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粉的透明都爆成了流量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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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晚上很少有人上來,視野開闊,抬頭就能看到遠(yuǎn)處高樓大廈的燈光,仿佛浩瀚星河。 陸岱川:“你膽子真大,這里沒有人,不怕我把你推下去?” “你不會?!彼难劬镉持鴮γ娲髽菬艄?,閃閃發(fā)亮。 陸岱川移開視線,他從袋子里拿出吉他,坐在了護(hù)欄上,低頭調(diào)了下音。 背后是無盡的城市燈火,他仿佛懸浮在城市的夜景上。 葉遙靠著護(hù)欄,站在他旁邊,晚上有一點冷,她抱住了胳膊。 陸岱川撥著琴弦,音符從指間傾泄,前奏仿佛比呼吸還輕。 葉遙心情大好,沒想到這么快就能聽到現(xiàn)場版。 崽崽真棒,明明是嘴硬心軟。 前奏很熟悉,哦,這首歌自己大概率聽過。 漸漸的葉遙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等等,這首歌難道不是周伯寧的大熱歌曲嗎?! 她絕對不會記錯!周伯寧和陸岱川是對家,兩家每次掰頭都是你死我活! 他比不上陸岱川,但卻有一首歌是當(dāng)年大熱,后續(xù)紅利吃了幾年。 算算時間,這首歌是周伯寧幾個月后發(fā)的歌曲! 但這不對?。?/br> 陸岱川唱完,葉遙心情復(fù)雜地問:“這是你自己寫的嗎?” “是啊。” 葉遙:“那別人聽過嗎?” 陸岱川奇怪她會這么問,想了下說:“有個人說我歌不錯,他想要一首輕快的歌,所以我寫了這首。” 那天他在酒吧表演的時候,對方找了上來。 這件事陸岱川本來不打算告訴任何人,不過現(xiàn)在她問起,卻把說了出來。 是因為覺得她不喜歡聽太沉重的歌曲,這才選了這一首。 左右現(xiàn)在只有他們。 葉遙有些緊張地問:“你已經(jīng)給他了嗎?” 陸岱川:“嗯,昨天寄出去的?!?/br> 葉遙瞬間激動了起來,當(dāng)年兩家粉絲掰頭,陸岱川的脫水?dāng)?shù)據(jù)斷層吊打周伯寧。 但是對方粉絲各種拉踩,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這首歌,簡直吹上了天。 當(dāng)初她就覺得奇怪,周伯寧能寫出這首歌真是靈感爆棚,根本沒想過代筆。 葉遙在飯圈混了幾年學(xué)會了懟人,但她從來沒有拉踩任何人,哪怕是對方粉絲開了頭。 因為她知道,罵的人可能是某個姑娘捧在掌心的星星。 現(xiàn)在她越想越離譜,原來愛豆是被他自己害了? 葉遙氣得頭暈,雙手揪起陸岱川衣領(lǐng):“不行,這首歌你要自己唱!你要趕著他們之前出道!” 馬不停蹄地給mama紅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陸岱川:這個吊牌是家里長輩送的吧。 陳醉:不,是和你大爺我的定情物哦。 葉遙:母子情,這是幾百個人都有周邊!你還有男麻麻! 第11章 兩個人隔得很近,她的眼瞳里映射著城市的燈光,這瞬間,仿佛伸手能摘星。 “你干什么?”陸岱川聲音發(fā)緊,低頭又嗅到她頭發(fā)的味道,帶著茉莉的香味。 心跳莫名多了一拍。 【水滴+1,他覺得你出乎意料的大膽呢?!啃◆~聲音歡快。 “……”葉遙反應(yīng)過來忙松開手,下意識倒退了一步。 不能怪她激動,兩家連“數(shù)據(jù)有沒有脫水”都能來回掰頭十個回合,何況對家大紅的曲子出自愛豆之手。 這不公平,換成任何一個大粉都是她這個反應(yīng),甚至更激烈。 “我是覺得,你不應(yīng)該在黑夜里唱歌,你要站到更大的舞臺上?!比~遙直視他眼睛。 “更大的舞臺?”陸岱川無意識重復(fù)她最后一句話。 葉遙點頭:“你難道沒有想過自己唱這首歌嗎?我的意思是,讓別人署名很可惜?!?/br> 陸岱川看著夜幕下的城市,聲音低沉:“我以后會寫出更多的歌。” 那個人說這首歌被錄用,會給他兩萬塊錢,這樣或許下半年老頭兒就夠錢可以做手術(shù)了。 他需要這筆錢。 “我知道你未來會很厲害,可是我喜歡這首歌,你應(yīng)該自己來唱?!?/br> 她想得太簡單了,陸岱川剛想反駁,觸及少女真誠的眼睛,到了嘴邊的話沒說出來。 “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 葉遙腦子里轉(zhuǎn)過許多念頭。 他是學(xué)校的慈善生,每個月還有補(bǔ)貼,開銷不大,所有只能是他身邊的人需要用錢。 葉遙在醫(yī)院待了四年,略懂些皮毛,陸爺爺?shù)目诖胶椭讣锥加凶辖C,這是心臟病的典型表現(xiàn)。 問題大概出在這里。 “半個月后是學(xué)校的校慶,會請很多優(yōu)秀的校友觀禮,我知道會有一個很有名的音樂制作人,如果他喜歡你這首歌,一定會買下來!” 上一世那個音樂制作人就很欣賞陸岱川,換一個買主至少能保留署名權(quán)!以后他也有機(jī)會自己唱! 葉遙知道,陸岱川不會接受直接的金錢援助。 他敏感自負(fù),同時又自卑,這是很多音樂天才的特質(zhì),所以只能另想辦法。 “校慶很多節(jié)目?!标戓反曇舻?。 “不,我相信你比其他的表演都要好,可以試一試嗎?至少多次機(jī)會不是嗎?” 陸岱川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看著少女滿懷期待的眼睛,鬼使神差地點了頭。 “如果篩選節(jié)目的那天,那邊還沒有回復(fù),我就考慮?!?/br> 葉遙伸出小拇指:“一言為定。” “算了吧,太幼稚?!标戓反柫寺柤?,對拉鉤這種契約不感興趣。 葉遙也不勉強(qiáng),答應(yīng)就好,哪里幼稚了,你永遠(yuǎn)是麻麻眼里的乖仔。 一直到她離開,陸岱川還沒有想明白,自己為什么會答應(yīng)。 天色已經(jīng)黑透了,他下樓放了吉他,出門前揣起那杯奶茶。 陸岱川不吃甜食,但現(xiàn)在想想,也許正是因為生活煩悶,才需要那一點點甜。 “今天別去了吧,你的生日啊?!崩蠣斪余洁斓?。 “已經(jīng)說好了,反正明天是周末,沒關(guān)系的?!?/br> 他辭掉了酒吧的工作,如今在路口超市兼職整理貨架,從晚上11點半做到凌晨3點半,每晚120。 工作時間在深夜,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這很棒,除了錢少。 他要快點存到錢才好,醫(yī)生說老頭兒再突然暈倒會很危險。 —— 葉遙回到家,徑直敲開了方南希的房門。 這位是校慶的負(fù)責(zé)人之一。 方南希在學(xué)校人氣不低,她成績不錯,長得漂亮,性格又好,是學(xué)生會骨干。 “下周二我們才開始甄選,倒是來得及報名……不過你是認(rèn)真的嗎?”方南希一臉意外。 葉遙對陸岱川未免過于關(guān)心。 “嗯,他一定會選上。” “好吧,我給你報名表。”話音一頓,葉遙又提醒道,“你最好有心理準(zhǔn)備,那個老巫婆應(yīng)該要來了?!?/br> 方家老太太非常寶貝她孫子,方南希早習(xí)慣了,沒什么好說的。 畢竟她沒有話語權(quán),爭論還會被指責(zé)對老人不孝順,毫無意義。 方家的人讓她監(jiān)視葉遙的一舉一動,她就盡量敷衍了,還不忘和葉遙透露他們的信息,兩邊不得罪。 哎,自己可真是個端水大師。 葉遙:“嗯,我知道了?!?/br> 畢竟她把對方最寶貝的兒子和孫子,從這棟房子請了出去。 葉遙心無波瀾,甚至無動于衷。 畢竟已經(jīng)決定切割關(guān)系。 —— 這次是六十年校慶,各方都很重視,從四十二個報名節(jié)目里最終選十八個,淘汰率超過50%。 這種級別的舞臺,能有信心報名,本身實力也不會拉跨。 陸岱川以為葉遙是隨口一提,周一看到她手里的報名表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