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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傍晚,清夏還在圖書館的時候,忽然接到老頭的電話,說是叫她一起吃飯,她先是拒絕,老頭不依不饒,她只好赴約。 她剛進(jìn)餐廳就見老頭從屏風(fēng)后的一個座位上站起朝她招手,她邁步走了過去,卻見老頭對面已經(jīng)坐了一個人,那人落落回頭,竟然是御修離。 她頓時尷尬地立在那里止步不前,怎么會是他!為什么越是不想見到偏偏三番兩次地遇到,這個老頭到底安的什么心,怎么老感覺他像在撮合他們倆? 拜托啊老先生,您的兒子都有女友了,您還亂點鴛鴦譜,是不是有些過分?您這樣,受傷的是三個人。 “清夏,還愣在那里干嘛啊,趕緊過來??!” 龍笙見她不動彈,上前拉過來將她按在座位上。 在她印象中,他們從來沒有在這樣開放式的餐廳中面對面坐著吧,她感覺渾身都不自在,這就是作為一個不被承認(rèn)的情人的悲哀吧。 她渾身僵硬地抬眼看了對面的他一眼,他倒是一臉的閑適自然,看向她的視線里更是盈滿笑意。反倒是她,如坐針氈。 點完菜后,老頭剛吃了沒幾口就說, “你們先聊著,我先去個洗手間!” 說完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龍笙一走,清夏頓時有些尷尬,低著頭悶悶吃著飯,就聽頭頂一道低沉的笑聲響了起來,她愣愣抬眼就見他笑得滿臉風(fēng)華。 御修離瞥了一眼龍笙離開的樣子,實在忍不住就笑了起來,老頭搞得活生生一副相親的局面,介紹人在兩人熟悉后就借機(jī)離開,然后剩下男女雙方互相了解。 老頭的用心他當(dāng)然知道,既然是為了撮合他倆,他又何樂而不為呢,反正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正處于冰凍狀態(tài),他這樣三番五次的撮合,他倒是省了不少心思。 清夏見他一直笑也不說話,坐在那里更是煎熬,左等右等都不見老頭回來她不由得有些焦急, “那個…….我先走了!” 說罷便站起了身來,這種場合萬一被人撞到,傳到他女朋友那里恐怕不太好吧。再說了,他不也不希望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被人知道。 “既然都出來了,就吃完了再走吧!” 他靠在椅背上瞇著眼盯著她淡淡說道,語氣雖平淡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命令。 清夏神色復(fù)雜地看了他一眼,長長吸了口氣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剛坐下就見他拿起刀叉優(yōu)雅切割著盤中的食物悠然開口, “說點什么吧!” 她想了想,抬眼看著他輕輕說道, “我想搬家!” 她輕盈的語氣像是在原本寧靜祥和的空氣中投下了一枚炸彈,以至于御修離切割食物的動作就那樣僵在那里,半天后,他才喃喃出聲不可置信地反問了一句, “你說什么?” “我想搬回我家的房子?。 ?/br> 她靜靜看著他驚訝的表情,認(rèn)真說道。 既然他要說點什么,那她就說。 她最近因為忙著論文,一整天都呆在學(xué)校的圖書館,晚上很晚才回去。那晚她回去的時候,就見到薛瑤安靜地站在她家樓下。 一開始她直接無視她,結(jié)果后面每天她回去的時候她都等在那里,她也不說話,就那樣站在那里,有時候是坐在車?yán)铮凑褪敲客矶荚诰褪橇恕?/br> 后來有一天她終于忍不住,走上前去問她到底在這里做什么,她卻忽然流下淚來,哭得楚楚可憐, “阮jiejie,我只是想看看他晚上有沒有在你這里過夜?” 她當(dāng)時有些慶幸他這幾天都沒來她這里,如果他來了被薛瑤撞到,那會是一副如何尷尬的畫面,正牌女友捉/jian在床? 所以,她一天都不能在哪里呆下去了,反正契約結(jié)束后遲早要搬出來,不如早點搬好了。雖然那套公寓當(dāng)初登記的是她的名字,但她并不打算要,她還是愿意住在自己父母留下的那棟房子里,畢竟她在那兒生活了十八年。 “為什么?” 他似是半天才回過神來,抬眼神色復(fù)雜地凝著她問,微擰的濃眉顯示了他的不悅。 她嘆了口氣,身子微微向后靠在椅背上,似乎一下子筋疲力盡般, “御修離,薛瑤找過我了!” 他眉尖輕挑,落落問道, “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 清夏快要抓狂,音調(diào)不由得拔高, “如果一個女人天天守在你樓下,你覺得你會怎樣?” 她的讓怒意讓他微微瞇起了眼, “她說什么了?” 清夏苦笑, “她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過去看看她就哭,御修離,我很忙,沒有精力應(yīng)對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請你給我一個安靜的空間!” 她一股腦兒的將心里的話全部說了出來,她現(xiàn)在真的很想罵臟話,她怕她沒有被論文愁死,先被他們給折磨死了! 他卻神色淡然,拿起刀叉繼續(xù)優(yōu)雅進(jìn)食, “我不同意你搬出去,她不會再去打擾你的!” 他一想到她要搬出去就覺得心里堵得慌,總覺得那個小公寓承載著他們?nèi)甓嗟幕貞?,在他心中,那個小公寓的位置已經(jīng)勝過他那個奢華的公館,那里,有家的味道。 她卻說搬就搬?真是個狠心冷血的女人!越想越氣,臉色和語氣都不能好起來。 聽到他說不同意清夏差點一杯水澆向他,該死的他不同意是什么意思?她看了一眼他倨傲的神情,一股酸澀驀地從心底涌上,讓她剎那間手腳冰冷。 她用力捏緊手中的水杯艱難開口, “御修離,這樣有什么意思呢?你有那方面的需求的時候,我會隨傳隨到的!” 她的話音剛落,就見他“啪”的一聲重重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嚇得她渾身一個顫抖。他看向她的黑眸里全是寒意, “阮清夏,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她抿了抿唇,然后倔強(qiáng)地回瞪著他一字一句說道, “不然還能怎樣?” 不然還能怎樣?一個養(yǎng)情婦用的破公寓,有什么值得留戀的? 他的臉上瞬間布滿了駭人的寒意,清夏以為他下一秒會伸過手來掐死她,然而他也只是胸口劇烈起伏著,冷冷丟給她三個字, “你休想!” 然后起身拉開椅子頭也不回的揚(yáng)長而去。 躲在暗處的龍笙一見情況不妙趕緊沖了出來攔住他, “喂,臭小子,你兇什么兇,回去給我向清夏道歉!” 搞什么啊這兩個人,他好不容易制造個機(jī)會給他們,竟然吵起來了?簡直是浪費(fèi)他的感情嘛!最氣人的是,這個臭小子,怎么忍心對那么一個善良文靜的女孩兒兇?看得他都心疼了。 御修離正在氣頭上,看都沒看龍笙的就大步離開。 “哎哎……” 剩下龍笙氣急敗壞地在后面直跺腳。 清夏也沒有了食欲,拿著包邁步走了出來打算跟老頭告別,他忽然可憐兮兮地說要她收留他,還說什么他生御修離的氣了,決定要離家出走。 清夏撫著腦袋哀嚎, “老先生,你要離家出走也可以啊,你那么多兒子,隨便去一個家里不就行了嗎?干嘛非得到我這里?” 龍笙說得無比哀怨, “到他們家哪叫離家出走啊,到時候他們互相一通知,根本沒人在乎我的感受!” 清夏本來一直拒絕,可是奈何他纏人的功夫一流,沒有幾分鐘她便繳械投降只好答應(yīng)了他,反正她這幾天馬上就搬了,他要是愿意住那兒就住好了。 不管他同意與否,她都鐵定了心要搬的。 晚上,她在廚房做飯的時候,龍笙坐在餐廳里跟她聊天,門外忽然傳來聲響,龍笙第一時間沖了過去。 御修離掏出鑰匙打開門,卻見龍笙立在玄關(guān)那里將他堵住, “你來做什么!” “你來做什么!” 兩個人不由得異口同聲地說道。 “切!” 御修離冷冷嗤笑了一聲邁步打算進(jìn)去。 龍笙卻忽然擋在他面前,龍笙身形本就矮小,又站在風(fēng)姿綽約的御修離面前,顯得那么不堪一擊,但他的語氣卻無比強(qiáng)悍, “你為白天的事向清夏道歉,不然不別想進(jìn)來!” ****** 【你給我保護(hù),我還你祝福,你英雄好漢需要抱負(fù),可你欠我幸福,拿什么來彌補(bǔ)?】 還有一更,在白天! 周末加更,先求著親們的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