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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滿坐不住, 早早嚷嚷著回屋偷懶睡覺, 阿浮難得能在外頭逗留,不愿意太早回屋。見三人相談甚歡, 已有醉意,杏眸靈巧的動了動, 略略背過身去,連忙往自己酒杯里斟酒, 結果才剛抬起酒壺, 一只白皙干凈的大掌便蓋在她酒杯上,抬眸望去就是少年笑意盈盈的鳳眸, 另外兩人還在不停給對方勸酒。 阿浮自知自己偷喝酒沒理,默默地把酒壺給放到旁邊, “我不喝,就是想嘗嘗味道罷了。” “嘗味道也不行。”少年雖也喝了不少酒,但他清醒得很,將她酒杯沒收, 拿了疊糕點遞給阿浮,“你最愛的金絲橘玫瑰糕,用些糕點?!?/br> “那好吧?!弊屓俗チ苏€被沒收了酒盞,她只好暫且認命。 阿浮收下一碟子糕點,捻了塊糕點入口,她旁邊小桌上立馬多了杯奶酥茶,手碰到杯壁還是溫熱的。 不過終有一回,在他們幾人煮茶品酒的時候,讓阿浮逮著機會,小手爬上桌案悄摸的拿了酒杯,輕抿了口杯中酒。 可是剛入口就有些不對勁,砸吧砸吧嘴沒甚味道。 她不甘心沒嘗到味,低頭把杯中剩余清酒一飲而盡,結果當真沒一點味道。 “噫?!彼龐汕蚊嫒菔侨滩蛔÷冻鱿訔壱馕?,如同喝白涼水,虧他們幾個喝得起勁,根本就不好喝。 誰料抬頭把酒杯還回去,就見原談得盡興的三人不知幾時停止談論,皆單手撐著下頜望她。 阿浮面色一熱,做賊心虛的扯了扯少年衣袖,自己坐得離少年最近,她方才偷拿的是少年酒盞,想讓他悄悄把酒盞放回原處,嘴里嘟嘟囔囔說著:“這有什么好喝的?!?/br> 少年漂亮手指拿過酒杯,眼眸里笑意傾泄,悅耳的嗓音緩緩道:“早知你會偷喝我們的酒,我已經把酒壺里的清酒換成了清水,你自然嘗不出味道?!辈粍勇暽膶⒕票K放回原位,若是讓杜澤知道阿浮是偷拿他的酒盞,恐怕他也得讓杜澤訓責。 杜澤全身心都在阿浮偷喝酒的事情上頭,沒注意到兩人小動作,只是不贊同地望著阿浮,“幸好酒讓阿笙替換,你的身子沾不了酒,太任性了?!?/br> “好了好了,我不下回決不了?!毙睦锇祼郎倌晷臋C深沉,竟然不動聲色,瞞著她行事。她要知少年會把清酒調換,就不會偷喝了,還能讓他們放松警惕。害怕幾人聯(lián)合說她,阿浮連忙道:“說好的煮茶品酒,眼下只有茶,趕緊著人將酒拿上來?!?/br> 杜澤害怕阿浮哪回真喝酒出事,連連出聲道:“往后府里都不喝酒了?!苯^了阿浮心里的小算盤,惹得人差點生氣,拂袖而去。 倒是少年見到杜澤扮黑臉,此刻又當起好人,笑道:“待你身子好了,再同我們一塊喝酒也不遲,今兒重點是品茶,你可是其中其中翹楚?!睅拙湓捑椭匦掳寻⒏『搴?,眉眼彎彎,秾麗容顏,比她身后紅梅還要燦爛。 床榻上醉躺著的帝王,原是難受得想吐的神色,如今倒成了眉目舒緩,衛(wèi)年恰好掃過,有些驚奇。 他緩了緩坐著的姿勢,聽到門口有動靜喊了聲進,兩壇子烈酒基本上都被崇德帝喝了,見到帝王著實難受,他就問侍者要了解酒茶,好歹緩解下那股子折磨人的醉意。 進來的不是他先前吩咐的侍者,而是一名身著綾緞清竹裙的女子,腰上是紺青色腰封,露出款款細腰,容色清麗婉約,端著托盤施施然開口道:“爺要的解酒茶到了,奴給爺端進去?!闭f著就要往內里走去,繞過屏風便是床榻,崇德帝醉倒的地方。 衛(wèi)年如何能放人進去,當下就拒絕道:“不必了,交給我吧。”他明知道崇德帝從不讓女人沾身,一心只想著和淑皇后,現下醉的不省人事,再放別的女人進去,真要出了點意外,恐怕沒法子收場。 醉柳閣終究是風月場所,也不僅僅全是賣藝不賣身的姑娘,總有幾人費盡心思往上爬,只看手段高低罷了,那女子果斷將手中托盤交給衛(wèi)年,糯糯地道:“那爺若有需要盡管喚奴,奴隨時恭候?!闭f著眼里難□□出幾絲惋惜。 她故作利落的轉身,實則還想回頭看看房內情況,結果只聽見砰的一聲,門就被衛(wèi)年給關上了。 有個穿著鵝黃色衣裙的姑娘,倚靠在柱子旁看了多時,見她神色懊惱,出聲打趣道:“怎么,送上門都沒人要?” 那姑娘啐了她一口,“至少我有膽子送上去,不像有些人只敢躲在暗處偷偷摸摸的看著,有本事你也送上門啊,看人家收不收你。”若不是瞧著那人容貌氣度皆不凡,她有心想碰碰運氣,能不能傍上人家替她贖身,她才不會故意送上門。眼見沒那機會她也不折騰了,轉身下樓物色其他客人。 雅間外發(fā)生的事,雅間內的人一概不知,衛(wèi)年正著急讓崇德帝喝醒酒茶,喊了好幾聲帝王才迷迷糊糊的睜眼,撐著身子勉強坐起,真的是喝醉了,連接茶盞都好幾回差點沒接穩(wěn)。 不過這醒酒茶的效果好,一碗剛剛下肚,人好似清醒了些,當然隨之而來的是夢境破碎,那夢做的讓崇德帝分不清現實和虛幻。 他抬手按了按額角和太陽xue,這烈酒后勁大,喝多了腦子疼得不行,可饒是如此崇德帝還是低聲吩咐道:“送我……去……銀枝巷。” 衛(wèi)年沒料到崇德帝醉的連坐都坐不穩(wěn)當,竟然會開口要他辦事,是以沒留心聽他說的話,只得問道:“主子說什么?送您去哪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