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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這么說,曉曉連忙點頭,她和慧慧對視一眼。 兩人同時伸出手,想要快速偷襲,捏一捏手感。 夏今彎了彎唇角。 僅僅是幾個簡單的步伐,輕輕松松躲過兩人的咸豬手。 慧慧和曉曉還不覺得,站在旁邊看熱鬧的幾位男生卻能瞧出一二。 一位相貌平平、但有一雙笑眼的大男孩忍不住出聲: “好厲害,夏今,你的動作好快!” 另一位長得有點小帥的男主也玩笑道: “厲害了我姐,先前你若是參加我們學(xué)校的籃球隊,保證能當(dāng)上主力。” “哈哈哈,以她這不到一米七的萌妹子身高?” 旁邊的那位高個子女生噗呲一笑,反駁道。 那男生眉毛一挑,認(rèn)真道: “馮爺你別笑,一米六五,足夠!我們學(xué)校女子籃球隊那邊的平均身高,還不到這個呢?” 馮詩這位女生的名字很詩意。 但打扮中性,頭發(fā)超短,個性也很大大咧咧,都跟假小子一模一樣,綽號‘馮爺’。 “去去去,小東東,一邊玩去!小金子可是我們班的軟萌妹子,瞧瞧她身體這么瘦弱,跟籃球隊那群大老粗在一起,還不得被欺負(fù)?”馮詩的話帶著一種憐香惜玉之感。 “那馮爺您老人家去?” “呵呵,我跟那隊長高晴有仇,你說我會不會去?” ....... 話題已歪樓。 一群人也一邊笑鬧著,一邊爬山,好不熱鬧。 夏今卻有一種莫名旁觀的感覺,很難融入進(jìn)去這種青春洋溢的氛圍。 倒不是覺得幼稚可笑。 而是她會嘴角含笑,然后不自覺地用一種長者的眼光,看與自己同歲的校友們。 除了對夏爸夏媽等親人,她無須刻掩飾自己的真實性格。 曉曉和慧慧自然感受到好友的心性變化。 尤其是敏感的慧慧,總覺得夏今流露的目光,竟能讓她有種雞皮疙瘩掉一地的怪異感覺。 她好奇地問: “小金子,你都在家干什么了?” 曉曉也把頭伸了過來,用亮晶晶的眼神盯著夏今:“小金子,老實交待,你用的什么護(hù)膚品?” 聽到她的發(fā)問,其他幾個早就想問出聲的少女們,也放慢腳步,圍繞過來,用同樣期待的眼神盯著她。 夏今眨了眨眼睛,笑回: “我是用自己做的手工護(hù)膚品,可是三無產(chǎn)品,還不一定適合大家?!?/br> 慧慧抿了抿唇角:“每個人的肌膚適合的產(chǎn)品都不一樣,小金子說的沒錯?!?/br> “慧慧你皮膚一直那么好,沒有發(fā)言的資格?!币粋€臉上有小雀斑的女生笑道。 “就是,小金子的皮膚可是變好的,你們不知道,高考后,我一直熬夜,臉上長了好多青春痘,尤其是額頭上?!?/br> 一邊說,她一邊把自己的厚厚的齊劉海掀起來,確實有不少痘痘。 “這么熱的天,你還敢捂住它們,不怕越來越狠?” “這不是為了美嘛!”那女生往前面的男生堆偷偷瞄了一眼。 ... 對于眾人的疑問,夏今自然不能說出真實原因,不過她的話也不算全部忽悠,確實有一些功效: “網(wǎng)上賣的美容產(chǎn)品,便宜的不放心,貴的買不起,還不如自己在家動手做一點。 比如蘆薈,有濕潤美容的作用,還有白芷、白茯苓等一些中藥材,也有潤澤美白肌膚等作用,但它們畢竟是藥,不能亂用......” 不論老少,不論古今,相貌都是女生相當(dāng)看重的東西。 既然有了催化劑,夏今和這一群少女們的隔閡少了很多。 她似乎又回到那些穿越前的日子。 而少年們呢? 一個個聽得兩眼冒金星。 干脆幼稚地打賭起來,誰能先到山頂,誰今日中午的午餐錢就由其他人分擔(dān)。 賭局正式開始,他們一個風(fēng)地往前沖。 有年長的行人們看到,笑著搖了搖頭,對身邊的人說:“想當(dāng)初啊,我在.....” *** 現(xiàn)在正是旺季,山頂?shù)娜撕芏?,農(nóng)家樂幾乎天天爆滿。 他們之中有一個人,憑借著關(guān)系人情,才快速的預(yù)定到了一家農(nóng)家樂。 行走在綠蔭中,陽光像金色的細(xì)沙,在重重疊疊的枝葉細(xì)縫中,一點點地漏進(jìn)來。 時而一陣山間獨有的涼風(fēng)襲來,夾帶著淡淡的野花芬芳和青草泥土的氣息。 “好累,終于到山頂!不管看多少次,這里還是好美,值了。” 曉曉伸出手擦擦額頭上的滴滴汗珠。 她一屁股坐在路邊的大石頭下,一邊垂著腿,一邊興奮地說道。 或許是風(fēng)景如畫的地方看得太多,夏今并未覺得這座到處都是游人的小山峰,究竟美在哪里。 但山頂部分游人那種慢悠悠的生活方式,卻正是她的最愛,懶懶散散,悠閑舒適。 他們與為了健身,聚會,玩樂而來爬山的年輕人們,截然不同。 夏今用白紙刻意地插了額頭,在將那裝著不少這類干凈白紙的塑料袋,放入垃圾桶中。 她回頭笑道: “前面就到了,農(nóng)家樂的椅子應(yīng)該比石頭要舒服吧?曉曉,慧慧,你們確定要一直呆在這里?” “可是我快累癱了,小金子,你體力那么好,要不要背著我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