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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早已有所料的三皇子都笑意凝固了一瞬,真想拿這把琴砸向這兩頭豬。 低頭看看琴,還是算了,倆人加起來還不夠一根琴弦的價值。 四皇子提著下擺走過來開口:“這曲子前面平靜蜿蜒而流,后面奔騰狂怒入海,雖節(jié)選了一小段,但是我猜是名曲《凌河散》之一單篇吧?!?/br> 滿意于自己所言,又夸道:“真不愧是三哥,這曲子流傳已久,已不知哪個朝代存下來的殘篇,修復(fù)成如今模樣,果然是無愧三哥盛名?!?/br> 老三和老五直愣愣的瞪大眼睛,那他們剛才聽了個什么。 八竿子打不著,幸虧三哥脾氣好。 老八趙非炎還覺得美滋滋,從六哥那知道個高山流水的典故,這不是也扯上關(guān)系了,都是水。 三皇子趙非瑞點(diǎn)點(diǎn)頭,只是臉上神情還是沒變化。 張雅蘭聽著他倜倜而談的聲音就心里小鹿亂撞,眼睛不舍的偷偷看了好幾眼。 如此博學(xué)多才的他,越相處越另自己神魂顛倒,日日盼此刻,夜夜盼相見。 何時自己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旁,仰慕的望著他。 心里又苦又澀,嫡姐什么都有了,父母的寵愛、高貴的身份,自己只有他,為何還要與自己爭! 一瞬間覺得老天爺真是不公,若身份對調(diào)該有多好,向天下所有的女人昭告,這個男人只屬于自己。 張雅曼會彈琴但只是會彈,庶妹更是琴棋書畫一竅不通,精于女紅和跳舞。 即使再不想承認(rèn),這個涼薄狠毒的男人簡直是皇家的金字招牌。 強(qiáng)大,博學(xué),才能,連騎射都出眾,果然不愧是自己看中的男人。 想笑想恨,又覺得自己果真是壓對了寶,只是得到從沒想過的結(jié)局。 明明是三皇子的展現(xiàn),剎那間就被四皇子搶奪一空。趙非瑞自己到不在意,只是把目光最后看向低著頭沒動靜的六弟。 “六弟,想什么呢,你來說說。” 趙非林頭也不抬有氣無力的說:“想哭。” “噗”幾聲笑突兀的響起,然后又立刻安靜。 清月看著凌月眼睛里滿是嘲諷,剛剛她的笑也是聲音最大,最刺耳的。 除了她,還有幾位伺候皇子們的太監(jiān)。 老八張張嘴,先是狠狠瞪了一眼四哥身后的奴才,走到六哥的身旁,“六哥,我教你以后都用好字,這個不出錯?!?/br> 連老五都過來拍拍六弟的肩膀安慰沒事,下次再用。 凌亂的一擊琴音,讓眾人都抬起頭望著失神的老三。 只見他霍然起身走到六哥前,用從未激動過的語氣說:“六弟,果然你懂,我就知道咱們倆是伯牙與鐘子期般?!盄 這一番可是把在場所有人驚嚇住了,這眉彩飛揚(yáng)的真是三皇子嗎。 開心的走了兩步,三皇子才漸漸平息心情。 只是看向六弟的眼神,更是透著青睞。 張雅曼手指僵了半天也隨著平靜下的三皇子點(diǎn)了點(diǎn),若說四皇子是聽懂里面的變化,但六皇子是真正聽懂了表達(dá)的感情和更深的心境。 高下立判,可是她并沒有減要讓其死的念頭。 嘴角噙著笑,眼神卻是冰冷的。 縱使三皇子失去唯一的知己,也不關(guān)她事。 老八喃喃道:“想哭真對了?!”像是突然反應(yīng)過來般直接把六哥抱起來,“太好了,六哥,你真對了?!?/br> 好不容易被放下,剛剛傷感也被甩飛了,現(xiàn)在只剩暈。 趙非瑞點(diǎn)點(diǎn)頭罕見的淺笑言:“當(dāng)初第一創(chuàng)作之初,就是懷著悲痛的心情,不管這曲子如何盛名,可惜已經(jīng)殘破不存于世,當(dāng)初創(chuàng)造的大家也不知姓名,所以悲痛如江河狂奔,最后匯集于大海?!?/br> “表面上是勸世人一生奮斗不止,其實(shí)內(nèi)里是惋惜傷感。” 這一番解釋聽下來,眾人不由看向六皇子的眼神更是驚奇。 這世間果真是無奇不有。 趙非林心底苦笑,怪不得他剛才那么失態(tài),原來都是三哥曲子做的怪。 于是建議:“三哥,人生如此短暫,下次創(chuàng)作個振奮人心的?!?/br> 三皇子從善如流的點(diǎn)點(diǎn)頭,真考慮在內(nèi)。 張雅曼看著幾位氣質(zhì)不同卻杰而不凡的皇子們談笑風(fēng)生,感慨也就是現(xiàn)在,以后就會因那張位子下場凄慘。 而其中的始作俑者就站在那里轉(zhuǎn)著黑玉扳指,一本正經(jīng)。 趙非林看著老五和老八對視一眼,一個激靈趁著倆人沒張口就道:“時辰差不多了,咱們趕緊走吧?!?/br> 老八眼神控訴:六哥,不是說好了讓四哥他們倆單獨(dú)。 趙非林裝沒看見,留下倆人感情更深,是絕對不行的。 轉(zhuǎn)身鎮(zhèn)定說:“那張大小姐、張二小姐,我們就先離開了?!?/br> 左手捂住八弟的嘴,右手一夾拖著離開。 趙非風(fēng)想將錯就錯,與張大小姐加深感情,讓對自己更情根深種的念頭落了空。 都提議離開,若是自己貿(mào)然出口留下定會起疑,心底又記上一筆的緊隨在后。 張雅蘭咬咬嘴唇,內(nèi)心滿是失落,但面上緊張惋惜的小聲說:“jiejie,咱們下午再找個機(jī)會。到時候,meimei為你望風(fēng)?!?/br> 張雅曼想笑,只怕是你這賤|人想私會吧,面上確是迷離期待:“希望吧?!?/br> 旁邊的凌月卻插話:“小姐,會的。剛才不就碰巧呆了兩刻鐘,只是沒說上話,小姐與四皇子是有緣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