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溝通
初升的旭日,在江面上映出億萬道金色波光。 乍看上去,就像無數(shù)金蛇在狂舞,頗為壯麗。 在和高遠見過禮后,三夫人雙肘支撐在船舷上,眺望無盡的滾滾江水。她上身穿了間樣式簡單卻華貴的青色長袖孺衫,袖口和領(lǐng)口用金線滾出邊來,剪裁合體的綢質(zhì)把她曼妙的身材盡數(shù)凸顯出來。 這時她有些放縱的伏在船舷上,正給高遠露出一個美麗的側(cè)影。修長的雪頸探了出來,甚至露出衣衫中湖綠色肚兜的,而豐滿的ru房如同兩只倒扣的玉碗,縱然是這個姿勢,也是極為的高挺。 細薄的背胛骨在后背微微支起,脊椎擺出一個巧妙的弧線,在纖細柔韌的腰肢那順滑的曲線突然一變,在圓挺的臀部化成一個圓弧線。從側(cè)面看,那挺翹的圓臀直欲把青色的羅裙撐裂一般。兩條渾圓姣好的長腿微微前后搭著,羅裙下弓底綠色繡鞋恣意的翹起一只來,雪襪上露出一小段賽雪似的小腿。 皮膚滑膩骨rou勻稱的小腿,雖然只露出一小段,卻恰到好處的給人了遐想的空間,讓人不由自主的想把目光在往上推,向那最幽深處探尋一番。 高遠目光掃過那小腿露出的一抹春色,隨后就把目光停在了那挺翹的圓臀上,這個姿勢,在把女人最要害的位置凸顯著出來,似乎在暗示又似乎在邀請。似乎感到高遠的熱切目光,三夫人側(cè)過來的秀麗淡雅的容貌上,有幾分茫然幾分嬌怯,眨動的長出睫毛,閃動的眸光,卻有表現(xiàn)的似拒還迎。 高遠禁不住心中一熱,最簡單的情欲,似乎突然間爆發(fā)出來。高遠細細品味著身體上最簡單的沖動。這一刻,血液似乎沸騰了起來。龍性本yin,不然也不會有龍生九子,各有不同的說法。 吸收了妖龍海中信濃厚的精血,高遠也有些控制不住那勃發(fā)的欲望。不過對于這等凡人,高遠也沒必要壓抑自己的欲望。炙熱的目光似乎把三夫人的衣服都全都燒化,熊熊燃燒的yuhuo通過強大的精神力,直透進三夫人的心靈最深處。 三夫人并不是要引誘高遠,她又沒瘋,放著教主三夫人不做,卻和一個來歷不明的冷酷男人做什么勾當。只是她江湖經(jīng)驗豐富,知道高遠是那種生性冷酷深沉的人,這種人最是沉穩(wěn),絕不會放縱自己的欲望。她擺出這份姿態(tài),不過是想發(fā)揮下女人魅力,讓兩人談話不至于太僵硬。 可高遠炙熱的目光卻讓她感到了一絲不安,這里沒人能制約高遠,他萬一獸性大發(fā)作了什么,自己也反抗不了。最重要的是,從此失去了教主寵信。而教主又不大可能為了自己和一個先天高手翻臉。 感到自己在玩火的三夫人才想起身,就被高遠帶著熊熊yuhuo的精神力擊中,為那yuhuo一燒,只覺得腦子剎那間一片空白,只有身體爆發(fā)出的讓人痙攣的快感在體內(nèi)肆虐開來,短短瞬間,三夫人就濕了。 “啊……”三夫人滿臉潮紅,受不住身體上的快感沖擊,忍不住低吟了一聲。頓了頓,才感到自己竟然如同蕩婦般在這呻吟起來,實在是失態(tài)?;呕艔垙埖恼酒鹕韥砭拖胱?,可目光一轉(zhuǎn),才發(fā)現(xiàn)高遠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消失了。 迅速看了眼周圍,并沒見其他人出沒。三夫人心中長出了口氣,可不知怎的,又有些悵然若失。想了下,又急急忙忙回了自己的房間,去收拾下狼籍的痕跡。 高遠心中雖情欲勃發(fā),但他豈能會為這種妖血的獸性本能所cao控。享受了下體內(nèi)那種熊熊yuhuo后,高遠金剛明王訣一轉(zhuǎn),中正浩然的佛門心法專能克制各種本能欲望,按照心法運轉(zhuǎn)了幾周后,高遠心清神靜,也就沒心思在理會這個三夫人,轉(zhuǎn)身進了的小月和蓉蓉待的房間。 兩個人嬌軀橫陳,都還在昏迷中。無腸何等人物,自悟出的六道輪轉(zhuǎn),神妙之極,若論功效強大,甚至遠在海中信之上。只是功力較海中信遠遜,無腸就顯得相形遜色??烧嫒艚粦?zhàn),無腸必定能把海中信斬與刀下。 無腸那一掌看似輕飄飄的,可那道真力更蘊藏了六道輪轉(zhuǎn)之妙,以青陽剛剛十級的修為,身上兌換的龍鱗軟甲雖然抵消了大部分掌力,神魂卻不由的受六道輪回那種輪回之力所傷,若不是有高遠的鎖魂咒在,只是這一下,rou體雖然沒死,神魂卻會受到重創(chuàng),只憑自己,很難再有機會醒過來了。 至于小月,則純粹是被高遠所傷。血神鎖魂咒的禁制之力突然爆發(fā),讓小月的神魂差點潰滅,好在高遠憑借著血神鎖魂咒精妙的控制住了力量,讓才讓小月得以幸免。 兩女都是神魂受創(chuàng),高遠現(xiàn)在精血充溢,他的神魂本就是以血神經(jīng)為核心,有了充溢的精血神魂也空前的壯大。通過血神鎖魂咒給兩個人神魂不停注入最精純的元氣,來修復兩個人的神魂。 青陽醒的最快,幾乎是高遠的元氣才一渡過去,青陽就從六道輪轉(zhuǎn)的困局中清醒了過來。青陽心志最為堅毅,并不為無腸的六道輪轉(zhuǎn)所惑。高遠就是不出手,給她一定的時間她也能自行脫困。 這時高遠在外面渡來的元氣一透,青陽立即就把握機會,借助識海中的一線靈光,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清醒過來的青陽神智還有些迷茫,等了一會,才明白自己是和無腸對戰(zhàn)時被打傷,這時才醒了過來。 看到黑衣赤足神色淡然的高遠,青陽突然有些不安。自從組隊以來,自己似乎從沒發(fā)揮過應有的作用。隊伍中似乎只有高遠在不停的發(fā)揮作用,自己等三個女人,一直都在扮演觀眾的角色,就連拉拉隊都沒能當上。 一直自立自強的青陽也有些惶然,到底是敵人太強,還在自己太無能呢。總想著用自己的力量來把持局面的青陽,發(fā)現(xiàn)在高遠身邊,事情就會變得復雜而混亂。 就像是昨天傍晚的沖突,以青陽看來完全沒有必要。那個青年也不過是口花花,最正常的結(jié)局就是大家吵了一架后,各自回家??筛哌h一出來,青陽出手時似乎就有些不受控制,一劍斷了那人手掌。青陽隱隱覺得,高遠身上的戾氣正在感染自己,而他的強大似乎也成了自己等人肆意的源頭。 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青陽默默思忖道。能在神之空間活到現(xiàn)在,她憑借的把握全局的智慧、與命運爭鋒的勇氣、永不放棄的毅力,絕世美貌還有不弱的力量,最后再加不錯的運氣。如果每次都是這樣的持劍直殺過去,青陽相信,自己剩下的日子就屈指可數(shù)了。 高遠看著沉思的青陽,一雙高揚的劍眉放了下來,如晨星的眼眸中閃耀著清明的靈光,在透過桑皮紙的陽光淡黃陽光中,躺在床上沉思的青陽少有的露出了幾分女人的幽靜溫婉。 “小月怎么樣了?”青陽只是沉思了一會,感覺高遠徘徊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強忍著身體內(nèi)的劇痛坐了起來,輕輕的問道。 “沒什么,需要靜養(yǎng)兩天,晚上的時候就應該能醒過來。”高遠隨意的道。 青陽正色道:“我們能談?wù)劽矗俊薄翱梢?。”高遠迅速而簡單的回答道??伤欠N批準式的語氣,卻讓青陽很別扭。她雖用的是祈使句,可這個祈求意思更多在想和高遠推心置腹的談?wù)?。而高遠回答的如此之快,那種意味似乎是在簡單的行使自己的權(quán)利,而不是想和青陽深入的談什么。 青陽有些無奈的低了下頭,組織了下詞語后抬頭道:“帝釋,小隊現(xiàn)在的情況很不正常,你不覺得這有問題么?”“有什么問題?”高遠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他習慣了自己搞定一切,至于幾個女人的戰(zhàn)力,在他看來不過是聊勝于無。只要幾個人不脫后腿,高遠就很滿意。 高遠的思維邏輯,青陽多少能明白一些,青陽知道對高遠強硬是沒有用的。只能柔聲道:“我們是一個團隊,卻總依靠你來解決問題,這本身就是個錯誤?!?/br> “可你們解決不了?!备哌h知道青陽的意思,卻并不以為自己有錯。 青陽直視著高遠幽深冰冷的眼眸,強迫自己不去害怕那無情的雙眸,不去害怕這個心中一直揮灑不去的陰影,勇敢的道:“不是我們解決不了,是你的解決方式有問題。”“哦,有什么問題?”高遠并不動氣,極為平和的反問道。 “每次都去用武力解決,是簡單快捷,卻也是最危險的辦法。暴力,不應該是第一選擇。我們還有智慧,我們可以更加圓通的完成任務(wù)。為什么我們解決不了問題,因為武力只是你的擅長。你用自己的行為方式來要求我們解決問題,我們自然做不到。這里不是一款游戲,我們按遠戰(zhàn)、近戰(zhàn)、魔法師、rou盾來組隊,然后最終目的就是去pk對方。不是這樣的。我們還有更多更廣闊的選擇……” 高遠默然半晌,緩緩道:“可那是你們的選擇……” 青陽痛苦的捂住額頭,對于這樣一個固執(zhí)的人,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溝通。也許,自己應該和蓉蓉談?wù)劇?扇厝氐娜崛跣宰?,很難影響到高遠。青陽不想放棄,最后努力著道:“每次都是決斗,我們會一直勝利么?總會遇到比你強大的對手,那我們該如何呢?” “失敗或者死亡?!备哌h平靜的回道。(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 target=_blank>,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