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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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說的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啊,我完全聽不明白!” “是嗎? 這可是我從陳富貴的奶奶嘴里打聽到的事情,千真萬確呢! 為了把這份證據(jù)帶出來,我差點被你的人打死。 你現(xiàn)在跟我說你聽不明白? 揣著明白裝糊涂!” “我不明白!” 陳莫的音調(diào)提高一了個八度: “你不過是摳破了頭,然后抹了點血在這張紙上罷了。 真以為一張帶血的紙就能誣陷得了我?” 顧峰被陳莫這話徹底激怒了。 他躍過審訊桌,徑直奔至陳莫面前,將自己剛剛在醫(yī)務(wù)室檢查的結(jié)果拍在了陳莫的眼前: “睜開你的眼睛看清楚,這是我剛剛檢查的結(jié)果。 醫(yī)生能夠證明我是被人打成這樣的! 我難道還能為了誣陷你這個敗類,特意找人把我自己打一頓?” 雖然,陳莫被顧峰氣勢洶洶的樣子給嚇了一跳,但他還是梗著脖子裝硬氣。 他雖然沒進(jìn)過局子,但他也知道警備局的規(guī)矩。 警官是不可能隨便打人的。 因此,他并不害怕顧峰會刑訊他。 “有什么不可能的? 你們警方為了從嫌疑人嘴里套話,什么事做不出來?” 陳莫的話把顧峰氣得七竅生煙,但是,正如陳莫所想,顧峰即便是氣的要死,也沒辦法動手揍他。 如果他膽敢動手,迎接他的將是內(nèi)部調(diào)查科無休無止的調(diào)查。 “你是不是一定要我把證人證據(jù)全部找齊了,你才肯認(rèn)罪?” “警官,你這話可就是在說笑了! 你連證人證物都沒有找齊,就想讓我開口?” 林宇聽到陳莫的狡辯,立刻低頭對著耳麥說了幾句話,同時轉(zhuǎn)臉對顧峰道: “顧隊長,我需要你回避一下?!?/br> 顧峰一愣: “回避?干什么?” “你回避就對了,我叫個人來審訊室,這個人和你有過節(jié),要是看到你,恐怕會節(jié)外生枝?!?/br> 顧峰無奈,只能退出了審訊室,到觀察室里看林宇到底要干什么。 沒過多久,審訊室的門就被打開了,一個人被帶進(jìn)了審訊室中。 那人見到陳莫,一下就撲了過去。、 “老板,老板!你救救我??!老板! 是我對不起你! 我不該把你供出來,但是……但是我要是不把你供出來,我恐怕就死定了! 老板,我知道你神通廣大,你一定能救我出去的! 你救救我好不好? 我……我翻供!我保證跟警方說,我剛才說的全是假話,好不好?” 被帶進(jìn)審訊室的人,正是剛剛指控沉默所犯下的一系列罪行的申儀。 從申儀的表現(xiàn)上看,她和陳莫的關(guān)系恐怕不一般。 林宇隱隱覺得申儀和陳莫之間恐怕有故事,而這個故事正是警方的突破口。 “我說申儀,你當(dāng)著警方的面說要翻供,這樣真的好嗎?” 申儀抬頭看向林宇,順便掃了一眼林宇身邊的位置: “少了一個人? 你們警方審訊不應(yīng)該是兩個人同時來嗎?怎么只有你一個? 不會是那個人回來了吧?” 申儀說這話時有些咬牙切齒,林宇自然知道她嘴里的“那個人”自然是顧峰。 “我們警官不是人?就不用上廁所了? 你嘴里的那個人還在你身邊的陳莫手上,我知道你想讓他死,所以才把陳莫的一切給供出來的。 而且,你翻供已經(jīng)沒有作用了。 因為遲賀他不會翻供。 他并不知道我會把你帶到這里來,也不會知道我讓你和陳莫見了面。 我想,遲賀應(yīng)該不至于聰明到能夠蹲著滯留室里,憑空想象出我們警方會干些什么吧?” 林宇之所以敢當(dāng)著陳莫的面說這些話,就是篤定陳莫不會在這里拆他的臺。 雖然陳莫明知道顧峰剛剛審訊過他,申儀猜的沒錯,她的仇人已經(jīng)回來了。 可是,陳莫已經(jīng)從林宇那里得知了申儀所做出的那些事情。 為了借刀殺人,申儀已經(jīng)把陳莫給賣了個干凈。 在這種情況下,聰明如陳莫又怎么可能會信她? 既然不相信,自然也不可能向她交底,更不可能為了她去得罪警方。 雖然現(xiàn)在警方并不相信陳莫,但不代表他就完全沒有機(jī)會。 可若是真的幫了身邊的申儀,那他就真的沒有機(jī)會了。 當(dāng)一個把警方當(dāng)仇人的人,對陳莫而言,絕不會有任何好處,只是會后患無窮。 于是,陳莫恰到好處的什么話也不說,任憑申儀不斷的搖晃著他的胳膊,卻無動于衷。 申儀折騰了一陣以后,也覺得有些乏了。 她已經(jīng)看出陳莫不準(zhǔn)備管她,于是只能放棄了說服陳莫幫她一起對付警方的想法。 既然陳莫不肯幫她,那對她來說就只有被利用來對付顧峰的價值。 因此,她毫不猶豫的再一次站在了陳莫的對立面。 “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警官,我剛剛審訊的時候所說的話都是真的! 你要相信我,我指控陳莫的所有罪名都是成立的! 只要你們再往深入調(diào)查,一定就能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人是一個十足的惡棍,干過的壞事罄竹難書! 我和遲賀都只是他手下的狗腿子而已,的確幫他做了一些壞事,但都不是主謀。 我希望你們警方秉公論處!” “我見過不少墻頭草,但像你這樣左右兩邊倒得如此之快的還是第一次見。 對,我的確可以相信你之前對陳莫的指控都是真的。 畢竟,我們也調(diào)查過,其中很多罪名都和我們的調(diào)查的結(jié)果不謀而合。 但是,你這樣反復(fù)無常的樣子,讓我怎么能相信你以后不會翻供呢? 萬一你到了監(jiān)察或者到了法院的時候再翻供,豈不是狠狠的擺了我們警方一道? 你讓我們怎么想?” “警官,我給你提個主意唄!” 一直沒有說話的陳莫,突然開口道: “你采納這個人的證詞,然后將我作為第一嫌疑人立案調(diào)查。 如果能查到我犯罪的相關(guān)證據(jù),那就把我查辦,如果查不到請你們向我道歉,然后把這個叫申儀的家伙繩之以法! 不……不僅僅要繩之以法,還應(yīng)該重判! 因為,她不僅自己犯法,還想誣陷我說我犯法! 我這樣一個守法的好公民,哪受得了這種氣?。俊?/br> “得了吧,你們兩個半斤八兩,都不是什么守法的好公民! 你這個主意倒也不錯,我覺得可行。 先把申儀帶走吧!” 在林宇的要求下,申儀被幾名警官架了出去,審訊室里只剩下了林宇和陳莫兩人。 “你剛才那番話是說給她聽的,還是當(dāng)真? 你真的想讓我們圍繞這張紙上的所有罪名進(jìn)行一次調(diào)查嗎?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上面的部分罪名,我們已經(jīng)查到了相當(dāng)可觀的證據(jù),否則也不會把你抓回來……” “你們要查便查,何須多言呢? 你們抓我回來的原因,不就是申儀和遲賀這兩個家伙說我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嗎?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手里還有其他指控我犯罪的證據(jù)? 真是笑話!” “你真以為陳富貴死了嗎?” 林宇的這個問題問得陳莫心中一激靈,但他依然保持了鎮(zhèn)定的模樣: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他死沒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真不想知道陳富貴在醒來以后說過什么? 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 “提醒我?有什么可提醒的?” “你記不記得剛才顧隊長在離開前給你的那張紙上寫的什么? 三個人分別起到了三個作用,而陳富貴則是其中之一。 如果他醒了,你說他會不會咬牙切齒的把你這個害他的罪魁禍?zhǔn)捉o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