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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夏抱著書站在她面前,擺明了沒有請她上去坐的意思。薛瑤有些尷尬卻還是 楚楚可憐地開了口, “我知道你是他的女人!” 第一次在希臘馬場見到她,她就覺得奇怪,一個中國女孩子,又不會騎馬,為什么無緣無故跑到馬場? 第二次在機(jī)場見到她,她眼底的痛楚讓她懷疑,還有他看向她眼底那抹濃的化不開的情意,盡管外人看起來他是云淡風(fēng)輕,可是她卻感覺出來他的眼里只有一個人。 清夏想她已經(jīng)知道薛瑤想要說什么了,所以在薛瑤打算開口說下一句之前,她冷冷打斷了她, “薛小姐,在你想要說些什么之前,請先聽我說!” 薛瑤微愣,清夏已經(jīng)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我們之間的契約還有九個月就結(jié)束,我不愛他也不覬覦他的財富,到時我會徹底離開。所以,我覺得你該在乎的應(yīng)該是他身邊其他的女人,而不是我!” 她一口氣說完也不管薛瑤的反應(yīng)就轉(zhuǎn)身離開,拜托她每天快要被論文愁死了,能不能不要出現(xiàn)這樣狗血的劇情在她身上! “但你對他來說是不同的!” 薛瑤在她身后喊。 在她決定要得到他之前,她早就調(diào)查過了他所有的喜好,她知道他對女人的興趣沒有多久,可是這個女人已經(jīng)在他身邊呆了三年。 如果說僅僅是因為買下她四年的話,他根本不在乎那幾個錢,若厭倦了大可以一腳踢開,而不用非得跟她糾纏到契約結(jié)束。 最重要的是,他將她藏得如此隱秘,恐怕道上沒有幾個人知道,御修離御大少有一個神秘的情人陪在身邊長達(dá)三年之久,他的良苦用心,一看便知。 清夏頭也不回地走著,不停地抬手揉著跳個不停的太陽xue,嗤笑不已,不同?有什么不同?她對他來說,不過是個轉(zhuǎn)身就忘的路人甲而已! 她薛瑤薛大小姐才是不同的,不同到他可以向全世界公布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可以高調(diào)的在世人面前牽手秀恩愛。 越想頭越疼,本來想整理論文的事就這樣耽擱下來,她回去爬上床小睡了一覺。下午的時候,她送小雪去機(jī)場。 因為不堪論文的重負(fù),小雪選擇出國度假放松心情,反正現(xiàn)在大四了,幾乎沒有什么課業(yè)負(fù)擔(dān)了,除了讓人抓狂的論文。 送下小雪后,她轉(zhuǎn)身邁步離開機(jī)場大廳,卻聽到“哎呦”一聲痛呼,她回頭看過去,就見一個老頭被一個腳踩高跟鞋的摩登女郎猛地撞了一下,老頭踉踉蹌蹌就朝她歪了過來,她連忙伸出手扶住了他。 那個高傲的女人卻頭都不回地踩著高跟鞋蹬蹬離去,老頭氣得吹胡子瞪眼地卻也沒有辦法,清夏連忙問道, “這位老先生,你沒事吧?” 那個老頭卻只是痛得直皺眉,清夏有些緊張,不會是扭傷了腳了吧,都說老人上了年紀(jì)骨骼就變得很脆弱, “要不……我送您去醫(yī)院吧?” 老頭活動了一下腳踝感激地說道, “哎哎,不用了小姑娘,謝謝你!” “哦,那就好!” 清夏沖他笑了笑,然后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那個……小姑娘,你要回市里嗎?” 老頭從身后叫住她。 “是??!” 清夏停下腳步看著他,老頭面上忽然涌上喜色, “能不能捎我一程?哎,我那幾個不孝子,一個都不肯來接我!” 老頭說得可憐兮兮,清夏頓時對他口中的那幾個不孝子充滿憎惡,怎么會有這么不孝敬老人的人呢。 這樣想著的時候便也開口答應(yīng), “好??!” 反正是順路嘛,她開著舒燦的黑色甲殼蟲來送的小雪,她有時候想想舒燦實在太大方了,竟然敢把這么昂貴的車讓她這個生手來開。 老頭坐在車上,左看看又摸摸,驚訝地問, “小姑娘,這車是你的?” “不是!是我學(xué)姐的啦!我學(xué)姐可是大明星哦!” 清夏系上安全帶小心翼翼將車子駛離停車場。 聽到她這樣說,老頭這才舒了一口氣, “我就說嘛,你要是能開得起這么昂貴的車,就太不正常了,一看你就不像時下有些女孩子,可以為了錢出賣自己的身體,去給別人做情婦!” 老頭邊喋喋不休地說著邊暗暗在心底打著如意算盤,這么善良清純的小姑娘,要是能當(dāng)他的兒媳婦那該多好啊,正好他家老大老二都單身,拐回去給他倆介紹一下也不錯嘛。 呃,其實他家老大也不是單身啦,只是找的那個女的他看著一點(diǎn)都不順眼,所以就當(dāng)他單身好了。 就在他暗自想著好事的時候,車子忽然來了一個急剎車,他頓時嚇得大驚失色,回過頭去就見那個小姑娘面色蒼白,神情痛楚, “小姑娘,你怎么了?” 清夏緊緊握著方向盤趴在那里喘息著,他本無心的一番話卻狠狠擊中了她的弱點(diǎn),什么可以為了錢出賣自己的身體,去給別人做情婦?那不是活生生的在說她嗎? 但她也只能收起自己心里的苦澀,淡淡說了句, “沒事!” 然后重新發(fā)動起車子上路。 高聳入云的攬世大廈。 龍熙翰戰(zhàn)戰(zhàn)兢兢推開御修離辦公室的大門,御修離懶懶抬眸看了他一眼, “有事?” 難得龍?zhí)刂羞@么吞吞吐吐的時候,工作上的事情他向來雷厲風(fēng)行,看他現(xiàn)在這樣,準(zhǔn)是有私事。 龍熙翰貼在門邊上隨時做好了要逃離的準(zhǔn)備, “咳咳,老大,據(jù)美國方面的消息,老頭已經(jīng)與今天到達(dá)國內(nèi)!” “什么?” 御修離啪地扔下手中的資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龍熙翰口中的老頭,就是收養(yǎng)他們這些人的龍笙,他跟龍吟兩個人,是典型的老頑童,自從他們四個能夠扛起龍門之后,他便一個人隱居在美國。 然而,他的每次出現(xiàn),四人都被他搞得雞飛狗跳手忙腳亂,所以一聽說他來了國內(nèi),他怎么也不能夠淡定了。 龍熙翰往門邊縮了一下,繼續(xù)說道, “老大,又據(jù)剛剛得到的消息,老頭在機(jī)場上了一個女孩的車……” 御修離頭痛地?fù)崃藫犷~頭,該死的老頭能不能安分點(diǎn),就在他咬牙切齒的時候,龍熙翰的聲音幽幽在耳邊響起, “那個女孩……咳咳……還是清夏!” 龍熙翰鼓起勇氣說完就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門后,果然就聽身后傳來一聲震天怒吼, “什么!龍熙翰,你說什么?” 御修離一開始以為自己聽錯了,后來看龍熙翰那瑟縮的樣子,這才回過神來,他氣得差點(diǎn)掀了桌子,該死的她跑到機(jī)場干什么?還好巧不巧地跟老頭弄到了一起,他還不知道又搞出什么雞飛狗跳的事情來呢! 他頭痛地抓起手機(jī)就撥著她的電話,然后叫了龍一大步走了出去。 清夏正小心翼翼開著車往市里趕,手機(jī)忽然響起,她嚇得趕緊將車停在路邊從包里翻出手機(jī)接起電話,他不悅的聲音從話筒傳了過來, “你在哪兒?” 她皺眉地將手機(jī)拿離耳邊,干嘛又這么兇!她探頭看了看外面報了自己的地址,他又冷冷命令道, “在那兒等著,不準(zhǔn)離開!” 然后還沒等她說些什么,他就掛了電話,她揚(yáng)著手機(jī)無奈地回頭朝老頭聳了聳肩,卻見他正見鬼似的瞪大眼盯著她看。 她不解地低下頭打量了一下自己, “老先生,你怎么了?” 見他依舊沒有反應(yīng),她以為他是為她忽然停在這里的事情不解,她連忙解釋, “不好意思啊,我有個朋友找我有點(diǎn)事,讓我在這里等他!” “你你你……我我我……” 那個老頭總算發(fā)出了聲音,但卻說不出話來。 老頭正是龍笙,他聽說了御修離跟薛瑤的事情,也知道御修離身邊有一個神秘女孩的存在,所以他特地跑來中國看一下。 其實,他這趟來的最重要的目的是,想要勸那個孩子放下仇恨,好好珍惜身邊的人,不要像自己一樣,等到后悔的時候卻為時已晚。 不管他是為了什么原因,能將一個女孩留在身邊這么多年,早已超出了他的底線。 ****** 今天加更結(jié)束,三千字。 俺要月票!嗚嗚! 連著加更了好幾天,讓俺歇歇,周末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