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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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柯又抬了起了頭,也許是今晚月色太美,適合滿天繁星點綴,讓他原本要繼續(xù)拒絕的話變成了同意的應(yīng)答,好。 換了一身更輕便的運動服,季南柯跟季洺打過招呼后又出了門。 靳邵之sao包的藍色跑車已經(jīng)停在了他家的大門口,季南柯剛坐上副駕駛,對方就抱著他的脖子湊過來親了一口,一天不見,有沒有想我? 季南柯捏著下巴將人推遠,高貴冷艷道:沒有。 口是心非!靳邵之在他滑嫩的小臉蛋上捏了一把,隨即一腳踩下油門,私奔去了! 北城城郊天空中的星星比起城內(nèi)要多不少,靳邵之將車停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公園,這座公園之前一直被廢棄,但隨著城郊有些景點被開發(fā)出來,越來越多的人會在閑暇時間過來郊游,所以這座公園也被重新修葺了。 不過在這種上班日的晚上,會來這么偏遠郊區(qū)的人還是沒有幾個。 諾大的公園里只有零星幾個人,季南柯跟靳邵之找了個四下無人的長椅坐下,今晚的夜風褪去幾分往日的炎熱,吹在人身上十分舒服。 早就想帶你來看星星了。靳邵之道,在他之前金屋藏嬌的那段時間里,他就一直想,等什么時候季南柯真的喜歡上他了,他就帶著人一起來看星星,可惜愿望還未實現(xiàn),季南柯就跳了海,生死不明。 好在他還活著,靳邵之目光深邃的望著他的側(cè)臉,好在你還是回到了我身邊。 我的臉色有星星嗎?察覺到對方火熱的眼神,季南柯仰著頭問。 點點星光圍繞著月色,靜謐而美麗,季南柯感到自己的心也安沉了下來。 淡淡的光落在他的臉上,給那張妖艷綺麗的臉鍍上一層溫和朦朧的光暈,像是鬼魅的妖精正在被仙人度化,靳邵之忍不住湊上去吻住他的唇。 飽滿嘴唇柔軟的讓人心神蕩漾,靳邵之感覺自己含在嘴里的像是一朵玫瑰味的棉花糖,香甜可口,讓人欲罷不能。 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被打擾的季南柯有些不耐煩的想要偏開頭,卻又被對方按著后腦索求,他聽著靳邵之逐漸急促的喘息,有些不耐煩的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你怎么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 靳邵之舔舔嘴巴,將被咬出來的血珠舔進嘴里,誰讓你總在勾引我。 季南柯笑了,到底是誰整天□□勾引人? 我勾引你雖然付出了行動,但是你并不是每次都會上鉤,但是你勾引我就不一樣了,我看著你的臉就覺得被引誘了。靳邵之一本正經(jīng)的扯著歪理。 不愧是商場上能言善辯的談判家,胡說八道的話信手拈來,季南柯決定做實他的理論。 他沖靳邵之勾勾手指,對方立刻低下頭主動將下巴放到他的指腹上。 DS的珠寶展是跟你們靳氏一起舉辦的吧? 靳邵之懶洋洋的嗯了一聲,這種時候他一點也不想談什么珠寶展,不過季南柯問了,他就答。 那么,那張極艷近妖的臉更近距離的湊到他面前,季南柯似花瓣一樣鮮艷嬌嫩的嘴唇微張,呵氣如蘭,靳先生會跳女步嗎? 靳邵之怔了一下,立即反應(yīng)過來,珠寶展結(jié)束后還有一個宴會,這場宴會需要一支開場舞,而靳氏作為DS在國內(nèi)的獨家合作商,展后的宴會則全權(quán)交由靳氏負責,因此這一支開場舞,理所當然需要靳邵之來開。 當然,靳邵之濃長的眉肆意上挑,我一直在等待著,我命中的gentleman來邀請我跳舞。那上揚的尾音,最后消融在了密不可分的唇齒間。 剛剛開葷的少年人難免會食髓知味,季南柯一開始還覺得靳邵之煩人,現(xiàn)在親著親著火也上上來。 他的下唇被對方含在嘴里翻來覆去的吸允,那雙不安分的手還撩撥的撫著他的側(cè)腰。 情動間,季南柯感到靳邵之的腿強勢的插|入自己的□□,對方終于放開了他被吸的酸麻的下唇,聲音魅惑而低沉的發(fā)出邀請,要在這里來一發(fā)嗎?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評論有小紅包隨機掉落~ 第29章 好公民【二合一】 我才不像你一樣精.蟲上腦, 季南柯有些羞惱,自己居然露天席地被靳邵之親出了情.欲,甚至差一點就被對方引誘到手了, 我要回去了。 他不太想跟靳邵之繼續(xù)在這坐下去了, 萬一對方真的按著他玩野.合,他是從還是不從? 季南柯說完之后就站起身, 他的衣服被靳邵之搞得有些亂,你下一次能不能不要拽我衣服?剛剛靳邵之的手指都已經(jīng)撩開他的衣擺要往他的褲腰里鉆, 鉆就算了,還同時在拽他的褲子,季南柯方才起身的時候都感覺到左側(cè)的褲腰被他拽下去了一小截。 這也不能怪我,慢吞吞站起身的靳邵之委屈巴巴的說道:誰讓你被我親的時候還媚眼如絲的看著我,我是個正常的男人,經(jīng)受不住這么大的誘惑也是情有可原。 我那是媚眼如絲嗎?我是在瞪你讓你不要再含著我的下嘴唇了!對于靳邵之熟練的倒打一耙季南柯已經(jīng)見多不怪了,他深深吸了口氣,拽著靳邵之的衣領(lǐng)將人拖到身前。 你要做什么?靳邵之慌張的瞪大眼睛,像是被流氓劫持的純情少女一樣驚慌失措,我把錢都給你, 你不要打我的臉, 我男朋友只喜歡我的臉,打壞了他就不要我了。 ......靳總這演技不去娛樂圈出道可惜了,季南柯被他惡心到了, 放開手默默向后退了兩步,內(nèi)娛又少了一顆金光閃閃的諧星。 我不給他們演,靳邵之咬著下唇用自己結(jié)實的臂膀嬌羞的蹭著季南柯單薄的后背,我只演給你看。 看著身材高大的男人做出猛漢撒嬌的樣子,季南柯想都沒想, 轉(zhuǎn)身跑了。 靳邵之邪惡一笑,立刻追了上去。 此時此刻,正應(yīng)了那句話:你逃我追我們都插翅難飛。 上車之后,季南柯覺得自己晚上還是應(yīng)該減少跟靳邵之的接觸,畢竟這個人實在沒什么節(jié)cao,夜晚又容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他一點也不想年紀輕輕的就腎虛。 靳邵之,你以后晚上不要找我了。 難道你想白日宣.yin?靳邵之有些害羞的低下頭,其實我都可以配合你。 配合你個大頭鬼,季南柯一臉沉重的嘆了口氣,我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嗎? 靳邵之眼一瞇,從鼻腔里冷哼出一聲,晚!了! 開玩笑,他好不容易才把人勾到手,怎么可能給他后悔的機會,靳邵之伸手將季南柯按在副駕駛的靠背上,欺身壓了過去,你要是敢反悔,我就把你關(guān)起來。 季南柯一瞬間就想到了靳邵之當初要送他的那個金絲鳥籠,他漂亮的雙眼瞬間帶上了冷意,靳先生是不是小說看多了,非法囚禁可是要去喝茶的。 握在季南柯肩頭的手倏然收緊,靳邵之逼近他,幾乎是擦著他的嘴角說道:只要讓你出不去,誰又能知道是我做的?警.察抓人也是要講證據(jù)的。 在這一刻,靳邵之內(nèi)心又蠢蠢欲動了起來,高傲冷艷的幼鷹正在逐漸豐滿著羽翼,他應(yīng)該將其折斷的,讓他飛不起來,只能做自己的掌中物...... 危險的火苗點燃了一個小角,正要控制不住的開始蔓延。 季南柯一把拽住靳邵之后腦的頭發(fā)向后拉,逼迫著對方仰起臉,靳邵之,第一次你失敗了,第二次也不會成功。 靳邵之愣了一下,你想起來了?他看著季南柯的神情,有覺得不太想,如果他真的完全想起來了,應(yīng)該不會還能這么平靜的跟自己坐在一起。 一點點,季南柯道:我做了一個夢,夢里靳先生送了我一個純金打造的鳥籠,不過我不太喜歡,又將他還給了靳先生。 但是我很喜歡這個禮物,靳邵之可惜的嘆氣,那可是我親自畫的設(shè)計圖,專門找了最頂尖的制作大師為你打造的。 滾吧。季南柯松開手,將靳邵之推到一邊。 他覺得靳邵之就是有病,像他這種喜歡間接性發(fā)瘋的人,才應(yīng)該被關(guān)進籠子里。 被推開之后,靳邵之倒是沒有再湊上去,他強行把內(nèi)心蠢蠢欲動的黑暗面壓了下去,正啟動開車時,忽然有幾束刺眼的燈光從四面八方照了過來。 季南柯下意識的抬起手臂擋在眼前。 他聽到了摩托車的聲音,這些人,是飛車黨嗎? 飛車黨原本是用來形容那些騎著摩托車搶劫人財物的犯罪團伙,但是隨著二次元文化的流行,有很多中二的年輕人開始模仿者動漫里的人物騎著摩特車在街頭搞賽車,還經(jīng)常會搞出暴力事件,就是不知道這些人屬于哪一種。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都屬于危險團伙就是了。 別怕,靳邵之趁機去握他的手,我會保護你。 那我真是要謝謝你了,雖然你還沒有我能打,季南柯雙眼看天,卻也沒有甩開他的手。 咚咚車窗被敲了兩下,靳邵之避過刺眼的光向季南柯挑了下眉后,才不慌不忙的將窗戶搖下來,有什么事? 敲車窗的人頭上帶著頭盔,看不清臉,聲音有些粗啞,兄弟,這車不錯啊??磥硎且儇?,靳邵之漫不經(jīng)心的與他對視了一眼,嗯,像這樣的車我家還有一個車庫。 ......季南柯美人扶額,對靳邵之惡劣的性子再一次加深了了解。 敲車窗的人似乎也沒預(yù)料到他會這么說,呆愣了片刻才拿起手中的棒球棍,威脅道:既然家里還有一車庫,那不如這倆先借給哥們兒玩玩? 靳邵之想都沒想的拒絕,不借。 老子他媽不是真的問你借!那人被靳邵之搞煩了,兇神惡煞的揮著棒球棍沖著他的肩膀擊去,靳邵之調(diào)整座椅向后一靠,躲過他這一棍子,卻把副駕駛上的季南柯完全暴露了出來。 喲呵,車上還有個大美人兒!那人樂了,對著身邊的人喊道。 隨即季南柯那邊的車窗就被連番敲了起來,美人兒開窗戶,讓我們看看你有多美~一邊敲還一邊大聲調(diào)笑著。 季南柯沉了沉眼,默不作聲的按下車窗。 車外安靜了片刻,隨即爆發(fā)出一連串的哇哦聲和吸氣聲。 這時最先敲窗戶那人忽然發(fā)現(xiàn)了靳邵之嘴唇上新鮮的傷口,又大叫了起來,cao兄弟們,這倆人是一對!這家伙的嘴巴還被咬破了! 美人兒看起來就像小辣椒,我就喜歡辣的! 大方,從來沒遇到這種極品,不如先讓兄弟們劫個色爽爽?有個染著黃毛的人提議。 大方,也就是最先敲窗戶的男人不懷好意的看了眼一直沉默中的季南柯,又將視線轉(zhuǎn)向低著頭看不清神色的靳邵之,舔了舔嘴唇,我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長得也很帶感,估計是個上面的,看起來就很耐cao! 季南柯的眼神閃了一閃,就在他要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的時候,忽然聽到靳邵之蕩漾的聲音,其實我是個純0,你們這們多人,應(yīng)該能喂飽我吧?他表情雖然輕浮,但一雙眼睛里卻不帶絲毫感情,仿佛車外站的,不過是一群死人。 這個人,還真是有夠不要臉的,季南柯的表情有些不好看,那個叫大方的人聽到靳邵之的話也懵逼了,他本來想嫖別人,現(xiàn)在反而有種要被嫖的感覺。 媽的,你這種□□松的爛.貨老子才沒興趣,還是火辣大美人更招人喜歡。提議的黃毛說著就還伸出手想要去摸季南柯的臉。 卻沒想到那個一直沉默不語放佛受到了驚嚇的柔弱美人兒忽然牢牢握住了他的手腕,隨后另一只手按著他的后腦用力的撞到車窗上沿上。 而與此同時,靳邵之一腳踩住油門,擋在他們前方的那輛摩托車驚慌的想要避開,卻還是被車身擦過重重摔倒在地。 靳邵之神色兇狠的握著方向盤,藍色的跑車在黑夜里調(diào)轉(zhuǎn)車頭,正沖著那幾輛摩托車,坐穩(wěn)了,我們,出發(fā)! 話音方落,車刷的一聲沖了出去。 cao,他瘋了!飛車黨們見狀連忙扔下車往兩側(cè)跑,靳邵之將擋在路上的幾輛摩托車撞的稀爛,又轉(zhuǎn)著彎追在黃毛那群人的身后。 人的雙腿當然跑不過車的輪子,但是靳邵之放佛遛狗一樣就跟他們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到最后那群人實在跑不動了,放棄的癱坐到地上。 黃毛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他方才跑的急了,現(xiàn)在喉嚨里都能嘗到血腥味,他本來是想,他們雖然分頭跑,但他這邊還是有五個人,對方才兩個人,還有一個弱不經(jīng)風的,他們真敢下車的話二對五,怎么看都是自己這邊會贏。 但片刻之后他就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他心里那個弱不經(jīng)風的美人兒就是個煞神!居然一個人就撂翻了四個,而且出手狠辣拳拳到rou,一雙長腿掃過去就踢裂了他的胯骨。 不過幾分鐘,五個人就再也爬不起來,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 黃毛被打的最慘,他滿臉是血,連叫都都不出來,像塊爛泥一樣癱在地上。 季南柯蹲在他身前,衣衫整齊,黑發(fā)柔順,只有身上濺上的幾滴暗紅血跡能展現(xiàn)出他方才經(jīng)歷過一場暴力事件。 那張妍麗的臉上緩緩露出清淺的笑意,看在黃毛眼里,就像一朵開在地獄里的食人花。 他松不松我最清楚,不需要你來評價。食人花張開艷色的花瓣,低聲說道。 你說了什么?靳邵之走過去的時候季南柯已經(jīng)站起身,沒聽到兩人之間的悄悄話,他有些酸溜溜,你怎么這么厲害啊,我都沒什么機會出手。 靳邵之本來想英雄救美好好展現(xiàn)一下自己的英姿,沒想到季南柯又快又狠的全把人解決完了,哦,可能為了維護他的自尊心,特意留了個最弱的給自己。 靳邵之有些難過,這人看起來弱柳扶風的,結(jié)果能倒拔垂楊柳! 那你就多練練。季南柯敷衍了他一句,拿出手機開始報警。 沒過多久就聽到了警笛聲,季南柯和靳邵之把癱在地上的人全綁了起來交給警察。 警察哥哥,他們還有同伙,往那邊跑了。靳邵之臉不紅心不跳對著一個看起來比他還小的小警察叫著哥哥,倒是把對方叫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