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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收拾好,東西一般都不搬,以防遇上急事、危險好駕駛馬車離開。 駕駛馬車的兩個男人年紀都在三十左右,是老太妃給她的人,反正一路上就沒聽他們開口說過話,就跟啞巴似的,但玖娘知道,他們不是啞巴。 一路上也沒見他們出手過,到底多厲害不知道。 當然玖娘不知道的是,這只是明面上,她所知道的人,暗地里還有五十人隨行暗中保護,那都是老太妃、攝政王手里的精銳,不然她哪里能這么安然到潼關。不說皇帝,就是韃靼、瓦剌的刺客,都想取她姓名。 而趙誠不知道玖娘到了哪里,攝政王那幾十個侍衛(wèi)卻是得到了消息,已經(jīng)有五十人悄悄離開,前來接應。 不告訴趙誠是攝政王吩咐,畢竟趙誠在,韃靼、瓦剌便不敢舉兵進攻。 菜肴上來的時候,福祿便回來了。 “已經(jīng)安排好了!” 玖娘頷首,示意福祿坐下吃飯。 福祿笑著應下,“謝公子!” 一路上都坐兩桌,但菜是一樣,從來沒有變過。 玖娘吃飯也不說話,飯后客房已經(jīng)被收拾妥當。 “就是被褥這些都是才換上的,干凈的很!” 玖娘并不嫌棄。 總比她早前住的好,至于干凈…… 出門在外,哪里來的那么多挑三揀四。有地方住就很好了。 玖娘相對來說比較隨遇而安,當然她要是挑剔一些,換成全新也可以,只要銀子給的到位,店家肯定會去做,她也不缺銀子。 但她覺得沒必要。 玖娘不知道,她這邊才在客棧住下,也有兩個人跟著進了客棧,一男一女,年紀很輕,瞧著是夫妻,又好像是情侶,他們要了一間房,不過兩人從進客棧到進客房一句話都沒說,甚至沒看對方一眼,手里拿著長劍,泛著光。 掌柜瞧著有些怕。 他總覺得這兩人是沖先前那位公子來的。 猶豫再三,他還是決定去找人提醒一聲。 輕風給掌柜開了門。 “?”輕風挑眉。 玖娘坐在窗戶邊,正看著輿圖,也扭頭看過來。 “客官,店里來了兩個人,瞧著有些怪異,你們小心些!”掌柜輕聲。 輕風聞言,眼眸微沉,摸了一錠銀子遞給掌柜。 “這這這,怎么好意思!”掌柜說著,卻是伸手接了銀子,歡天喜地的離開。 “那公子您要來壺茶嗎?” 玖娘微微搖頭。 外面的東西還是要少吃,免得出事。 掌柜笑著點頭哈腰道,“那好,您休息,您休息!” 掌柜離開后,輕風立即關了門。 走到玖娘身邊,“要不要去看看?” “不必去,萬一人家只是恰好進客棧休息……” 當然這種可能并不大。 “咱們小心謹慎些就是了!”玖娘輕聲。 看輿圖上,她這邊離趙誠很近,但是騎馬狂奔也得三日,慢慢走得五日,玖娘還是決定慢慢走,順便看看一路上百姓什么個情況? 現(xiàn)在離天黑還有段時間,如果她想再趕一段路也是可以的,但極有可能露宿荒野,或者借宿農(nóng)家,但兩個都不是好選擇。 現(xiàn)在的百姓人家,吃的肯定是沒有,指不定到時候還得她拿糧食出來。一家人倒也罷了,萬一多來幾家,給還是不給?都是普通百姓,不給于心不忍,給又給不過來。 他們起黑心要搶,又該如何? 也要給后面跟著的人休息一下。 他們以為玖娘不知道,其實玖娘再輕靈、輕風偶爾不見蹤影后,便猜到了。 馬兒也走了一天,讓它們稍作休息,明兒一早再出發(fā)。 輕靈應聲下去安排。 馬車已經(jīng)在后院馬廄卸下,馬車被存放在固定的屋子里,上了鎖,貴重的東西到手沒有,就是鍋碗瓢盆、米糧、被褥、衣裳、洗漱用品、蓑衣生活瑣碎東西。 兩輛馬車都不算大,所以玖娘坐的馬車就負責堆放衣裳、被褥,她留一個位置坐就行。 玖娘把輿圖收拾好,包袱那些也收拾妥當,讓人打了熱水過來洗澡,換了衣裳寧安便拿去洗,晾在客房后的院子里。 寧安與那一對男女匆匆對視了一眼,彼此都沒有多做停留,但以寧安的謹慎小心來說,這兩人確實有問題。 回到屋子便與輕風說了。 輕風應下,立即去通知隨行保護的人,小心這兩人還有外援,一定要將外援堵死在鎮(zhèn)子外,這是死命令。 郡主不可有絲毫閃失。 還去了鎮(zhèn)上,鎮(zhèn)丞見到令牌的時候,嚇的魂都快要沒了。 “你立即以縣衙遭賊為由,帶著人全鎮(zhèn)挨家挨戶搜查,一旦發(fā)現(xiàn)陌生人,這幾個人會知道如何行事!”輕風說完,看著嚇得瑟瑟發(fā)抖的鎮(zhèn)丞,“好好做,保郡主平安離開小鎮(zhèn),指不定縣令之位就是你的了!” 這就有些激勵人心了。 鎮(zhèn)丞一開始的嚇的腿軟,但縣令之位他也垂涎。 立即讓人從自家開始查,只要最近幾日出現(xiàn)的都先抓到衙門,管他什么來歷,能比得上攝政王府的郡主來得重要? 最近幾日都不行,起碼得近一個月的人,都列為嫌疑人。 “老爺什么丟了這么急?”鎮(zhèn)丞夫人問。 “……”鎮(zhèn)丞想了想才說道,“官?。 ?/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