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系統(tǒng)在年代文里吃瓜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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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 周佳禾只好讓統(tǒng)子用幻符先把她困住,拖一段時間。 “宿主,夏永蘭的恨意太深了,我怕你勸不住,你還是先用上這個吧?!?/br> 說著,統(tǒng)子的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個大禮包,這個東西好久沒見了,周佳禾戳開了大禮包。 【?!?,作為一個合格的吃瓜群眾,宿主應(yīng)該擁有讓別人覺得親切的感覺,隨時可以靠近吃瓜目標(biāo)人物,恭喜宿主獲得水豚的親和力?!?/br> 聽到下課鈴聲響起,周佳禾把托裴溪把自己的書帶回宿舍,然后朝著夏永蘭住得地方飛奔過去。 幻符把夏永蘭困在了胡同里,讓她走不出去,夏永蘭沉浸在仇恨里,根本就沒發(fā)覺哪里不對勁,只一心想刀了那對狗男女。 周佳禾到的時候,夏永蘭還在胡同里有著,她直接跑過去,撞上了夏永蘭,抽掉了她手里的菜刀扔在了地上,同時也把幻符給撤了。 被撞了一下,夏永蘭手里的菜刀也掉到了地方,她的眼睛猩紅,眼中的恨意都要凝出來了,想看看是誰不長眼撞到了她。 “夏姐?”周佳禾假裝驚訝道。 夏永蘭看向周佳禾,不認(rèn)識,沒見過這個人。 可是腦海里又有一些模糊的畫面,依稀記得這個姑娘前兩天還在和她聊天。 周佳禾沒和她的目光對視,彎腰把地上的菜刀撿了起來,背到了身后。 “夏姐,你拿菜刀做什么?這樣多危險啊?!?/br> 沒等夏永蘭應(yīng)聲,周佳禾繼續(xù)道,“這要是不小心傷了人,可是要被抓起來的,到時候你的孩子怎么辦?” 夏永蘭愣愣地看向周佳禾,“孩子?” 她的孩子,她可憐的孩子。 都被那對狗男女害死了,她要?dú)⒘怂麄儭?/br> “對了,你出來門鎖好了嗎?別讓大妞二妞跑出去了,萬一被壞人帶走就糟了?!敝芗押套尳y(tǒng)子把自己的親和力放到最大,盯著夏永蘭看。 夏永蘭還是愣愣地看著周佳禾,腦海里對于周佳禾的形象清晰了起來,她想起來了,這個姑娘當(dāng)時幫過她,是個善心人。 還有她的孩子,好像還活著? “你這樣拿著刀太危險了,這樣我先幫你收起來吧。” 周佳禾正要轉(zhuǎn)身,卻被夏永蘭攔住了。 “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沒事,妹子,謝謝你了?!毕氲阶约旱暮⒆?,夏永蘭的理智慢慢回來了。 她發(fā)現(xiàn)這輩子和上輩子不一樣,上輩子錢被偷了,她帶著孩子乞討,可是這輩子卻是被這個姑娘救了。 她的孩子還好好的在她身邊呢。 砍了那對狗男女固然痛快,可是自己也會被抓,她的兩個女兒以后該怎么辦。 “夏姐,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夏永蘭搖了搖頭,“我沒事,我得先回家了,我要去看我的孩子。” 她要去找她的孩子。 周佳禾松了一口氣,跟在了夏永蘭身后,把她送回了家。 第99章 吃瓜七 夏永蘭踉蹌著要往家里走, 周佳禾看她要摔倒,連忙扶了她一下。 “夏姐,我送你回去吧?” 夏永蘭沒應(yīng)聲, 周佳禾干脆把她扶了回去。 在回家看到兩個女兒的時候,夏永蘭直接就繃不住了,抱著她們大哭出聲。 上一世她被拐賣的時候,兩個孩子也沒有多大, 等她千辛萬苦的逃回來的時候,孩子已經(jīng)沒了,她甚至連孩子的最后一面都沒見到。 甚至連她們被埋在哪里都不知道,她恨死了那兩個人,恨不得把他們千刀萬剮。 可是她還不能死,她的孩子還活著。 哭了一場之后,夏永蘭便收起了眼淚??奘菦]有用的,那對狗男女不會因為她哭就會放過她和孩子。 她在大山里消息閉塞,但是偶爾也能聽到外面的一些事情。她回來之后也打聽過,當(dāng)初買的那個一進(jìn)的小院子后來價值翻了好幾倍, 那對狗男女就是用她的房子發(fā)了家,就這樣還虐待她的孩子。 正想著的時候, 聽到小女兒的聲音, 才發(fā)現(xiàn)周佳禾還沒有走。 夏永蘭倒是沒有覺得不好意思,臉面這種東西, 現(xiàn)在對她來說不值錢。她現(xiàn)在要保護(hù)好兩個孩子,然后讓那對狗男女身敗名裂, 再也別想來和她沾邊。 “夏姐, 要是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菜刀還你, 你可要收好了,別傷了孩子。” “謝謝你,周同志?!毕挠捞m目光掃過自己的兩個孩子,把菜刀收進(jìn)廚房里。 見她沒什么事情了,周佳禾這才轉(zhuǎn)身回去。 夏永蘭卻是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周同志,你怎么會突然到這里來?是找我有什么事嗎?” 周佳禾腳步頓了一下,然后轉(zhuǎn)身拍著腦袋笑道,“你不說我都給忘記了,是這樣的,夏姐,我好像找到你那個對象了,他的條件跟你形容的人很像?!?/br> 夏永蘭想說不用了,自己已經(jīng)知道他是誰了。那個賤男人不叫方松云了,他現(xiàn)在叫方靖遠(yuǎn),已經(jīng)和薛盈那個女人搞到了一起。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人家?guī)退@個忙,她也不能什么都表示,便笑道,“真是謝謝你的周同志,這些日子真是麻煩你了?!?/br> 她腦海里有不少關(guān)于周佳禾的記憶,人家一直在熱心的幫助她,宿舍里的其他姑娘也沒少出力,世上有方松云和薛盈那樣的爛人,也有她們這樣的好人。 “對了夏姐,我也不能確定他是不是,這樣,我們這個休息日組織大學(xué)生去掃盲班當(dāng)老師,我把他安排進(jìn)去,你遠(yuǎn)遠(yuǎn)看上一眼,要是不是,那咱們就當(dāng)沒這事,要是你,你自己看著辦,行不?” “成,真是謝謝你。”雖然不知道這一世到底哪里出了問題,但是能遇到這樣的好心人,她還是心存感激的。 就像她前世能逃回來,也是因為有好心人的。 “不用謝,咱們也是互幫互助嘛,夏姐你之前不是也給我提供了不少素材,幫我完成了作業(yè)?!?/br> 夏永蘭心念一動,想起了周佳禾好像能上報紙,她思索著,等她揭穿姓方的真面目,就送他上報紙,讓他身敗名裂。 這么想著,對待周佳禾的態(tài)度也更熱情了一些。 兩個人說了幾句,周佳禾這才跟她揮手告別。 回去之后就跟大家商量著把排班表改一下的事情。 “你已經(jīng)確定了誰是夏姐的丈夫了?” “還沒呢,只是有個人好像能對得上,我想把他排進(jìn)去,回頭帶著夏姐去看看是不是他?!?/br> “誰啊?” 周佳禾把報名的名單拿了出來,指著方靖遠(yuǎn)的名字道,“他姓方,年紀(jì)好像也符合,我那天聽他的同學(xué)說,他當(dāng)過下鄉(xiāng)知青來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總之先把他排上去,把夏姐喊過來認(rèn)認(rèn)人再說?!?/br> “照你這么一說,我都感覺他就是了。”何敏竹道。 “我也感覺他像?!辩娧嘁矞愡^來看了一眼。 鐘韻抬頭說道,“其實最好的法子就是去查他的檔案,有沒有別的名字,或者有沒有下過鄉(xiāng),檔案上都有記載的?!?/br> “可我們既不是物理系的學(xué)生,也不是學(xué)校的老師,人家保管檔案的老師憑什么讓我們查看檔案呢?” 查檔案確實是方便,那個渣男再想改變也改不了自己的檔案。 可問題是她們沒有這個權(quán)利啊,她們只是個學(xué)生而已。 總不能她們過去跟人家老師說,她們懷疑有個同學(xué)拋妻棄子,老師就會讓她們看了吧? 這個法子不成立,還是按照周佳禾說的,先帶人過去看看吧。 “可是,只排他一個,夾在工農(nóng)兵大學(xué)生里,是不是太明顯了?”鐘燕看了一眼名單說道。 周佳禾把名單抽了出來,“那就再加上幾個,把這個陸忱加上,再加這兩位女同學(xué),現(xiàn)在就有四個人?!?/br> 裴溪拿著改過的名單又核對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了,正要拿下去貼在告示欄的時候,周佳禾又拿了過去,在名單上加了一行字。 最終解釋權(quán)歸校方所有。 省得有人問為什么上面沒有,為什么把我排到后面的這些話。 貼在告示欄之前,她們還要去一趟教務(wù)處蓋章,有了學(xué)校的章,可信度看起來就很高了。 名單一貼出去,就有不少人過來圍觀了,“有我,第一批里有我的名字。” 看到自己名字的人喊道,聽聲音還挺高興的。 第一批掃盲班定在了休息日,周佳禾她們作為負(fù)責(zé)人,自然是要跟過去的。 地點(diǎn)就定在附近大隊的小學(xué),反正休息日孩子們也不上課。 京大學(xué)生免費(fèi)給他們上掃盲班,不管是真心來上還是過來湊熱鬧的,教室里也都擠了不少人。 看見有人進(jìn)來,都是一個勁的湊,還竊竊私語,說原來京大的學(xué)生就長這樣啊。 課程也是周佳禾她們制定的,因為是掃盲班,來上課的基礎(chǔ)都不咋樣,肯定是要從簡單的教起。 而且年紀(jì)大的人,有時候領(lǐng)悟能力還不如小孩子,干巴巴的講課肯定不行,周佳禾就想到了后世小孩子啟蒙的圖書。 當(dāng)然不是她做了,她也沒有那個本事。 不過她有萬能的統(tǒng)子啊,幼兒啟蒙書還是能弄到幾本的,先去彩色的圖案去了,再刪除一些不屬于這個年代的圖案,然后弄成這個年代的小人書一樣的東西。 弄好之后再去找校長,請他找人印刷出來。 有這個圖像生動的小冊子,肯定能吸引不少人。 “行啊周佳禾同志,你腦袋可真靈活,這個法子都能想出來?!焙蚊糁駵惲诉^來,拿著拿著小冊子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雖然字簡單,可是內(nèi)容好看啊。 “還好還好,就是還有些不夠完美?!?/br> 眾人一臉古怪的看著她,還是裴溪忍不住開口了,“難得難得,我們的周佳禾同學(xué),竟然也有如此謙虛的時候?!?/br> 周佳禾笑得更謙虛了,這確實不是她想出來的,她只是用了前人的東西。 除了小冊子,她還做了百家姓的卡片。 掃盲班的最終結(jié)果不是上課的老師說了算,其實是看來上課的學(xué)生,老師教得再好,學(xué)生聽不懂也白費(fèi)。 但如果上過這個掃盲班之后,人人都會寫自己的名字了,那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