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他是個變態(tài)?
黑衣男人依靠在一條鐵柱上,慵懶而又悠閑,仿佛并未發(fā)覺這一邊已經(jīng)陷入了劍拔弩張的詭異氣氛中。 薄削有型的碎發(fā),微微有些凌亂,但是更加增添了男人不羈狂放,黑色的襯衣每一顆紐扣都是用白色的鉆石制成,閃耀著奪目而奢靡的光彩,最上面的三顆紐扣解開,露出大片如玉細(xì)滑的胸膛,若是這樣的皮膚被女人看到了,只有兩種可能一是羨慕嫉妒得要死,二就是趨之如鶩,化身狼人撲上去。 他一直長腿微微弓起,踩在鐵鑄上,此刻眾人只能看到男人面對著他們的側(cè)顏,直挺剛毅的鼻梁,微微上揚(yáng)的涼薄唇角,若有似無的笑意,勾魂攝魄的氣質(zhì).......... 還有那一大片盛開的婀娜白蓮,此人渾身上下透露著妖孽一般的氣息,只是慵懶的站在那里,就已經(jīng)讓所有提高警惕。 “你、你是什么人?”吻邵澤不是沒有看到剛剛那大漢粗壯的手臂,被面前男人手中的長鞭那么輕而易舉的折斷。他究竟是什么人? 男人沒有理會,仍舊保持著那份悠閑自在的姿勢。那長鞭仿佛被賦予了靈性一般,方才還如狠戾的毒蛇,迅疾而猛烈的折斷了那么粗壯的手骨,而此刻,卻又仿佛如溫柔纏綿的菟絲花,糾糾纏纏在男人好看結(jié)實(shí)的手臂上。 吻邵澤的目光落在男人手臂上的黑色長鞭,忽然眼底劃過一抹極為震驚而又不可思議的目光:“是它!夜豹之鞭!” 茉兒不知道‘夜豹之鞭’是什么,只是聽到吻邵澤這話剛落,周圍的所有人都倒抽了口冷氣。而她此刻眼中看見的,只有不遠(yuǎn)處那臉上紋刻妖孽蓮花的邪魅男人。 聽到吻邵澤的話,黑衣男人終于停止把玩手中的鞭子,緩緩轉(zhuǎn)過身來 而此刻,吸冷氣的聲音此起彼伏,比剛剛還要明顯。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吻邵澤也失了冷靜,竟然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從沒見過這么.......妖孽一般的臉,尤其是那人臉上似笑非笑的唇角,仿佛帶著一抹淡淡的嘲諷,又仿佛夾雜著一絲玩味。那幾乎爬滿了半張臉的蓮花非但不會讓人覺得可怕,反而還會讓人覺得他們彼此之間相得益彰,蓮花襯托了男人的妖媚,男人展露出了純潔白蓮另一面的靈魂。 可是,最讓吻邵澤震驚的,不是那白蓮,也不是那異常漂亮、幾乎美得不似凡人的面容。而是......... 那雙和他幾乎一模一樣的灰眸! “我是誰?”男人淡淡的開口,嘴角噙著一抹戲謔,雖聲音極小,卻仿佛擲地有聲,砸在每個人的心頭。 “我是你的兄弟啊,二哥?!蹦腥艘恍?,嫵媚的光華乍然顯現(xiàn)在那張臉上,愈發(fā)的光彩,連胸口的鉆石此刻都顯得暗淡了幾分。 “兄弟?”吻邵澤蹙眉,眼前的男人有令人過目不忘的羊毛,他絕對沒有見過,也不可能是他的幾個兄弟??墒?,那雙灰眸卻的的確確是他們阿貍奇皇室的標(biāo)記。難道說.........他是死去的大哥? 很快的,吻邵澤就否認(rèn)了這個想法,因?yàn)閯倓偰悄腥私兴麨椤纭?/br> 忽然,吻邵澤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畫面,他的神情變幻,許多情緒從他臉上劃過,最后定格為不可思議:“難道........是你?” 男人知道吻邵澤猜到了,勾唇淺笑,嫵媚更甚。 這時候,從他的身后忽然同時走出幾個身影,塞繆爾,吻翌晨,和亞德里恩.......... 這幾個人的出現(xiàn)顯然已經(jīng)證實(shí)了吻邵澤心中所想。 吻邵澤仍舊是一臉震驚:“果然是你!” 原先要對茉兒不利的大漢早已經(jīng)因?yàn)樘弁炊鴷炈肋^去了,茉兒也漸漸的平復(fù)了心跳。但是在看到吻翌晨和亞德里恩他們紛紛站出來的時候,心跳又再次無法保持平穩(wěn)狀態(tài)。 一直都懷疑吻擎軒就是eric,但是知道今天親眼看到,心里那種震驚還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茉兒的心里,此刻正和吻邵澤說著同樣的話 果然是他。 相同的淺灰色眼睛,相同的無以倫比的美麗面孔,相同的后腦的疤痕。 明明這么多相似之處,她卻從未將這兩個人結(jié)合起來。 也許是吻擎軒和eric身上的氣質(zhì),是截然相反的兩個極端,所以她就忽略了那么多的共同點(diǎn)。 原來,他真的是‘他’,果然是‘他’。 吻擎軒,不,應(yīng)該說是eric此刻將手中的長鞭,動作優(yōu)雅而嫵媚的纏繞在自己健壯的手臂上,一旁的吻翌晨冷哼了一聲,語氣中盡是輕蔑的味道。 “二哥,怎樣,破產(chǎn)的滋味好不好受?”吻翌晨挑釁的問道。 聽到吻翌晨的話,一旁的eric緩緩上揚(yáng)了嘴角。 但是吻邵澤顯然已經(jīng)笑不出來,而且已經(jīng)怒極:“真的是你們!”怪不得提供他賄賂大臣資產(chǎn)的公司,接連倒閉,他懷疑是吻擎軒,但是查來查去,也只查到了諾維亞這個集團(tuán),然后線索便中斷了。人們闖說諾維亞集團(tuán)的幕后老板神秘莫測,但是卻不是灰眸,而是黑眸。 而當(dāng)吻擎軒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忽然意識到,為什么他從未將諾維亞的幕后老板eric,和他那神仙一般的三弟聯(lián)系在一起。原來這男人,還有這樣一個身份。 忽然察覺到了吻擎軒的不對勁,吻邵澤灰眸微轉(zhuǎn),倏地笑出聲來:“原來三弟還有另一副面具,一個高高在上傲然正氣,一個邪魅狂放不羈浪蕩。你說,我該叫你三弟呢,還是該叫你一聲eric總裁?” eric掀開長長的黑玉眼睫,沒有帶黑色美瞳的灰眸愈發(fā)的光彩奪目,明亮得甚至讓人不敢直視,卻又不舍得移開。當(dāng)他笑的時候,灰眸微微瞇起,像是一個惡作劇的孩子。 “二哥說笑了,二哥難道不也是有一副面具帶在臉上的么?用那笑面虎的面具,掩飾著二哥原本邪惡丑陋的面孔。” “你!”吻邵澤險些再次動怒,卻忽然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人是他的三弟,又不像是他的三弟。 忽然,吻邵澤大笑出聲,陰惻惻的聲音響徹在偌大空曠的倉庫中,不斷回想著。 吻翌晨和塞繆爾對望一眼,eric只是微微瞇起了眼睛,仿佛在看小丑一般的厭惡眼神。 片刻后,吻邵澤終于停止了可怕的笑聲,仍舊帶著一抹詭異的笑意看向黑衣男人:“這世界上好像有一種神經(jīng)病,叫什么來著?哦,對了,叫精神分裂!三弟如此面貌,和平常的形象大相徑庭,難道三弟患上的,就是那所謂的精神分裂?難道三弟也是一個精神病患者,是一個變態(tài)?” 聽聞,茉兒屏住呼吸,雙手握住面前的欄桿,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eric的反映。 “你!”吻翌晨聽后,就要上來拼命的架勢。 但是還未邁出一步,就被eric指著黑鞭的手制止住。 eric看著吻邵澤半晌,倏地淺淺的笑開:“我的確不是你那死板的三弟,而是eric?!?/br> 吻邵澤又笑了起來:“哈哈,不知道父親知道自己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一個變態(tài)身上會是什么樣的表情?一個精神病?哈哈哈..........阿貍奇未來的國王竟然會是一個精神???!若是民眾知道了這件事,你說會怎樣?” eric不理會吻邵澤的威脅,仍舊還是掛著那抹玩世不恭的笑意:“吻邵澤,你現(xiàn)在該哭,而不是該笑。因?yàn)槿绻悄隳侨艽丝陶驹谶@里,也許你還有一線生機(jī)。而我.........” 聽到這,吻邵澤臉上的笑意也在一點(diǎn)點(diǎn)消退。 eric緩緩地伸展開手中的長鞭:“而和你站在這里的人是我,你可要好好祈禱上帝,希望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尸了?!?/br> --- 【抱歉姑涼們,今天因?yàn)橛惺赂碌耐砹诵?,稍后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