給被我?guī)С鰜淼倪@三個人的就行了。 你不過是一個執(zhí)行端罷了,而且你也只是覺得這件事好玩,并沒有聯(lián)想到他關乎一起殺人案。 所以,你從頭到尾的參與都與案子本身無關。 按照你的情況,法院不會給你判的太重的?!?/br> “你這意思是讓我自首?” 林宇微笑道: “你可以這么理解?!?/br> 汪長生還真的考慮起了林宇的話。 因為,他發(fā)現(xiàn)林宇說的是對的。 對于兇手殺人這件事他的參與并不多,甚至直到剛剛被帶到了會議室,他才知道是死人的事情。 因此,那時他心中就隱隱有些猜測,自己會不會卷入到了這起殺人案當中。 如今一看,事情與他想象中的一致。 更令他不安的是,他已經(jīng)漸漸發(fā)覺那個兇手似乎想把一些事情嫁禍到他的身上,而且做了周密的安排。 這樣一來,他再也不做些什么,向林宇表明自己和案子真沒關系,噤為警方提供一些證據(jù),好讓警方把線索引向別處,自己恐怕就只能當替罪羊了! 雖然他相信林宇不會隨意拿自己作為破案的關鍵性人物或者兇手本身,但是他的人設決定了他必須向警方投誠。 他是一個玩世不恭的人,是在游戲人間,把自己玩進牢里去可不是他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