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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老嫗深深看了眼魏卿卿離開的背影,這等齷齪的陷害她早已不知見過多少,方才這位小姐的確是天人之姿,也難怪招來這些麻煩。 但她居然能徑直找到小木門,看來并非巧合,將軍府的人,難道是想借這小姐的手讓主子暴露出來么?如此的確是一舉兩得,既害了這小姐,又害了祝家。 “去請祝大學(xué)士來?!?/br> 老嫗低低朝身邊的人吩咐了一句,就回身離開了。 而這廂魏瓊威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四下找著魏卿卿,直到祝大學(xué)士匆忙帶著人進來。 魏卿卿聽到院子里的動靜時,蘭芷已經(jīng)帶著祝珠找來了。 “小姐!” 蘭芷臉色發(fā)白,上下打量著魏卿卿。見她沒有受傷,才松了口氣。 但魏卿卿看她的目光就不是一點兒深了,她今日來祝府,蘭芷明明被支開了,卻是如何帶著祝珠尋來的,仿佛知道自己出事了的? “魏小姐,你沒事吧?” 祝珠忙問魏卿卿。 魏卿卿收回目光,淺笑:“我沒事,不過是方才迷了路,好在有人送了出來?!闭f完,魏卿卿就告辭了,祝府的事她不宜參與太深,而今兒的事,想必祝大學(xué)士很快就會找祝珠,小蓮的背叛必然也瞞不住了。 蘭芷發(fā)現(xiàn)自告別祝珠后,魏卿卿的周身就籠罩著一層nongnong的寒霜,蘭芷知道自己必然是暴露了,一路都緊張的握著手心不敢吱聲,直到迎面遇上容銳章。 時隔多日再見到容銳章,魏卿卿有些驚訝。 以他的身份,他應(yīng)該不屑于親自來一個五品文官的家里才對,但看他今日,衣著體面,雖然清瘦了不少,但一雙微陷的眼睛里精光畢現(xiàn),跟前幾日的他仿佛變了個樣子。 “小姐?!?/br> 見到容銳章,蘭芷下意識的擋在了魏卿卿跟前。但奇怪的是,容銳章只深深看了眼魏卿卿,便一言未發(fā)的與來跟他套近乎的官員們說著話走了。 蘭芷舒了口氣,但魏卿卿的心卻提了起來,容銳章他,終于回過神來了! 祝府跟魏府都在榆錢巷,所以出來后,魏卿卿是直接走回去的,一路悶著頭走到了小院里,才看到了正跟葛老在那棵老樟樹下對飲的容徹。 “哎,小狐貍回來了,我就不跟你這只老狐貍廢話了?!?/br> 葛老一嘆,抱著酒壇就拉著心不甘情不愿的魏虎出去了。 魏卿卿知道容徹必是有話要跟自己說,上前行了禮,問他:“二爺要說什么?” “就這么確定爺不是來看你?”容徹拿著白瓷的酒杯,略慵懶的倚靠在椅背上邪邪看她,見她目光清冷,微笑:“我要離開京城幾日?!?/br> “二爺一路順風(fēng)?!蔽呵淝浯?。 容徹只當(dāng)聽不出她的敷衍:“你大哥的邀請。怕是要等我回來之后才能赴宴了,我看過他的文章,下半年的秋試他不必?fù)?dān)心。 至于你二哥,他性子雖莽撞,但也不是極笨的人,你不必太cao心,只管安心在府里備嫁便是?!?/br> 見他還敢說備嫁的事兒,魏卿卿目光越發(fā)冷了幾分,叫自己的母親裝可憐來騙自己,也虧他做得出來。 容徹修長的手指慢慢摩挲著酒杯,還告訴她此番自己出去會很危險,但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她必然也不會擔(dān)心的,何必讓她平添幾分思慮。 “容銳章是個野心極大之人,他有野心,也有耐力,能伏低做小,也能忍辱負(fù)重。 雖然這段時日他有些失控,但以他的聰明和圍繞在他身邊那些人的指點,相信他很快就會回過神來。” 容徹看了眼垂首站在魏卿卿身后的蘭芷,道:“蘭生蘭芷都是我挑來給你的,她們賣身契既在你手里,以后便是你的人,你盡可放心用?!?/br> 蘭芷直接給魏卿卿跪了下來:“奴婢曾想告訴小姐,又怕小姐趕奴婢走,所以才瞞到現(xiàn)在。還請小姐恕罪?!?/br> 魏卿卿之前就猜到了可能是容徹的手筆,沒想到還真的是他。 “多謝二爺?!?/br> 魏卿卿不咸不淡的應(yīng)著。 容徹還想再說什么,阿鵬才從外面進來了:“爺,馬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京城的目光而今都放在了祝家,是您出京的好時候?!?/br> “嗯?!?/br> 容徹又看了看魏卿卿,見她當(dāng)真半分沒有擔(dān)心不舍自己的樣子,心底幽嘆,誰讓他上輩子只忙著外面的事。 完全沒告訴她自己的心思呢?她經(jīng)歷了那般苦楚,如今這般抗拒自己,也尋常。 “乖乖在家等我,這輩子,我定護你周全?!比輳仄鹕韥恚浦俗约阂粋€頭的魏卿卿,笑著揉揉她的腦袋,這才走了。 他走了好久,魏卿卿才覺得縈繞在鼻尖的他身上獨有的那絲冷香慢慢散去。 “二爺何時回來?”魏卿卿回頭問。 容徹腳步微停?;厣砬浦园欀碱^的她,心底頃刻柔軟不已:“半個月?!?/br> 阿鵬挑眉,半個月?那二爺怕不得日夜不得空閑才行,而且此番兇險,還不知道能不能順利。 “那大哥和二哥的事,臣女還是能指望二爺了?!蔽呵淝浯鬼卸Y。 “好。” 容徹笑著應(yīng)下,便走了。 魏卿卿望著他離開的背影,直到他雪白的衣角翩躚飛過門廊,才回過身在廊邊坐下了。 春天很快過去了,天氣漸漸悶熱起來,一到夜里池塘的青蛙便叫喚個不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