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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寧又呵呵一笑。 老媽最后這句話什么意思她明白,羽詩琴讓夏歧墨娶一個名門之女,要的并不是錢,他們家不缺錢,她想要的是地位,在這個社會的地位。 “你們公司的新項目是什么?”宋文清又問。 “是接管一橦寫字樓,叫什么天府國際大廈,是一家投資公司的寫字樓?!倍幓卮?。 宋文清哦了一聲,然后捂著手機的說話孔小聲地問身邊的丁文生,“老丁,老夏他家的公司地址在帝都那個地方?” 丁文生抬起頭想了一會兒,回答道,“新洋區(qū),好像叫什么天府國際大廈?!?/br> 哦! 宋文清眨巴眨巴眼睛,心想這事還真有意思,這繞來繞去丁寧怎么又跟夏家繞出了關(guān)系。 看來這是上天注定,也怪不得她。 “要是能去新項目就好好干,不要想其它事?!彼挝那鍑诟懒藥拙渚蛼炝穗娫?。 打完電話,宋文清對丁文生說道,“老丁,我給你說個事?!?/br> “怎么,女兒吵著不想干了?” “我們家小寧是這種孩子嗎,她從小到大都很聽話的?!?/br> 丁文生笑了笑,丁寧這孩子確實很聽話,雖然偶爾有些調(diào)皮但都是小女生的性情,跟大人們在一起還是挺守規(guī)矩的。 “那是什么事?”丁文生問。 “小寧單位有一個新項目,她想去試試?!?/br> “好哇!”丁文生十分贊成,“雖然是個實習(xí)生但是敢于創(chuàng)敢于干,是我們老丁家的孩子。” “可是有個問題?!?/br> “什么問題?” “小寧他們公司新接管的地方是老夏他們家的辦公大樓?!?/br> “你是說那個天府國際大廈?” “對。” 丁文生想了想,“上回夏歧墨那孩子被車撞了究竟跟我們丁寧有沒有關(guān)系?” “能有什么關(guān)系?”丁寧的媽說起這事嗓門都提高了,“肇事的那女的是夏歧墨的前女友,她就是嫉妒我們家丁寧?!?/br> “為什么嫉妒?” “因為夏歧墨喜歡我們家丁寧。”宋文清說這句話時又壓低了聲音,顯得神神秘秘的,“這事我之前沒跟你講,就是覺得吧夏歧墨腦子不是有點問題嗎,我怕說了你太過于關(guān)心這件事情。” “夏歧墨那孩子腦子有問題?”丁文生皺起了眉頭,“上次他們回來的時候我看那孩子挺好的,說話辦事有章有法沒看出來他腦子有問題。” 宋文清嘆了口氣,“不是這個腦子有問題,是上次出車禍他撞到了頭失憶了,好巧不巧正好把喜歡我們家丁寧的這事給忘了?!?/br> “丁寧知道嗎?” 宋文清點點頭。 丁文生又想了想了,問,“我們家小寧跟歧墨那小子交往過沒有?” “還沒有,就夏歧墨喜歡她有追她的意思,我們家小寧覺得自己還小又是一個學(xué)生所以一直沒有回應(yīng)?!?/br> “哦!”丁文生臉上露出了笑,“我們家小寧可以呀,居然能被像歧墨這樣的男人喜歡。” 說完,他很開心地摸了摸自己的頭。 宋文清白了老公一眼,“你的意思搞得像我們女兒多差似的,我們家小寧就是考的大學(xué)不太好,其它方面那是無可挑釁?!?/br> “人家歧墨也是無可挑釁!”丁文生發(fā)出感嘆,“我第一眼看到那小子就覺得怎么會這么精神的小伙,這以后誰家的姑娘嫁給他得幾輩子休來的福氣!嘿,沒想到,這好事落到我們家了?!?/br> “落什么落,他這一失憶全忘記了。” “這喜歡一個人能喜歡第一次就能喜歡第二次,只要他不是因為討厭而不喜歡,山不轉(zhuǎn)水轉(zhuǎn),總有一天還是能回到從前的。”丁文生說了一句十分富有哲理的話。 宋文清笑著問,“這么說你是同意我們家小寧到天府國際大廈去上班?” “她不是想去嗎。對,她知道天府國際大廈是她夏伯伯家的辦公大樓嗎?” 宋文清搖搖頭,“八成不知道,知道了她不會打電話告訴我她想去?!?/br> “那她知不知道歧墨不記得她。” “她當(dāng)然知道,她還說這樣很好,兩個人見面還能當(dāng)朋友?!?/br> “這孩子真是越來越懂事?!倍∥纳苁切牢?,“既然這樣那我們做父母的也就不要管太多,就算歧墨之前喜歡我們家小寧,我們也不要再提這件事情,就當(dāng)一切都過去了。雖然我心里很喜歡歧墨這孩子,但不一定別人家喜歡我們小寧?!?/br> 最后這句說到了重點。 宋文清看了一眼丈夫,這么多年因為丁文生工作的關(guān)系,宋文清幾乎都沒有讓他過問過丁寧的事情。 不管是學(xué)習(xí)也好生活也好,一直以來都是她這個當(dāng)媽的在打理。 所以羽詩琴對丁寧的態(tài)度及對她的態(tài)度,宋文清一直沒跟自己的丈夫丁文生講。 而且她也不好講,夏如年是丈夫多年的好友,他們之間的情誼如此深厚,把這些矛盾告訴他,這不疑是給他添堵。 宋文清是一個識大體的女人,雖然在羽詩琴面前她顯得十分的強勢也不好惹,但她骨子里還是一個知識分子,做事有自己的分寸。 所以丁文生說不要主動提及此事,就當(dāng)一切沒發(fā)生讓其自然而然,宋文清表面上表示贊成。 不過,她心里卻不這么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