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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那這把劍送你了?!?/br> “?啊,這不太好吧。”喬喬遲疑著,她開心高興,都是因為楚迎臣有了一把看起來不錯的劍,與自己是全然無關的。就像,有些東西看起來很美好,但其實何必擁有呢,只要讓它靜靜的呆在那里,自己只負責欣賞而不用采擷,就已經(jīng)足夠快樂。 “師姐,我已經(jīng)尋到了鑄劍材料,這把劍放著也是放著,如今你修為盡失,靈劍已經(jīng)碎掉,正是需要的時候。于我無用,不如贈予你。”楚迎臣聲音溫然,仿佛事實確實如他若說那般,是將多余的無用之物給了喬喬。 可他的青鋒劍已經(jīng)失去,現(xiàn)在又沒配劍,怎么可能不需要呢。 喬喬讀過《公子無雙》,因此知道楚迎臣想要擁有下一把劍,可是在很漫長的將來了。他即將經(jīng)歷自己辛辛苦苦找來的材料被師父拿走,去救治已然“病入膏肓”的女配。靈劍太阿也要好久才能出世,她怎么好拿他的劍? “不不不。”喬喬連忙擺手,心下慌急了,真怕她的老婆崽突然一犯傻,就真把自己的劍給她了。“我不需要!你拿著就好?!笔?,什么你拿著就好,這本來就是楚迎臣的東西呀!?。?/br> “我是說,這是你的劍,我……”喬喬想說我有劍,但突然想起來,自己配的這把劍是借的梨梨的,有些卡頓,再填上后半句也就顯得真實性沒有那么強烈。“我,我有劍的?!?/br> 楚迎臣眨眨眼,眼里盛滿笑意,唇角勾起溫柔的弧度。“嗯,我知道?!?/br> 然后他又裝作分外困惑的模樣,歪著頭,對喬喬說?!翱墒菐熃?,這把“無名”劍,劍刃偏薄,又輕盈,明顯是女孩子用的。我先前費了好大功夫尋劍,特意想要贈給師姐的,既然如此不想要它,那我只好……” “要要要!”喬喬生怕楚迎臣拿著劍去送給旁人,連忙去他的腰間搶那把無名。可惜不知道古代是個什么佩劍方式,它被牢牢的固定在楚迎臣的身旁,半分也不移動。 此時兩人姿態(tài),分外不雅。 楚迎臣是起了玩笑的心,逗一逗師姐讓她收下這把劍,卻未曾想她竟這樣急。女孩子靠近了他,身上自帶的甜香撲鼻而來,兩只手還在自己的腰間摸索——說是摸索也不對,喬喬也很注意分寸,沒有靠的十分近,也沒有接觸到他的皮膚,甚至連衣服也只是堪堪觸碰。 但,眼下這局面,不自然的曖昧起來。 喬喬后知后覺的松手,無辜迷茫的眨了眨杏眼,風吹過來,楚迎臣甚至能看清楚她臉上細小的絨毛。 “師姐,不要急,我給你摘下來,本就是給你的。”楚迎臣發(fā)覺自己逗弄太過,也有了歉意,修長的手指在腰側那截帶子上輕輕撥弄兩下就解了下來,遞給了喬喬。 “那謝謝你呀,師弟?!眴虇锑嵵氐挠脙芍皇纸舆^了那把劍,竟然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重。她以前也拍過古裝劇里打醬油的角色,有些劇組會要求使用真刀實槍的。拍戲用的劍都很沉很重,更何況如今修仙世界觀里,不把重量當回事的大佬們。 楚迎臣竟然連這都能考慮到,真的好心細。 “那這樣說,之前的事我也要給師姐道一百句謝謝才對。你我?guī)熃愕苤g,不必言謝。”楚迎臣一笑,天地都失色。 喬喬有些看呆,連食盒里自己費心思做出來的蛋撻都忘了給楚迎臣,就放任他離開了。 …… 蕪橦院。 院中影影綽綽,修竹翠綠挺拔,間隙處甚至還有一方石桌,桌上備有黑白兩色的旗子,楚迎臣正在和自己下棋,下的有些心不在焉。 他從懷中摸出一塊質地上好的玉來,應當是塊年歲已久的寶玉,主人愛護非常,水頭冰透,一抹陽綠卡在中央。倘若喬喬此刻站在這里,一定能夠認出來,這塊玉就是第一次穿書的時候,遺落的護身符。 “喬嶠?!背监?,世界上真的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嗎?名字同音不同字,先前不必說,可如今,就連性情也愈來愈像,性情大變,像是突然間換了一個人。 他之前同這師姐雖然不熟,但還是有過屈指可數(shù)的幾次交集的。 那年那歲,天公不作美,連大雪數(shù)月,遍地銀裝素裹,楚迎臣從某一處桃源福地采禮歸來,正好碰上喬嶠。 她踉蹌行于雪中,有些蹣跚,初時離得近,楚迎臣并沒覺得有什么不妥,等走的近了,才發(fā)現(xiàn)這位師姐行過的路上,蜿蜒了一地血。 出于同門之間的微薄情義,楚迎臣嘆息一句便上前詢問是否需要幫助。 喬嶠冷冷的望了他一眼,沒有說任何的話,就離開了。 那一眼,堅強,卻又涼的入骨。 荼鳴山同門之間向來薄情寡義,少有來往,師出不在同一處的,反而關系要好一些,也是奇怪。楚迎臣便沒再多管,只不過后來聽人說,這位修為高強的師姐去了蒼漣九海去尋仙。具體原因雖然不大知道,但也能猜個七七八八,喬嶠師姐對任何人都疏遠冷落,唯獨對那俠者可是熱血難涼,滿腔情義。 能傷到如此地步,不為己,便是為秦四。 如今這個喬嶠,真的是師姐嗎? 還是當初那個……喬喬? 此等事情太過于離奇,其實楚迎臣也不大能想起來當時見面發(fā)生過的事情,甚至連那位jiejie的面容都想不起來。只記得,有點兒傻,還有一些可愛,最主要的是,好像她很喜歡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