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白切黑夫君以后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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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倒也不急,伸手一把將人攬到身前,而后他平躺下來,就這么將秦葶的身子固定在他身前,一手捏著她的后頸一手捏玩著的她的耳垂淺淺閉上眼睛。 此刻好似天地皆靜,何呈奕安然閉上眼,秦葶的臉貼在何呈奕的身前,隔著薄薄的衣料清晰聽見他的心跳聲。 她還是不能習(xí)慣兩個人這般緊密的貼在一起。 這本該是她未來的郎君才能這般抱她。 “這兩日有沒有好好喝藥?”他閉著突然問道。 秦葶有些心虛,眨巴兩下眼,輕應(yīng)一聲,“嗯?!?/br> 話是反的,她哪日都沒好好喝藥。 手底下是秦葶瑟縮的肩膀,秦葶膽子小的要命,何呈奕忍不住想,這般小的膽子,若是往后有了孩子,會不會也同她一樣這般小膽。 再往深想下,秦葶生的孩子會是什么模樣,是不是也會是一張鵝蛋臉,一雙圓大的眼。 這個念頭一起,何呈奕猛地睜開眼,這種感覺很奇妙。 他從來沒想過他的孩子將會是什么模樣,可現(xiàn)在他卻已經(jīng)開始猜測他與秦葶的孩子出世會是什么樣子。 猛的拎起秦葶的肩,秦葶不吃力,整個身子朝上沖去,方才還躺在他的身前,這會兒二人一上一下貼了臉。 何呈奕一雙大眼一眼不眨的盯著秦葶,似要將她整個人都看穿一般。 秦葶不禁暗自想是不是偷偷倒藥的事被他發(fā)現(xiàn)了? 人果然是不能撒謊的,一點風(fēng)欠草動都會心虛的不行。 這頭七上八下的胡思亂想,轉(zhuǎn)而見他翻身一壓,二人對調(diào),秦葶被他翻動著帶下,躺在了榻上,眼前仍是他的臉,好似離得更近了些。 傷手被秦葶高高抬起,何呈奕灼熱的呼吸再一次漫在她的臉上。 “秦葶,”自齒逢中擠出她的名字,而后手輕輕掐住她的下顎,喉結(jié)上下一動,他表情有些凝意,并非商量,“說你愛朕。” 這是他第二次要求秦葶。與先前同樣,只要她肯說,哪怕只說一個字,他便可給她想要的一切,榮華,地位。 只要她說一個字。 原本直視何呈奕的那一雙明眸視線別向旁處。 也是與上次一樣,她一個字也不肯說。 可那又如何,秦葶這個人,她要定了,心遲早也是他的。 終忍不住將唇覆蓋上去。 今日的秦葶像個太陽,明明是那么軟弱的一個人,卻能將他周身的陰霾打散。 他從未這般想要依賴一個人。 他雖如今飛升高位,但靈魂仍在涯底,何呈奕感知,唯一能救得了他的只有秦葶。 “秦葶,給朕生個孩子......”他低頭咬著秦葶的耳垂說道。 作者有話說: 第 69 章 第六十九章 這般出逃 “給朕生個孩子?!彼?。 一連兩句, 秦葶哪句話都未回應(yīng),似個死人躺在榻上,隨他左右。 當(dāng)真是笑話, 秦葶如是想。她怎么會為何呈奕生孩子,是他瘋了還是自己瘋了? 這樣的人,哪日發(fā)起瘋來胡亂殺人, 小小的生命哪里經(jīng)得住他去折騰。 在父母無愛的環(huán)境下生存下來的孩子,即便能長大,又是何種悲慘? 秦葶少時是窮,但她的記憶里爹娘感情及好,對她也是萬分疼愛。 若不是他們過早離去,自己也會像平常人家的姑娘一樣安穩(wěn)長大, 與娘親學(xué)女工,和同村的女孩兒去趕集, 可以買自己喜歡的首飾胭脂, 然后說一門親事,小郎君待她好,一家和樂。 她和她的小郎君生兒育女,一世安穩(wěn)就這樣過去。 這么簡單的東西, 與她同村的小女孩兒應(yīng)該都有的生活, 偏卻她就沒有,她入了這富貴牢籠, 吃的好穿的也不差, 但是沒有人真正的疼惜她。 愛? 何呈奕憑什么說愛? 他既自私又冷血,能騙則騙能演則演, 自己別無旁心的照顧他兩年都不曾得到他半分真心, 他又憑什么想拿自己的? 做夢一樣。 不想答也不想理, 干脆閉了眼咬著牙不說話。 上面的人好似早就料到她會如此,倒也不急,只將唇蓋過來,生生撬開她的唇角。 肆意索取。 被他堵的透不過氣,秦葶別過臉大口大口的呼吸,轉(zhuǎn)而又被他捧過臉啃咬住。 ...... 秦葶個子算不得高,也從未想過會長這么高。 何呈奕抱舉著她,秦葶的視線亦跟著挪到高處,一垂眼底便是何呈奕的發(fā)頂。 雖室內(nèi)燃了碳,可這時節(jié)背脊貼在墻上仍是寒涼。 她是不會騎馬的,迄今為止也就兩回,先前被何呈奕帶回京是頭一次,眼下便是第二次,馬上顛簸一陣,每顛一下她的腳趾便跟著緊縮一下,一會似蕩在海底,一會兒又似踩在云端。 何呈奕仰臉,唇貼過去輕咬她的下巴,他完全可以通過秦葶捏在他肩上的手指力道輕重感知她的狀態(tài)。 長路漫漫不過也就才奔了不到半個時辰,秦葶便似萬里迢迢趕路而來,已經(jīng)累的筋疲力盡,整個人塌在何呈奕的肩頭。 松散的長發(fā)一半披散在背上,一半滑到了肩頭,似綢緞一般垂墜下來,發(fā)梢時不時的劃過何呈奕的手臂。 耳畔傳來他熟悉的一聲輕笑,而后何呈奕抱著她轉(zhuǎn)了一個圈兒,最后在桌前停下,扯了搭在架前的衣衫丟到桌上墊住,再將秦葶放上,擺的四平八穩(wěn)。 ...... 近三月的天氣里,初春來到,乍暖還寒。 雪光耀眼,紅梅惹人,素來不做灑掃的何呈奕破天慌的推起雪車,兩條細(xì)暖的車椽各搭在左右肩上,用力朝前推去,剛勁有力卻又不是蠻力,反之是張馳有度。 這自然又超過了秦葶的認(rèn)知之外,睜眼便能看到雕著吉獸的屋梁在她眼前上下晃動,無一刻安定。 捂著眼咬著牙咽下所有呼之欲出的嚶噫之音。 忽略自發(fā)頂飄出來的訥嘆之意。 秦葶似倔強(qiáng)的很,長途跋涉了近三個時辰也不肯吭響一聲。 然她這般努力的瞞著,卻也逃不出何呈奕的眼,她舒意與否,他心知肚明。 秦葶不知是如何回到榻上的,打斗有多激烈,她便有多疲憊,這才是最好的安神藥,她實再睜不開眼,頭枕在軟枕上,背對著何呈奕昏昏欲眠。 那人習(xí)慣性的貼靠過來,單手捏著秦葶的肩,指尖兒在上頭畫圈圈。 “過幾日是魏相生辰,隨朕出門去魏府?!彼诒澈笳f道。 聽到魏府二字,秦葶的眼睜開一條縫隙,默然不作聲,緊隨著又閉上。 且聽他又道:“朕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待那日去魏府稍坐后,帶著你一起?!?/br> 秦葶假裝睡著,并未應(yīng)聲。 這些,她不稀罕。 ...... 陽春三月,人間復(fù)蘇,暖鋪天地,淺綠才出。 墻角的干草層下見了一層嫩綠而出,樹上隱隱能瞧見黃芽的影。 于魏相生辰之前,出了一樁喜事,由王家傲將軍帶領(lǐng)的將士們將邊境鬧事的反叛軍殺的節(jié)節(jié)敗退,一路南下殺的敵軍直逼長河幾乎退無可退,按此軍情來看,只需三個月,便能將反叛軍盡數(shù)剿滅。 這些反叛軍本也是反對何成灼在位時的削壓,后朝廷天災(zāi)人禍不斷,有許多流民或是走投無路的百姓前去投奔,其隊伍迅速壯大,在何成灼在位時占了幾城,且一路向北擴(kuò)大。 可在何呈奕上位之后,將丟失的城池一座一座奪了回來,攘外安內(nèi)頗見成效。 有此一戰(zhàn),何呈奕心下安穩(wěn)。 只要先將邊境那些擾人的蒼蠅都除掉,便能安心應(yīng)對蜀州。 對何呈奕來說,目前唯一能對他構(gòu)成威脅的,也僅有蜀州。 魏府本身門第高站,這回又出了個皇后,可謂無限風(fēng)光,多少人平日里都沒機(jī)會親近魏府,如今終可借著魏相壽辰稍貼個邊兒。 一早魏府門前便門庭若市,前來賀壽之人絡(luò)繹不絕。 有人說魏相是福星,才要過壽便值前方戰(zhàn)事大勝。 這樣的說辭一一傳來,魏相倒頗受用,卻也不謙虛一二。 何呈奕是天黑時才帶著魏錦心去的魏府,黑時府中燈火闌珊,還未入府便聽著鼓樂之聲喧囂傳來。 場面倒是比先前老太妃過壽要盛大的多。 甚至可以說是蓋過了老太妃。 自進(jìn)了府,魏錦心便不大自在,這過于奢侈的場面讓她不免心驚。 想著自己祖父老了老了,怎么的還講究起這些來。 何呈奕面上不說,卻是個極易多心之人,連魏錦心都感知不對的事,他又怎會無動于衷。 每往府前多行一步,她的心便跟著揪起一分。 不過眼下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她目光稍抬,看向屋頂方向,現(xiàn)在雖暫看起來無不妥當(dāng)之處,她卻仍覺著心驚rou跳。 何呈奕能魏府給魏相賀壽,便是給了天大的顏面,為魏府增了許多光耀,不少人的心里已經(jīng)完全貼靠魏府,想著來日皇后誕下皇子,其子憑母貴,定然也會立為儲君,到那時,魏家的前途才是真正不可限量。 何呈奕為上座,承受來此百官賀拜。 自打入了殿門中,魏錦心的臉色便不好,卻也硬裝出一副鎮(zhèn)靜與歡喜的樣子出來。 先前留在府里的婢女被她重新招了過來,小心問探最近府里可曾出過什么古怪,得到的答案皆是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