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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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得利落,沒管世永元極差的臉色。 可能礙于某種心思,加上肖碧珊的推波助瀾,世永元終究是同意了跟顧杉月離婚。 世酉像一只等待已久的毒蛇,緩緩纏繞住了這只早已遲暮靄靄的獵食者,積年累月,終于撼動了對方的地位。 股東大會結(jié)束那天,世永元眼神復(fù)雜的看著他說,我沒有看錯你。 他似乎也無所謂世酉對他做的一切背叛,再也沒了折騰的心力,黯然離場。 世澤陽一直倚靠著世永元,被肖碧珊慣著作威作福,如今沒了最大的靠山,該來的總該要來。 車子停在一個建筑前,上面的警徽耀眼,清光湛湛,讓人看著心都會靜下來。 世酉沒來過這種地方,打量一番,隔著玻璃窗看著里面的世澤陽。 對方看起來再也不是那副趾高氣昂的金貴樣子,臉頰瘦成凹陷的樣子,蓬頭垢面的,連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浪漢都比他溫和體面。 監(jiān)獄里也有鄙視鏈,世澤陽這種罪犯,是會被所有人踩在腳下的存在。 世酉臉上冷淡,散漫道:“你在這里倒是很順眼。” 果然,像這種垃圾,還是要待著自己該待的地方。 世澤陽看見他,激動地拍著玻璃,聲音嘶啞得像破風(fēng)箱:“不,你不能這么對我……我媽,我媽呢?。克趺催€不來找我?” “你覺得呢?” 肖碧珊之前對世酉下手那件事,終究是讓世永元起了疑心。他發(fā)現(xiàn)這個愛他的女人,似乎也不是那么“純粹”地愛他。 和顧杉月離婚后,肖碧珊就被他遣送出了國,這輩子,大概都不會回來了。 最后的一絲希望被澆滅,世澤陽萎靡下來,猶如被全世界拋棄了似的,絕望痛哭起來。 世酉覺得他哭的很丑,沒了耐心,看了看時間,對張秘書道:“接下來的事你安排?!?/br> 出了地方,坐上車,司機(jī)看著氣場冷淡鋒利的男人,恭敬問:“世總,您去哪里?” 世酉一邊玩手機(jī),一邊漫不經(jīng)心答道:“回家?!?/br> 司機(jī)知道他指的是哪個家,應(yīng)了聲,發(fā)動車子。 * 夜幕降臨時拍攝才結(jié)束,尚勒被助理送回家,坐電梯時沒按18樓層的鍵,按了17層。 公寓空蕩,除了燈光亮著,似乎沒人的樣子,只有健身房里有動靜。 世酉戴著耳機(jī),正舉著啞鈴,手臂上的線條流暢漂亮,腰肢很窄,衣擺松松落在腰腹上,已經(jīng)汗?jié)窳恕?/br> 他每天會固定時間健身,否則很難吃得消尚勒的谷欠望和精力。 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兩人就半同居了,之所以不是完全同居,完全是因?yàn)樯欣仗α?,常常在比賽中?/br> 這間冷清的公寓現(xiàn)在有了很多人氣,布局變化很大,多了很多尚勒的東西,世酉騰出了一個房間,柜子上擺的都是尚勒的獎牌和獎杯。 衣擺被掀開,一只手在他腰上摩挲,還有向上的趨勢,世酉渾身一顫,往身后看去。 尚勒禁欲很久,好久沒碰到男朋友,很快就熱了起來,一只手把那只啞鈴拿走隨手放在一邊:“換個鍛煉方式?!?/br> 世酉一只手撐在身后,另一只手摟著尚勒脖子,被他壓在啞鈴凳上親。 他間或會忍不住幾聲克制的低喘,聲線喑啞清冷:“你怎么——” “怎么?” 世酉殷紅舌尖探出,舔了一下他尖尖的犬牙,帶來電流劃過似的麻癢:“你自己沒解決嗎?” 尚勒喉結(jié)動了動:“打比賽時沒想過這事?!?/br> 國外對性這方面更為開放,尤其是那些精力旺盛的球員,很多人會在比賽結(jié)束后和比較主動的女粉絲春風(fēng)一度。 剛開始,有人出去玩時還會叫尚勒,說一起去泡妞,尚勒每次都會拒絕,他們才放棄。 尚勒發(fā)現(xiàn)他的情·動,笑道:“你不是也忍久了?” 世酉和尚勒上半身的衣服剛剛落了地,一個狗頭就從健身房探了進(jìn)來,好奇地看著他們。 阿樂想了想,似乎以為他們在玩,興奮地?fù)淞诉^來。 世酉感覺有什么觸感不對,頓了頓,低頭就看到阿樂的狗頭塞在兩人之間,咧著嘴吐著舌頭,狗眼亮晶晶的,似乎非??释尤?。 “……” 世酉額頭突突得跳,起身,讓它出去,想關(guān)上門。 阿樂就往尚勒懷里跳,尚勒不接它,發(fā)現(xiàn)對方也不支持它后,就開始在健身房跑酷起來,似乎誓要留在這個房間。 尚勒左臂上的紋身動了動:“阿樂,你再這樣,爹要動手了?!?/br> 阿樂叼著他們落在地上的上衣,開始跑酷。 于婉清開門時,就看到尚勒扛著一只掙扎的狗站在門口,臉色兇狠:“媽,阿樂先麻煩你看管一下,明天我來接它?!?/br> 顧杉月聽到動靜,聞聲看了過來:“怎么了小勒?” 顧杉月跟世永元離婚后就積極接受治療,偶爾會頭痛一下,卻不再會犯病了。 她跟于婉清都是愛花的人,兩人認(rèn)識后,有很多共同話題,有時候會一起聊聊天,插插花,這會兒正在一起看電視劇。 尚勒身上只穿著一件外套,拉鏈大開著,里面什么都沒穿,肌rou附著一層薄汗,于婉清很快意識到了什么。 尚勒看著于婉清和顧杉月臉上某種微妙的笑意,才反應(yīng)過來,攏了衣領(lǐng),撓了撓后腦勺:“我先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