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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儀瞥了身邊的師柏辛一眼,點頭道:“我知道。” 師柏辛不懂這祖孫二人在打什么啞謎,問道:“陛下與太皇太后在說什么?” “說給你賜婚的事呢?!鄙蚰絻x正要上前繼續(xù)向文定昕解釋,不了被師柏辛瞬間扣住手腕,將她定在他身邊,她忙問道,“你做什么?” 師柏辛對這件事本就敏感,但他何其聰慧,只聽這一句便多少懂了沈慕儀的意思,當(dāng)下顧不得文定昕在場,也難掩喜色,問沈慕儀道:“你答應(yīng)了?” “等等跟你說?!鄙蚰絻x看他不松手,道,“你先放開,皇祖母在呢?!?/br> 沈慕儀能答應(yīng)讓他參加遴選已經(jīng)足夠讓他驚喜,只是他慣來內(nèi)斂,此刻內(nèi)心再激動也看來鎮(zhèn)定,無過多表現(xiàn)。 文定昕見他二人眉目傳情,終于明白了什么,暗道文定安當(dāng)日與自己在相府所談到底是有所隱瞞。如今外頭那消息已經(jīng)公布,她只擔(dān)心沈慕儀要如何面對接下去的事。 文定昕上前拉起沈慕儀另一只手,滿眼疼惜與后悔道:“皇祖母早該想到,早該想到的?!?/br> “這件事是我沒有提前與皇祖母說,今日既公之于眾,我便做好了準(zhǔn)備,將來不管誰反對,只要……”沈慕儀微頓,視線朝身邊的師柏辛又瞥去,道,“反正他后悔也無用了?!?/br> “我必不后悔。”師柏辛道,“陛下能給臣這個機會,臣必全力以赴。皇夫之位,臣勢在必得?!?/br> 文定昕仍存疑惑,可見沈慕儀朝自己使了個眼色,她只將心頭疑云暫且按下,道:“我即刻去相府,這件事還需我親自跟阿姊解釋?!?/br> “我隨太皇太后一起回去?!?/br> “你且陪著阿瑾,這后頭的事麻煩得很,你……你必要陪著她?!蔽亩克仆{,神情微怒地掃了師柏辛一眼,匆匆轉(zhuǎn)身要走。 沈慕儀拉住她道:“麻煩是我惹的,自是要我去解決,我跟皇祖母一塊兒去?!?/br> 如此自然少不得師柏辛同行,三人一同趕去相府。 從中宮傳出來的旨意此時已經(jīng)在上京中傳開,相府自然也收到消息。 沈慕儀的車駕到相府外時,文定安和老侯爺正準(zhǔn)備進宮,幾人此時相見,氣氛便似爆發(fā)前一刻的火山,只剩下岌岌可危的理智和冷靜。 文定安屏退了所有家奴侍者,也不再去顧全什么君臣之禮,對沈慕儀道:“侯府家事,不敢勞煩陛下cao心,請陛下回宮?!?/br> 師柏辛意欲解釋,沈慕儀卻搶先護在他身前,好不畏懼文定安那仿佛要將自己生吞活剝的眼神,道:“表哥是朕欽定的皇夫,他的事就是朕的事。” 師柏辛萬沒料到沈慕儀居然直接略去了遴選這一步,一時錯愕至極,卻也欣喜至極。 “陛下一意孤行,還壞了祖宗規(guī)矩,竟讓當(dāng)朝丞相入后宮?這是要陷行洲于如何不堪的境地?”文定安怒道,“他是綏陽侯府一門榮光,陛下如今這樣做,又是置我侯府于何地?” 文定安年事已高,如今激怒攻心便是臉色紅得異樣,偏她不愿聽旁人勸慰,堅持要問罪沈慕儀。 師柏辛只將沈慕儀輕輕拉回身邊,像過去那樣與她商量,道:“我與祖母說?!?/br> 沈慕儀道師柏辛從來敬畏文定安,生怕他難以抵抗文定安這洶涌之勢,可他這般溫柔口吻直接拿了她軟處,讓她無法拒絕,只好點頭答應(yīng)。 師柏辛請文定昕看著沈慕儀,隨后依次向文定安及老侯爺夫婦行禮請罪,道:“是行洲有負(fù)祖母、爹娘多年教導(dǎo)期許,但此事絕非我一時沖動,而是當(dāng)真難以自欺欺人?!?/br> 他挑起衣擺,以如今仍是大胤丞相的身份跪在眾人面前,肅容凝神,緩緩道:“師柏辛身為朝廷重臣,卻對君上妄生綺念,罔顧君臣之禮,此乃一罪;置侯府顏面不顧,辜負(fù)師長教導(dǎo),不孝在后,此為二罪。如此不忠不孝,該當(dāng)重罰。” “罰?你如今越發(fā)尊貴,拿什么罰?誰敢罰?”文定安質(zhì)問道。 “為何要罰?憑什么罰?”沈慕儀站去師柏辛身邊,據(jù)理力爭道,“大胤祖制,皇帝遴選后宮家眷,但凡在官籍且年滿十六未曾婚配皆可參加,表哥早過弱冠之年,還是侯府出身,完全可以參加遴選。但是朕對他情有獨鐘,但凡他遞了名冊上來,朕眼里就容不得其他人,自然免了遴選這大費周章的事?!?/br> “事情發(fā)展至今,表哥他確實有錯。錯就錯在當(dāng)初拒絕寧王婚事時,沒有讓朕知道他的心意,拖延到朕公告天下要遴選皇夫才終于開口。朕忍不下這口氣,便也拖他幾日,只當(dāng)是扯平了。如今朕已對外宣布,立表哥為皇夫,文公答應(yīng)也好,不答應(yīng)也罷,朕是不會改口放人的。侯府要面子,朕這金口玉言總不能跟天下人開這樣的玩笑吧?!?/br> 文定安和沈慕儀算是早有“交手”,但當(dāng)時沈慕儀總算克制,此時這女帝的態(tài)度強硬勝過先前十倍百倍,只讓文定安心中郁憤越積越多,卻一時間無從開口。 沈慕儀自然知道不可一味冒進,眼見講完了禮,她即刻收斂方才的鋒芒,懇求文定安道:“天寒地凍,地上涼的很,文公先讓表哥起來再說話吧?!?/br> 文定安還未從氣惱中回神,侯爺夫人還是心疼師柏辛多一些,這就要扶他起來。 師柏辛仍跪在原處,是要文定安松口才肯起身。 沈慕儀見狀作勢也要跪,好在侯爺夫人近身且反應(yīng)快,忙將她攔住,道:“陛下使不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