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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面更是宏觀。 丁寧整個人被花圍繞著,眼前是一片花一片粉一片藍,還有就是快遞小哥不停地催促聲。 “等一下!”丁寧把這群人推開,鄭重地問,“這些是誰讓你們送過來的?” 如果是夏歧墨,她會上去捏爆他的頭。 因為這已經(jīng)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快遞小哥回答道,“是一個叫安之喬的人。” “對……”另外一個快遞小哥附和道,“他還要求我們在這個時間點送過來,不能早到也不能遲到?!?/br> 安之喬? 那個桃花眼男人? 丁寧覺得頭疼。 可是面前的這些花她不收也不行,于是她讓這些小哥們排好隊,她一個一個地簽收。 處理完這些,丁寧看著服務(wù)前臺上堆放的花,心里那個愁呀,這么多她怎么處理。 這時,曾友家下來了,她不僅下來了還推了一個推車。 “丁寧,我們來了!” “這些都是誰送的?”曾友愛長這么大也沒見過這種場面,這那是花呀這是花海。 她都忘記了跟站在不遠處的羽詩琴打招呼,瞪大的眼睛去瞅那些花。 丁寧把那些花抱起來往推車上扔,同時她還不忘給了幾束前臺的服務(wù)員。 “丁助理,這是給我們的嗎?”兩個前臺小姐受寵若驚。 “對,你們還要不要?” “這不好吧,這可是你男朋友送過來的?!绷硗庖粋€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男朋友呀,狗屁不是。”丁寧說著又甩了兩束過去。 這時,羽詩琴走了過來,剛才快遞小哥的話她可是聽到了。 “這些都是安之喬送的?”她笑瞇瞇地問。 那天安之喬過來跟她打招呼,一看就是沖著丁寧來的。 真是的,就去了一次這種大場合就能招這么多人喜歡,這丁寧還真有本事。 因為安家也是豪門望族啊。 而丁寧呢面對羽詩琴的詢問只是嗯了一聲,站起來還有些不高興地對羽詩琴講,“安之喬就是一個神精?。 ?/br> “你這孩子怎么能這么說他!”羽詩琴笑著回應(yīng),像丁寧是一個不太懂事的孩子。 丁寧顯得很煩躁,跟羽詩琴隨便寒喧了兩句和曾友愛她們將一車玫瑰花推走了。 羽詩琴站在大廳里想了想,最后朝電梯走去,她準(zhǔn)備去找一下兒子夏歧墨,把丁寧受歡迎的事情告訴他。 她只是出于激發(fā)夏歧墨談戀愛的沖動,并沒有其它。 夏歧墨辦公室里,他正坐在位置上看商南發(fā)過來的視頻,視頻中丁寧正氣急敗壞地收拾一地的玫瑰花,從視頻拍攝的角度來看應(yīng)該是前臺的那兩個服務(wù)人員拍的。 “老大,你看,咱們丁寧好像有人在追她?!鄙棠虾竺孢€發(fā)過來一句話。 這句話的口氣很有點興災(zāi)樂禍的味道。 “誰送的?” 夏歧墨剛打出這幾個字,辦公室的門就從外面推開,羽詩琴滿面春風(fēng)地走了進來。 “歧墨,你猜我在下面碰到誰?” “誰?” “安之喬?!?/br> 安之喬? 夏歧墨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他聯(lián)想到剛才商南給他發(fā)的視頻,想都沒想就從位置上站起來準(zhǔn)備出去。 “你干什么去?” “會會這個安之喬?!眿尩?,還找上門來了! 羽詩琴一聽夏歧墨要去會會這個安之喬,連忙伸手拉住他。 “哎呀,他人沒來,是他的東西來了。” 夏歧墨站定,看著羽詩琴。 “花,玫瑰花,很多的玫瑰花。”羽詩琴邊說邊捂嘴笑,“送給丁寧的,一看就是想追我們家丁寧?!?/br> “有人追丁寧您這么高興?” “我當(dāng)然高興,這證明我們家丁寧這孩子優(yōu)秀?!?/br> “這么優(yōu)秀您之前還說她一心攀高枝?” “呃……”羽詩琴被夏歧墨懟的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她只能過去推了一把他,“你這孩子,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你怎么總是提以前的事情?再說以前都歧浩跟你說的,我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br> “這么說您是真心喜歡丁寧?” “當(dāng)然?!?/br> “這樣呀……”夏歧墨想了一會兒,打電話給商南,“你過去請董事長過來一下。” “老大……” “別廢話,董事長夫人來了?!?/br> 夏如年聽說羽詩琴過來找夏歧墨,連忙是茶也不喝了就奔了過來。 他一見夏歧墨的辦公室就問羽詩琴,“你最近怎么三天兩頭地往這里跑?” “我今天來又不是來煩歧墨的,我是來看丁寧那孩子的?!?/br> “小寧?”夏如年一臉不相信地看著她,“你什么時候開始關(guān)心起小寧來了?” 羽詩琴白了丈夫一眼,“我什么時候不關(guān)心,之前……”她又看了一眼夏歧墨。 示意夏如年不要當(dāng)著夏歧墨的面講以前的事情。 沒想到夏如年大咧咧地往沙發(fā)上一坐,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你在醫(yī)院打人家丁寧的事情我告訴歧墨了,他全都知道了。” 羽詩琴一聽都想上去揍自己的這個老公。 “你說這些事干什么?” 夏如年切了一聲,“老丁已經(jīng)來帝都生活了,以后我們兩個人肯定會經(jīng)常走動,我不告訴歧墨,萬一他在老丁面前說錯了話怎么辦?怎么,你當(dāng)初都能下手打人,現(xiàn)在還怕歧墨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