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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丁寧助理,你現(xiàn)在很有點消極怠工?!?/br> “什么?” “今天周五,我要到電視臺去采排,還有我的粉絲后援會正在籌備中,你這個主席怎么就不管不問?” “我那有不管不問,我正在幫你物色新的主席。” “新的主席,你不干了?” “我要出國了?!?/br> “出國!什么時候?” “下周。” “為什么出國,是不是因為我媽,別這樣,我哥正準(zhǔn)備讓我媽回帝都。還有,我媽也就敢在背后使點陰招,她根本左右不了我哥?!?/br> “不是因為這件事,出國留學(xué)的事情我之前就跟你哥說過,只不過現(xiàn)在確定了時間?!?/br> “我哥知道?” “是的?!?/br> 夏歧浩想了想,“不過這樣也好,你出國也代表著你們家的一個態(tài)度,這樣我媽也不好意思再瞎逼逼。” 丁寧被夏歧浩的話給逗笑了。 夏歧浩續(xù)約說道,“既然你要出國,那今天晚上出來聚聚?!?/br> “就我們兩?” “喊不喊我哥就看你了?!毕钠绾七€激了一句。 丁寧想怎么可能不叫上夏歧墨,她正好也把出國的事告訴他。 “我會給他打電話給。”她說。 “這就對了?!?/br> “不過……”丁寧說道,“晚上我還會叫上其他的人。” “誰?” “張燃燃?!?/br> “別,千萬別。”夏歧浩一萬個不愿意。 “怎么?”丁寧逗他,“就因為你把那封寫給你的情書貼到公示欄上,你就不愿意見到她?” “寫給我的情書?” “對,張燃燃說那封情書是寫給你的?!倍幑室怆[去另外一個信息。 夏歧浩沉默了兩秒后突然狂笑,“我就知道我的魅力勢不可擋,行,把她叫上?!?/br> 第一百零四章 魚死網(wǎng)破。 夏歧浩跟丁寧說晚上要聚會的時候,夏歧墨正在一間咖啡廳等沈修到來。 他是來向沈修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還有宣布自己的主權(quán)。 雖然他不能直接問丁寧或丁寧的母親為什么要去見沈修,但是必要的警告還是要給的。 沈修并不知道夏歧墨找他是為了宣布主權(quán),他以為夏歧墨找他是為了問前幾天網(wǎng)上發(fā)帖的事情。 于是一見面,他不等夏歧墨先開口就竹筒倒豆般地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如實地告訴了夏歧墨。 “一開始丁寧被人這樣誹謗我很生氣,也很努力地去彌補,不過后來據(jù)我調(diào)查,真正想搞丁寧的人并不是曾嬌嬌也不是馮敏,而是一個叫K的人?!?/br> “K?” “一個化名,他給了馮敏一筆錢還給了她一些照片,讓她發(fā)布到學(xué)校論壇上。” 這些夏歧墨并不知道,他連忙問沈修,“是什么樣的帖子?” 沈修這才發(fā)現(xiàn)夏歧墨并不知情,他有些疑惑地問道,“你不知道?” 夏歧墨點點頭,他突然意識到丁寧說暫時不要聯(lián)系的真正意圖,她遇到了麻煩不想讓他知道。 為什么不想讓他知道,她大概是覺得這個時候再麻煩他會讓羽詩琴得到更加不好的信息。 這中間也許有丁寧母親的授意。 他跟她還不是最親近的人! 這讓夏歧墨有些沮喪。 “能說具體點嗎?”他請求沈修。 沈修就把帖子里的內(nèi)容一五一十地說給夏歧墨聽,“發(fā)帖人說丁寧是被你包養(yǎng)的金絲雀,還說她不止被你包養(yǎng)還跟其它人有染?!?/br> “所有的證據(jù)都是那個叫K的人給的?” “是?!?/br> “他是用什么方式給的?” “發(fā)的郵件,帳是走的網(wǎng)絡(luò)平臺?!鄙蛐拚f著就把從馮敏那里搞到的交易信息與郵件地址拿出來給夏歧墨看。 夏歧墨認(rèn)真看了看。 看來這個叫K的人很謹(jǐn)慎,想搞一個女大學(xué)生需要這么謹(jǐn)慎嗎?答案顯而易見,這個人不想讓自己的身份暴露。 尹思,一定是她! 她果然還是出手了。 晚上聚會的地點選擇在丁寧第一次打工的地方,解放路的「純情酒吧」。 時間定在晚上九點,酒吧正好開門。 丁寧給夏歧墨發(fā)出了邀請,并強調(diào)要他晚上一定來。 至于出國的事她想晚上當(dāng)面跟他說。 夏歧墨答應(yīng)了,他也有話想當(dāng)面跟丁寧講。 晚上八點,夏歧墨去了電視臺,他徑直走向演播廳舞臺上的尹思,把尹思利用暗箱cao作向馮敏打錢還有指使馮敏發(fā)帖黑丁寧的證據(jù)一骨腦地摔到了尹思的臉上。 舞臺上,燈光如星辰般耀眼,而那些證據(jù)卻如雪花般四散開來。 夏歧墨冷冷地說道,“我說過你要是敢動她,我不過放過你?!?/br> 他說完,又拿出一疊資料,那如墨石般的黑眸中閃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光。 “這世上不止你一個人會偷拍跟蹤,很多人也會?!?/br> 他說完,單手一揚,那些資料再一次像雪花一樣散落了出去。 落在了舞臺上,落到了觀眾席里。 演播廳里的人都止住了呼吸,大家都不明白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尹思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她臉上卻未露出半點驚慌,那表情好像并不知道夏歧墨在說什么。 “你這是干什么?”她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