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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從未看出江侍郎有這么大的雄心抱負(fù)。”顧落知一邊說著,一邊抬手為景初維斟茶。 江滇這人自來謹(jǐn)小慎微,要不是有個兒子拖累,恐怕不止官任三品。 景初維接過茶杯,飲了一口后才說道:“也有可能是不小心上了賊船,不得不跟著走下去。這件事沾染分毫便沒有回頭路。” 顧落知想了想,覺得景初維說的沒有錯。江滇娶了何家閨女做續(xù)弦,何家閨女為他生了子嗣,就算是想撇清都不行了,索性不得不一條路走到黑。 “這件事你已經(jīng)同陛下說了?”顧落知抬眸看向景初維,目光不自覺落在他沒有完全拉好的衣領(lǐng)上。 景初維毫無所覺:“我一查清楚此事便稟告給陛下了,連同那些證據(jù)一起?!?/br> 顧落知強(qiáng)迫自己收回目光:“陛下如何說?” 景初維側(cè)首看向顧落知,他覺得顧落知有些奇怪,但又沒有看出奇怪在哪里:“陛下在等湖廣的結(jié)果,要先瞧瞧那邊情況如何,而后再決定這邊的行事?!?/br> 顧落知頷首,她為了掩藏自己的情緒不敢和景初維對視,就一直看著桌上的茶杯:“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商議嗎?” 景初維神色一頓,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阿落,你怎么了?”他一邊說著,一邊俯首去看顧落知的臉。 動作間,那尚未拉好的衣領(lǐng)又被敞開了一些,垂著眸子的顧落知不過輕輕一瞥便看見了一大片內(nèi)容,她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身子猛地往后仰,卻因動作太大帶歪了椅子,整個人都朝后倒了過去。 景初維被嚇了一跳,他眼疾手快地抱住顧落知,將她擁入了懷中。 “嘭”的一聲,椅子倒在地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音。站在院中的聞井立時行至門邊,嚴(yán)肅問道:“大人,發(fā)生何事?” 景初維一邊摟抱著顧落知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一邊回答道:“無事,不過起身帶倒了椅子而已?!?/br> 聞井這才放心地退回院中。 顧落知有些驚魂未定地抓著景初維胸前的衣裳,過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景初維不住地輕撫著顧落知的背脊,安撫著她:“阿落,你今日怎么心不在焉的?可是發(fā)生了何事?” 發(fā)生何事發(fā)生何事!還不是發(fā)生了你這件事! 顧落知也不知自己心中怎么就突然火起,她看著眼前的白皙脖頸,沖動之下一口就咬了下去。 “唔!” 景初維悶哼一聲,渾身僵硬。 顧落知稍稍用力,在景初維的頸子上留下了一個牙印后才放開。 景初維迅速垂首,滿臉驚異地看著顧落知。顧落知被他的神色逗笑,忍不住將腦袋埋在景初維的懷中,低聲笑了起來。 景初維摟著顧落知輕顫的身體,眼眸微深:“原來阿落一直在想著這種事。” 顧落知的笑聲立時一頓,她抬起頭急急解釋:“不是,我不是在想著這種事!” 她的聲音還沒落,景初維的唇便壓了下來,片刻后,屋中沒有了交談的聲音,只剩下了兩人起伏的呼吸聲。 院中,耳朵靈敏的聞井身體一頓,而后他默默地退到了院門口。 在小寶寶即將滿月的時候,景文宣和顧以真終于為他取好了名字。父母兩人懷著美好的祝愿,為他取名為景嘉。 小景嘉是一個活潑的孩子,有精神的時候一直都是笑瞇瞇的,莫說顧落知,連顧老夫人都很是喜歡他。 小景嘉滿月后,顧以真的身體也漸漸好了起來,當(dāng)她好起來后,景文宣便開始催促兩人婚禮的事情了。 其實(shí)這些時日兩家都默默地做著準(zhǔn)備,等找欽天監(jiān)算好最近的吉日后,顧家景家婚禮的儀程飛快地進(jìn)行了下去。一切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后,很快便到了顧以真出嫁那一日。 顧落知起了個大早,她洗漱過后用了早膳,換好衣裳后便到正院里去接待前來道賀的客人。 來得最早的自然是族中的親眷們。這樣的大喜之日,大部分人都不會多嘴多舌地惹人討厭,只不過偶爾還是有個例的。 “要說啊,也就是以真運(yùn)氣好,要是旁人做出那種事來,哪還有活路喲。她是碰上了一個好機(jī)會,如此才能安然地嫁進(jìn)太傅府?!?/br> 第四十一章 晉江獨(dú)家首發(fā) 說話的人是顧落知的堂伯母, 這不愧是堂伯家的好媳婦,時時都不忘踩顧落知他們一腳。 顧落知自來不喜歡慣著有些人的臭毛病,她當(dāng)即走進(jìn)屋中, 對顧府的下人吩咐道:“堂伯母今日身子不適,來人, 送堂伯母回家好好休息休息,不用在這里逞強(qiáng)了?!?/br> “是!”府中的丫鬟、婆子自然是聽從顧落知的命令, 幾人上前半扶半抱將堂伯母弄了起來,拉著就向屋外走去。 堂伯母一個人怎可能敵得過好幾個人的力量,她的丫鬟也被攔在一旁, 不能上前幫她。 堂伯母氣急, 大聲道:“你竟然不尊長輩!我要去……”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 顧落知已經(jīng)冷冷地看向她:“堂伯母若是不想要面子, 我也可以直接將你扔出去。” 話音剛落, 屋中頓時噤若寒蟬。 堂伯母停下掙扎,她雙眼一豎,惡狠狠地瞪向顧落知, 趁著這個機(jī)會, 婆子們將她拉出了屋子。她好似到了院子里才回過神來一般,不服氣地喊道:“……總有一日你會后悔這般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