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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喬聽他詢問,用力的揉了揉已經(jīng)笑僵了的臉,才眨著眼睛一本正經(jīng)的告訴他。“因為,遇見你了啊?!?/br> 她的眼神明亮,好像夜里閃爍的星星,那張臉那樣好看,尤其是還掛著笑。 楚迎臣剛才還是臉紅,如今感覺整個人快要炸掉,他小聲的重復(fù)。“因為……我嗎?” 萍水相逢,本無蘭因,可如今流落至此,原來還是有人對他充滿期待,因為一場遇見而欣喜異常嗎? “嗯!就是因為你。”像是怕他不信,喬喬又添一句解釋?!氨緛淼搅诉@個鬼地方,我是有點害怕的,但是后來遇見你,就覺得,哇,好棒?!?/br> 他撩起眼皮,睫毛抖動,像欲飛的蝴蝶,張了張嘴像是想說什么,最終什么也沒說。 楚迎臣別扭的將目光錯開,落在旁邊,也沒再發(fā)問。因為將外袍給了喬喬,自己只穿著白色中衣,更顯得身形單薄又脆弱。 喬喬心疼的想要將外衫還給他,卻被勸阻?!拔遥呀?jīng)無礙了,多虧你找來無憂扇救了我的命?!?/br> “無憂扇?”喬喬愣愣看向剛才用來給楚迎臣盛水的巨大葉子,不確定的用手指了指?!笆撬鼏??” 楚迎臣點了點頭,剛才葉子里的水是普普通通的泉眼水,可那片盛水葉子的汁滲入了水中,攪和在了一起,又被喬喬喂給了他,所以他才能這么快就從高燒中醒來。 無憂扇是一種生在潮濕環(huán)境里的靈草,葉子寬大,葉脈清晰分明,樣子有些像綠色的大蒲扇。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靈藥,經(jīng)常被攪碎了取汁和碧紅果練成筑基期的修煉丹。 這靈藥無憂扇不是專門治高燒不退的,可是畢竟是難得靈藥,楚迎臣又是個還沒筑基入門的凡人,用著此等靈藥雖有些暴殄天物,但退個燒自然不在話下,除此之外,也陰差陽錯的滋補了楚迎臣本有些暗傷的身體。 “呀,我還能幫到你呀?!眴虇探器餂_他眨眼,上揚的眼尾帶起少年心底一片漣漪。 楚迎臣害羞的用寬大衣袖遮住臉,佯裝睡覺,可他大病初愈,本就體力不支,又餓著肚子,竟然真的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周圍已經(jīng)沒有了喬喬的影子。 倘若不是蓋在他身上的外衫,還有女孩子似有若無的馨香。楚迎臣真的會以為,昨日種種,不過是自己的一場黃粱美夢。 不遠(yuǎn)處的地面上,有一塊玉質(zhì)的東西躺在濕泥里。楚迎臣起身上前幾步,捏在指尖,對著陽光細(xì)細(xì)的打量。 “喬喬,是你的嗎?” …… 日上三竿,是個艷陽天。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喬喬穿著紅色睡裙,裹著一條米黃色的柔軟被子睡的正香,她習(xí)慣性的摁掉鬧鐘,惺忪的睡眼半睜不閉的,翻身下床,踩著那雙粉色兔子的拖鞋就要去洗漱。 剛走兩步,定定的頓住,徹底清醒過來,一雙杏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四周的環(huán)境熟悉,地面不再潮濕,沒有凜冽的寒風(fēng),一切的一切,都再平常不過,她的手臂,小腿上也沒有磕磕碰碰撞出來的傷。 當(dāng)然也沒有那個容易害羞,和書中極具反差萌的少年。 就像是,自己只是做了一個真實的夢。 難道是自己太過心心念念紙片人楚迎臣,所以上天開眼才賜給她這一場夢嗎? 可是為什么如此真實,醒來的時候,好像耳邊還沒有散去那聲“jiejie”的余音。 喬喬百思不得其解,又再去回憶“夢里”少年的樣貌,竟然是半點兒都想不起來,只記得大概是個乖巧容易害羞的小小少年。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眴虇锑洁炝艘痪?,也只能平靜的接受現(xiàn)實。也是,像穿書這種事情,也許只能發(fā)生在小說里吧。 她垂下眼簾,摸了摸躺在床上的《公子無雙》,指尖輕輕點了點上頭的人物立繪,也是籠罩在一片云霧里,看不清面容,只能瞧見白衣仗劍,飄飄欲仙,仿佛下一刻就將飛升而去。 “楚迎臣……” 天氣燥熱,昨夜空調(diào)因為停電導(dǎo)致室內(nèi)溫度高的離譜,她想要洗個澡。 慣例洗澡之前要解下脖子上的玉質(zhì)平安符,摸著空空如也的脖子,她陷入了沉思。 “?”平安符哪里去了?! 那個平安符是病重的mama臨終前從自己脖子上解下來的,這是姥姥從一個老和尚那里為她求來的。mama知道自己本就時日無多,所以多活一天都當(dāng)是姥姥帶給她的福運。 這塊玉很是靈驗,喬喬mama怕自己撒手人寰,喬喬自己在這世界上也沒什么羈絆,就把這枚護(hù)身符給了她。希望能把好運,帶給喬喬。 喬喬翻遍了家中每一個角落,連床底下,洗漱臺底這種平常時候瞧不見的地方也翻了個遍。 丁點兒痕跡沒有,可是明明記得,昨日趴在床上讀書的時候,那枚護(hù)身符就在眼前晃蕩,然后自己解下來繞了幾圈纏在了手腕上。 對了,手腕。 喬喬看向空空如也的手腕,卻什么也沒有。 她的眼睛垂落下來,帶著莫名的情緒,如今,連那枚護(hù)身符也沒了嗎? 正在這時,徐姐的電話打了進(jìn)來?!拔?,寶貝兒,起床了嗎?” “哎,徐姐,我正準(zhǔn)備出門,怎么了?”喬喬的語氣一如既往,沒什么波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