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不冷不熱
小斯澈,不想痛苦,就記住誰才是你的主人............. 從今往后,你就只有大哥了,知道嗎.......... 小斯澈,記住,你的主人是誰.......... “不........不要!”砰的一聲,吻斯澈從床上坐了起來。 眼底閃爍著的驚恐還未曾消褪,額頭上的冷汗不停滾落。他掐了掐有點隱隱而痛的太陽xue,一時想不起自己身處何方,滿滿的意識才一點點回籠。 他又做噩夢了,又在做那個夢。已經(jīng)很久不曾敲門的噩夢,今天又重新找上門來。 吻斯澈看了看身邊的鬧鐘,上面顯示的時間才剛剛凌晨五點。每次做完噩夢驚醒之后,他都再也睡不著。于是,他下了床,拿起搭在一旁的睡袍系上,走到一旁的角落,點燃香煙,就那么安靜的望著窗外。 深刻的棱角在月光下冷肅而又凜冽,也就是這張臉,給他帶來了不幸。 小時候的他唇紅齒白,漂亮的過份,人人都說他和吻擎軒長的很像。 但是,他沒有吻擎軒傲人的身份,和國王在背后撐腰。于是,他和吻擎軒的遭遇迥然相反。吻擎軒的美麗給他帶來了尊敬和愛戴,而他的美麗,卻帶給他的,除了噩夢,便是折磨........... 慢慢長大后,他不再笑臉迎人,他給自己帶上了面具,看每一個人時眼神都是冷冷的,借此嚇退很多人。他討厭自己白皙的肌膚,于是將自己曬成了古銅的顏色。他討厭被男人玩弄在身下,于是,他玩弄每一個女人.......... 閉了閉眼睛,吻斯澈深呼一口氣,抽了口香煙,然后慢慢的吐出。 白色的香煙裊裊,視線變得模糊起來。就連窗外的景色,都只能看到灰蒙蒙的一片.......... 可那些記憶,什么時候才能不那么清晰? 不知不覺站了很久,久到雙腿麻痹,已經(jīng)無法動彈。 一聲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劃破了一室的寂靜。 吻斯澈收回游走的神思,定了定神,轉(zhuǎn)眸看向一旁的電話機(jī)。 他無法動彈,因為雙腿仍處于麻痹狀態(tài),直到一分鐘過后,麻痹的刺痛感才稍稍的消褪幾分,得以動彈。 不過這時,電話機(jī)已經(jīng)不響了。 看了看腦中,已經(jīng)快到七點。他轉(zhuǎn)身想走進(jìn)浴室,誰知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這一次,他順利的走了過去,拿起電話機(jī)。 “吻斯澈?!币慌衫淙坏慕兄约旱拿?,聲音含帶著一絲剛剛開口的沙啞。 “聽秘書說,你已經(jīng)一個星期沒有進(jìn)公司了?”電話的彼端,響起了一個他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曾經(jīng)一遍遍告訴他,誰才是他的主人的那道聲音。 吻斯澈的眸底劃過一抹復(fù)雜,閉了閉眼睛,他才壓低聲音說道:“那又怎么樣?” 這樣帶著莫名敵意的聲音,吻凌月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聽到了。所以此時此刻,竟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那又怎么樣? 這樣挑釁的語句,幾乎已經(jīng)沒人敢這樣對他說話了。 只要他不高興,一個命令就可以讓對方死無葬身之地。 但是........ 吻凌月輕嘆一聲,語氣帶著縱容和無奈:“誰又惹你生氣了?” 吻斯澈抿了抿唇,仍舊是疏遠(yuǎn)的語氣:“沒有。” 吻凌月掐了掐眉心,對于吻斯澈他好像一點辦法也沒有,除了用他母親的下落威脅他。 王后說的對,一旦當(dāng)吻斯澈知道了他母親的下落,知道他已經(jīng)失去了莉亞夫人的行蹤,他就再也無法掌握這個男人。 一想到吻斯澈和自己劃清界限,吻凌月眼底忽然閃過一抹連他自己也未察覺到的恐懼 不會吧,他不會真的如王后所說的那樣,對吻斯澈..........日久生情了吧? “今天董事會有一個會議要開,你要不要來公司一趟?”ly集團(tuán)的會議,吻斯澈向來都不喜歡參加。他說這些,不過是找個借口要見到他而已。 吻斯澈厭煩的皺了皺眉,剛想要開口拒絕,卻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眸光一閃,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八點進(jìn)公司?!?/br> 說完,吻斯澈便率先掛上了電話。 吻凌月看著電話發(fā)呆,片刻,面露苦笑。 向來沒有人能把他捏在手掌心里,就連王后他的親生母親都是一樣,對他毫無辦法。但是,就只有吻斯澈這個男人.......... 能把他吃的死死的。 ........................................................................................................................................................................................... 八點,吻斯澈準(zhǔn)時走進(jìn)ly集團(tuán)大樓。 一路上,俊美的外表當(dāng)然引起不少女人的注目。 但是,依舊是冷到媲美南極的眼神溫度,也嚇退了不少人。 他依舊一神冷色系的西裝,棱角分明的臉部輪廓,如藝術(shù)家手下巧奪天工的作品。舉手投足之間,更是透露著貴族才有的優(yōu)雅和穩(wěn)重。 怪不得人人都說,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通常是最吸引女人目光的年紀(jì)。 吻斯澈乘坐電梯來到辦公室所在的樓層,雖然總裁一早就交代下來,說副總裁今天會來公司,但是秘書見到吻斯澈,還是有些壓抑。 這么冷的男人............ 為什么還是那么有魅力呢? 也許是吻斯澈身上的冷氣太強(qiáng),讓人忽略了他眼底的青色,顯然看不出他一夜未眠。 “副總裁,早。”秘書從座位上站起身,雖早已不抱希望能奪得副總裁的青睞,但仍舊還是有那么小絲的希望,希冀他能看到自己。 但是顯然的,吻斯澈還是秉持著一貫對誰都不熱情的方針,目不斜視的走進(jìn)他的辦公室。 秘書失望的斂下睫毛,聳聳肩,坐會自己的位置。 吻斯澈推開辦公室大門,剛走兩步,卻微微一頓。 他的辦公桌后面,有一個人正坐在那里等著他。 微抿了一下嘴角,他不動聲色的走了過去。 “真準(zhǔn)時?!蔽橇柙挛⑿Φ?,將辦公桌上的腦中轉(zhuǎn)過去,讓吻斯澈看清上面的時間:“剛好八點呢,一分鐘都不差?!?/br> 吻斯澈只是略微抬眼,就繞過去,走到不遠(yuǎn)處的角落,為自己倒杯咖啡。 昨晚噩夢驚醒之后,他果然沒有再睡,現(xiàn)在只有借咖啡來提提神了。 從一旁的迷你吧臺中拿出一代速溶咖啡,撕開一角,倒進(jìn)自己的杯子里 忽然,一雙手臂從腰間穿過。 吻斯澈的手微微一頓,下一秒,熱情而又火熱的吻落在自己的頸間。 他轉(zhuǎn)過身來,不等說話,吻凌月的唇已經(jīng)由他的頸間移到他的微抿的薄唇,伸出舌尖,想要撬開他的唇。 但許久,吻斯澈都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好似一座雕塑。 吻凌月吻了片刻,見他不為所動,輕嘆一聲,這才放開了他。 “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碰過你了。”哀怨的說完,他拉過吻斯澈的大掌覆在自己胯間已經(jīng)支起的帳篷:“看,它想你了?!?/br> 吻斯澈濃眉隆起一道淺壑,迅速的收回自己的手。轉(zhuǎn)過身,想要繼續(xù)為自己泡杯咖啡,但目光掠過自己的手時,眼底閃過一抹厭惡。放棄,他干脆從褲袋里拿出香煙,點燃,放進(jìn)嘴里。 “你待會兒不是還要開會?”深吸一口,借此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吻斯澈才開口問道。 知道吻斯澈不想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吻凌月明顯有些失望。不過,卻也不想再勉強(qiáng)他。 他苦笑,到底什么時候開始,他懂得‘憐香惜玉’了?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強(qiáng)迫吻斯澈和自己在一起了,而他也很長一段時間,在其他男人身上‘提不起勁兒’了。 “原本是?!蔽橇柙伦呋剞k公桌后坐好,偏過頭線上吻斯澈沐浴在陽光下高頎的身體:“不過知道你要來公司,我讓秘書把會議推到下午了。” 吻斯澈說會進(jìn)公司,就一定會來。但是他卻不知道吻斯澈會在公司里呆多久,萬一等他開會回來,他已經(jīng)離開了呢?所以,只要把會議向后拖延。 吻斯澈轉(zhuǎn)過頭來,皺眉看了吻凌月片刻。 吻凌月對他微笑,最佳上揚。 半晌,吻斯澈又轉(zhuǎn)回了頭,視線重新落回窗外車水馬龍的風(fēng)景。 吻凌月在心里輕嘆,似乎對吻斯澈的冷淡也無能為力。 “今天怎么想起來要進(jìn)公司了?我還以為你要一輩子不來公司看看呢?”吻凌月略微諷刺的說道。 吻斯澈這時也抽完最后一口香煙,掐滅,扔進(jìn)一旁的煙灰缸里。 “京東百貨的案子進(jìn)行的如何了?” 對于吻斯澈沒頭沒腦的問題,吻凌月先是一怔,然后回答:“還在進(jìn)行之中。不過,林氏已經(jīng)有很大的把握可以在一個星期之后的投標(biāo)會上,得到開發(fā)權(quán)?!?/br> “這么有信心?” “當(dāng)然?!蔽橇柙乱恍Γ骸傲质闲¢_的父親,在本市可是舉足輕重的政委。他的話,誰能不聽?” 吻斯澈點了點頭,片刻,開口問道:“我想?yún)⒓舆@個案子,可以嗎?” 聞言,吻凌月微微一怔,隨及瞇起眼睛,眸底閃過一抹銳利:“對于這些你向來沒有太大的興趣,怎么忽然想要參加京東百貨的標(biāo)案了?” 他知道吻斯澈最討厭商場這些事,在他的公司做副總裁,也只不過掛名領(lǐng)個虛銜而已。為什么這次,吻斯澈會破天荒的想要參加京東百貨的案子?這不得不讓他懷疑。 吻斯澈知道吻凌月生性多疑,面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幽幽的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你知道我有多厭惡吻擎軒。而且,我參加這次的標(biāo)案并不是沒有目的的?!?/br> “哦?你有什么條件?”吻凌月洗耳恭聽。 “盡快搬到吻擎軒,你取得勝利,就會距離我母親的下落更近一步,不是嗎?”吻斯澈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吻凌月的表情:“我的耐心就已經(jīng)快要用盡了。這次我一定會幫你搬到吻擎軒,所以,這件事成功之后,我就要知道我母親的下落!” 吻斯澈早已經(jīng)找到莉亞夫人這件事,并沒有讓吻凌月知道。他每次去見莉亞夫人時,都很小心。 吻凌月聞言后,迅速的斂住羽睫,擋住其中閃過的一抹異色。 其實,他已經(jīng)失去莉亞夫人的笑意差不多有一年的時間了,自從那個劉老頭死后,莉亞夫人就帶著辛普森失蹤了,直到現(xiàn)在他都還沒有找到她們的下落。 不過,這一件事當(dāng)然不能讓吻斯澈知道。 吻凌月微笑起來:“當(dāng)然可以?!?/br> 他站起身,走到吻斯澈的對面站定,挑起吻斯澈有型的下巴:“只要你幫我搬到吻擎軒,不管你要什么,我都會滿足你...........” 說罷,他輕輕的吻上吻斯澈的薄唇。 這一次,吻斯澈沒有拒絕。而是輕啟兩片薄唇,任男人探進(jìn)舌尖,對自己予取予求。 .................................................................................................................................................................................... 茉兒為蘇莉亞聯(lián)系了國際知名的眼科醫(yī)生為她就診,醫(yī)生說了,只要在情況還不算太晚的情況下,做一個小手術(shù),蘇莉亞的視力就可以恢復(fù)百分之六七十。 可手術(shù)成功的機(jī)率雖然很大,但是還是有一定的危險系數(shù)。 蘇莉亞不想賭博,畢竟她才剛剛與自己的兒子相認(rèn)。 茉兒前來游說過幾次,但都被蘇莉亞婉言謝絕了。 今晚,茉兒又過來勸說,但還是無功而返。 送走了茉兒,蘇莉亞走回房間,卻看到藍(lán)娜坐在客廳里,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藍(lán)娜這個樣子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從上次一起用餐開始,藍(lán)娜就變得很不對勁。 “藍(lán)娜,你最近怎么了?茉兒之前來你都很高興的,為什么這些天看到茉兒,你總是不冷不熱的?” ...................................................................... 【春春已經(jīng)在醞釀《神秘》的大結(jié)局了,關(guān)于番外大家盡快把想法發(fā)給春,讓春春知道哈。今天更新完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