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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品女仵作在線閱讀 - 一品女仵作 第204節(jié)

一品女仵作 第204節(jié)

    姜蕓敬完茶,又給小輩的人送了準備好的禮。

    池時也得了一套文房四寶,等回到種李院之后,姜蕓又額外的拿了一套秋日的嶄新衣帽,單獨送了池時,姚氏瞧著,簡直合不攏嘴來。

    一家人落了定,一道兒用朝食,窗外的雨,嘩啦啦的下著,但也沒有損了這府上的半點喜慶。

    “我倒是想要多給些聘禮,好讓你看出我家瑛兒求娶的誠意??赡惆⒌f了,低調(diào)行事莫要出格,好孩子,委屈你了。我當真想要到處炫耀,炫耀我兒求得佳婦?!?/br>
    池時聽著姚氏拉著姜蕓說的話,忍不住在心中豎起了大拇指來。

    姜蕓臉上一紅,“母親過譽了。關(guān)起門來好好過日子,方才是實惠?!?/br>
    姚氏一聽,更加高興了,“好了,本不該今日便同你們說這些的。但是實在是行程緊急,你們阿爺來了信,說給你們老家的姐妹,說了一樁親事?!?/br>
    “昨兒個老太太收到了信,思量了一日,決定與我們一道兒回永州去,過不得幾日便走?!?/br>
    第四一九章 恐怖團子

    “這么快?”池時心中一空,她長這么大,就沒有離開過姚氏身邊。

    她想著,眼眸一動,又道,“不如我送阿爹阿娘回去祐海?左右如今……”

    姚氏聽著,給池時夾了一片蓑衣蘿卜,朝著眾人看著笑道,“你們還說,阿時不茍言笑,小小年紀瞧著十分的穩(wěn)重。如今看來,都看錯了?!?/br>
    “我們小阿時,還是阿娘的小尾巴呢!”

    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起來,就連姜蕓,都忍不住捂住嘴直樂。

    池時老臉一紅,“我那是擔心阿爹阿娘一路行去無人照顧?!?/br>
    姚氏聽著心中慰貼,“是是是,你且放心,一大堆丫鬟婆子都看著呢,同你舅舅的商隊,一塊兒回去。再說還有老太太在,我們來的時候,是怎么來的,回去的時候,照舊怎么回去?!?/br>
    “你既然拿了楚王府的俸祿,就應(yīng)該好好的辦事才是?!?/br>
    池時一聽,皺了皺眉頭,當初她上京城來,同周羨約定好了,周羨幫助她查明這么多年來,池祝要死不活的原因,她幫助周羨,搞清楚先皇后的死因。

    現(xiàn)在他們雖然知曉先皇后的的確確是中毒而亡,但到底誰是下毒之人,尚未有定論。

    凌太妃乃是最大的嫌疑人,但是一則她沒有什么殺人動機,二來宮中之人狡詐,最先浮出水面的的那個,未必就是一定是真兇。

    ……

    姚氏是個做事爽利之人,等姜蕓三日回了門,她便同池祝一道兒,啟程回了祐海。

    池老太太更是跟著他們走得悄無聲息的,連個告別的宴會都沒有辦,便將自己壓箱底的好東西,一塊兒打包了,浩浩蕩蕩的南下而去。

    仿佛去歲她那么大陣仗,當真只是來給池硯娶親一般,讓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等池時收到姚氏報平安的來信時,東京城已經(jīng)入秋了,枝頭上的樹葉泛黃,一路騎著驢子朝著楚王府行去,偶爾還能夠瞧見樹上掛了青色的柿子果。

    天一下子就涼了起來。

    不過京城給人的感覺,不是蕭索,反倒格外的熱鬧起來。

    道路兩旁到處都是小商小販的,賣著從自家樹上摘下來的果子水產(chǎn),螃蟹肥美,桂花酒也釀好了,那些附庸風(fēng)雅的文人們,一個個的都站在小樓上,打開了窗戶……

    仿佛生怕過路的人,聽不見他們對于菊花的喜愛,看不到他們正人君子的高潔。

    池時坐在小毛驢上,晃著腳丫子,手中拿著一串熱氣騰騰的團子,一口一個將嘴里塞得滿滿的。

    這幾個月京城里簡直就是風(fēng)平浪靜,連案子都少了許多。

    “其實真正的地府使者,是我阿娘吧?你說對吧,久樂!”

    池時咬下一顆粉色的團子,最近京城里時興一種五彩團子,一串上頭,有粉色白色綠色黃色同褐色,每一顆團子的味道都不一樣,那小攤之前,總是排了長長的隊……

    久樂牽著小毛驢,也咬了一顆團子,笑道,“要不然的話……”

    他說著,臉色一變,用手捂住了嘴。

    池時坐在毛驢上,看得真切,“怎么了?久樂你也同我祖父一樣,老得掉牙了么?還是吃著了一塊人骨頭之類的?”

    “最近那個寫話本子很出名的鬼生,寫的新故事,便是吃飯吃出了人骨來!”

    沒有案子,池時便一下子空閑了下來。

    那薛靈仙同她還有周羨,到底是“男女有別”,于是她便想出了“曲線救國”的一招,不知道怎么地,投了姜蕓的眼緣,這下子,種李院里亂七八糟的東西,便多了起來。

    其中,各式各樣的話本子是最多的。

    久樂搖了搖頭,將口中的團子吐了出來,臉色慘白道,“人骨倒是不是……瞧著是一個金耳墜?!?/br>
    池時一愣,翻身跳下了驢來。

    久樂已經(jīng)清理掉了,在他的手中,赫然放著一個小金耳墜,上面穿進耳朵里的大環(huán)已經(jīng)不見了,只有細細的流蘇下頭墜著幾朵小花兒。

    “你牙口不錯,雖然已經(jīng)咬壞了,但是看得出來,這是金桂花。別看這種金耳墜,金子的重量不多,可做工十分的難得,不是京城里的大銀樓,那是做不出來的。”

    池時說著,用帕子包著那金耳墜,仔細的看了看,“桂花細小,又是很多攢在一起。乃是今年開開的寶泰銀樓的新出的花樣子。”

    “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除了金桂花,還有幾片小葉子。嫂嫂便有這么一對,那日還是我順路去寶泰銀樓,給哥哥取的。”

    她說著,將那耳墜子包好了,朝著不遠處賣團子的小攤子上行去。這里永遠都排了長長的隊,一眼都不見盡頭。

    那小攤子上煮團子的,是一對夫妻,約莫三十歲左右的樣子。那男子生得白凈又好看,據(jù)說以前是戲班子的名角兒名叫秋名,后來倒了嗓子,這才娶妻生子。

    這團子攤能吸引這么多人來,可不光是因為好吃。

    相比起那秋名,他的妻子孫三娘,那平平常常普普通通了,那是塞進人堆里,都尋不出來的。

    只得了一雙巧手,做出來的丸子,那叫一個真心的好吃。

    一開始的時候,小攤子上只有他們夫妻二人,后來忙不過了,又佃了臨街的鋪子,招了兩個幫工,只不過那個小攤子,還一直保留著。

    池時想著,徑直的朝著攤主走去。

    站隊的人,瞧著有人插隊,都忍不住sao動起來。

    “那邊那個,干什么呢?別看你長得好,就可以隨便擠了,今兒個便是天王老子來了,那也得排隊?!?/br>
    “就是,牽個驢就以為你自己也驢了,沒有瞧見這邊排著長隊么?”

    池時沒有理會他們,拿出了那個手帕,攤開了來,“你家團子里,吃出了金耳墜!”

    她這話一出,站隊的人更加激動了起來,“靠!團子里有金子!那不是賺大發(fā)了!”

    不等攤主說話,旁邊一個一邊吃一邊看熱鬧的小姑娘,突然臉色一變,驚喜的喊道,“哎呀,我硌著牙了,莫不是我也吃到了金子!”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那小姑娘的身上。

    小姑娘將那團子吐在了帕子上,她剛咬破,還沒有來得急嚼,倒是不覺得惡心,便用力的一捏,將那丸子徹底的捏碎了開來,露出一個白花花硬東西。

    小姑娘臉色大變,扶住一旁的大樹,一通狂吐了起來……

    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牙……牙……不是金子……是牙……”

    第四二零章 真實話本

    團子里吃出了金耳墜,那還能夠說是攤主做團子的時候,不小心掉落進去的。可若是一顆牙,那又是個怎么回事?

    不用池時說,那些已經(jīng)時常目擊命案的京城百姓,一個個的全都腦補了個周全。

    沒吃過的,拍著胸脯慶幸逃過一劫,那吃過的,恨不得將在娘胎里吃的飯,都給吐出來!

    那賣團子的孫三娘見這等狀況,將手中正在準的團子一扔,guntang的湯水濺了起來,她一把擰起一個笊籬,指著池時的鼻子就罵了起來。

    “你們一定是那個姓閆的狗賊派來故意砸我們生意的,他見我們夫妻這團子賣得好,早就眼紅了,放出話來,叫我們好看?!?/br>
    “大家憑本事吃飯,怎么還搞這么下三濫的手段!什么金耳墜,什么牙齒,你們想說什么?想說我殺了人剁了餡捏成團子不成?”

    “人家話本子里的殺人越貨的,都知道尋個深山老林無人問津的地方殺人包包子,我們夫妻是有多傻,方才當街賣人rou!”

    “殺千刀的,你說里頭有金子就有金子,大家伙兒也沒有瞧見!”

    那孫三娘說著,彪悍的拿著笊籬又指向那個吃出了牙齒的小姑娘,“還有你,一定是你事先藏了一顆牙,然后同那個牽驢子的串通好了,糊弄誰呢!”

    她嗓門大,說得那叫一個義憤填膺,理直氣壯,排隊的人順著她的思路一想,又都覺得有理起來。

    腦子有幾個缺啊,敢在天子腳下賣人rou丸子?

    池時聽著,點了點頭,這一點她也很贊同,這五個團子里頭,只有最下面那個褐色的團子,是rou團子,上面的都是各種糯米砣兒,如今的rou金貴,整得多了,哪個尋常百姓買得起?

    就這團子的火爆程度,孫三娘的的確確是沒有必要發(fā)這個瘋,在團子里頭藏人。

    不過,這人心難測,誰又知曉呢?她也不過是推測罷了。

    那孫三娘一看,頓時精神了,“你們看,你們看,她都點頭承認了?!?/br>
    池時挑了挑眉,“有理不在聲高。我可沒有說你用人rou做了團子。只不過,這金耳墜還有牙齒,乃是千真萬確的,從你這團子里頭出來的?!?/br>
    “你一早就知曉不是么?先前我拿出那個金耳墜的時候,你不但沒有嗆聲,還瞧著熟悉得很。捏丸子的時候,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金耳環(huán),上面還墜了幾片葉子,對嗎?”

    池時說著,定定的看向了那孫三娘。

    那孫三娘被她一看,頓時眼神不定了起來,她左右瞟了瞟,見所有的人都在看她,不由得紅了臉,“我沒有,我什么都沒有撿到?!?/br>
    池時搖了搖頭。

    眼見那孫三娘又要惱羞成怒,一旁的久樂忙上前一步,笑道,“孫三娘子莫要惱怒,我們東家也是做買賣。咱們買賣人,講究的是一個和氣生財?!?/br>
    “若是那飯館茶館,更靠的是個口碑。今兒個這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算孫三娘子說得在理,解釋得通暢,可這日后過來買團子的,一想起今日之事,難免打那退堂鼓?!?/br>
    “倒是不如,把這誤會給解清楚了。孫三娘子為人清正,這條街上誰不知曉?身正不怕影子斜,大家伙兒應(yīng)該齊心協(xié)力,將這要害你們夫妻的人,給揪出來才是!”

    池時聽著,點頭如搗蒜,“我就是這個意思?!?/br>
    那孫三娘想了想,拿起一旁的白色麻布擦了擦手,又在腰間掛著的錢袋里掏了掏,掏出了一個金燦燦的東西來,“我今日早上起來做團子,的的確確是撿到了一只金耳環(huán)?!?/br>
    她說著,有些不要意思地紅了臉,隨即解釋道,“不過不是在那rou餡里,是在放rou餡的盆子旁邊。正如這位小公子所言,是一個圓環(huán),下頭墜著幾片葉子?!?/br>
    “這種耳墜,我瞧見過,來買團子的小姐,有戴這樣的。下頭還墜了一把桂花。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桂花?!?/br>
    “我都是半夜里剁好了餡,然后去睡上一覺,等rou餡腌制入味了,快天明的時候,再起來搓團子。我敢對天發(fā)誓,我昨天晚上剁rou的時候,里頭那是絕對沒有什么金耳墜還有牙齒的?!?/br>
    “這團子要勁道,靠的就是我剁rou剁得細膩,若是有這東西,還不把我的菜刀給崩了。我也不知道,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一定……”

    孫三娘子說著,推了一旁一言不發(fā)的秋名一掌,“你怎么屁都不放一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有人瞧著咱們生意好,眼紅我們,要害我們啊!”

    那秋名像是被打醒了似的,回過神來,附和著點起頭來,“沒錯沒錯……”