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鮮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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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聰連續(xù)五日暈頭轉(zhuǎn)向,雖然塞了一腦子消息情報卻雜亂無章,除了一個頭變成兩個大沒什么收獲,就在這時,他得知了一個鮮為人知的秘密。 當日,趁著天沒黑,江聰匆匆來到安國侯府,見到月九齡連寒暄都省了,直切主題: “夫人可知,月……令慈生前,曾與侯府來往密切?” 月九齡頷首,“有所耳聞,我與侯爺?shù)幕榧s不就是那時定下的么?” 她當初拜托江聰查顧、月兩家之間嫌隙的從何而來,其實也藏了私心,想借他的手段看看能不能查出些關(guān)于符沁的事情,但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畢竟符沁在皇城的時間太短了。 符沁于這座根深蒂固的皇城而言就像曇花一現(xiàn),再絢爛動人也只是一瞬,然后就會被淹沒在漫漫的歷史長河里,可能連一個小石子都算不上,泛不起漣漪。 所以江聰一上來就提符沁,她驚訝之余還有些期待,或許這次,她能聽到關(guān)于符沁不同的故事。 江聰卻不說下文,繼續(xù)揪著這個問題,“那夫人可知令慈為何要與侯府定下這婚約?” 月九齡從葉碧云那里聽到的版本是顧霄夫人與符沁意氣相投,相見恨晚——這應(yīng)該是大部分娃娃親的由來,所以她也不曾懷疑過。 但這會兒江聰如此鍥而不舍,她敏銳地嗅到了一絲隱情的味道,于是催促: “江少卿就別賣關(guān)子了罷?!?/br> 他也不是故意吊月九齡吊胃口,忙活了這么多天總算有點眉目,穩(wěn)重如江少卿也有些壓不住心中的激動。 “那我便從頭說起,此事是我從之前在侯府待過幾年的老仆那里得知的?!?/br> 月九齡聽他起頭,不可置否——當年老侯爺夫婦身亡,小侯爺又被鄒老將軍帶走,安國侯府沒了主人,小主人年幼,自身都尚且難保呢,哪里還顧得上偌大的侯府? 除了那些自己要回賣身契另尋出路的,剩下的都是在侯府待了大半輩子的老仆,本來以為能在安國侯府終老,誰知中途出了這么大的事,好在小侯爺?shù)娜柿x,拿了些銀錢將送他們回了老家,沒有家的就到鄉(xiāng)下的莊子去。 后來小侯爺成年襲爵,也沒讓他們回來——顧墨玧已經(jīng)習慣了行伍的生活,府上除了廚娘就只有幾個灑掃奉茶下人,其余都是他的護衛(wèi)親衛(wèi)。 安國侯府外面看上去是個顯貴赫赫的府邸,里頭其實跟戒備森嚴的軍營沒什么兩樣,都是一幫大老爺們一起住,光禿禿的連點裝飾都沒有。 直到侯爺娶夫人,才專門請人裝點了一番,待月九齡進了門,府上才有了小蓁桃花這幾個水靈靈的丫鬟,不至于整天沉默寡言的一點生機都沒有。 月九齡沒想到江聰竟然還能找到被顧墨玧送回老家的仆從,看來是真的費了不少功夫,聞言沒出聲打斷,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繼續(xù)說。 “他說小侯爺八歲那年生過一場大病,老侯爺夫婦得知后日夜兼程地趕了回來,還帶了個神醫(yī),連宮里太醫(yī)都束手無策,那神醫(yī)竟然妙手回春,把小侯爺從鬼門關(guān)給救回來了?!?/br> 月九齡微怔,隨即瞇起雙眸,“我聽侯爺提過,但他沒說太細。我聽江少卿這意思,這神醫(yī)……莫非就是我母親?” 江聰想也不想地回道: “不錯,就是令慈!” 月九齡是知道符沁懂得醫(yī)理的,從趙德瑞口中以及那本《竹心雜記》就可以得知,但沒想到她如此精通醫(yī)術(shù),連太醫(yī)都沒頭緒都疑難雜癥都治得了? 這樣的醫(yī)者怎么不可能為世人所知?就連行事低調(diào),背后有聚鳶臺的戚霖都無法阻止聲名遠揚,符沁又是如何做到不引人注目的? 而且她曾托君子箋查過——無論皇城還是江湖上,都沒有符沁這號人物。 那么顧霄夫婦又是怎么認識符沁的?而且符沁救了水深火熱的小侯爺這件事竟然沒有在皇城傳唱,要知道當初葛振只是幫月星兒恢復(fù)了容貌都能被捧為座上賓,所以她是刻意要求侯府隱瞞了這件事。 思及此,月九齡對符沁這個她如今名義上的母親更好奇了: “我記得侯爺是入秋生的病,應(yīng)該是七月底八月初。而我母親是九月底進的月府,這中間也就隔了一兩月,我母親和月首輔又是怎么認識的?” 她記得當初顧墨玧的病反反復(fù)復(fù)折騰了挺久的,符沁應(yīng)該沒精力顧及其他才對。 而且顧家與月家那時就不大對付了,月銘那種自私自利的人會娶一個對自己毫無幫助還與對家關(guān)系密切的女子?難道就因為她對顧家有恩? 那符沁究竟是怎么和月銘看對眼,結(jié)為夫妻的呢? “這……”江聰覺得這個問題已經(jīng)超出了當初要他調(diào)查的范疇了,又是當朝首輔與已過世夫人的私事,您身為兩人的女兒都不知道,他一個外人就更不好打聽了。 月九齡見狀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有些偏了重點,便言歸正傳: “所以我與侯爺?shù)幕榧s是因為母親救過他一命,老侯爺夫婦為了報答恩情許下的?可我記得這婚事是在母親有了我以后才定的?!?/br> 江聰聽到她終于問到了節(jié)骨眼上,長長地松了口氣,然后才說: “這就是我要說的重點,那老仆當初是侯府的管事,所以知道一些內(nèi)情,他說其實小侯爺當初并非發(fā)熱生病,是中了毒?!?/br> 月九齡怔了一下,隨即蹙起眉頭,將信將疑地反問: “什么?那太醫(yī)為何診斷不出來,總不能連發(fā)燒還是中毒都分不清吧?” 連顧墨玧提起都是說自己生了一場大病,是他當時神智不清記岔了,還是老侯爺勒令知情的人必須三緘其口? 而顧霄又為何要隱瞞下來不查清是何人所為?是擔心此事對獨子有不好的影響?還是他猜到了什么? 究竟是什么人如此歹毒對一個八歲孩童下如此毒手?那又是什么毒? 江聰?shù)恼Z氣十分篤定: “那老仆很肯定令慈當時說的是毒。他就在一旁聽著,據(jù)說那是一種世間罕見的毒,毒性極強,對成人只要一滴就能要命。對小孩兒反而緩和些,脈象與發(fā)作起來就像小兒熱癥,反反復(fù)復(fù)拖上十天半月逐漸虛弱最后不治身亡,這樣沒人會往‘毒’上想?!?/br> 一時之間,萬千種頭緒涌上心頭,月九齡一邊壓著心中不停往上竄的怒火,一邊保持理智,問: “那我母親是如何替小侯爺解毒的?” 【作者有話說】 趕上停水了,所以先跑去解決了個人問題,來晚啦。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