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身
李攸冬去了朋友的生日舞會。 回到校門,過了宿管時間。 為了舞會,她穿了淺灰V領(lǐng)亮片上衣,一條如云般絢爛的不規(guī)則小紗裙。爬墻有失儀態(tài)。而且,腳下七公分的鞋子也不允許。 她男朋友的房子很近。曾堯比李攸冬大一屆,兩人談了一年多,郎才女貌,羨煞旁人。 為了驚喜,她沒有通知曾堯,敲下二人生日密碼,打開鎖。 一進門,不對勁。 歪倒的杏色高跟鞋,流云般的橘黃連衣裙。鞋、裙過后,一件黛色胸罩掛在浴室的把手。 由近至遠,皆是曖昧。 李攸冬悄悄而來,本想給男朋友一個驚喜,沒料到,反而是她受了一驚。她不走,藏身在窗簾后。角落的矮邊柜遮住了她的高跟鞋。她回頭望明月,手指輕拭眼角的水珠。和曾堯的過去就如窗外枯樹。 半晌,浴室門開。先有女人的細喘響起,“曾堯……”纏綿悱惻。 男人無聲,用性器進攻回應(yīng),啪啪作響。 女人的聲音似乎在哪里聽過,李攸冬按住沉痛的心,掀開窗簾一角。 那女人是鄧清悅??舌嚽鍚傄灿心信笥?。家世、背景不比曾堯差。 二人不著寸縷。曾堯抱著鄧清悅,走兩步停下來,擺動勁腰。 李攸冬只見,紫黑的rou柱在雪白的臀部來回隱現(xiàn)。 鄧清悅雙腿夾緊他的腰,后背反弓向下,長發(fā)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把晶瑩的豐乳送到他的口中。 他毫不客氣,大口咬住,舌頭在她的花蕾打轉(zhuǎn),“爽不爽?” “爽!”鄧清悅尖叫,被他撞得臀rou像水波般抖動。 李攸冬眼睛模糊,看不清那對交媾的男女了。耳朵卻更為敏銳。 鄧清悅喊:“好大,好大?。 ?/br> 曾堯低笑:“顧祐喂不飽你?夾這么緊?!?/br> 鄧清悅喘氣:“你呢?你不是有……啊啊,李攸冬?!?/br> “有她,但不妨礙我cao你啊。你倆的xue不一樣,她的淺,像迷宮。你的深,彎道少。共同點是,都緊?!?/br> “誰更好?” “我現(xiàn)在cao著你,當(dāng)然你好了?!?/br> “你明天也會這樣干她嗎?” 曾堯仍然在笑,“會,因為她是我的女朋友?!?/br> “壞人,啊啊啊,好用力啊?!?/br> 李攸冬擦干眼淚,面無表情,再掀窗簾。 曾堯和鄧清悅已到了沙發(fā)。 鄧清悅雙腿大開,枕在扶手,除了喊叫再也說不出話,惹火的身段,甜美的欲色。 曾堯一手揉捏她的大胸,白花花的乳rou從他黝黑的五指逃脫。他另一手拍打她的臀部,把她的屁股拍成了紅面團。 “sao,顧祐的女朋友真sao。水這么多,xue這么深。”粗長的性器沾滿晶瑩的水漬,他的腹肌隨著兇猛的動作,繃成了緊實的線條,直挺的大棒盡根沒入鄧清悅的洞xue。 女人高潮迭起,手指狠狠地抓住他的肩膀。 “呃,要射了?!痹鴪蚩∶赖哪樕下浜沟剿南赂?。他咬緊牙關(guān),眼睛如燙燒的黑石,抽插速度越來越快。 鄧清悅大喊:“啊啊啊……” 他拔出兇器,guntang的jingye四濺,噴了她半身。 鄧清悅伸舌,舔盡嘴角的jingye,再做出吞咽的動作:“你好厲害啊,射這么多?!?/br> 曾堯說:“一段時間沒做了?!?/br> 李攸冬又放下了窗簾。他上次把她弄得癲狂,是在半個月前。這段時間,班級活動,朋友生日,她和他見面很少。 休息片刻,曾堯摟住鄧清悅,去了房間繼續(xù)做。 李攸冬離開。除了窗簾下的淚珠,她似乎沒有出現(xiàn)過。 ***** 大學(xué)周圍有許多鐘點房,來往都是學(xué)生。 李攸冬在服務(wù)臺開了一間房。電梯的一個男人頻頻觀察,眼睛掃過她的V領(lǐng)處。她膚白如玉,銀項鏈垂在V字中間,點綴出飽滿晶瑩的溝壑。 男人恨不得自己就是那條項鏈,埋進山峰。他沒話找話:“一個人?” 李攸冬正眼不看他,到了樓層,走出電梯。 男人跟上來:“加個好友?” 她回眸,哭過的眼睛紅腫如桃,卻也冷冽?!霸俑^來我叫警察了。” 進了房,李攸冬躺在床上。 閉上眼睛,腦袋放空,就浮現(xiàn)出曾堯和鄧清悅的畫面。麥色身子壓在白皙的肌膚上,形成了力量與柔美的對比。腫脹挺立的欲棒,搗得白沫飛濺。 原來,曾堯跟別的女人上床的樣子,和跟她時相同。 她只和曾堯上過床,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女被他調(diào)教成了性感尤物。 憤怒與怨恨重迭,李攸冬陡然生出了要臟一起臟的念頭。而最佳對象就是鄧清悅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