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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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諸人不約而同的松了一口氣,雖然剛剛明知老師只是在查探,但是那般威勢著實嚇人不輕。 你既然愿意進他門下進就是,日后若是有不懂的東西也可過來問老朽,這已經(jīng)是極大的看重,老者話鋒一轉(zhuǎn),又道:你們在摩訶城外到底是發(fā)生了何事?竟然引得返虛鏡魔王前來? 終于還是問到這兒了。 沈長越隱晦的和軒轅罹對視一眼,垂首開口道:弟子不知,只知蛇剎宮是為了狩獵火云妖蟒前來追殺,我們兩人之前在魔獸森林歷練,撿到火云妖蟒幼崽,而后去白陽門參加拍賣行是想去拍賣一株藥材,誰知遇見蛇剎宮想要搶奪火云妖蟒,我們對其他的也是一無所知。 真是好一個撿到火云妖蟒。 在場幾位長老幾乎都要被逗笑了,快魔君級別的火云妖蟒幼崽如果這么容易就能被撿到那也是不容易。 哦,照你這么說蛇剎宮的事是解釋清楚了,那另外白陽門和骨云宗怎么說?這兩個宗門可是損失了造化鏡的強者。莊均掌管院內(nèi)刑法,問話也是毒舌。 損失多少關(guān)我什么事? 沈長越心中腹誹,臉上倒是一片真誠:這個弟子當(dāng)真不知,只是當(dāng)時一片混亂,似乎骨云宗和蛇剎宮有些恩怨 言下之意都是他們內(nèi)斗,我們實在無辜,引出天蝰翼蛇也跟我們毫無關(guān)系。 這小子倒是說的好,為首的老者不禁搖了搖頭,你說的如此天花亂墜,那為何拍賣會第一的修羅刀會在他體內(nèi)出現(xiàn)? 贓物都出現(xiàn)了,還要繼續(xù)狡辯不成? 沈長越: 天下異寶,能者得之。一旁一直未曾開口的軒轅罹緩緩抬頭,他們?yōu)榱嘶鹪蒲窔⑽覀?,結(jié)果也不過是其他人的獵物,既然如此,我們坐收漁利又有何不可? 呵,難道那返虛鏡天蝰翼蛇還能是被區(qū)區(qū)一只火云妖蟒吸引過來的嗎?莊均冷笑一聲,反詰道。 這我們倒是不知,沈長越回答的萬分誠懇,不過此次拍賣會壓軸的第二件東西乃是一片深淵魔龍的龍鱗,而蛇剎宮正是拍得此物的贏家。 幾句話將他們摘的干干凈凈,他們確實是賣家沒錯,可白陽門門主都已經(jīng)慘死了,他們當(dāng)時又都是黑袍遮面□□,可謂是死無對證。 深淵魔龍的龍鱗,在場幾位不由瞳孔微縮,天蝰翼蛇乃是龍族分支若是為了龍鱗而來似乎也說得通。 現(xiàn)在說不通的是北域何時出現(xiàn)能扒掉深淵魔龍龍鱗的強者。 如此強者,他們不可能沒聽說過,或者說是哪位隱世的老妖怪出山了? 深淵魔龍如此強悍又稀少的種族,除非死或者重傷,不然絕無可能掉落鱗片。 老者對這兩個小子的話將信將疑,卻對北域出現(xiàn)能扒掉龍鱗的強者更感興趣,也是軒轅罹在拍賣前兩天才去鑒定拍賣,一點消息也未曾傳出,不然摩訶學(xué)院也不至于什么風(fēng)聲都沒聽說。 現(xiàn)下無疑有了更重要的事情要商議,萬俟黎搖搖頭不想?yún)⑴c這種猜謎的無聊事情當(dāng)中,當(dāng)然,他現(xiàn)下也哪里都去不了。 老師,我就帶著他們先出去了。 老者微微頷首,示意這個礙眼的可以滾了。 走出去不多時還聽見里面隱隱的嘆息:若不是你們這幾個如此不知上進,我老頭子又何至于想再開門庭? 里面一片鴉雀無聲。 萬俟黎一面慶幸還好自己跑的快,一面贊賞地拍了拍沈長越的肩:好徒兒,不愧是我看中的弟子,不錯不錯! 在里面被那般引誘也沒有選擇其他峰,實在讓他長足了面子。 微微側(cè)目偏向軒轅罹又搖搖頭:你嘛,暫時便不用改口叫我老師了,萬一什么時候開竅了,你我就是師兄弟也未嘗不可。 他看得出來,老師確實是十分中意這個少年的。 他看著面前神色冷寂的少年,突然笑了笑,聲音壓的極低,繞是沈長越靠的如此之近都沒聽清楚到底說的是什么。 只有軒轅罹聽見他說的是,少年人,那天蝰翼蛇是沖你去的吧? 萬俟黎是第一個到摩訶城外的,蛇剎宮的蛇女逃出生天,天蝰翼蛇最后一下分明就是沖這個少年而去。 說完便退開了,也不言語也是無所謂的笑著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個酒壺仰天灌了一口。 軒轅罹臉色瞬息間千變?nèi)f化,他剛剛為什么不跟老者說,或者已經(jīng)說過了?他不敢確定,只是陰沉的看向放蕩不羈的邋遢鬼,而那人已經(jīng)完全無視他他,只顧著喝酒去了。 這次有萬俟黎在前倒是未曾再走那條長的駭人的萬丈臺階,萬俟黎稍稍揮手,腳下便出現(xiàn)一陣靈力攜卷而來的長風(fēng),不過三兩步便帶著他們兩人直接從高空之中直墜而下。 幸好沈長越?jīng)]有恐高癥,不然只這么一下恐怕就得直接暈瘋了。 而越往下靈力越發(fā)龐大浩瀚,靈虛殿中的靈力是凝實精純,而下方則是無邊無際,直接匯成一片萬丈靈海,一眼望不到盡頭。 這般可怕的靈力恐怕是將數(shù)萬里的靈力汲取了至少千年才能形成,沈長越曾經(jīng)所見的那種所謂的靈力湖泊簡直都弱爆了,哪兒有這個強,這個就是真的靈海。 而在靈力海洋上又存在著無數(shù)聚靈陣,將周邊無邊無際的靈力吸吶入自身,rou眼可見都有數(shù)萬個之多。 看傻了吧?萬俟黎拍了沒見識的小子腦袋一巴掌,看著下方浩瀚無垠的海洋,頗有些感嘆的開口道,這就是摩訶學(xué)院賴以生存的東西。 萬靈海。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真的降溫了,大家注意身體!記得加衣服! 第33章 如此澎湃浩瀚的靈力,此處當(dāng)真是得天獨厚的寶地,而能把數(shù)萬丈龐大的靈海納入開辟的空間之中,摩訶學(xué)院也確實是深不可測。 沈長越驚異于如此巍峨壯觀之景,很是誠實的點點頭。 確實未曾見過。 萬俟黎不由滿意的笑了笑,越發(fā)靠近海面下方的一切都清晰起來,波濤洶涌的靈海之上懸浮著無數(shù)聚靈陣,蝗蟲一般的各峰院弟子在靈海之上穿梭來回,而其中有些聚靈陣上則鐫刻著一些名字,被特殊的結(jié)界隔斷開來。 戰(zhàn)斗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靈力隨時翻涌暴漲。 萬俟黎邋遢的身形剛剛出現(xiàn)便引得無數(shù)弟子抬頭。 萬靈海上靈虛殿下禁止使用靈力飛越,長老刻下禁制,膽敢挑戰(zhàn)者無不被禁制打成重傷,敢這么囂張從靈虛殿下直接下來的也只有那幾位了。 底下三三兩兩但凡看見的弟子無不駐足,肅然行禮:弟子見過萬長老! 一時間天地一片整齊的喝聲,一些封閉的聚靈陣也察覺到外界動靜也連忙從結(jié)界之中出來拜見,也有一些聚靈陣仍然分毫不動,似乎是在閉死關(guān)之中。 饒是如此萬俟黎還是稍稍皺了皺眉頭,目光掃過一些遠(yuǎn)處的聚靈陣,頓了頓臉色頗有些難看卻到底也沒多說話。 倒是底下弟子間心思活絡(luò),不由得看向萬俟黎身旁的兩個少年,能被萬長老親自領(lǐng)下來的應(yīng)該也是個人物,今年招生已經(jīng)過去了快兩個月,這時候進院算是特招,大概是哪個北域大族塞進來的? 然而這一看之下倒是頗有些失望,平平無奇,一個區(qū)區(qū)離合鏡,一個稍好一些的凝神鏡,實在算不上什么好苗子。 不遠(yuǎn)處的一個聚靈陣?yán)飪蓚€年輕人也被外界動靜從修煉中驚醒,卻并未出去行禮。 今日萬俟長老怎么突然過來了?老師不是說他在閉死關(guān)沖擊返虛鏡嗎?境界稍高一些的白衣男子不由皺眉,這位靈紋峰峰主平日里散漫不拘,不是在閉關(guān)就是在喝酒游蕩,甚少管峰中諸事,連萬靈海都少來,今日倒是難得一見。 似乎還是未曾突破,這是失敗了?大概是在外面撿了弟子回來吧前兩日寧靈不是還出去了一回嗎?靠后些的男子搖搖頭,嘲弄道,嘖,不過這眼光倒是當(dāng)真不怎么樣,這樣境界的我靈劍峰可是一抓一大把。 前面的男子也勾了勾嘴角,不知想到什么,眼里掠過一絲鋒芒,搖搖頭:靈紋峰終究是沒落了。 而外界不過瞬息之間就有一個身穿藏青長袍的弟子快速朝這邊掠來,聲音沉著行禮:弟子呂仁來遲! 刑昊大師兄和必贏等師兄都尚在閉關(guān)之中,不能前來拜見老師,請老師恕罪。 那男子生的方方正正,一張臉看著就十分和氣,此刻似乎是覺得自己來遲,跟萬俟黎見過禮也不敢起來,等待著萬俟黎發(fā)落。 這是怎么回事?萬俟黎聲音已經(jīng)有些隱隱的暴怒,此處是我靈紋峰劃分的靈陣,你不帶領(lǐng)弟子這兒修煉反而還在外面,任旁人鳩占鵲巢? 呂仁腦袋上立刻急出了一腦門的熱汗,不敢抬頭,半晌不知該怎么開口似的喊了一聲:長老...... 萬俟黎一改平日里懶懶散散的模樣,喝道:說! 呂仁也是有苦難言,只是如今這個情況他不說也是不行,就在他準(zhǔn)備破罐子破摔咬牙開口時,不遠(yuǎn)處的某個聚靈陣突然打開。 沈長越和軒轅罹同時看過去。 跟此處大多數(shù)靈陣不同,那里的聚靈陣似乎更加龐大,凌空而懸,打開的一瞬間一片金光籠罩而來,金光下則是一朵龐大的花開七瓣靈力聚集而成的玉蓮。 每一瓣上都鐫刻著精妙靈紋,一股玄奧深遠(yuǎn)的氣息迎面而來,卷起無數(shù)潮汐涌動。 rou眼可見的那聚靈陣比旁邊聚靈陣強大許多。 弟子白曾不知萬師叔到來有失遠(yuǎn)迎,還請師叔見諒。 身穿白衣的年輕人從玉蓮靈陣中一步踏出,聲音從容不迫,緊隨其后相連的另一個龐大靈紋陣也緩緩打開,一個身穿同色衣袍的年輕人沖著萬俟黎遙遙行禮,只是明顯不如方才呂仁那般周全,顯得頗有些輕浮。 然而實力卻毫無遜色,為首的白曾恐怕已經(jīng)有了凝神鏡中后期的實力,另一個也弱不了多少,大概是凝神鏡中期。 弟子原易拜見萬師叔。 看見那兩個身穿白袍袖口隱隱鐫刻著長劍的兩個年輕人,萬俟黎臉皮略微抽動越發(fā)難看起來,冷哼一聲:怎么,你們靈劍峰如今是沒地方待了么?還需要到我靈紋峰的地界來逞威風(fēng)? 弟子不敢,白曾微微低頭,聲音卻絕無幾分歉意。 不敢?萬俟黎呵了一聲,不敢還來占我靈紋峰的七瓣玉蓮臺? 師叔這話說的,我們怎敢答應(yīng)?白曾也只是皮笑rou不笑,竟還有些云淡風(fēng)輕的味道,不過是前些日子同呂師兄比試了兩下,僥幸贏得這七瓣玉蓮臺罷了,呂師兄技不如人,這七瓣玉蓮臺也只得由我和原易暫時保管罷了。 沈長越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這弟子是真的狂啊,當(dāng)著萬俟黎的面說他座下弟子技不如人,這不是堂而皇之的打萬俟黎的臉么。 暫時保管。萬俟黎面皮抽動了一下,鋪天蓋地的威壓瞬間席卷整個天地,剛剛還平靜的萬靈海瞬間波濤洶涌,翻起千丈巨浪,造化鏡大能雷霆之怒,幾欲翻山倒海。 白曾原本并不規(guī)矩的行禮瞬間被壓的身體一沉,竟是直接要被這恐怖的威壓硬生生壓趴在地,牙齒不停戰(zhàn)栗,剛剛的囂張氣焰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被碾壓的干干凈凈。 他其實方才也有些托大,覺得如此丟人的事情一向不怎么管事的萬俟黎不會計較,再者,他的老師也還在靈虛殿上,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卻沒想到平時不顯山露水的萬俟黎突然如此強勢。 他咬咬牙,突然悶哼道:萬長老如此行徑又何必針對弟子一人這靈紋峰的海域之中又還有幾個七瓣玉蓮臺是靈紋峰弟子! 周圍還在看熱鬧的眾弟子瞬間鴉雀無聲,尤其是靈紋峰弟子無不滿面通紅,恨不得直接一走了之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實在是丟人現(xiàn)眼。 而遠(yuǎn)天之上一股凌厲霸道之氣也以雷霆之勢唰的一下劈來,四個模糊的身影不過瞬息之間變落在了萬靈海上。 如今還能在萬靈海上騰空飛而行的自然只有那幾位峰主級別的長老。 凌厲靈力劈開萬俟黎籠罩的威壓與之分庭抗禮,已經(jīng)支撐不住的白曾臉上也終于涌現(xiàn)出來一絲血色,急忙喊道:老師! 莊均臉色極為難看,卻并非是對著自己座下弟子,反而是對著一旁臉色陰沉的萬俟黎:這是怎么回事?! 白曾被兩位長老之間的威壓壓的險些喘不過氣來,卻又自持有了老師撐腰:老師,弟子以為這七瓣玉蓮臺能者得之,弟子不過是 好一個能者得之!就連萬俟黎這樣懶得過問事世的人也被氣的一臉冷笑。 如此言論,當(dāng)真是欺他靈紋峰無人了! 一股令人震顫的劍氣從萬俟黎袖中升起,一時之間劍拔弩張,萬千清光從萬靈海映照而起,諸位弟子也是沒有想到萬俟黎竟然氣到動用上清劍跟一個小輩動手的地步,不由都有些愕然。 已經(jīng)退至背后的呂仁見此情景不由得攥緊拳頭,眼眶通紅,如果他們這些弟子有用,又何至于讓老師親自動手 夠了!莊均一聲怒喝,原本干枯的身軀爆發(fā)出一陣令人心悸的靈力波動,然而太過迅速,快的讓沈長越和軒轅罹甚至未曾來得及捕捉就在瞬息之間壓下了上清劍的暴動。 繼而話音一轉(zhuǎn),一掌拍下,白曾和原易本來囂張的身形即刻跪倒在地,膝蓋硬生生在光滑的海面上磨出四道血痕。 跟你萬師叔賠禮道歉,然后滾回靈劍峰面壁思過,不敬師長,平日里本座就是這么教你們的? 老師!白曾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來,臉色白了兩分。 他算是老師近兩年收的最小的一個徒弟,天賦異稟骨骼驚奇,在摩訶學(xué)院也是風(fēng)云人物,若不是入門時間不長爭不過那些老生,他也不會來搶靈紋峰的海域,而且老師一開始分明就是默許的。 他又極受老師寵愛,所以才有敢來靈紋峰的海域撒野占據(jù)靈域的底氣。 再者,摩訶學(xué)院誰人不知莊均長老和萬長老乃是一生死敵,這次怎么會 他到底是心高氣傲,不敢頂撞老師,霍然抬起頭盯住站在一旁一直仿佛隱形人一般的軒轅罹和沈長越。 師叔是想給這兩位師弟騰出兩個七瓣玉蓮臺的位置?可這靈紋峰占據(jù)七瓣玉蓮臺的又何止我們二人?其他師兄占據(jù)日子更長,師叔何不一并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