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他養(yǎng)魚累了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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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修不在乎,他只看重結(jié)果,勝利者才有資格擁有所有。 揮了揮手,孟修蒼白似紙的臉上,嘴角僵硬的上揚(yáng),“上?!?/br> “你怕是忘了,還有我們在?!焙诅褚蛔笠挥艺驹隰~歡歡半步遠(yuǎn)的地方。 倒不是怕魚歡歡,他是怕離得近了,自己控制不住,想要嘗一嘗魚歡歡是什么口感的魚。 不知從哪兒掏出來一張帕子,狐二遮住了半張臉,只為隔絕魚歡歡對他的影響。 魚歡歡眨巴著眼,不忍多看的錯開了眼,哥,粉紅色,真的不屬于猛男。 很好看,但,下次別戴了啊,魚魚扶額。 狐二自己戴還不夠,伸出手,微微頷首,“給?!?/br> “不必了?!卑诅癖贿@視覺沖擊,臉色也難得的有了點(diǎn)變化。 他沒這愛好,況且—— 白珩手心散著微光,拂過魚歡歡受傷的地方,從手腕一路至臉頰,溫柔而細(xì)致的,將傷口撫平。 空氣中令傀儡都有些躁動的香氣,就這么漸漸消散,片刻后,便淺淡的幾乎聞不見了。 孟修不甘心的動著指尖,磨著牙,好想撕裂她,鮮血迸發(fā),在她身上看到涓涓不停的血跡,才能平復(fù)他的情緒。 “從根源上解決問題,才能一勞永逸?!?/br> 他也是昏了頭,忘記了自己還有法術(shù)這件事。果然,和這位上仙在一起,僅僅是待著,也夠令狐窒息的。 腦子不夠用了。 隨著蜂擁而至的傀儡,孟婉容趁亂將孟修安推到了白珩面前,與白珩撞了個正著。 陣眼中已沒了人,也沒了顧忌。 瞥了眼這兩個小鬼,白珩輕甩衣袖,將他們二人收入袖中。 盯著自己的衣袖,白珩沉默了一下,片刻后,為自己反常的舉動找了個無懈可擊的理由。 他只是嫌萬一她的朋友出了點(diǎn)事,某條魚又得抱著他,哭他一身。 沒錯,他只是嫌麻煩而已。 魚歡歡自知現(xiàn)在自己的能力,還不足以對付孟修,便同狐二一道斬殺著傀儡,防止他們接近白珩。 “我們沒必要對上,我也只是被吸引,無法控制自己罷了?!?/br> 孟修試圖同白珩講道理。 而他不知道,白珩最擅長的就是不講道理。 “哦?”白珩挑眉,神色慵懶而危險。 看出似乎有戲,孟修連忙開始游說,“我只想嘗上一嘗,她當(dāng)然屬于上仙,不過既然目的都是相同,不如分我一杯羹如何。” 白珩冷笑了聲,以食指抵唇,“噓?!?/br> 嘴角勾出一抹笑,本風(fēng)姿仙骨的仙人,因著這一笑,帶出了幾分艷色來。 “她本就是我的,也永遠(yuǎn)是我的?!?/br> 魚歡歡正一腳踹開前面的傀儡,轉(zhuǎn)身反手給身后傀儡一刀,打的正是痛快的時候。 被這一句話,給嚇得手里的劍都掉了。 魚歡歡耳中自動翻譯著,“魚是他的,清蒸、紅燒都得聽他的,但是,魚不給旁人吃。” 這殊榮,還是給別人吧。福氣太厚重,她要不起。 打架就打架,說這些奇奇怪怪的話,怪嚇魚的。 “你怎么會覺得,你可以同一個上仙講條件?!?/br> 還是以這條極為難養(yǎng)的小魚崽。 找死。 指尖紛飛,白珩身形飄逸,隨手摘下一截桃木枝,對準(zhǔn)了孟修的方向。 魚歡歡抬起頭,隔著傀儡,隱約能看到白珩沉靜而絕美的側(cè)顏。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么就怎么大呢。仙君纖塵不染,她灰頭土臉,明明都是打架!?。?/br> 魚歡歡默默的把自己酸成了酸菜魚。 感受到白珩身上的殺意,孟修猛地清醒,想要脫離戰(zhàn)斗往回跑,被血沖昏了大腦的孟修終于明白了一件事。 不是所有人都是他可以動的。 可惜,桃花枝已到了自己胸前,貫穿了整個身體。不可以,他還沒有享受勝利的果實,他沒有失敗。 眼神斜瞥到魚歡歡的身影,孟修猛地抬起頭,“她的魂魄在我手中?!?/br> 白珩手下動作果真停了下來,冰冷銳利的目光仿佛能看穿他的魂魄。 唇邊帶笑,“我想,騙我的代價,是你不想知道的?!?/br> 他當(dāng)然知道,這心口上的桃枝還插著呢,可已經(jīng)輪不到他反悔了,咬著牙繼續(xù)說道,“當(dāng)然,不過,你得先治好——” “我”字還沒說完,白珩皺著眉將桃枝又向前送了幾分。 你什么意思,孟修瞪大了雙眼,十分不解。 “嗯?” 白珩眼眸中明晃晃的表達(dá)出一個含義,別講條件。 “別動手,他說的可能是真的?!焙雎曌钄r。 看出白珩的不好對付,孟修垂下寬大的衣袖,試圖將長明燈遮擋住一二。 眸光微動,白珩若有所思。 等等,有誰在意過她這個當(dāng)事人,誰能給她解釋一下,發(fā)生了什么。 傀儡早已停下動作,如一尊尊雕塑一般站立不動,魚歡歡同狐二參雜在這些傀儡中。 在魚歡歡抬頭帶著審視的看向狐二,狐二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躲開了對視。 他也是不小心察覺到魚歡歡魂魄不全的,并沒刻意去發(fā)覺。 要說質(zhì)問,那也得先從飼養(yǎng)員問起。 白珩他是怎么照顧的,狐二怒目而視。 孟修表情夸張而煽動,帶著蠱惑的意味,“只有我知道她那一魄在哪兒,你當(dāng)真不想替她找回嗎?!?/br> 白珩垂下眼,睫毛蓋住眼中神色,看上去的確是在仔細(xì)思索著孟修的建議。 他不會等著別人給他機(jī)會,而是自己創(chuàng)造機(jī)會,掌心凝聚出一團(tuán)淡藍(lán)色的霧,幽幽的散發(fā)出不祥的光芒。 若能趁機(jī)殺了他,即便做不成人,在鬼中他也能排得上號,沒了他,再抓了那小丫頭做血袋,怕不是這鬼界屬于他指日可待。 孟修心中滿腔激動,臉上的肌rou不自在的顫動著。 不過片刻后,他才知道,他錯的有多么徹底。 指尖顫動,白珩臉上并無變化,只是“輕輕”的加了些仙力注入了桃枝之中,徹底擊殺了孟修。 “你——”孟修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 不想知道魂魄在哪兒了嗎。 直至魂飛魄散的瞬間,孟修還想著究竟是哪里失策了。 他就是個披著仙人外表的羅剎,孟修發(fā)出最后惡.毒的詛咒,“你會受到報應(yīng)的,永失所愛,一個人痛苦的活在這世間?!?/br> 魚歡歡喃喃出聲,雙眼亮晶晶的盯著白珩,“有這好事?!” 白珩:…… 第二十三章 狐二拍了拍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無奈嘆氣,“這話,我在人間聽話本時,不說十次,少說□□次也是有的?!?/br> “也就你,還能拿來信?!闭f著,敲了敲魚歡歡的頭。 魚歡歡吃痛的揉著頭,“我這不是沒聽過嗎。” 頭一遭來人間,不是被抓就是在被抓的路,業(yè)務(wù)太忙,哪里來的時間。 狐二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看向了白珩。 “過來。”白珩無視了狐二的目光,朝魚歡歡伸出了手。 白珩深邃的眼眸半隱在陰影之中,一時間,魚歡歡竟停滯住了奔向白珩的腳步。 那里面的情緒隱藏的太多,魚歡歡這小腦袋瓜分辨不清,但她只在心底記住了一點(diǎn),仙君他不會害自己。 做魚要講良心,仙君除了想把她放鍋燉了、愛捉弄她、毒舌了些、口是心非了些,沒什么毛病的。 察覺這熟悉的壓迫感,一時間,狐二行動快于大腦,一道法術(shù)打在魚歡歡背后,“輕柔”的將人推到了白珩面前。 白珩沉著臉,看著魚歡歡踉蹌幾步,才在自己身前站好,指尖細(xì)微的動了下。微風(fēng)吹過,帶起白珩的一截衣袍。 眨著眼,只見白珩抬起衣袖將孟婉容姐弟二人放了出來。 魚歡歡瞬間拋棄了‘老父親’,一把拉住了小姐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一時無言,魚歡歡無措的捏著衣角,干巴巴的說道:“你沒事就好?!?/br> 孟婉容視線在白珩、魚歡歡二人身上流轉(zhuǎn),自知是因著魚歡歡,這不管凡塵事的上仙才會對他們姐弟出手相救。 當(dāng)時的情況,孟婉容也是抱著試上一試的態(tài)度,去尋求白珩的庇護(hù)。 好在,她賭對了。 轉(zhuǎn)過身,孟婉容拉著孟修安,對著白珩深深的行了個大禮,“上仙您的救命之恩,我們姐弟無以為報,不過還是能盡些綿薄之力?!?/br> 白珩微微頷首,長明燈散發(fā)著幽光,自空中落到了孟婉容的掌心,默許了她接下來的行動。 蕓娘閑暇無趣時,同孟修安說了很多事。自然也提到了有關(guān)長明燈如何開啟,孟婉容漆黑的眼眸望著長明燈內(nèi)悲悲戚戚團(tuán)做一團(tuán)的各色靈魂,心下一陣平靜,時間早就帶走了她的恨意。 口中念著咒術(shù),隨著一絲鬼氣注入燈座內(nèi),長明燈燈光大作,不多時,泱泱鬼魂聚在此處,卻似因畏懼著什么,而不敢四處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