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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br> 魏卿卿說完,有人傳來消息,說長公主邀請她去她的院子里坐坐。 長公主時前幾日被迎回來的,沒有十里紅妝大肆花費,只由國公府安排了花轎,將她和她的嫁妝全部都抬了回來,這些也是長公主自己要求的。 “長公主自回府后,對您就頗有意見,依奴婢看,您不若稱病算了。” 蘭生提議。 魏卿卿也正有此意,她無心跟長公主如今這個大嫂一爭短長,倒不如避開她省事。 很快,蘭生就去回了消息。 “原來弟妹病了?!遍L公主輕撫著茶盞,若有所思的看著來回話的蘭生:“如此,還是要請了太醫(yī)來看看才好,聽母親說。府里的中饋也是弟妹在負責,如今她怕是力不從心?!?/br> 說著,長公主便吩咐了貼身的侍女:“你去管家那兒交代一聲,閑雜小事就不必去擾了弟妹了,只管來本宮這兒回了便是,再使人去宮里請了太醫(yī)來。” 蘭生看了看有幾分刻意的長公主,垂眸不語,只等她吩咐完了,才退了出去。 魏卿卿聽到蘭生這番回話時,問她:“你覺得長公主是什么意思?” “奴婢倒是沒覺出旁的意思,只是覺得長公主好像也想要做一個賢妻良母了?!碧m生答。 魏卿卿笑了笑,沒想到長公主居然會為了容海做到如此地步。 “告訴幾個管事的,讓他們有事,只管去尋了長公主就是,我這幾日身子不適,便不必來回我了。”她既要做賢妻良母,魏卿卿可以成全她。 跟國公夫人說過之后,下午,魏卿卿便出發(fā)去醫(yī)廬了。 黃迎的醫(yī)廬還是保持著原來的樣子,黃迎的嬤嬤瞧見魏卿卿來,出來迎的步伐都有些匆忙。 魏卿卿瞧見她兩鬢又添的白發(fā),心中有些歉疚:“嬤嬤,我來看看醫(yī)廬里的人?!?/br> 嬤嬤聞言,便知是還沒有黃迎的消息了,急忙笑笑:“兩位姑娘都好好在里頭呢?!?/br> “嬤嬤放心,我不會任由黃大夫就這樣消失。”魏卿卿看向她。 嬤嬤望著她決然的神色,不像是在敷衍或是開玩笑,眼眶一下子便澀了,連連點頭:“老奴知道,多謝小姐?!?/br> “小姐!” 琉璃驚喜的聲音傳來,魏卿卿這才看到站在樓梯邊的她。 蘭芷會意在門口守著,魏卿卿這才進去了。 琉璃見到魏卿卿,仿佛一肚子話要說,卻也知道此刻該說什么:“奴婢瞧見那三皇子妃是個明事理的,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說得動三皇子?!?/br> “三皇子妃出自世家,便是說不動,三皇子一時也不能將她怎么樣?!?/br> 但魏卿卿也清楚魏素素的性子,阻攔她的人,必不會有好下場,如此說來,倒是可以跟這個三皇子妃「合作」一次。 “蘭生。” “奴婢在。” “使人好好盯住三皇子府,尤其是魏素素和三皇子妃,魏素素定會對三皇子妃下手,務必保住三皇子妃的性命?!蔽呵淝涞?。 蘭生應下,魏卿卿又跟琉璃說了會兒話,確定琉璃暫無大礙,這才悄聲上去看了銜玉。 銜玉還是記憶中的樣子,穩(wěn)重自持,坐在臨內院的窗邊安靜的朝外看著,若不是知道她雙目已經看不見,魏卿卿想,這會是一副美好的景象。 “小姐,不過去嗎?”琉璃看著在房門外便停下腳步的魏卿卿,問。 “不去?!蔽呵淝滢D身下樓。纖弱的身子卻透出強大的狠:“待我替她取了容銳章那雙眼睛時,我會來看她?!?/br> 血債,是必須要血償的! 出了醫(yī)廬,魏卿卿的心緒遲遲都未平復下來,直到回府的馬車中途突然停下,外面一陣哭聲傳來。 “怎么了?”魏卿卿問。 蘭生掀開車簾,魏卿卿這才看見,竟是個喝醉酒的醉漢,正在對兩個臟兮兮的人拳打腳踢。 看著被打的二人,身上已然滿是血痕,大的護住小的,那醉漢的拳腳落在二人身上,更是一聲聲悶響。 就在魏卿卿還在觀察時,那二人卻一眼看到了魏卿卿,朝她哀求起來:“救救我們吧求求您了……” “還敢求饒?”那醉漢一聲冷哼:“就你們這兩個小畜生,誰救了你們誰倒霉!” 一邊說,他還一邊在動手。 蘭芷有些氣憤,扭頭看向魏卿卿,周圍的百姓也都同時看了過來。 魏卿卿放下車簾,吩咐蘭芷:“去救人?!?/br> “是!” 蘭芷一臉高興,上前幾招便制服了那醉漢,還道:“你驚擾的可是國公府的少夫人,再不滾遠點,我立即將你送去官府!” 那醉漢一聽便慫了,立即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蘭芷拍拍手,這才回頭看著被打的二人,臟兮兮的面容下。 這才隱約辨出二人該是一對兄妹,不過這年歲,也該是不小了。 “多謝少夫人相救!” 二人立即跪在了馬車跟前磕頭。 魏卿卿無意多做牽扯,讓蘭生給了他們幾兩碎銀子,便走了。 蘭芷倒是一路上都覺得可惜:“奴婢聽聞江南的水災之后,不少百姓流離失所,逃往各地,方才那二人多半也是江南水災受難的百姓。小姐手下正是缺人,何不將他二人收為己用?” 魏卿卿看了眼蘭芷,撐著下巴繼續(xù)小憩,蘭生卻是明白魏卿卿的意思:“今時不同往日,小姐身邊的人本就是要慎之又慎,如何能隨便收了兩個人用?再者,方才那二人,小姐已經給了些銀子,不夠他們大富大貴,也夠他們吃飽穿暖再去找個安身之所了,何必叫人為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