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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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柯頗為嫌棄的推開他,很不巧,對面已經(jīng)有人了。 那不如我搬來跟你一起?。拷壑嗖揭嘹叺母诩灸峡律砗?,一個人住太寂寞了,要不要考慮考慮添一個可以暖床的人? 倒是也可以,季南柯抬起精致尖削的下巴,微微一笑,不過是靳先生的話就算了。 靳邵之有些委屈的抿唇,他伸手握住季南柯的手腕,低聲問道:為什么?是我哪里惹你不高興了嗎,你告訴我,我可以改。 因為靳先生的身子太硬了,我玩的不盡興??此膽蚓珮樱灸峡滤餍耘阒?。 但你之前明明說我身體又軟又熱,你恨不得要死在我身體里面。靳邵之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sao話。 ......論不要臉,還是季南柯輸了。 雪白的臉頰上浮出兩片淺淡的薄紅,季南柯有些羞惱的推開靳邵之,你要點臉! 要臉能追到你嗎?靳邵之嬉皮笑臉的從背后圈主他,溫軟的舌尖有一下沒一下的舔舐著他的耳垂,我想要你了。 寬厚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季南柯的喉結(jié),靳邵之將人抵在墻上,前胸與后背隔著衣服緊密相貼,南柯,給我好不好... 季南柯瞇了瞇眼,他在這個危險的姿勢里轉(zhuǎn)過身,與靳邵之面對面。 對方英俊的臉上帶著火熱的欲.望,暗色的眼底深沉的像是能將人吞噬一般。 一只瑩白的手落在靳邵之的肩頭,那雙手柔軟的仿若無骨,卻壓得靳邵之順從的半跪了下去。 纖細(xì)的手指緩緩插.入濃密的黑發(fā)中,季南柯按著靳邵之的后腦貼向自己,聲音里帶著誘人的笑意,好啊。 陽光灑了進來。 季南柯倚靠在墻上,靳邵之半蹲在他身前,似有若無的水聲安靜的房間中顯得格外清晰。 有點渴,季南柯看著他想。 許久之后,靳邵之干咳了幾聲,走進了洗漱室。 季南柯整理好衣服,去廚房倒了一杯水,遞給走出來的靳邵之。 靳邵之接過來喝了兩口潤了潤干啞的嗓子,他的嘴唇看起來有些紅腫,聲音也有幾分沙啞,要來廚房play嗎? 舒服過一次的季南柯全身都帶上了幾分性感的慵懶,他軟著身子坐在沙發(fā)上,睡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一小片潔白的肌膚,臉頰上的酡紅還未散去,看起來像一只美艷的妖精。 勾的靳邵之心癢難耐。 我累了,季南柯勾了勾細(xì)白纖長的食指,你自己來。 ...... 春.色來了又散,一切終歸于平靜。 靳邵之輕喘著趴在季南柯身上,手指在他裸露的后頸摩挲。 起來,季南柯的聲音帶著事后的沙啞,他很輕松的將賴在他身上不動彈的人推到一邊,我要去上班了,你自便。 他看了一眼攤在沙發(fā)上的人,在靳邵之的鎖骨尾端有一道疤一直延到肩頭,季南柯微微顰了下眉,長腿一邁從他腿上跨了過去,走進了臥室。 再出來時季南柯已經(jīng)穿戴整齊,而靳邵之還保持著他離開時的樣子。 把褲子穿好,季南柯?lián)炱鸬厣系奈餮b褲扔給他,冰箱里有菜,吃完了記得收拾。 寶貝,我能借你的臥室睡一覺嗎?靳邵之半抬起頭,沒精打采的看著他。 他這段時間忙著并購案,每天不是在路上,就是在去路上的車上,一連好幾天都只睡了三四個小時,今天去公司做了收尾之后又趕著來送,還是用那個極耗費體力的姿勢,現(xiàn)在他是累的手指都不想抬一下。 靳邵之那雙冷厲又含情的雙眼下的烏黑十分明顯,季南柯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確定對方?jīng)]有發(fā)燒后又給他倒了杯水。 去睡吧,晚上想吃什么可以發(fā)給我,我下班帶回來。 靳邵之笑了起來,對他難得表現(xiàn)出來的關(guān)心感到受寵若驚,我太累了,先去睡了,其它的等我睡醒后再說。 他將被扔到腿上的褲子拂到一邊,在往季南柯臥室走的路上還扔掉了脖子上掛著的領(lǐng)帶,季南柯走過去撿起來,跟他的褲子一起搭在了沙發(fā)上。 冰箱里還有幾瓶酸奶,他拿出一瓶放到桌上后,才出了門。 去到公司時,季南柯意外的發(fā)現(xiàn)他的辦公室里竟有人在等著他。 哥哥,見到他進來,楚亦連忙起身迎了上去,又在離他幾步距離的時候停住了腳步,我不聯(lián)系你,你就不會理我了是嗎?他話說得時候眼睛濕漉漉的,像一只被拋棄的小狗。 你什么時候來的?雖然不記得他們之前的相處模式,但是每次楚亦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自己的時候,他總是不能硬下心腸,等多久了? 沒有很久,見季南柯并沒有對自己的不請自來生氣,楚亦悄悄松了口氣,小碎步往前走了兩步,試探的拽住季南柯的衣袖,我就是想哥哥了,哥哥吃飯了嗎? 低頭看了自己的袖口一眼,季南柯沉了沉眼,倒是沒有說什么,來的路上吃過了。 好吧...楚亦有些失落的扁扁嘴,但看到季南柯并不反感他的接觸,又忍不住有些開心起來,那晚上哥哥能跟我一起吃飯嗎? 不能,季南柯這次果斷的拒絕了,晚上我沒有時間。 這樣被拒絕的結(jié)果是在楚亦的意料之中,他忍下心里的煩躁和不開心,努力的對著季南柯微笑,沒關(guān)系,那哥哥下次有時間了,可以主動找我嗎? 季南柯看著他那雙圓圓的眼睛,楚亦長了一張時下十分受歡迎的帥氣的小奶狗的長相,那雙圓圓的眼睛又給他的帥氣里添上了幾分奶氣的可愛,也難怪季娓娓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被萌到了。 而如今,他正用這雙眼睛乞求的看著季南柯。 一個兩個的,怎么都來這一招,季南柯無奈的嘆了口氣,伸手在他染成亞麻棕的頭發(fā)上揉了一把,下次再說。 雖然沒有明確的答應(yīng),但也沒有拒絕,楚亦雖然不滿意,但也知道分寸。 他不是靳邵之,沒有對方的偏愛,不能得寸進尺。 那好吧,你不要忘了,楚亦抿了抿嘴巴,他跟著季南柯走到辦公桌后,在他坐下后才不舍得松開了拽著他袖子的手,南柯哥哥,我這次來是想問問你... 他看著季南柯瀲滟的雙眼,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下周五是我二十歲的生日,你能來參加嗎? 當(dāng)然,季南柯幾乎沒有猶豫就應(yīng)了下來,他不覺得這是什么需要考慮的事情,你想要什么禮物,可以告訴我。 我不,你自己想,不要作弊! 季南柯笑了一下,好,如果到時候你不喜歡,可不要怪我。 怎么會!楚亦幾乎是立刻反駁了他的話,你送給我的東西我都喜歡! 他看向含笑看著自己的季南柯,像是受到蠱惑一般忽然俯身抱住了他,我最想要的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 吼吼,又要準(zhǔn)備搞事了~ 第41章 生日會 轉(zhuǎn)椅在楚亦抱上來的瞬間原地轉(zhuǎn)動了一下, 季南柯雙腿撐地向后一滑,拉開了與楚亦的距離,我要工作了。 楚亦的表情瞬間落寞了下來, 他暗罵自己沉不住氣, 把方才愉快的氣氛搞砸了,看向季南柯的眼神卻露出幾分委屈, 哥哥你別生我的氣。 我沒生氣,季南柯平靜的看著他, 你有表達自己喜歡的權(quán)力,我不會因為這種事情生氣,但我確實有工作要處理。 我知道了,楚亦低下頭,顯然有些垂頭喪氣,那我不打擾你了。 季南柯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低頭看起了桌上堆著的文件,楚亦哀怨的嘆了口氣,十分失落的離開了。 靳邵之一覺醒來時已經(jīng)快五點了,肚子咕咕叫著, 提醒著他如今饑腸轆轆的事實, 他慢慢從床上爬起來,打算去廚房找吃的。 客廳的餐桌上放著一瓶酸奶,靳邵之隨手拿起來打開, 喝完之后饑餓感終于散了一些。 冰箱里有很多新鮮的蔬菜和rou類,靳邵之翻出一根火腿,兩口就給吃進了肚子里,吃完之后他默默看著那些填滿了整個冰箱的食材,緩緩伸出了手。 季南柯忙完之后已經(jīng)過了下班的點, 他看了眼手機,并沒有收到靳邵之的消息。 難道是還沒醒?季南柯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想,算了,先回家吧,等靳邵之醒了之后喊他一起出去吃算了。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剛出電梯,就聽到一陣尖銳的火警報警器的聲音。 這一棟樓上只有兩家,隔壁的人還沒有搬進來,那么這個報警器只能是來自于他家里,季南柯連忙開門,嗆鼻的煙味撲面而來,季南柯干咳了幾聲,還來不及換鞋直沖向廚房。 報警器敬職敬業(yè)的響著,季南柯看著廚房里沖天的火光,沖進去將手忙腳亂正往鍋里倒水的靳邵之拉到一邊,然后從一旁拿過鍋蓋蓋上后又關(guān)了火。 尖銳的警報聲終于停止,季南柯打量著一片狼藉的廚房,默不作聲的看向站在他身后揪衣擺的靳邵之。 我就是想做個飯,在他兇狠的注視下,靳邵之干巴巴的解釋道,本來是想讓你一回來就能享受到家的溫暖。 確實挺溫暖的,季南柯拿開鍋蓋,看著微微有些被燒糊的鍋底,眼底的笑意十分溫緩,暖的都糊了。 飯現(xiàn)在是吃不了了,靳邵之從身后抱住他,將頭抵在他瘦削的肩膀上,不如你先吃我? 呼出的熱氣讓季南柯如玉的耳垂瞬間變成了緋色,不好意思,下不去口,他說著,無情掰開了靳邵之的手,穿好衣服,出去吃。 楚亦生日那天他坐了兩次宴,第一次是楚家人內(nèi)部的生日宴,一家人簡簡單單的湊在一起吃了頓飯,吃完之后還不到九點鐘,又立馬轉(zhuǎn)戰(zhàn)第二場。 在路上的時候楚亦給季南柯發(fā)了位置,一家歌舞廳。 這家歌舞廳走的復(fù)古風(fēng),整個設(shè)計都是仿照民國時期的大上海舞廳來的,并不過分的吵鬧雜亂,但是聲色靡靡,帶著那個年代特有的,奢靡中透著頹廢的感覺。 楚亦提前幾天就包了場,他到的時候他的朋友門早已經(jīng)熱好了場子,他一去就被按著罰酒三杯。 先說好了,就這三杯,三杯進肚,楚亦的臉也紅了起來,我酒量不行,你們別想灌我。 楚少,你這就沒勁了,有人起哄道:今天你是壽星,我們都是來給你捧場的,你不喝還有什么勁? 其他人也跟著符合,就是啊楚少,哪有人慶生不喝酒的! 滾蛋,我還不知道你們?楚亦笑罵道:你們就想把我灌醉了看我出糗! 楚亦的酒品不太好,他之前喝醉過一次,醒來之后看到自己抱著桌腿流著淚找哥哥,還張這手見到人就喊著哥哥抱抱的視頻臉都黑了,自此之后他就發(fā)誓,以后絕對不能再喝醉! 害,不就是要哥哥抱嘛,有什么大不了的,這次我一定給你找哥哥!楚亦的發(fā)小張明泉打趣道。 張明泉你想死是不是!楚亦一巴掌拍到他胸口,誰要你找的哥哥,老子自己有哥哥! 我跟你從小一個院子里長大的,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哥哥?張明泉一臉八卦的看著他,你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找了什么親親干哥哥? 什么親親干哥哥...楚亦臉有些紅,索性他們把大廳的燈光調(diào)到很暗,因此并看不太出來,少他媽胡說八道。 不是干哥哥難道還是親哥哥?張明泉挑眉,難不成你爸從外面給你帶回來一個私生子? 其他人嗅到了瓜的味道,連忙紛紛湊過來吃瓜。 狗屁!見他越說越不著調(diào),楚亦咬著牙恨不得把對方按在地上狂揍一頓,但他又不好解釋跟季南柯的關(guān)系,只好含糊不清的說,反正我有哥哥,其它的你別管。 張明泉的好奇心更重了,在他看來楚亦這吞吞吐吐的樣子就是有鬼,既然也不是親哥哥,那就只能是...他故意拖長了尾音,調(diào)侃道:情哥哥了! 他本來就是開個玩笑,卻沒想到楚亦的神色瞬間變得古怪起來,又像是惱怒又像是害羞。 靠!真的是情哥哥?!沒想到從小就不愛與人親近的發(fā)小居然不聲不響的談起了戀愛,戀愛對象還是個男人,張明泉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不僅是他,在場的其他人也都被勾起了興趣,場面瞬間熱鬧了起來。 畢竟人人都有一顆八卦的心,尤其是對于豪門戀情。 楚亦不說話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私心十分想認(rèn)下張明泉嘴里的情哥哥,但一想到季南柯的態(tài)度,又xiele氣。 但是張開嘴后,解釋否認(rèn)的話又怎么也說不出口。 反正現(xiàn)在南柯哥哥也不在,話也不是他說的,楚亦想,不如就讓他們誤會著吧,他這樣想著,抬起頭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高挑欣長的身影逆著光走了過去。 楚亦眉頭輕挑,嘴角立刻綻出了笑紋,南柯哥哥! 一把推開站在自己身前的張明泉,楚亦快步走過去,你來了。 張明泉狹促的挑了挑眉,心照不宣的跟周圍湊熱鬧的人使了個眼色,說曹cao曹cao就到,看來這就是那位情哥哥了~ 張明泉轉(zhuǎn)身想要看看是誰那么有魅力,能把他生人勿進的發(fā)小勾搭走,入目就是一張艷麗的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的臉。 草!張明泉忍不住爆粗,美是真他娘的美,就是...... 如今他們這個二代圈里誰不知道靳邵之和季南柯的那些事,靳邵之追人追的轟轟烈烈,甚至還傳出他為愛做零,當(dāng)然這一點張明泉是不相信的。 靳邵之是個占有欲極強的人,他不可能放著到嘴的rou不吃。 他如果真是下面的,那也只可能是他壓不過季南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